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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背叛-激情-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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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勇革堅決否認和那幾個人認識,肖壯也臭不要臉地以一個班幹部的身份向我保證:“我們真的不認識那些人,我們哥仨剛出校門,那幾個小就上來了。”

“林三柱。”我招呼。

“哎。”

“給肖壯打盆水去!刷刷他那臭嘴。”林三柱呵呵笑著沒有動身。

我接著問江勇革:“那個拿燒火兒的說你欺負他姐們兒了?老實說,幹什麼壞事來著?”江勇革面相奇苦,特無辜地說:“哎呦麥老師,你想哪去啦?我是那人嗎?”我有些不耐煩地一擺手:“算了你,有什麼就給我說什麼吧,紙裡包不住火,早晚有餡的一天,跟我說說,沒準我還能給你想轍。”循循善誘了半天,三個傢伙就是不招,當時我一拳打下林三柱憨憨地暴在外的那對門牙的心思都有。

我衝他們仨揮揮手:“往後站站,圍這麼緊幹什麼?想憋死我?”他們笑著往後一散,我誠懇地問:“這個事咱先放一邊兒。江勇革,還有你們倆,說句心裡話,麥老師對你們怎麼樣?”林三柱捶頓足道:“那是一百一啦!”

“沒有您,誰拿正眼看過我呀?”江勇革也一副動臉兒。肖壯輪附和著他們說“那是、那是”

“那…在班裡都給我起什麼作用了?”林三柱驕傲地說:“這您還沒覺嗎?有了我們仨給您盯著,現在班裡誰還敢咋刺兒?您再看看魏老師他們班,健、楊小偉跟柿餅子他們幾個都什麼德的?那課堂紀律,連佟校開會時候都挨點啊!”柿餅子是個長得大蹩臉的男生,叫郭傑,也是個混蛋愛惹事的主兒,一天到晚沒個老實時候。

我先肯定了他們管理班級的成績,然後嚴肅地批評了他們試圖把二一班搞成黑社會的狼子野心:“我從來沒有低看你們,也沒動過放棄你們的心思,這一點,你們都不是小孩子了,心裡肯定也有個小九九。你們幫我管理班級的紀律,出發點一定是好的,可你們不能以為這個班是麥老師家裡的,我沒有僱傭你們給我在班裡搞武裝鎮壓,我希望的班集體是團結、奮進的班集體,是活躍、友好的班集體,不是壓抑恐怖、兩面三刀的班集體,丁老師和歐陽老師的課總是很亂,這我能不知道嗎?魏老師上課為什麼鬧猴的人少一些?魏老師厲害是吧?魏老師隨時會叫你們家長是吧?你們這麼小年紀就學得這麼勢利眼,將來能有什麼出息,學來學去還不都成了市井小人和陰謀家?”肖壯看看悶頭不語的兩個同學,諂媚地笑著:“麥老師您別生氣,我們都特佩服您,您以後看我們行動不得了嗎?”林三柱和江勇革也來了神:“對,麥老師我們肯定改,你就看我們今後的實際行動吧。”我說你們還能白話,以前沒少寫檢查吧,最後一句聽著耳啊。他們都笑。

我緩了口氣,掏出煙來剛要點,江勇革麻利地從褲兜裡一抓,拿出盒石林來放我桌上了:“麥老師您這個!”我擰著眉頭慢慢把目光從煙盒轉移到江勇革的臉上:“牌子不軟啊。”江勇革剛要說話,我抓起煙啪地往桌上一拍:“你還菸!?這學上得夠滋潤啊!你哪來的錢?!”我早聽說有幾個學生經常跟同學敲詐勒索。

這時門口一亂,牛樂耕範江山他們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瘦小結實的男人。牛樂耕進門就樂:“麥麥你還真行,幫學生打架啊。”我揮手讓江勇革他們靠邊站,一邊笑道:“這架都打到學校門口了,我能不管嗎?”那個瘦子立刻說:“沒錯!四周村裡那幫崽子也太牛啦,以為桑樹坪沒人怎麼著?革子、三豬,以後放學就在門口侯著,看見五中的學生就收狗的買路錢!”江勇革他們嘿嘿笑著,沒敢明目張膽地答話。

牛樂耕說:“臭狗食你別教唆我們學生犯罪啊。”原來這個就是傳說中的“狗食”聽說這小子是桑樹坪第二代裡比較蔫壞損的一個,經常到學校玩球,跟牛樂耕他們幾個都悉。

範江山晃悠了一下手裡的軍挎包,衝我說:“麥麥讓這幾塊料滾蛋吧,晚上咱還有事哪。”我一看亂騰騰的局面,有些無奈地說:“江勇革,你們幾個先回家吧,不過今天這個事不算完啊,我一定要個清楚。再有,明天縣裡來聽課的,上課都給我塌實點,別叫我砸鍋。”幾個人歡天喜地地跑了。狗食笑道:“這麥老師還真負責。”我把那盒石林扔給他們:“這個吧,剛沒收的。”狗食說:“麥老師你還真說對了,剛才那事還真沒完,,跑農場撒野來!我問小偉了,說是你們班那個瘸丫頭找的人,,反了她了!”我很意外:“齊美雲啊,她為什麼找人打架?”牛樂耕說:“我聽蘇胖子審黎明瞭,那小子代說,因為江老大那幾個小子討厭,老拿人家孩子找樂,齊不齊也不是省油的燈,在外面也有一幫搞破鞋的鐵哥們兒,這不拉隊伍過來了?”我覺得自己很失職,班裡的情況我一直以為了如指掌呢,看來那背後的貓膩還真的不少。

“咳,你管她呢,咱上樓吧?”範江山晃著軍挎招呼。

“不行不行,你也太著急了吧?怎麼也得等吃了飯,再把那幾個女老師哄出電視房啊。”範江山嘿嘿笑道:“願意一塊兒看更好,多好的機會啊。”說著,還是先把挎包鎖了起來。

“什麼好東西啊?”我問。

“到時候你來看就成了。”牛樂耕神秘地說。

幾個小時後,我在丁茂林聲嘶力竭的招應下,放下書本跑上樓,目睹了有生以來第一場黃錄象。趙老師玩笑著批評了我們幾句,很謹慎地離開了。蘇家棟坐在窗戶邊上,看得眼綠,還是不忘頻繁地向外窺探,生怕被不相干的人闖進來,一邊建議著:“音量再小點兒,嗷嗷得太扎耳朵”將近一點鐘的時候,青年教師們興奮地從電視房陸續出來,蘇家棟和傅康做了虧心事一般很快回屋了,其他人還在小聲地著觀後,我和小果不願耽擱,鬼鬼祟祟摸進宿舍躺了。趙老師打著呼嚕,已經睡死。

我警告自己:這種勾當以後再也不能參與了,如果傳揚出去,豈不毀我清譽!還怎麼有臉面對學生?

兩眼一閉的瞬間,我並不能預料,明天的一堂課,將成為改變我教師生活的一個契機,也是我捲進是非紛爭的無名踏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