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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似有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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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拿破崙·波拿馬!”瑪麗安娜目瞪口呆。

“我是說假設。”瑪麗安娜陷入了沉思,好久之後,才下了很大的決心:“如果真的必須有這麼一個人,拿破崙·波拿馬是我唯一可以接受的,也是大部分法國公民可以接受的。”

“如果真的實現了,你會答應他的求婚嗎?”

“他有實力能讓法蘭西再次偉大…真是這樣,國家就不需要我了,我可能會跟你或漢斯私奔吧。”

“怎麼我還有可能?啊…我會用舌頭…”在牛二巧舌如簧的攻勢下,瑪麗安娜很快失守。

“漢斯!”失神的那一刻,女人喊出了這個名字。又是漢斯,這已經是這個月第十一次了。瑪麗安娜不說,不意味著牛二不知道,她的好心情和漢斯有關,格蘭特中尉已經回來過幾次了。為避免被英國巡航艦截獲,重要的情報,由漢斯親手送達。

這一次牛二真切的到了妒忌,決定不再哄著她玩兒了。牛二提槍躍馬,直刺要害。瑪麗安娜正享受著餘韻,毫無防備。

“啊!錯了…不是那裡!”瑪麗安娜泥鰍般扭動,被牛二牢牢按住,動彈不得。牛二兇猛的,女人無助的悲鳴,她的門破了,滲著血。

“你在我的上不停的喊漢斯,在漢斯的上喊過我沒有?”完事後,牛二憤怒的說“女人,你總要做出選擇,不能什麼都要。”瑪麗安娜臉慘白,強撐著出了門,摔倒在樓梯上。尤里安聽到動靜趕過來,讓女僕為她清洗上藥。第二天一早,瑪麗安娜離開了城堡。

***早二月,乍暖還寒。牛二大體已收拾停當,只待天氣更暖些,便攜二女與工匠們共赴西山。

靜善去年把靈隱、法喜、淨慈等一眾大寺遊了個遍,臨行在即,打聽到玲瓏山還有個臥龍寺,東坡居士曾作詩讚之,悶了一冬,不免靜極思動。

湊巧這丫鬟來報,汪少前剛去過坊裡,柔福出門方便。三人兵分兩路,牛二陪柔福找小蘭,靜善獨遊臥龍寺,雙方各得其樂。

牛二與柔福回來時,已是申時之末,院門緊鎖,靜善竟還未歸。以往靜善出門,最晚到未時也回了,牛二覺出不尋常,叫柔福先進屋,自己趕馬車出去找。

柔福心中不安,非要同去,二人上了馬車,朝玲瓏山而去。到山腳下已是暮靄沉沉,牛二栓上馬車,讓柔福在車裡等“我自己走得快些”順山路快步而上,不足半里,聽得右上前方似有男子息聲,忙放慢腳步,悄聲接近。及得近前,見一漢子正抱一女子扭動,女子被他擋住看不到相貌,但那服飾正是靜善今出門時的裝扮。

牛二暴喝一聲,幾步搶上去,抓住雙肩猛然一扥,把那漢子拽倒在地。牛二見他下身赤,陽具半,龜頭上還掛著白濁之物,又急又怒,一腳踹他襠下,那漢子屎,頓時昏了過去。

牛二扶起女子,撥開面前頭髮,正是靜善,只是毫無反應,一探鼻息,已然氣絕。牛二仔細查看,才發現靜善心口有一處刀傷,她外衣青,天又暗,方才竟未察覺。

牛二心痛難忍,輕輕把靜善放到地上。回身搜了那漢子,並未找到兇器,遂將其拎起,正正反反十幾個耳光,打醒了他。

“你是何人?為何下此毒手?”牛二扼住他脖子,語帶殺氣。

“好漢饒命,不是小人殺的…咳咳…”

“不是你是誰,從實招來饒你不死,若有半句虛言…”牛二朝下掃了一眼,森然道:“我割了你的卵子你嘴裡。”

“是我家少爺,咳咳。

原本我和富貴陪少爺上香,山下碰到,咳咳,少爺動了心,我們跟到僻靜處,小娘子撓了他,少爺刺了她一刀,咳,”那人嚇得語無倫次“少爺跑了,留我善後,爺爺饒命啊…”

“你家少爺姓甚名誰?”牛二鬆了鬆手。

“池州知府汪大人的公子汪召嗣少爺,冤有頭債有主,委實不幹小人的事啊!”

“善兒,善兒,你怎麼啦,說話呀!”柔福也到了,見靜善躺著不動,忙撲過去。牛二不知柔福聽到多少,手上漸漸使勁:“你原想把人藏在樹林裡埋了,臨時見起意,是也不是。”

“你說饒…饒…”那人滿眼驚恐,臉呈紫

“咔嚓”牛二捏斷了他的脖子,扔在地上。柔福見靜善回天乏術,大叫著衝過來對那屍體連踢帶打,打了幾下,向山下狂奔,口中直呼:“汪似,納命來!”牛二忙趕上攔抱住,柔福左衝右突狀若瘋虎,牛二急喊:“福兒切莫如此,你又不知汪似家在何處,我去打聽,我來報仇。咱們先帶善兒回家,總不能讓她曝屍荒野啊!”聽到這句,柔福委頓在地,泣不成聲“善兒,咱們回家。”

“二郎,求你讓我回宮,回宮後,我自能報仇。倘若你殺了汪似,汪伯彥定會置你於死地。我已失了靜善,不能再失了你。你再攔我,我餓死在你面前。”三後的晚間,柔福平靜的看著牛二,這幾天她粒米未進,消瘦的可怕,那天回來,牛二叫來小蘭,把事情前後說了,囑託她千萬不可洩汪似住處。

小蘭連夜找人給靜善入了殮,又請和尚為她做足三天法事。柔福幾次問,小蘭總以先為靜善辦後事搪

“也罷,我答應你,先把參湯喝了,好好睡一宿,明我送你回宮。”牛二遞碗過去“我也求你一事,往後再難,也莫要自尋短見,為善兒活著,也為我活著。”柔福說過,他二人“任誰離開,都能要了我的命”柔福喝了參湯,難得展顏一笑,牛二看得痴了。清晨,小蘭悄悄進來。

“她會提前醒來麼?”牛二終於把視線從柔福臉上挪開。

“那藥是我特意買的,不會有誤,她要睡到午後了。”青樓多江湖人士,小蘭藥不難,參湯味道濃郁,正好掩蓋藥氣味。牛二換身乾淨衣裳,拉開門。

“大爺能不去麼?”小蘭垂淚“我便只大爺一個親人了。”牛二緊緊抱了抱她“秋後多立個牌位吧。”轉身出去,帶上了門,屋內傳來小蘭哭聲。***巴黎的夏天,空氣中充斥著惡臭。局勢越來越亂,得牛二和議員、王黨分子、潛入法國的英國人不停周旋,兩邊下注已經變成了多邊下注,忙著忙著就到了葡月。牛二越來越煩躁,決定去新奧爾良看看。

這晚,正盤算著美洲之行時,尤里安敲門,瑪麗安娜來了,就在樓下。牛二飛奔下樓,在轉角處站好,深了兩口氣,悠哉悠哉走到瑪麗安娜面前。

半年多不見,瑪麗安娜有些消瘦,但看上去更加幹練了。見到牛二,面含秋水的臉上出一絲笑意:“這種天氣,你還覺得熱嗎?”牛二正莫名其妙,尤里安趕過來遞上拖鞋,他太動,沒穿鞋就跑下來了。瑪麗安娜的笑意轉瞬即逝:“紐曼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助。條件…”

“我答應你!”牛二脫口而出。

“不談談條件嗎?比如…”

“不用。”瑪麗安娜眼波轉,似有動,停頓了一下才嚴肅的說:“有人要刺殺拿破崙。”督政府昨天得到消息,四天前拿破崙已在法國登陸,預計後天到達巴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