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如果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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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雖有炭盆，光身還是嫌冷，一對兒頭被凍得立起。牛二手持長溼巾，揮動幾下，覺得力道夠了，把它遞給靜善。靜善雖早知柔福有此癖好，親手施尚是首次，不免哆嗦。

“好妹妹，打幾下不礙事，姐姐喜歡這調調，快些。”柔福不住催促。靜善輕拂溼巾，碰到柔福身上沒有半分響動，反把柔福得更冷。牛二見狀，不再勉強靜善，從她手中接過溼巾，來到柔福身後，抬手就，頃刻間光滑白潔的後背就縱橫出十數道紅痕。柔福照舊咬著嘴，只在鼻中輕哼。牛二讓靜善伸指到柔福股間探了探“溼了麼？”靜善紅著臉微微點頭。

牛二轉至正面，掐著柔福頭:“小騷貨，你可服了。”

“你今晚沒吃飯吧？”柔福渾若無事。牛二一笑，退後兩步，右手一伸一縮，溼巾劃了一道弧線，邊捎正中左頭。柔福“呃”的短促一叫，左大抖幾下，身子向後扭了扭，復又站好，挑釁的看著牛二。牛二搖搖頭，右手連揮，溼巾燭光下如數十條金蛇，咬在柔福身上，每一下都帶出一道紅痕。柔福被打的氣連連，總算呻出聲。

牛二解開繩子，抱她上。靜善也脫了衣服，坐她身旁，不住撫摸著柔福那一對豐。柔福‮腿雙‬分開上舉，讓靜善扶好，看著牛二:“這裡也來幾下。”靜善聽得驚了:“姐姐小心些。”柔福笑笑:“不妨事，我沒力氣了，你用力扶住。”牛二見她腿間大片，知她發，也不打話，用三成力了一下。柔福只是輕微動了一下“這麼沒勁道，要你何用。”牛二被她氣笑，發狠了兩邊大腿內側，柔福淚眼朦朧，卻不求饒，只把雙繃得發白。

牛二知道拗不過她，索使了五成力，溼巾閃電般擊中柔福陰戶。柔福再也忍耐不住，長叫出聲“好殺才，好手段！”長腿亂掙，靜善險些沒扶住，此時牛二已起了，不管不顧又了三四下。

最後一下又多加了一成力。柔福從靜善手裡掙脫出來，雙手捂襠大腿緊夾蜷成一團，在上左搖右擺，哭得梨花帶雨。

牛二緩過神，抱住柔福，扳過身見她滿面淚痕，眼中卻放著光，這才放心。牛二拖她背對自己跪在邊，讓靜善躺她身下舐發腫的陰門，掏出陽物，用唾抹了下，直入不之地。

柔福初時身子發緊，不久就舒展開來，配合著牛二前後搖擺，口中呢噥，不知是痛是。牛二覺出今後門與往不同，更加的柔腸百轉，只得二三十，便覺小腹酥麻，腦中空，再也把持不住，顫著身子一瀉千里。柔福被靜善得神魂顛倒，兩隻頭也被她捏在手裡戲，不多時也跟著洩了。

靜善為二人沏了熱茶，服侍喝了，鑽進被子，正要吹蠟，柔福從後面欺過來抓她雙臂:“輪到你了，牛二，把她吊起來！”靜善嚇得花容失，卻並未反抗，乖乖舉起胳膊。牛二哈哈大笑:“福兒，你又調皮。”靜善扭頭見柔福滿臉揶揄之。

頓時霞飛雙頰:“姐姐好壞，又嚇人家。”想了想，又說:“若是大爺和姐姐真想，吊起來也無妨，只是打的輕些。”說到後面，已是滿面通紅聲如蚊蚋。

柔福讓她背靠自己，雙手愛撫著她的一對椒，柔聲說:“我才不捨得，誰敢傷你，我和他拼命。”說著放平靜善，拿舌不停撥她兩粒頭，靜善媚眼如絲，似醉非醉。

牛二看這香豔圖畫，陽具登時重振雄風，分開靜善‮腿雙‬，一路勢如破竹，盡而入。有分教:“綠雲低攏，紅微上，畫幕梅寒初透。一般偏更惱人深，時更把、眉兒輕皺。”這年除夕，牛二攜二女和蘭桂坊眾人一同守歲。

蘭桂坊諸女吹拉彈唱各顯神通，絲竹聲聲，胡琴陣陣，琵琶嫋嫋，羌笛悠悠，不絕於耳。柔福與靜善伴著樂器，時而淺低唱，時而科打諢，時而詩作賦，時而翩翩起舞，博得滿堂喝彩。

子時前後，城內各家都開始燃放煙花爆竹，牛二和夥計也在庭院放起來，一時間鞭炮齊響、煙花滿天。放炮仗間隙，牛二瞥到柔福和靜善互相依偎，一齊捂著耳朵笑著望天，暗暗祈禱:“但願往後除夕，年年如同今晚。”＊＊＊半個月後，巴黎上空開始被恐慌的情緒所籠罩。阿布基爾海戰，法國艦隊全軍覆沒，地中海重新被英國人控制。

驍勇善戰的拿破崙和他的軍隊失去了海軍，被迫滯留埃及。所有的情報，只能由偽裝過的商船進行往來。瑪麗安娜忙碌起來，天天早出晚歸。

牛二還好，修修草坪，騎騎馬，出去找故喝喝咖啡，瑪麗安娜有空的時候還帶她參加一些新晉權貴的晚宴。

“我們在地中海輸了，你怎麼看起來一點兒也不著急？你這次賭注押錯了，英國人贏了。”瑪麗安娜拿著酒杯搖晃，惆悵的看著窗外。

“這酒醒的恰到好處，有一個完美主義的管家是多麼重要啊。”牛二小呷一口，眯著眼受著嘴裡的芬芳。看瑪麗安娜有些不耐煩，牛二才慢說:“願賭服輸，投資總會有風險。遠征軍佔領了開羅，下一個目標就是阿克爾城了，再下一步就是蘇伊士地峽。”牛二喝口酒潤了潤嗓子“屆時，英國通向印度的道路會被徹底切斷，你們的作戰計劃完美實現，還可能打通從陸地回家的路，地中海問題就不再是問題了。”法國的戰略意圖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