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虎朋兔友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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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發煩笑了(莎莎玩笑了),我哪溼(是)去吻什麼女孩啊,就溼是咱們那吃(次)喝酒以後,我第二先(天)早上省(醒)的時候就發覺我的牙瀑(不)太舒服,以為溼(是)這兩顆牙長得太長,經常在外面風吹雨淋的,患了風溼,所以就沒在意。等我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才覺得用不上勁,而且我吃的餃子餡全都在牙上夾著,拿都拿不下來,所以就去牙科了。大夫一檢查,說我前面的這兩顆牙都裂了縫,不能再用了,需要拔去。”
“那你這到底是怎麼的啊?”徐濤搬過兔子的腦袋,對著窗口光線足的地方認真的研究了起來。
“至於怎麼的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喝多了,走路的時候摔的吧。”兔子掙脫了徐濤的研究,邊解釋邊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杯果汁。由於我擔心因此再累壞了兔子的其他牙齒,所以就像小丫環一樣跟在兔子後面,幫他拿這拿那的打下手,態度空前的謙虛謹慎。
端木西寧學著兔子的樣子,用嘴把牙包起來說:“那以後怎麼辦?就這樣了?”
“當然不能,大夫說讓我在家吃幾點(天)消炎藥,等傷口不紅腫了以後再去鑲兩顆就行了。”
“還鑲原來那麼大的嗎?”徐濤用手比畫著兔子原來門牙的大小。
“那哪能,這次既然可以選擇,我當然要兩個大小合適的,也可以順便改變一下形象嘛。”兔子嘿嘿的笑著,門牙處的豁口吱吱的往外風。
“那以後我們不是就不能叫你兔子了嗎?”我憂心忡忡地問,不過還好,他不知道他牙齒之所以成這樣的原因。
9因為害的兔子少了兩顆門牙,所以從兔子家出來後,我一直悶悶不樂。畢竟,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我這樣害兔子,心理很難受,但還是沒有勇氣告訴他真相。
“飛飛,你怎麼了?”我和端木西寧在回家的路上,他發現我這個“話簍子”沒有像平時那樣東講西講地說個不停,覺得有些奇怪。
“沒什麼。”我無打采地應付他。
“不對,你一定有什麼事,說給我聽聽。”端木西寧不相信。
“真的沒事。”
“飛飛,你不高興是不是跟兔子的牙有關?”沒想到端木西寧看出來了,他這麼一問,給我嚇得一哆嗦,趕緊狡辯:“兔子都說是他自己摔的,你幹嗎賴我。”
“兔子是喝多了不記得怎麼的,不過我看這件事肯定跟你有關係。”
“你有什麼證據?”我因為理不直,所以氣不壯,說話的聲音像蚊子哼哼。
“你跟兔子不,可是當你知道他牙壞了之後,特別是看到兔子躺著的時候,表現得像天塌下來一樣動。如果跟你沒關係,你會這樣嗎?”
“我又不知道會成這個樣子,就是想跟他開個玩笑嘛,誰知道他會當真。我真不是故意的…誰讓他叫我嫂子來著,如果他生氣,就把我的牙賠給他吧。”想到今天的狀況我就一肚子委屈,再聽端木西寧這麼一問,眼淚當時就忍不住掉了下來,說話的聲音也越來越小。
“可是,可是我的牙比他的要小得多,不一定好用啊。”
“我又沒說怪你,你看你。你別哭啊…”端木西寧看我哭了,一下子就慌了手腳,趕緊把車靠邊停了下來,了一大堆的面紙給我擦眼淚。平時都能講出花來的嘴,現在也緊張得口不擇言:“別哭了,我沒怪你,兔子那兩顆牙本來就長,該拔。這樣一來,他鑲完假牙以後一樣會比以前帥。他是不知道這件事是你的,如果知道一定會謝你的。你這等於是給他做了整形美容手術啊,你不知道現在去美容院有多貴。咱沒跟他收美容費就不錯了。好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不用責怪自己,要知道你這還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呢,最起碼是為改善市容市貌做了貢獻,不然他整天這樣在街上走來走去,多影響廣大市民的心情。”一聽端木西寧這樣安我,我一時忍不住笑了出來:“你這話要是讓兔子聽見,他一定也會敲掉你的門牙。”看到我笑了,端木西寧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太好了,總算是雨過天晴。至於兔子敲不敲我的門牙,那是以後的事,現在最重要的就是你不哭,我就阿彌陀佛了。女人啊,真是水做的。”看到我沒事,端木西寧啟動了車子,繼續往家走。
“別再提了!”我用手捂住耳朵,不想再聽有關牙齒的任何事情了。
“好好好…不提不提。”端木西寧一看到我又是“山雨來風滿樓”趕緊投降不問。可是沒過五分鐘,又忍不住問:“可是飛飛,我一直想不明白,你是用什麼方法把兔子的牙成那個樣子的?”
“哦,這個啊,小意思。”一想到兔子當時崇拜的眼神,我就來了神,一高興就把怎麼騙兔子的前因後果詳細地說了一遍。
“可真有你的,怎麼想出來的,還說得那麼頭頭是道。如果有人統計,你這肯定能列入‘世界十大騙’。”10我縮在沙發的一角,一邊看動畫片一邊吃冰淇淋,端木西寧正在洗澡,從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和他隱隱約約的歌聲。這讓我覺得安全、踏實。
忽然客廳裡的電話鈴聲大作。因為除了趙小娜,沒有人知道我和端木西寧住在一起,趙小娜找我一般都會打我的手機,因此我斷定肯定不會是找我的。所以我學著動畫片裡的聲音,衝著洗手間不停地喊:“西寧,電話!西寧,電話!西寧,電話…”
“我出不去,你先幫我接吧。”
“要是公司同事打來的怎麼辦?”我一邊著沾滿冰淇淋的手指,一邊瞪著電話,就像看一個張著大嘴要咬人的怪物。
“不會的,我沒給公司留家裡電話。你放心接吧,肯定是我那幾個朋友,你都見過的。”
“哦。”我故意磨磨蹭蹭,希望它能夠在我拿起之前停下來,可是打電話的人就是卯足了勁,誓不罷休,最後我認輸投降,拿起了話筒:“喂~”我捏著鼻子顫微微地小聲應了一句,生怕對方聽出我的聲音。
“喂!”一個女人,“請問,端木西寧在嗎?”我一聽對方的聲音,知道不是公司同事,懸著的心總算放下,把捏著鼻子的手鬆開,使勁地了幾口氣:“哦,西寧啊,他在。不過您得稍等一下,因為他正在洗澡。請問您貴姓,等他出來後,我讓他給您回電話。”聽到對方不是年輕人,所以我職業習慣地使用尊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