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婆婆突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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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葬送自己的命,卻可憐地連帶賠上自己兒子的一條命。我不為他悲傷,因為他殘酷得不像人。
但想到昨天晚上跟自己尾的男人今天就沒有了生命,我到不寒而慄。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終止這種生活。我赤著身子跪在華哥的上,讓他硬在雞巴在我的門裡顫抖著了。
之後又為他用嘴做了清潔,我極盡一個子婊所能做的事伺候他,然後我希望他能讓我離開,並且能不能賞賜點臉面退給我押金。華哥什麼也沒說,每次當我赤條條地進入他的房間和他談這件事時,他就是猛我一頓之後就叫我出去。
我一個星期去了四次,都是這樣。我真是絕望了,好不容易,我熬到了三年期滿,我跟華哥說我已經三十了,真的是年老衰了,我三年沒有回過家,沒有見過女兒,我真的沒辦法賣下去了,華哥才勉強答應。
但他附加了兩個前提,一個是我被拍下了一組四點盡照,第二個是一個月時間,我天天光著身子在他房裡,任由他什麼時候想就。
而且我還不能整愁眉苦臉,我必須滿臉笑容地面對他的玩。就這樣我終於熬過了一個月,拿到了我可憐的押金。
不過我還必須拿出一千元來送給華哥,表示對他照顧我的謝。就這樣,我終於告別了賣的生涯,我在店門口等過路車,將我送回小城鎮裡。***我老公仍住前三年前租的房子,那裡是城鄉結合的地方,魚龍混雜,外來人口聚集區。
到的時候已是晚上八點多了,我也沒有通知他去接我。自己請了輛摩托車從車站載我到那房子。到樓下付完車費時,我看到了樓上那間出租屋的燈亮著。
證明我老公在家,我一個人拎著行李,踏上那鏽跡斑斑的鐵樓梯,才走上兩級臺階,我忽然到一陣心痛!自己一個女人,扔在孩子在家鄉,跟老公遠走他鄉出來打工,卻走上賣的道路。
而且一賣三年,這三年來真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除掉月經期,幾乎每天陰戶都讓不同的男人過,嘴巴更是幾乎天天都是和著不同男人的雞巴,辛苦積下來的錢,被我老公拿走,說是寄回家養我公公婆婆和他的弟弟,我現在身上只有那點可憐的押金。
那是我賣頭三個月的嫖資,而且還給華哥扣掉了一千元。我一個人站在鐵樓梯上,我的心砰砰跳著,這三年的賣生活,我是否想到我的老公?有想到。
但說真的,想的時間並不多,而且許多時候想起來就忍不住恨,他拿走了我絕大部份的錢,卻對我的生活不聞不問。
想著就讓人心痛,現在我就要面對他了,我不知道我見了他要怎麼說,說些什麼,我不明白為什麼他三年的時光裡到底做了些什麼,為什麼會這樣忍心讓我一個人不斷地出賣體卻一點也沒想過把我接出來,想著,我的淚水忍不住出來了。
好一會兒,我乾眼淚,繼續走了上去,到了門口,我正想敲門,卻忽然聽到了房裡有動靜,仔細一聽,我的頭似轟的一聲,那聲音我太了,在那張上,我整整叫了三年。我掏出鑰匙,輕輕地了進去,一擰,門開了。
出租屋裡那張我曾經睡過的上跳起了一對赤身體的男女,那男的正是我的老公,那女的是一個年紀並不大的女人。我氣憤地大叫著我老公的名字衝了過去,用手上的行李狠狠地拍打著他,他狼狽地跳下了,躲閃著。
我轉身向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找去,她正慌亂地找著衣服,被我劈頭蓋臉地打了幾個耳光,她尖叫著喊著我老公的名字,叫他要抓住我。
我老公從我身後抓住了我的雙手手臂,他的力氣很大,我一下子動彈不得。我老公在我後面喊道:“美玲,別鬧了。”我破口大罵著:“不要臉的臭子婊,爛貨,你勾引別人的老公,你這是騷貨,千人騎萬人的爛貨。”在我怒罵她的時候,那個女人穿上了衣服,她冷冷地對我老公說:“這是你老婆?”我大聲說:“是,我就是他老婆。”我老公在我身後小聲地說了聲:“是。”那女人一下子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的頭提了起來,她把我散在臉上的頭髮捋到我腦後,讓我的臉了出來,我惡狠狠地看著她。
“喲,這不公主殿下回來了嘛,還是冰清玉潔的啊,怎麼身上聞著有股騷味兒啊。說我什麼?臭子婊、爛貨、騷貨,還千人騎萬人,你呢?你幹什麼去了?你不是到外邊當子婊你幹啥去了?真是太好笑了,自己去外面做子婊千人騎萬人,回來倒可以一臉貞潔的罵人啊?哈哈…”眼前的女人得意地狂笑起來,我羞恥極了,大聲對我老公說:“放開我,你這個殺千刀的,快放開我。”
“你敢。”那女人狠狠地盯了我老公一眼。我到我老公抓我的手一緊。我內心絕望極了。
憤怒使我用力地向眼前的女人吐口水。那女人沒有防備,被我吐了一臉,她氣極敗壞地拿過單來拭一下。
然後她惡狠狠地摑了我幾個耳光,打得我的臉火辣辣地疼痛。她用力撕破我的衣服,叫我的子從罩裡掏了出來不斷地抓著,她不斷地用羞辱我的話罵我。
但我已經聽不清楚了,我覺得我的意識逐漸模糊,我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當我醒來的時候,我的頭非常痛,眼前的仍是那小出租屋,眼前的一切已沒有打鬥的痕跡了。
我的老公坐在椅子上,他居然在看電視。我緩緩地轉動著頭,我到身體有些異樣,我低頭一看,發現自己已經被換上衣服了。
但是下身明顯地,有尾過的覺。不用說,一定是我那個死鬼老公在我昏睡的時候乾的。我到可悲極了,我支撐著坐了起來,說:“你、你好、好無情無義。”我老公看了我一眼,什麼話也沒說。
“那、那女人是誰?”我氣得問道。
“你別管。”
“你是我的老公,你外面有女人,你叫我別管?”
“你外面的男人還嫌少嗎?”這句話,像驚雷一樣在我腦中炸開了,我差點又暈了過去。好不容易,我平熄自己的情緒,我問道:“我不跟你多說,我的錢呢?”
“什麼錢?”
“什麼錢,這幾年,你從我這拿走的錢?”
“沒有了。”
“沒有了?說,你說,你把我的錢拿到哪裡去了?”我著急起來“全寄回家了。”他冷冰冰地扔下這一句話,我三年的皮生涯就白做了,我掙扎著站了起來,道:“你,你還給我,你還我錢。”我向他衝過去,才走了兩步,腳一軟摔在了地上。我老公冷冷地從我身邊跨了過去,他出門了,什麼話也沒有留下。我在冰冷的地上躺著,我的臉上著熱淚。
忽然,我意識到了什麼,我掙扎著半爬到我帶回來的行李邊上,我從打開旅行包翻找著“天哪!”我慘叫一聲,這個畜牲把我帶來的錢也拿走了,只留下了兩百元。我經受不了這個打擊,我暈了過去。我老公離家已經一個月了。
我到處找找不到他,兩百元的生活費已經花光了,可我總得活下去啊,而且,我想回家,回到女兒的身邊,作為一個母親我真是愧對她,她已經六歲了。
我有三年沒有見過她,她應該快上小學了,我想去打零工,但年紀大了,人家不要,終於,在一個昏暗的夜裡,我在小鎮公園昏暗的花叢裡,出賣我黑成叢的生殖器官換到了幾十元。
用這種方式,我逐漸積下了一千多元,但是房租卻又到期了,房東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因為我決定要回家了。
所以我在他來催租時,我讓他的雞巴進了我全身可以讓男人雞巴進去的地方,這種事一共幹了四次,抵掉了房租,終於我積下了回家的路費,我到小商品市場給女兒買了幾件衣服就登上了西行回家的列車。
從列車上來,我轉乘了開往小縣城的汽車,巔簸五個小時後,才又搭上了開往鄉村的小巴,在山路上彎延盤旋了四個小時,才終於到達我的家鄉,那個被四面高山包圍著的小村落。站在小山村村口,我的心劇烈地痛了起來。
出去一趟,如今我竟然是這樣回到這個生我養我的地方,我老公的家在村子的靠山一面,我孃家就在入村不遠的地方,我決定先回自己孃家,雖然我忍不住想早一點看見我的女兒。那時,天已黑了。
在走向家裡的路上,遇到兩三個村民,都很驚喜地和我打招呼,有的以為我是賺了大錢回來,有的奇怪我老公怎麼沒有一起回來,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回答這些問題。
我敷衍著回到了家,在那盞昏暗地小電燈下,我哭泣著告訴我爹孃我老公外面有人了,我隱瞞了我賣的事。我爹孃年紀大了,又是老實巴的農民,我有兩個姐姐,都嫁到其他村裡,我唯一的弟弟又外出打工沒有回來,說了很久,他們只是勸我回到我老公的家裡,因為在我們村,女人如果離婚會一輩子讓人看不起。
何況,我們現在也沒有離婚,女兒又在老公家裡。我擦乾了眼淚,給老人留下了兩百元,拎起行李回到了我老公的家。
我婆婆,還有我那個在讀初二的小叔子完全沒有想到我會在夜裡突然回來,我的女兒更是驚訝地望著我這個不速之客。
我什麼也沒說,摟著女兒痛哭了一場,夜已深了,女兒在我懷裡漸漸進入夢鄉,看到她的小臉那樣恬靜,我心如刀割。等女兒睡之後,我跟婆婆說了老公變心外面有人的事,和我父母一樣。
她只是嘆氣,喃喃地說:“回來就好,回來就好。”當我好不容易擦乾眼淚準備休息的時候,婆婆突然問我,有沒有帶一些錢回來,小兒都失學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