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裑子後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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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柔福扇他，牛二被怒，發狠了她，手上也沒閒著，又拍又擰，搞得她身上處處青紫。柔福嘴裡討饒，卻不閃躲，任由牛二肆，看牛二心軟時，便又是一巴掌，牛二還手。

牛二見她犯賤，再不客氣，連打帶，柔福嬌連連，被牛二掐住脖子進後庭的同時，渾身戰慄，良久方休。有了這個開頭，接下來的子，只要合，柔福總會讓他大力些，有時還讓他穿上金兵服飾，扮金兵民女橋段。

“受強暴久了，尋常手段已味如爵蠟。”柔福自嘲。昨夜二人趕路至河邊，找個避風處睡了。醒來時見湛清碧綠的河水徐徐淌，在正午的陽光的映襯下，波光粼粼。

趕路這些天，難得洗澡，看到這般景象，哪裡還忍得住，急忙脫衣下水。戲水半晌，有些乏了，牛二在岸邊找到塊大青石，和柔福一起躺了下來。

青石略低於水面，躺在上面，身下水波不斷，宛如躺在大水上一般“解帶憐高柳，移愛小溪，”柔福看著天空浮雲，隨口道。牛二乍一聽不覺怎樣，但越想越覺妙，由衷誇讚:“公主這詩好，此情此景，再無其他言語可以形容。”柔福瞥他一眼，語帶不屑:“這不過是唐朝岑參的尋常詩句罷了，你竟沒聽說過？”岑參的詩，原不如李杜那般膾炙人口，牛二明知柔福故意卻也無可奈何，只能訕笑:“那後兩句是什麼？”柔福頓了頓“忘了。”看著碧水藍天，又嘆息“在金國洗澡，可是冷的緊啊。”牛二附和:“宮中女眷，都是金枝玉葉，哪吃過這苦，何況還有皇后太后她們。”

“也不盡然，”柔福冷笑一聲“韋后那老‮子婊‬在上對金人曲意逢，倒快活得緊。有時還與姜妃一道玩玩二女共侍一夫。”太后竟會如此變通，牛二錯愕，細想之下，陽物有些發硬。柔福也發現了，一把抓住，起來，親熱一番，牛二正要進入“且慢，”柔福攔住了他“去折幾枝柳條來。”牛二不知她要玩兒什麼古怪，又不願拂了她的意，只好著怒漲的陽物，施展撲朔離步法，幾個起落來到岸邊，折了五六枝，隨即返回。

柔福看得呆了:“好快，動如脫兔也不過如此吧？這是什麼神功？”

“這不過是撲朔離步的尋常功夫罷了，你竟沒聽說過？”牛二學著柔福剛才的表情和腔調。柔福俏臉一紅，一時語。牛二正自得意“啪”的一聲，臉上捱了一巴掌。

“你竟敢取笑公主，待我回到京城，稟明聖上，將你亂刀斬成醬。”這些天來，柔福一不開心。就要“稟明聖上”將牛二或杖斃或梟首或斬，甚至用大饅頭活活噎死他。牛二常想，到了京城，總要有臨安府三百牛二，才夠她殺的。

巴掌就是暗號，牛二知道小賤人皮又發癢了，就勢拿柳條朝她肚皮去。柔福措不及防，一聲輕叫，腹部很快出現一道紅痕。牛二正擔心力氣大了。

卻見柔福重新躺好，雙手上伸反勾住青石邊緣，身子下滑，酥剛好在水面。柔福看著自己前:“這裡，大力些。”牛二不敢陪她發瘋，調整力道，自右至左了一鞭。柔福抬腿踢他一腳:“叫你大力些！”牛二見她受得住，加大力度又是一鞭，水花四濺，雙不住在水面盪漾，有片柳葉貼在了右側面。柔福一聲未吭，點頭令他繼續。牛二又了幾鞭，每鞭之間特意停留一會兒，讓她好好體味。

柔福緊閉雙，偶爾吃痛不過鼻中才有些輕哼。牛二恨她逞強，取出一枝柳條，捋掉樹葉，空中虛晃兩下，迅疾朝她前打去。柔福悽聲長叫，猛然坐起，雙手護，不住動。牛二正打中她左上那一點嫣紅。

“公主這下可滿意麼？”牛二語帶笑意。

“少廢話，快進來。”柔福伸手摟住他脖子，她已氾濫成災了。牛二從來當女人是用來憐惜的，遇到柔福方知，也有女人愛捱打。

然而也要看誰打“金狗拿我們當牲畜，我恨不得殺盡他們。”柔福憎恨的人把她變成了受狂，她又把喜歡的人變成了待狂。幾百年後，當牛二讀了薩德侯爵的書，才想明白這個道理，不由得悲欣集。

＊＊＊牛二靜靜的看著瑪麗安娜睡的面龐，真像，身份、境遇、美豔、倔強，簡直就是柔福的歐式化身。

幾百年下來，牛二早已掌握了獲取財富的方法，女人更是見的多了，很難再有什麼人或事令他到新鮮，和瑪麗安娜相處，牛二竟有種久違了的心動覺。

“或許，我該配合她一下？”瑪麗安娜在撒謊，這兩天趁牛二外出，她已經把翻遍了整個屋子，雖然她儘量不痕跡，牛二還是輕易發現了。牛二房間裡一些不起眼小物件看似隨意放置，實則暗合八卦方位，西人哪懂其中奧妙。

尼克這兩天也沒閒著，每天早早到碼頭候著來自不列顛的郵差，所有信件都查驗一遍後，才讓郵差和當地接。牛二當然知道這些事，十幾年來每年都在小鎮住上幾月，有的是耳目，她在找什麼，他又在等什麼？”快到揭曉謎底的時間了”牛二暗想。瑪麗安娜醒了，看見牛二，摸了摸牛二臉頰，慵懶一笑:“早。”吃過早餐，牛二帶瑪麗安娜出門，打了個呼哨，一輛馬車從不遠處趕來“有處沙灘，幽靜漂亮，知道的人很少。”路上牛二不時讓車伕停下，買了些羊串、烤雞腿、葡萄、橙子、榛果等吃食，外加一瓶杜松子酒，收穫了好多的“祝您有個美好的一天”瑪麗安娜嘲笑他:“五六個人吃都夠了，你是不是太誇張啦？”到了地方，牛二打發走車伕，領瑪麗安娜沿小路斜斜而下，七拐八拐後豁然開朗。此處三面環山，形成了一個天然的小海灣，灣內風平靜，陽光耀眼，沙灘被海水沖刷的十分平坦。

四周無人，海鷗飛過的叫聲更顯安靜。

“簡直是天堂，”瑪麗安娜睜大雙眼環顧四周，興奮的脫了裙子幾步跑到水中，向前一撲，暢遊起來，遊了一會兒，探出頭喊:“你不來嗎？”牛二指指邊上樹陰“我把野餐擺好！”瑪麗安娜點點頭，自顧自向前游去。牛二取出桌布鋪在草地上，一一擺好食物，掏雪茄點上，看著海中維納斯般的女人，笑著自語:“我們管這個叫世外桃源。”雪茄到一小半，瑪麗安娜上岸。

牛二見她渾身水珠淌，脯晃動，小腿修長，不由熱了。瑪麗安娜走到近前，拿掉雪茄，摟住牛二脖子，嘴貼了過來。

牛二剛吻上她，一條靈活的舌頭就攪了進來。牛二一手摟，一手捏豪，覺頭硬了，淘氣的用食指和中指夾住，暗暗用力。瑪麗安娜“嗯”了一聲，身子更軟，險些站不住。

牛二褪下褲子，抱起瑪麗安娜左腿順勢捅入，動幾下覺出溼滑了，就又抱起右腿，讓‮腿雙‬緊夾自己上，開始聳動。這姿勢夠深入，瑪麗安娜緊緊摟著牛二，部不住起伏，身子後仰“不行了，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