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手持巨斧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項少龍起初一愣,隨即會意,先告知劉巢當原委後,道:“舒兒雖然逃過一劫,但此人心殘暴,仍不可留。”烏卓問劉巢道:“今晚樂乘會在那裡呢?”劉巢道:“這些天來他為了城防問題,大部份時間都留在東門旁的指揮衛所,很少回家,事實上他亦恨不得可以不回將軍府去。”項少龍沉聲道:“他怕什麼呢?”劉巢道:“樂夫人是孝成王的妹子,趙雅的姐姐,非常厲害,樂乘有點怕她,在外面胡攪鬼混都要瞞著她。”趙致擔心地道:“若他今晚仍留在指揮衛所,我們那有機會呢?”劉巢道:“他另外還有三處別府,好放置新回來的女人和別人贈給他的姬妾,此人殘忍好,最愛美女,給他得殘廢或死去的女子數不勝數。
最近邯鄲一位大臣開罪了孝成王,由樂乘負責抄家誅族,他私自留下了對方兩名美妾,準備享用,這兩天他尚未有暇去做這傷天害理的事,所以我們估計他這兩晚定會忍不住溜去一逞獸慾的。”項少龍心下恍然,至此才明白到朱姬對樂乘恨怨的起因。烏卓再詰問有關樂乘的一切,包括那藏嬌別府的位置,車乘親衛的情況,與其他關係的細節,劉巢逐一詳細答了。
烏卓問完後,向項少龍誇獎劉巢道:“劉兄弟確是了得,顯然一直都在做工夫呢。”劉巢謙虛地道:“自大梁之行後,我們這群兄弟誰不願為項爺賣命,在我們眼中,天下英雄人物,無一人能及得上項爺。”項少龍點頭道:“今次事了後,你們就隨我回咸陽吧!以後有福同享,客氣話再不說了。”劉巢大喜謝過。項少龍親自把他送出去,叮囑他著令混在樂乘親衛內的己方兄弟,今晚千萬要找個藉口,不可隨行,才返回內宅。
烏卓等去預備今晚的行動,只留下趙致和那雙美麗的田氏姐妹花。項少龍定下神來,想起回邯鄲後,他一直接觸到的都是樂乘客氣可親的一面,雖明知是虛情假意。
但總沒有什麼直接的仇恨,現在當然全改變過來,這種人死了,對大家實有利無害。項少龍對這時代最看不過眼處就是把女人視作玩物和奴隸的態度。有權勢者若趙雅等,說到底仍是依附著男人而生存。
人的權利應來自比較客觀公平的法律保障,想到這裡,不想起了法家的李斯和韓非子,自己可否設法影響他們,使法治能代替了專言人治的儒家。
但細心一想,只要一天是君權至上,真正的法治始終是水月鏡花,毫不實在。趙致這時上來挽著他道:“董爺啊!你現在的臉很難看,真教人擔心。”項少龍心中檁然,自己這種狀態,實不宜進行刺殺的任務。探手摟著趙致的肢,柔聲道:“致致今晚要留在這裡,好好等我回來。”趙致一震道:“啊!不!人家要隨在你身旁,不要小覷了人家的劍術好嗎?”項少龍手往下移,大力拍了兩記她的粉,正容道:“你的身手和劍術都非常高明,可是你卻從未試過殺人,那完全是另一回事,乖乖聽我的話,明白嗎?”趙致想起要殺人,打了個寒噤,垂頭無語。項少龍忽地想起鬆弛的妙法,湊到她小耳旁道:“致致你到房內等我,不准你身上有半件衣物,待會我進來立即與你歡好,聽到了嗎?”趙致又羞又喜“嚶嚀”嬌呼,脫出他的懷抱,不敢看他,逕自奔進房內。田氏姐妹呆看著他們,似明非明。項少龍把兩女招前,左右摟緊,又親又摸道:“明晚就輪到你們了!”項少龍把田氏姐妹峰巒起伏的嬌軀摸了個夠後,來到趙致房內。趙致當真乖乖地躲在被褥之中,只出一張俏臉,顯然身上已是不著一縷。
項少龍哈哈一笑,三手兩腳把衣衫全脫,出一身強健的體魄,將棉被一掀,鑽入趙致軟香豔的溫柔鄉里,尋幽訪勝。項少龍一入被窩,馬上尋著趙致一雙修長玉腿,順著滑膩的肌膚摸至處,潺潺,正候君入內一探。
項少龍門路地將粉腿一分,吻上那滴初開的陰,舌尖深入陰道探頂,趙致已不可自制地抓住他的頭髮,叫出聲:“啊…啊…那裡…不要…你…欺負…人…家…”同時兩條玉腿扣住項少龍肩膊。
隨著呻不住夾緊。項少龍啜飲著趙致淌不已的瓊漿玉,兩手探前握住俏的雙,逗引著誘人的頭。
趙致此時已被他的情調手段得骨酥麻,渾身無力,只想龍莖趕緊入,與項少龍合體歡,水猶如決堤般湧出,溢滿項少龍的齒之間,香滿鼻,令人慾火狂燒。
項少龍雙手捧起趙致翹,起身而上,趙致一雙玉腿已迫不及待地纏上際,龍莖噗哧一聲直入,猛送急,趙致立時扭,高低合,聲迴盪斗室,燭火搖曳,個把時辰後才漸趨寧靜。二更時份。
城東指揮衛所大門開處,馳出一隊約二百多人的騎士,布成陣形,開上長街,再轉左折入靠城牆的快道,沿城巡行,除了頭尾各有四個燈籠作照明外,隊伍中間的部份沒入了黑暗裡,教人看不真切。
兩排各四十人的騎士,列成長形,一個接一個靠外檔而走,像兩堵活動的牆般護著走在中間的五組騎士,人人手持長盾,向著外側,即使有人在屋簷或道旁放箭偷襲,亦休想可一下子中他們。
更不用說中間的騎隊了,中間那組騎士人數特多,足有五十人眾,外圍者都持著高盾,教人知道這組內有著重要的人物。
其他四組各約二十人,均手提長矛,既可衝刺,又可作擲擊之用。在秋風疾吹下,更見肅殺森嚴之氣。蹄聲踏碎了深夜的寧靜。組與組間隔了足有三十多步,就算遇上伏擊,亦很難將他們完全包圍,除非敵人兵力十倍於他們。
走了半里許路後,人馬離開靠著城牆的車馬快道,折右回到城裡去。天上厚雲重重,不見星光月。
一直追蹤著他們的兵團隊員,忙攀往高處,借火光在敵人視線難及處,向最近的隊友發出訊號,指示樂乘隊伍的位置。
苦守在樂乘別府外的項少龍等人,迅速判斷出樂乘前來的路線,作出佈置。項少龍等伏在屋簷上,他們連頭臉都緊裡在黑布裡,只出一對眼睛,有若一群只在黑夜出動的幽靈。
當看到昏暗的燈籠光線出現在長街遠處時,提到喉嚨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假若樂乘不是由這方向來到別府,今晚的行動只好作罷。蹄聲滴答中,獵物由遠而近。
左旁的烏卓道:“樂乘雖荒惡,但不愧趙國名將,只看這兵陣便知他果有實學。”右旁的善柔低聲道:“樂乘是我的,我要親手割下他的狗頭來。”項少龍故意捱了過去,以嘴輕齧了她耳珠,才耳語道:“這是個城市的捕獵場,誰的本領大,誰就可有最大的斬獲。”善柔秀眸寒芒一閃,別過頭擺出不屑看他的姿態,卻沒有挪開嬌軀,令項少龍泛起銷魂刺的覺。
此時提著燈籠的先頭部隊已來到他們隱伏的下方,走了過去。敵人一組、一組地奔過長街,氣氛愈趨緊張。項少龍知是時候了,輕撞了烏卓一下。
此時有樂乘在內的最多騎士那組人,剛來到眼下街心處。烏卓發出一下尖嘯,劃破了有規律的馬蹄聲。敵人無不駭然大震,往兩旁望去。
“颼颼”聲響個不斷,伏在兩旁屋簷上的銳團員,弩箭齊發,取馬而不取人。戰馬的慘嘶聲,人的怒喝聲,震天響起。燈籠墮地,黑暗裡戰馬吃驚跳躍,情況混亂。
可是整個隊形仍能大致保持完整,足見趙軍確是訓練有素的兵。烏卓知是時候了,再發出攻擊的暗唬。項少龍仍未動作,善柔已豹子般撲出屋簷,先落下了幾尺。
然後凌空飛出長索,扣掛著間的攀爬工具,天兵般在暗黑中來到大街的上空處。同一時間兩旁擲出十多個燃著了的火球,隱約裡照出了敵人的位置,而此刻敵人仍以為攻擊者由兩旁攻來,茫不知大群煞星早到了頭上處。
這批天兵擲出的飛刀,準度力道均無懈可擊,當敵人驚覺時,最少一半人中刀墮馬,本是完整的隊形,立時潰不成軍。
失了主人的馬兒更是橫衝直撞,亂成一團。樂乘那組人因是眾矢之的,受創最重,五十多人被放倒了近二十人,餘者紛紛翻下馬背。中刀者多是傷在面門或口的要害,剎那間寧靜的長街變成屍橫馬倒的修羅地獄。
項少龍等藉索從天而降。項少龍腳未觸地前,左右撐出,兩名來不及下馬的敵人面門中招,飛墮馬下。到他落在地上時,血出鞘,三名撲來的敵人登時有兩人了賬,另一人給善柔由後砍了一刀,慘呼著倒向項少龍。
項少龍一閃避開,環目一掃,只見地上燃燒著的紅光裡,十多名親衛正護著神仍算冷靜的樂乘,往一旁的巷口退去。
長街喊殺震天,兵團員由兩旁撲出,手持巨斧,砍殺著潰不成軍的敵人,使樂乘那組人變得孤立無援。項少龍與烏卓打個眼,領著四名手下撲殺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