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一路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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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非把我扶上馬,又牽著馬走到樹後藏了起來,自己站在旁邊側耳聽了會兒,然後跳上馬,沿原路出去。
外面停著一輛馬車,不是韓越是誰?
我曬了半天的太陽,頭暈暈的,不用墨非指揮,我就爬到了馬車上,馬車很大,有軟榻,可以睡下一個人。
墨非和韓越代了幾句話,也爬上來了,我拉他坐下,把自己的頭枕在他的懷裡,蹭蹭,就閉眼睡覺了。
醒來的時候墨非不在身邊,我心中一慌,想起那天晚上也是如此,忙打開窗簾看外面,原來天已經黑了,月上中天,墨非和韓越在馬車的旁邊生了一堆火,火堆上還烤著一點東西。我鑽出馬車,放輕腳步,幾步跳到墨非的後面“墨非,你不睡麼?”墨非拉我在他旁邊坐下,從火堆下拿下那塊,遞給我“睡醒了?吃了東西。”我接過,看了一眼,倒是焦黃,買相不錯,我卻半點胃田也沒有。馬車上顛得厲害,我雖睡著了,卻也覺得五臟六腑都糾到了一起,無論如何都不能安生。我盤腿坐下,把墨非的腿伸直,把頭放上去。
月光清澈,清風拂面。
我小心地吐著氣,眼睛卻還是睜不開,墨非在我的額頭上試了試,溫柔地問“怎麼了?”
“頭暈。”我竟是連話也不想說。
墨非把我摟到懷裡,給我把了把脈,笑道“你果然是一點武功也不會。”我猛然睜開眼“我騙你作甚。”墨非瞧著我,不再說話。
過了許久,風漸漸地涼了,我聽到墨非問韓越“還有多久可以進城?”
“還在二十里路。”
“現在離辰時還有一個多時辰,走慢點到城裡時已經開城門了。”他頓了頓“韓越,動身吧。”我湖湖又上了馬車,一路上都覺得自己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也不知過了多久,馬車停下來了,我睜開眼,墨非正靠在馬車裡睡覺,馬車裡裝了一顆夜明珠,光並不大,昏黃昏黃的,正好引人入睡。
我瞧了半晌,本來想下車瞧瞧,只是我一動他便皺眉,兩人就這樣僵持著。
也不知過了多久,天漸漸亮了,光線從窗口**進來。
墨非終於醒了。
他朝我輕輕笑了笑,我忙從他身上爬起來,給他腿,他伸手攔住我,盤腿坐了,開始打坐。不多一會兒,他便睜開眼,輕輕一喚“韓越?”韓越打開馬車的簾子“公子有何吩咐?”
“到了嗎?”韓越抬頭看了看天,嘆道“到了多時了。”墨非拉起我起身,果然太陽已曬到頭頂了,馬車已經進城,卻因為我們未醒,所以在一個比較偏僻的路上待著。我和墨非下了車,轉身問韓越“這裡情況如何?”韓越連眉頭也未皺一下“這只是一座小城,因為是三省界,所以比較複雜,明天是城中長老七十歲壽辰,城中難免擁擠了些。”墨非點點頭,對我說“我們也去拜壽。”我問墨非“七十歲是不是很難得?”
“是啊,平常人能活到五十就不錯了。”
“哦。”果然和古代的情況一樣,命不長。我嘆了口氣,心想,我是不是也活不過五十?
墨非握住我的手,輕聲道:“沒關係,我們會活很久的。”我撲哧一笑“我沒有想這個,其實活長活短無所謂。”
“那什麼有所謂?”我笑著看著他,握緊他的手“最重要的是活得開心呀。”我雖聽說過長老,並不知道這個長老是哪個派別的,吃過飯我便纏著韓越讓他跟我說,韓越事情多,眼睛只看著墨非,不肯回答我,我嘆了口氣“不把我當主人?”大概是因為我從來沒在他面前擺過主人的架子,他的臉一下子就青了,墨非抿嘴笑笑“好了,韓越,你先下去吧。”這次出來,什麼人也沒帶,就帶著韓越,我原是連韓越也不肯帶的,墨非卻說韓越是個懂事的人,武功又高,不會是負擔。
中午的時候我和墨非去拜壽,走到宅子前我才想起沒有準備禮物,忙問墨非,墨非笑我“現在才想起,如果讓你做事,都急死人了。”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盒子,我問他盒子裡是什麼,他說是暖玉。
天上地下只此一塊的暖玉。
我小心拿起來瞧了瞧,覺得有點眼,認真看了看,才想起在相府收拾紅袖衣物的時候,似乎也有這麼一塊玉,當時自己還存了回二十一世紀的心,一直戴在身上呢。
我從脖子上取下去,拿給墨非看“是不是一樣的?”墨非吃了一驚“哪裡來的?”我不知如何說起,只得道:“聽小姐說,是從小在我身上的。”他拿起玉看了又看,我見他一臉凝重,便笑道“還天上地下只此一塊…”我吐舌,隨便就兩塊了。
他不再理我,拿著玉在陽光下照。
這一照,奇怪的事情出現了,原來細小的黃絲在陽光下忽地變成了有規律的一條一條,仔細看竟是個字,我鑽下墨非的身子前面,認真瞧著,只一會兒,字越來越清晰,墨非看了我的一眼,小心地念出:“晴?”竟是晴字,我渾身直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