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威廉議員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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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二見狀，加快頻率，瑪麗安娜一聲長叫，兩人雙雙達到高。

“我要是懷孕了，怎麼辦？”瑪麗安娜躺在草地上，把玩著手裡的馬鞭草。

“好啊…男孩叫小紐曼，女孩叫鈕鈷祿。”牛二哄她。懷孕是不可能的，幾百年以來，牛二從無子嗣，想是那金剛鐵皮石斛續命的同時也剝奪了他的繁殖能力。

“鈕鈷祿？這名字一點兒也不貴族。”瑪麗安娜失笑。

“哈哈，在這裡‮情調‬，紐曼先生真有品味。”尼克的聲音忽然響起，打破了歡愉時光。瑪麗安娜一驚，忙抓裙子擋在前。尼克帶著三個水手，呈合圍之勢，緩步靠攏。牛二神自若，懶洋洋說:“三之約還沒到，船長就想翻悔嗎？”尼克暼一眼牛二下體，笑了:“紐曼先生果然有資本，難怪倫敦貴婦都以和你幽會為榮。”

“你竟然有那麼多‮婦情‬？！”瑪麗安娜有些失態，渾然忘了自身尚處於危險之中。

“逢場作戲而已，”牛二衝她眨眨眼，扭頭對尼克說:“怎麼，你難道也想試試？”尼克臉上怒一閃，但沒有發作。

“以後也許吧，今天我只是信使。”尼克遞給牛二一封已經拆開過的信件，內容很少，只寫著“尼克·格洛萊斯:未知”

“想不到紐曼先生會對一個海盜興趣，你想了解我什麼？等你簽過這個委託聲明，我直接告訴你。”尼克出遂發槍指著牛二，讓一名水手遞給牛二一份文件和一支銀筆。另兩名水手也拔出了刀。

＊＊＊到建康已近中秋，天高雲淡，神清氣。牛二給柔福買了漢人裙式換上，找了家客棧住下。柔福坐在窗邊，望著窗外芭蕉，失聲痛哭:“之前種種，宛如噩夢，若不是有你，柔福早死了。”

“我北上前，此地尚叫江寧，物是人非啊…”牛二也很慨“現距臨安已不遠，月餘可達。只盼公主見到聖上，不要真砍了牛二的狗頭才好。”牛二逗她。

“貧嘴，我若回宮，第一件便是賜你杏酪蒸羔羊。”柔福破涕為笑，難得溫柔，忽又收斂笑容“我若不想回宮呢？”牛二心頭一震，答不上來。

“三年過去，柔福已不是當年的帝姬啦…縱然回宮，難免為人背後恥笑…”柔福幽幽說“皇上身為康王時，待我甚好，只是今非昔比，似我這般，興許死在外面更益於皇室顏面。”

“靖康之變，非公主之過。公主所受苦楚太多，皇上見到，心疼還來不及，至於其他人等，理他作甚。”

“為皇室顏面，毋寧死也不該回宮，我也以為如此。”柔福說著，剜了牛二一眼:“況且，我若回宮，你怕是再也見我不到，這便如你所願麼！”牛二雖知柔福對他有好，但從未奢望公主會為他放棄宮廷榮華。以往每想到有朝一“盈盈仙子，別來錦字終難偶”總覺神傷，此刻聽了柔福的話，腦子裡一陣眩暈，心中隱隱有些期待卻又不敢細想。

“公主…莫非…願意…牛二…”牛二口中囁嚅，不知該說些什麼。柔福眼有笑意，喝道:“脫！”晚風拂垂柳，月映佳人。這夜，柔福順遂牛二心意，不做怪異把戲。

牛二從鎖骨吻起，順著起伏的房含住頭輕咬，一隻手抓著另一隻房，逗留好久。柔福身子發軟“嗯哦”有聲。

牛二一路向下，越過草地，來到泉眼無聲惜細處，此時柔福腿已分得大開。舌頭分開，上下掃蕩，柔福顫動，泉水趵突。

“受不住啦！”柔福讓牛二躺平，翻身倒騎他身上，抓住陽物吐。倒澆蠟燭，牛二並不陌生。

當下抱住翹，舌尖又向泉眼刺去。柔福口技遠遜於小蘭，貝齒把牛二刮的生痛，未等牛二洩身，自己先丟了。柔福愧疚的看著牛二直撅撅的長:“我為你含出來可好？”牛二摸摸她的頭:“公主累了，我也累了，儘早睡吧，一會兒就軟了。”柔福輕拍牛二的小兄弟，微嗔:“還叫公主？”牛二狂喜“是了，是我不對，福兒。”柔福眼珠一轉“有了，請牛大爺轉身，待奴婢好生侍候。”牛二猶豫:“這個…”

“不怪異，”柔福讓他背對自己，身子貼他身後，左手繞前抓住陽物動“牛大爺稍安勿躁。”背後兩團軟上下摩擦，下邊柔荑前後擼動，牛二的更加堅，正陶醉間，耳邊只聽柔福輕輕的聲音:“彎，扶桌，腿分開。”牛二以為她要擼著方便。

就一一從命，不忘調笑:“我久經沙場，福兒用手，怕是不出來…哎喲！”只覺後庭一痛，一異物捅了進來，正待掙扎，耳聽柔福說:“別動，放輕鬆！”牛二撐著桌子慢慢放鬆，到那異物原是柔福的手指。手指攪動一陣子，穀道由先前的脹痛漸漸變為酥麻，牛二不呻出聲。

“大膽牛二，今落到本宮手裡，從前做過哪些壞事，從實招來，不然定叫你生不如死！”柔福又進一手指。牛二‮腿雙‬抖動，待噴出，怎奈陽物部被牢牢抓住，無路可去。

“我招我招，”牛二伴隨柔福的捅，斷斷續續說:“我良為娼、娼從良…訛詐富商、賭博舞弊…呃…我偷了村東頭李大娘的肥雞…荷荷…了村西頭劉寡婦的大鵝…”柔福噗嗤一笑，鬆開左手，小指指甲在他馬眼一搔，右手雙指加緊送，牛二腦中一片空白，噴湧而出，大汗淋漓趴在桌上，口裡兀自喋喋不休…一切恢復平靜後，牛二委屈:“說好不做怪事的…”柔福把他的頭抱在雙之間，說:“金人中也有龍陽之好的，他們拿我們不當人，辦事從不避諱。

我瞧他們後庭被皆能速，怕你憋得辛苦，特來一試。”牛二心道怪不得裴如海男女通吃，原來各有各的妙處，只是自己實在難以接受，正對柔福說:“只此一次，下不為例。”柔福吐吐舌應了。

＊＊＊“委託尼克·格洛萊斯先生全權處理英格蘭銀行所有金融相關事宜…你難道不知道，沒有特殊的鑰匙，僅憑委託聲明就試圖轉移財產。他們會絞死你嗎？”牛二嘲諷的看著尼克“行刑時會有很多人圍觀，他們喜歡看海盜被絞死。”尼克還是沒有生氣，朝瑪麗安娜揚揚下巴:“我的女人昨天已經找到了，是不是這個？”左手摸出一個片狀物，黃金打造的小獅子，心臟部位鑲嵌著紅寶石。

獅心王，英格蘭銀行極少數尊貴客戶才擁有的信物。牛二望向瑪麗安娜，女人先是目光躲閃，不知想起什麼，又挑釁的看著他。尼克見狀，怪笑著對瑪麗安娜說:“你看起來既問心有愧，又醋意大發，你不會愛上他了吧？

三天而已，你們法國人真漫。”瑪麗安娜的表現有點兒怪異，愛上他？這麼快？

“看來你已經把我的底細摸清楚啦，”牛二決定先解決眼下的問題“如果你想拿走我賬戶裡的十萬英鎊，威廉議員那邊，你打算怎麼解釋？”威廉是英格蘭銀行的股東之一，非常樂於和牛二這個“來自東方的貿易伙伴”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