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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章到大廳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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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已肯定了清秀夫人含蓄和有保留的警告,李園、郭開和韓闖正互相勾結來對付他,只想不到還會有仲孫龍夾在其中。

想來仲孫龍父子和他們湊到一起,應是後來的事,甚或是呂不韋拜訪仲系龍後的事,如此才能合理地解釋前此兩父子對待他的態度,想到這裡,仲孫玄華已把事情待出來。

只聽他道:“項少龍不但沒有絲毫惶急之態,還似覺得極其可笑的模樣,換了我是他,不立即變才怪。”廳內傳來失望的嘆息聲。

郭開惋惜道:“若真是如此,我們就痛失了一個扳倒嬴政的機會。這小子明厲害,手段狠辣,野心又大,有他一天坐穩秦君之位,我們休想安寢。”李園道:“項少龍最擅作偽,又有急智,說不定他心內震驚,但表面卻一點都不洩出來呢?”仲孫龍苦惱道:“若非我收買的人全給他逐走,現在就可知他事後的反應了。”韓闖分析道:“看呂不韋向龍爺說話的語氣,他該是在離咸陽前,才從嫪毐處得到那對夫婦在邯鄲的住址。

否則咸陽早就鬧得天翻地覆,他也沒有閒情到臨淄來。所以是否找到真的人證,連他都該不知道。”仲孫龍頹然道:“那麼說,項少龍就不是說謊了。”郭開狠狠道:“無論如何,我們都不能讓項少龍活著回咸陽,沒有了他,嬴政就變成沒牙的老虎,說不定會栽在呂不韋和嫪毐之手,那時將使秦室永無寧,無力東侵。”仲孫龍忙道:“此事還須斟酌,呂不韋的意思是隻希望將他的雙眼盲,好讓他活著回丟承受欺君騙主之罪。”窗外的項少龍聽得又氣又怒,幸好如今已無顧慮。韓闖微嘆道:“希望他在曹公劍下一命嗚呼算哩,怎忍心看他變成瞎子呢?”李園冷靜地道:“國事當前,絕不能講個人情。怪只能怪他成了秦國的另一個白起,若他命喪曹公之手,就一了百了,否則我們怎都要將他毀了,我為了這件事,這幾天沒一晚睡得好。

但想起我們東方各國的百姓子女,將以千萬計的被虎狼之秦荼毒,就什麼友情恩情都要擺到一旁。”郭開陰陰道:“小心龍陽君那小子,我看他沒能像李相和闖侯般明白大體。”仲孫玄華道:“此事必須小心處理,假若嬴政仍穩坐王位,那項少龍在臨淄出事,我們齊國就脫不了責任。”郭開笑道:“只要設法把事情成是呂不韋做的,就可使嬴政把仇恨集中在呂不韋身上,最好他們先鬥個兩敗俱傷,我們就可舉盃慶祝了。”李園提醒仲孫龍父子道:“此事切勿透給二王子和解子元知道,否則恐有不測變數。

我已著寧夫人向二王子暗示,他父王之所以不喜大王子,皆因不喜見他依附田單,所以二王子該知所選擇,項少龍再起不了什麼作用。兼且我曾對二王子說,有田單一當權,齊楚都難以修好,二王子是聰明人,該怎都不會再考慮田單的提議。

而且大事已定,齊王剛下了命令,要大王子在壽宴前離開臨淄,不用明言,也該知是怎麼一回事了。”仲孫龍父子連忙應諾道謝。李園再吩咐道:“但你們必須把項少龍騙得死心塌地,使他深信田單和呂不韋正合謀害他,又安排他與曹公一戰後助他秘密溜走,再在途中使人暗襲,最好在暗襲時犧牲一些人手,又依呂不韋之言只瞎了他,那就可引起秦廷的一場大亂子。”郭開道:“最好明白告知項少龍是呂不韋要讓他活勾勾的回咸陽接受罪責,那就更使事情撲朔難辨了。”頓了頓續道:“此事必須把龍陽君瞞著,若洩漏了點風聲給項少龍知道,以這人鬼神莫測的身手,說不定能私下溜掉,放著他活在世上,龍爺那時也不敢輕易打鳳菲的主意。”這回輪到項少龍心中冷笑,他已對韓闖和李園完全死了心,暗忖你們想動我項少龍,豈是易事。

聽到這裡,知道不宜久留,忙悄悄溜走。現在最大的煩惱,就是如何安全帶走鳳菲,因為在不想牽累龍陽君、善柔和解子元的情況下,他可信託的人,就只有肖月潭一個了。

***善柔嬌呼道:“不打了!”收劍後退。項少龍把刀背擱在肩頭,微笑道:“想不到解夫人養了兩個孩兒,身手仍這麼了得。”善柔疑惑地看他,奇道:“不要瞎捧我了,為何你今天竟然比昨天更要厲害,每一刀都能教人看不透摸不著。”項少龍知道自己是因眼前危機的發和被朋友出賣的傷痛,湧起了為自己生命和家人的未來奮鬥的強大意志,決定把自己全豁了出去,再沒有以前的顧忌,在置諸死地而後生的情況下,發揮出強大的潛能。

由於他的吩咐,今天再不若昨晨般有大批觀眾,對著這曾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美女,項少龍分外有神。昨夜返來後,出奇地一睡到天明,在善柔來前已練了一會百戰刀法,所以使得特別純

對後晚與曹秋道的比武,他並不放在心上,以自己新領悟的心法,就算沒有十招之約,也有把握與曹老頭打得平分秋,而知悉了仲孫龍、李園等人的陰謀後,身邊的形勢較前顯得明朗,而使他覺得更有把握去應付。

或者是清楚了誰是敵人,誰是朋友,又知小盤的身分已無洩漏之虞,使他澄清疑慮,不用疑神疑鬼,故睡得安穩。

那不是說他已有應付呂不韋和嫪毐的方法,而是深深覺得歷史是不會改變的,小盤終於會成了秦始皇。後世更沒有人提及他項少龍的名字,當然更沒有人說及關於他偷龍轉鳳的事。

可想見小盤的身世定能保住,沒法保證的是他項少龍的命能否在這連場鬥爭中平安保住而已,這時小屏兒來了,說鳳菲請他們到她的閨樓進早膳。鳳菲不清楚善柔和項少龍是什麼關係,兩人該是初識,但又是絡得過了分。

善柔不把項少龍當是東西的態度,尤使她大困惑,不管怎說項少龍都是秦國權傾一時的當紅大將。

沒有肖月潭和仲孫玄華在,善柔更無顧忌,眯眼瞧瞧項少龍,又瞥瞥鳳菲,向她道:“這小子很懂勾引女人,你有沒有給他上手?”鳳菲立時連耳都紅透,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

項少龍對善柔的肆無忌憚大窘道:“解夫人怎可說這種話?”善柔“噗哧”笑道:“為什麼人人都怕聽真話呢?只答我有或沒有不就可以嗎!”她“少女式”的純真笑容,確實使人很難真的惱怪她。鳳菲此時已羞得抬不起頭,整張臉都快埋進口去了。

偷偷飄了項少龍一眼,盼他解圍。項少龍不好意思地搔搔頭,壓低聲音道:“這趟壽宴結束,鳳菲就會隨我回咸陽了。”鳳菲聽項少龍在善柔面前親口許諾,芳心大悅,恢復平常冷靜,頓了頓反問道:“解夫人和上將軍是否素識呢?據聞解夫人的劍法比得上仲孫公子,可為我們女子爭光不少呢!”善柔毫不賣賬道:“我就是我,為何要和男人比才有光采?這小子花名在外,小心到時你們這三大名姬都被他拐回咸陽去。哼!我要走了,我還要到王宮打個轉呢。”舉袖拭嘴後,頭也不回的走了,項少龍和鳳非兩人愣然互望,均好笑。鳳菲低聲道:“聽說這位解夫人本姓善,被田單害得家破人亡。

不過現在她甚得宮中諸貴妃和王子妃所喜愛,央她傳授劍法,兼之解子元又得田健寵信,故田單雖明知常被她數說奚落,也奈何她不得。”項少龍這才知道善柔在臨淄的地位,難怪連仲孫玄華都那麼顧忌她了,此時,鳳菲綻開如花笑顏問道:“我們哪天離開這裡呢?”項少龍想想道:“我們仍舊照原定計畫,在稷下宮那場表演後,公開宣佈你的退隱,再帶著你隨我離開臨淄。董淑貞她們則請解子元安排前往咸陽會合”鳳菲嬌笑道:“我明白哩!

由現在起,鳳菲只專心準備這最後一場歌舞,等壽筵表演後,就隨你天涯海角。”項少龍擁著鳳菲深吻許久,囑咐了她幾句後,起身離開。他從這些子來的狀況,明白了韓竭實是一條兩頭蛇。

同時與仲孫家和呂不韋勾結。若他估計不錯,表面上他雖是嫪毐的得力手下,其實暗裡早給呂不韋收買了,而他對呂不韋也非全心全意,至少在鳳菲一事上瞞著那賊。

際此明天就是壽宴獻技的子,院內出奇地平靜,多天的排演也歇了下來。項少龍雖心事重重,卻不得不裝作若無其事,還與費淳、雷允兒等一眾比較友好的家將閒聊,才知道鳳菲已親自發放給他們每人一筆可觀的遣散費。

但大部分人都準備留下來,繼續追隨一向比鳳菲更懂收買人心的董淑貞。歌姬中只有幸月決定回鄉息隱,雲娘別仍未定行止,看來她是等待肖月潭的意向。更有人探聽能否能追隨項少龍,但都給他一一婉拒。現在他自身難保,不願別人陪他冒險,更不想削弱了歌舞團的保衛力量。

因他們對上仲孫龍那種人物雖毫不起用,但對付一般小賊劫匪,卻仍是綽有裕餘的。忽聞仲孫玄華來找他,項少龍心中有數,到大廳見他時,仲孫玄華果然以幾句過場閒話,如說二王子怎樣欣賞他後,就轉入正題道:“我們已為上將軍安排了一艘能優越的風帆,後晚在稷下宮接了上將軍後,立即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