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虎朋兔友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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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我差點以為打錯了。你是孟飛飛,孟小姐吧?”
“對,我是。您是…”一聽對方這麼問,我覺得很納悶,對這個聲音沒有印象啊。正在我努力回憶在哪裡聽過的時候,就聽到電話那頭一男一女的對話。
男:“誰呀,誰接的?”女:“孟飛飛,就是和我們兒子一起住的那個秘書小姐。”男:“哦,是她接的電話啊,快把電話跟我,讓我也跟她說兩句。”女:“等會兒,我還沒跟她說完呢。”
“喂?”我加大了聲音,希望那二位能停下來跟我說話,“是伯母吧?”由於聽到了這樣的一段對話,所以我知道了來電話人的身份,原來端木西寧已經跟他父母說過我們的事情了。我到心裡很高興,因為這樣一來就不用再費力解釋,她兒子家為什麼這麼晚還會有個女人了。
“我是孟飛飛,端木西寧正在洗澡,我讓他一會兒給您回電話吧。”
“哦,不著急。飛飛啊,最近還好嗎?工作怎麼樣啊,和西寧住在一起還習慣吧。”端木西寧的媽媽和我嘮上了家常。
“我很好,謝謝伯母的關心,西寧很照顧我,您就放心吧。”雖然端木西寧他媽媽的問話聽起來很彆扭,但我還是禮貌的回答,因為最近被太多人誤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比原來好很多了。
“我們家西寧啊,還是個孩子。他小時候啊,上山下河,淘著呢,如果有什麼地方惹你生氣,你還要多多原諒啊,要不你就打電話告訴我,我幫你打他出氣…”
“讓他們有空來家裡玩啊。”端木西寧媽媽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男聲了一句,如果沒猜錯應該是端木西寧的爸爸。
“哎呀我會跟她說的,你別跟我搶。”聽到對方因為講電話的事“吵”了起來,才知道原來西寧開朗的格是源自這樣的父母。
“伯母您就放心吧,我們在一起生活的很好。如果有什麼事情會給你們打電話的。你們沒事就常來玩兒吧。”我熱情地邀請他們,覺得這樣格的長輩,即使我們見面,相處也不會太難。
“哎!好好好,這小嘴可真甜。等我們有空了,一定過去看看你們。哦,對了,差點忘了正事。”都講了這麼長時間,端木西寧的媽媽才想起來打電話的目的,“今天是西寧的生,我們在家等了一天,也不見他來個電話,是不是因為工作太忙,連自己的生都忘了過了啊。”原來今天端木西寧過生啊,這小子保密工作做得可真好,我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和端木西寧的媽媽講完電話,我又聽到他在洗手間裡的歌聲,想到我住到這裡以後,相處的這些夜夜,覺得確實比以前生活的安定、踏實。於是就思考著怎樣給他過這個生,來表示我的謝。
我趁他還沒洗完澡,悄悄地換好衣服,溜出了家門。心想不管怎麼樣生蛋糕還是要有的。
11我來到離家不遠的好利來蛋糕行,從上百種的樣式中選了一個帶有紅中國結圖案的生蛋糕,還有一瓶紅酒。可是當我要往回走的時候,天卻下起了大雨,我站在蛋糕行的門口,猶豫著該不該走,但因為怕回去晚了,耽誤了給端木西寧過生,所以心一橫,就衝進了雨中。為了儘量不讓蛋糕被雨淋溼,我一手拎著酒瓶,一手摟著蛋糕拼命往回跑,這時我忽然覺得自己就像《回孃家》那首歌裡唱的:左手一隻雞,右手一隻鴨…。想到這兒我自己偷偷的笑了起來,覺得好甜。可是樂極生悲,因為我邊跑邊開小差,所以沒注意,一不小心,踩到了水坑。連人帶東西結結實實地在路上摔了個狗啃屎。要知道像這樣一個大美女橫臥街頭的事可是不常有的啊,所以所有的路人都向我投來奇怪的目光,可能他們覺得奇怪,離過年還遠,怎麼就已經開始有人磕頭拜年了。我在心裡默默的告訴自己:不能哭,不能哭,不然可真就丟人丟到家了。可是我依然覺得自己很笨,想什麼歌不好,偏要想什麼《回孃家》,那裡面第二段唱的不就是因為下雨,得雞飛鴨跑嘛。明擺著自己咒自己,居然還偷笑,真是好話不靈壞話靈,呸!呸!呸!我忍著痛爬起來,顧不得擦身上的泥,趕緊去撿已經被撇出好遠的生蛋糕和紅酒,紅酒還好沒有摔碎,可是生蛋糕已經面目全非了,我的漂亮衣服也滿是泥水。就在我左右為難,是先回家換衣服,還是先回去再買一個生蛋糕的時候,掛在脖子上的電話響了。
“喂,飛飛啊,你去哪兒了?我洗完澡出來發現你不在,怕你有什麼事,所以打電話問問。”我剛一接電話,那邊就傳來端木西寧焦急的聲音。
“西寧…”一聽到他的聲音,我就再也忍不住,站在大街上哭了起來。我想我當時一定難看極了——一個將近1米7的女孩,手裡拎著一個七扭八歪的蛋糕盒,胳膊下還夾著一瓶紅酒,混身上下全部在往下滴著水,更可怕的是還張著大嘴對著電話哭得說不出話來。整個一個經典劇目《三記》裡的鏡頭,可惜我還沒人家三長得可愛。
一聽到我哭,端木西寧立刻慌了神:“飛飛,出什麼事了?別怕,告訴我你在哪兒,我馬上過去找你。乖啊,別哭。快告訴我你在哪。”我用拎著蛋糕的手擦眼淚,卻忘了這隻胳膊底下還夾著紅酒,結果本來惟一保護好的一樣東西,這會兒也應聲落地,摔得粉碎。
“西、西、西寧!我在好利來的門口,你快來救我吧。”我此時的心情就好像是看到救世主一樣。
“你站在哪兒別動,我馬上過去。”緊接著,我就聽到那頭扔電話和關門的聲音。我聽話地站在那裡,很快就看到端木西寧從家裡的方向衝了過來。
“飛飛,你這是怎麼的?是遇上小偷還是氓了?”端木西寧把我拉到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一邊問我一邊四處查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
“沒有。是,是我自己摔倒了。”我看到端木西寧因為著急,出來的時候沒有帶傘,現在也已經被淋得溼透了,頭髮正從上往下滴著水,心裡更是覺得過意不去。
“自己摔的?讓我看看有沒有摔壞什麼地方。”看到我還在哭,端木西寧覺得可能事情比較嚴重。趕緊仔細地把我渾身上下檢查了一遍。
“我沒摔壞,就是東西摔壞了。”我舉起了那盒生蛋糕給他看。
“下這麼大的雨,你出來買這個幹什麼呀?”顯然他真的是忘了自己的生,就連看到了生蛋糕也沒想起來是跟他有關係。
“剛、剛才你媽媽打電話來,說你今天過生,我想給、給你個驚喜,讓你開心一下,所以就偷偷出來給你買生蛋糕了,誰知道下這麼大的雨,我本來想快點跑回家的,可是一不小心就摔倒了,結果蛋糕和紅酒都沒保護好。”我越說聲音越小,怕端木西寧笑話我連這麼點事都辦不好。委屈的眼淚又不聽話地了下來,我不停地用手背來回的擦著,連說話都不能很好地連慣起來。
不知道是我當時的樣子比較可憐,還是我做的事情讓他動,反正在我解釋完原因以後,端木西寧忽然緊緊地摟住了我,差點讓我不能呼。我們就這樣在雨裡站了好久,直到我的肚子咕咕地叫了起來,才想起我們折騰了半天,還沒吃飯呢。
12等我洗完澡出來,端木西寧已經把那盒“歷經磨難”的生蛋糕挑去髒的東西后,擺在了桌子上,旁邊還有兩杯正冒著熱氣的薑汁可樂。而他正在忙著朝蛋糕上蠟燭,一邊還一邊為自己唱《生歌》:“祝我生快樂,祝我生快樂…”看到我出來,調皮地說:“還愣在那兒幹嗎,快幫壽星去把燈關了。”我聽話地關上了客燈的落地燈,頓時屋子裡一片黑暗,只有生蛋糕上的小蠟燭閃耀著跳動的火光。我們倆相對而坐。看到端木西寧嚴肅的樣子,本來以為在這樣的環境中,會說出什麼漫的話,可是他卻來了一句:“我才明白‘王金條’為什麼要帶你去吃什麼燭光晚餐,原來你在看不清楚的時候才比較好看,不會影響食慾。”
“你是說我平時不漂亮?”我挑起眉,用威脅的眼神看著他。
“當然,不然為什麼我總是胖不起來,就是因為我一吃飯就會看到你。”他仗著今天過生,不怕死的繼續說。
“那真是委屈你了,既然這樣你應該趕快找人把我給賣了,好眼不見心不煩啊。到時候我還會幫你數錢呢。”
“哪有那麼容易,我把你賣給誰做媳婦,都得欠人家一個人情。這麼笨的誰要啊,可別怪我沒警告過你啊,賣價如果超過一千,可不能同意,因為你本數不明白,別再幫了倒忙。不過這還算好的,如果賣不出去,砸手裡的危險其實更大。”
“你討厭!”我捏起一小塊蛋糕朝他的臉上扔去…
本來一個好好的燭光晚餐,結果用不了兩句話就變成蛋糕大戰,我想我和端木西寧之間不會有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