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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自成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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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間本來是一間客房,有裡外兩層,有時中午不回去我也會在這裡躺躺,所以墨非一直說要給我配個丫頭,不然不知情的人闖到裡間,實在很麻煩。

前些天我給玉琴傳了信,算算子,她也差不多要到了。

我一進屋子,就問任祈“街上有很多那樣的髮型小屋你知道嗎?”任祈一臉好笑的瞧著我“知道。”我嘆了口氣,心中覺得自己見識太少“我真是白來這麼久了,任祈,你說,我們可不可以收購那些小店?”

“收購?”任祈皺眉瞧著我,神情之中盡是疑惑。

我笑了一笑,自己又tuo口而出了“收購就是買下那些小店,店歸我們,賺的錢也是我們的,但人還留在店裡,由我們每個月給一定的工錢。”任祈道:“你是說,把店買下來,但還用她們?”

“嗯。”

“為什麼?”我示意他坐下,又給他倒了杯水“你先回來後,我一個人認真觀察了一下街面,發現這類小店很多,且樣式都不盡相同。我不知為何南郡會有這種小店,也不懂為何如此普遍,但我覺得如果我們想掌握南郡的消息,成為消息海,就非要掌握此種小店不可。”

“所以…”任祈抬起頭“你想控制所有小店?”我挑挑眉“不行嗎?”任祈笑道:“沒什麼不行,只是想不到你的思維這樣銳,此前我上街時也奇怪過,卻未曾深想過這一層買下這些小店倒是不難,但凡女兒家多都在家理事,若不是家裡貧窮她們也不會願意出來拋頭面。不知,你想用什麼樣的價錢?”我沉片刻“按市價,再加二成。”見他一臉的驚訝,我不由笑著補充“她們如果不想再繼續,我們也可以培養這樣一批人,總歸工錢從優便是。”任祈瞧著我,半晌才道:“我有些事不明白。”

“不明白就問,我若能答,一定回答便是。”

“我們手中的資本並不多,如果我們用高於市價兩成收購,這並不是一筆小數目。若按做商人傳統,有價不壓不是很奇怪嗎?”我咧咧嘴“我又何嘗不懂這是為商之道人,但我們面對的都是黎民百姓,我奪他們的店已是不妥了,多給些錢也是應該。再則,南郡的百姓水深火熱,我又怎麼忍心再踩上一腳?”

“可是,我還是覺得不妥。”任祈皺眉“你已許他們可以依然在店裡工作,這不是補償嗎?一旦店面經營不好,我們哪來那麼多錢養活這麼大一批人?”我微微一笑“你信不過我嗎?”這句話說出後我自己也覺得不妥,但得益於現代化的中國在美容、髮型及各種連鎖店的經營,我當初見到那些小屋時,心中所想的就是連鎖經營,我想只要謀劃得當,應該當不存在不盈利之說。

任祈垂頭沉思,好一會兒才道:“你與黃老訂協議時我曾疑惑過,黃風是公認的商業天才,黃家自入他手,家業一度擴大,故你說出協議要件時,我幾乎不信,但這一個多月酒樓的驚人變化,卻讓我對你另眼相看,所以你說要收購城中梳髮小屋,我並無異議,但要高於市價兩成,我還是覺得不妥。”我輕笑“不用害怕,錢財方面不用擔心。”

“嗯?”任祈直視著我。

不愧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哪,這個時候我也能想起拉投資這檔子事。當然,拉投資最好不過黃家,一來黃家酒樓在我手中翻天覆地,二來我手中還有墨非這張牌,墨非若只是世子他們大可不必買帳,但,嘿嘿,墨非是他們的父母官。雖協議之時說明墨非與我無關,但若真正出事,墨非會放著我不管嗎?黃家商家,這其中的干係他們不會不知。

所以我一點也不擔心會有財務危機。

我也不答他,只是說:“你明天派人去街市看看,看有多少家店,並估算要多少錢,然後上報給我。後天,最多三天,我將銀票拿來給你。”任祈看了我一眼,似是不信,我也不多解釋,轉身出去,小花一手一個糕點吃得不亦樂乎,看她的身段樣貌,也不過十二三歲,正是貪玩的時候,小姑娘這個時候變化最快,也最為可愛,正如眼前的這朵小花,正緩緩綻放。

見我出來,也慢站起身,但手中的糕點卻捨不得放下,仍舊握著,我將手放到她肩上,讓她重新坐下,輕聲問:“好吃嗎?”

“好吃。”小姑娘的聲音真好聽。

我嚕嚕她頭髮“好聽以後常來,你讓她們直接帶你來這裡,我讓人拿給你吃。”小花抬頭瞧著我,嘴裡的東西還未吃完,口齒也不甚清晰“姐姐對這裡很嗎?”我點點頭“很。”我以為她要問什麼,她卻點點頭,接著低頭猛吃。

我幾乎笑出聲來“小花,你家裡還有別的人嗎?除了你和你母親。”小花先是一怔,然後搖頭,眼睛裡有茫。

我見她不知,心中便了然,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母親不讓出門,可能除了母親連親人兩字也不會寫,你問她什麼也是白搭。

我又接著問:“你們店裡客人多嗎?”小花抬頭瞧我,想了想,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皺眉表示不解,她下嘴裡的蛋糕“有時候多,有時候少。”

“什麼時候人會多?”小花又垂頭想想“一般都是下午,去店裡的叔叔很多。”小花垂著頭“媽媽不讓我和叔叔聊天,但是她自己卻和他們說個不停,還把他們帶進房間”我聽得心裡一怔,我不敢說我思想純潔,但小花說到這個份上,很難讓我不亂想。難不成,這種小屋就是古代的一院一人的ji院?

說實話,我今天走街逛道,確實沒見到什麼之類的樓,難道都是分散於各地的梳髮小屋?

若是如此,當真可成一種文化了。

還是這裡有梳頭的店,卻也有賣的店,那麼又有什麼區別?

是不是和二十一世紀一樣,門口掛有什麼標誌的物事?

我一時不得其解,卻也不想再談那位婦人,便笑著問:“小花,願不願給姐姐做事?姐姐每天都有糕點給你吃哦。”小花亮晶晶的眼睛瞧著我“真的嗎?”

“真的。”我怎麼覺得我在you惑小孩子。真是不好的覺。

但小孩子單純,大眼睛依舊撲閃撲閃的,她開心的問:“那我母親呢?”我想了想“也可以。”

“那”她藥著“我們都來了,小屋怎麼辦?”

“小屋還是你ma媽打理,但是你每天都有糕點吃。”我和她聊了一會兒,發現和小孩子說話還是難的,若是墨非在面前,基本上我一開口他就懂了我的意思,哪裡還需要去哄。

所以說了半天,她才算是懂了我的意思,末了,我問她認不認識路回來,她笑著說認識,我便由著她回去了。

當天晚上我沿著街道回家,走了一半,就見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攔住我,他著了一身青衣,臉稍嫌匆忙,卻還算冷靜。

不冷靜的是我,我很少被人如此攔截著,最多在二十一世紀時被人吹過口哨,而我也明白,這青年攔住我,絕對不是因為我容貌漂亮,因為紅袖的容貌只是耐看,若說到美麗,她還只是中等,完全不到驚豔。

所以我全身都有些僵硬,因為這條路上沒幾個人,其他也只是行匆匆,並沒見到我這裡的緊急情形。

我儘量讓自己看起來冷靜又灑tuo,便擠出一絲笑,讓聲音平靜溫和:“有事?”青年點頭“奉任副門主之命,有請門主。”門主?!這是我第一次聽到這個稱謂,不過,覺真好!

不過,我不太信,便道:“有何評證?”青年道:“蝸角虛名,蠅頭微利,算來著甚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