第九章我為蜂蝶慕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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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馭…”她又喚,嘆息著,不住地嘆息,指尖再一次眷戀他的鼻、滑過人中、滑過那兩片潤美的俊和他優雅的顎與頸。
他不住地顫慄,聽見她淺聲幽喃:“我一直沒告訴你實情,關於那一年,我假裝溺水引來那個叫作殷落霞的姑娘的事兒…我以為一輩子也不說的,可偏偏就輸了賭,莫可奈何地喜愛上你。我想,我該是從許久、許久前,心裡便有你了。你從我身邊走開,我難受,就把心裡的你藏起來,埋在好深的地方,不願去想…”若非他百般執意,要管她、照看她、不放開她,硬將兩個人再次拉在一塊兒,她永遠也不會曉得自個兒的真心。
“靈兒,讓我看著你…”司徒馭心中大動,想翻過身端詳她的五官,她偏偏不依,硬將他“釘”在身下。
她低笑,食髓知味地起他的耳。
“這個姿勢很好,我喜歡,你就乖乖伏著,別亂動,呵…你曉不曉得,那時,你被你的老僧師父留在西域守關,我是知道的,也知道『三幫四會』裡有人固定時候會把我在中原的事捎去給你。我當初鬧著要殷落霞負責,自然是想你、氣你、嘔你,教你惱得牙癢癢,偏拿我沒法兒。”她清靈靈地撒落一串笑音,跟著軟軟又嘆。
“你見過那位殷落霞姑娘嗎?她雖女扮男裝,卻不刻意掩飾女兒家的身分,黑髮輕散,素衫雅氣,臉容俊秀清美…我頭一回見著她,便覺悉,因她的側臉與你相像,真的好像。我偷偷覷著她,一直瞧、一直瞧,跟蹤了她好些天,就因她的側臉瞧起來似你…”因此,便成了她的“目標物”她的話緩緩鑽進他耳裡,擊著他的鼓膜,可他心湖更震,不能自己。
“靈兒…讓我起來,我們…我們別這樣…”她又笑。
“我偏不。我偏要這樣。司徒馭,是你不肯放開我的,現下要我放開你,我也做不到了。”
“你不懂的…你、你再不收手,後果會不堪設想…”慾念絞得他盈出滿額細汗,意志消融著,他已沒多少力氣去拉扯。
“喔?到底會怎麼的不堪設想?”她像一頭將獵物壓困在爪子下的母獸,獵物儘管較她龐大、強壯,卻抵不過她陰狠。
忽地,衣衫的撕裂聲清脆響起。
她手持著篾刀,邊割邊撕,把他的青袍給毀了,把裡衣也劃破了,那片勁漂亮的男寬背展現在前,每一寸皆人。
“靈兒…”他以為衝出喉的是厲吼,實則低柔似。
“司徒馭,別以為我啥也不懂,我懂得的說不準比你多…”她嘻笑了聲,小手撫上那片美背,恣意享受著那強健美好的觸。
內頰不住地泌出唾,垂涎三尺啊…她嘆了聲,俯下小臉,一朵朵的啄吻沿著他優美起伏的脊骨印下,在他所在留連了會兒,不管他如何掙扎,就是不讓他翻身。
“該死…該死…”他無能為力地低咒,身軀又陡然一繃,低咒瞬間轉作啞的急,因她氣的小手正探過他腋下,撫觸著他的。
“你、你、你…哈啊…從哪裡學來的…住手…”他咬牙切齒。
敖靈兒臉蛋紅撲撲,心悸不已,卻帶笑輕哼:“那些夫人、小姐們可以對你上下其手、左右,我就不行嗎?哼哼,同你說了也無妨,闖江湖那兩年,我在湘陰一帶最富盛名的『倚紅樓』可窩過好長一段時候,『倚紅樓』裡掛頭牌的姑娘便是我的紅顏知己,她教我的本事可多了,見過的『場面』不知凡幾,只差沒親身體會,今一一伺候在你身上,你等著吧,沒那麼容易就放你干休。”老天…
沒誰救得了他了…
司徒馭又氣、又急、又恨,偏偏為她動情。
一旦情動,就更易被撥。
事情超出他所腦控制的範疇,如不意間掙開了掌握、隨風飛揚的紙鳶,他拉扯不回,只能由著去。
他嘆息,心窩發燙,身軀發燙,整個神魂也發著燙。
她漾著綿綿情絲的溫息拂過他的耳。
“我喜愛你呀,司徒馭,喜愛得恨下得一口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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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他真被“撕入腹”了。
狀況有些悽慘,他的“清白”三兩下就給毀得一乾二淨,不過,到底是撐過來了。
又是“合歡散”、又是“倚紅樓”、又是“掛頭牌”的姑娘…他不得不質疑,在他離開的那兩年,她留書出走、闖蕩江湖,究竟結了哪些朋友?又學會了多少…多少“驚世駭俗”的本事?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傲姑娘啊…她的情意教他歡快、顫慄,教他中泛開一窩的暖,可她表情意的方式,卻讓他全然招架不住,狠狠地在天境與地獄之間來回飛闖了好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