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人不是鐵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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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個漢子一點也不容情地將我的手腕和腳脖子用繩子捆在一起,我的四肢失去了自由,甚至連走路都只能用一小步一步跳躍的。
當那漢子綁完我之後,他的手從我後面撫摸我的大腿間,我本沒有任何方法進行任何哪怕是一丁丁點地阻撓,我任憑他大的手在我的腿間摩擦,屋裡盡是我的陰被磨擦產生的“沙沙”聲。
不一會兒,我到自己的下身水直,一片溼滑。
“他媽的,乎乎的,臭子婊,從後面看都看不到你的騷了,只看見一片黑。”那個漢子道。我羞辱極了。
我的雙手手腕被綁在腳脖子上,膝蓋半屈著像是半蹲著一樣,腿雙夾緊著站在地板上卻彎著,無法動彈,只能咬著牙忍受著那個漢子用手肆意地玩著我的陰戶。
我不可能不會有反應的,我到自己的大腿溼溼地,有水沿著大腿向下著,那漢子扒開我的股,他的手在我的陰戶上掏著,那動作和力度像是個獸醫。
“騷貨!”那漢子罵了一聲,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很快他脫得一絲不掛,走到了我的面前,天哪!
我看到他到健壯的口有像外國人一樣濃密地,從口一直到到肚臍附近,硬著的雞巴四周全是長長的黑。
我看到他向我走近,他揪住我的頭髮將我的臉提了出來仰面對著他,我聞到了雞巴上的腥臊味,那雞巴一下子頂入我的嘴裡,女的職業習慣使我自然而然地用舌頭起他那紅通通的龜頭。
但那漢子卻用力一一地將雞巴在嘴裡快速起來,我明白了,他本就沒把我的嘴當作是嘴,而且把我的嘴當成是配的陰戶。
我只有半張嘴裡,任他的雞巴在我的嘴裡進進出出,雞巴在我嘴裡的聲音很大,幾次得深了使我忍不住要咳嗽。那漢子了一會兒,拔出了雞巴,道:“不愧是子婊,連嘴起來都這麼像騷。”說著。
他拿起脫下的襪子,成一團進我的嘴裡,又從他的褲子上退下皮帶,道:“臭子婊,現在我要教訓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發騷到處亂勾引人。”他走到我的身後,我意識到了可恨的事要發生了,我全身哆嗦著,除了等待著他殘酷折磨之外沒有半點辦法。果然“啪”的一聲,皮帶打在了我的股上,疼痛使我慘叫一聲,我像袋鼠似的向前一躍。
那男人繼續鞭打著我的股,我本能地向前一躍一躍徒勞地躲閃著,他的皮帶有時落在我的股上,有時更殘酷地打在我黑成叢的生殖器和門上。我失聲痛哭著,嘴裡著的臭襪子使我連求饒都沒辦法,就這樣我足足讓他鞭打了一二十下。他扔下了皮帶,道:“他媽的,忍不住了。”我到陰戶被頂開,我知道他的雞巴進入了,他一邊著雞巴從後面我,一邊說:“媽的,我就知道,對你這種子婊,只能讓你夾著腳,騷才會緊,要不早就讓人得鬆鬆垮垮的了。”我臉上的眼淚未乾,陰戶就被得出了水,以這種姿勢,我讓他在我的陰戶裡進了第一泡。在他的瞬間,他把雙手從我的腋下伸下去使命地揪住我的兩粒子,痛得我死死地咬著牙。
當他終於出雞巴時,我站不住了,一下子歪著摔倒在了地上。我覺得我快要不過氣來了,那漢子拿出了我嘴裡的襪子,直接用雞巴進去,道:“子婊,乾淨了。”我用嘴著混著和我水的雞巴,一會兒,他放開了我。我發現,他的雞巴又硬了,我不知道他還會不會再折磨我,但我真的象快死,就像魚一樣大口大口地著氣。他用手將散在我臉上的頭髮捋到我腦後,讓我的臉了出來。
“呸!”他在我臉上吐了口口水,我本無法躲避,然後他將我拉起來,又像剛才那樣半屈著膝蓋站著。
我的手腳仍然是一點自由也沒有。他走到我身後,用手繼續在我的股間滑動,那裡一定一片狼籍,與水將陰糊成一片。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門口,道:“臭子婊,這裡讓人不?”
“不,不,不可以。”我慌忙地搖著頭。那雞巴比華哥的還要,如果它進我的門,那我肯定會被撕裂的。
“不可以?好,那我打到讓你說可以。”那漢子怒喝著,他又拿起了皮帶,這次他並沒有打我的股,而是對著我光滑的後背和大腿。
而且打的力度比剛才更大了許多,我受不了了,我痛哭哀嚎著,我相信華哥一定可以聽到我的聲音,但是沒有用的,他不會來救我的,我的姐妹們也一定可以聽到我的哭聲。
但她們即使想救我也是無能為力的。鞭打持續了一分多鐘,我受不了了,我連聲說:“別打了,別打了,我讓你,我讓你。”
“你哪裡讓我?”
“,眼。”說著,我又大聲哭了起來。
“眼?來不及了,現在你求我,我都懶得你那個骯髒地方。”說完,皮帶再次落在我的背上。我一躍一躍地像袋鼠似的往前跳,一邊斷斷續續地說:“別打了,求,求求你了,我眼吧,別打了。”
“什麼?你求我你的眼?”
“是是,我求你了。”
“你再說一遍。”我一點也沒有意識到他這樣也是在對我進行凌辱,立即就說:“我求求你我的眼吧。”他滿足地扔下了皮帶,之後我到撕裂地疼痛從門傳來,那熱乎乎地雞巴沒有使用任何潤滑的東西就直接入我的門。
雖然我的門被華哥和別的幾個客人過,但他們的雞巴沒有這麼大,而且通常是雞巴讓我溼之後入的,而這個漢子在入前並沒有讓我他的雞巴。
而且我的腿雙又是夾得緊緊的,他試了幾次,只進了一個龜頭,想再進入,阻力很大,我的直腸火辣辣的。
大概他往裡頂,覺得太乾澀了,這樣他的雞巴也會痛的。他出雞巴,進我的嘴裡用力著,我無法抗拒地讓這剛從我門裡拔出來的雞巴在我的嘴裡著,等溼了之後他再次著向我的門,這次順暢了一些。
但巨大的雞巴還是花了不少時間才完全進去,我真的到我的身體被從門撕裂了似的疼痛。漢子緩緩地動著,漸漸地我到直腸不會那麼痛了,終於,那漢子盡情地在我的門裡著他的大雞巴,並且將灌注進了我的直腸。
完事之後,和幾乎所有的嫖客一樣,他將剛從我直腸裡拔出來的還沾著些髒東西的雞巴直接進了我嘴裡,讓我乾淨。
我再次癱倒在地上,他滿足地穿起了衣服,嘴裡自言自語道:“他媽的,要不是老子過兩天就得把貨送到四川,看老子不你個三天三夜。”他穿好了衣服,卻一點也沒有將我鬆綁的意思,我無奈地求他:“求求你了,鬆開我吧,綁太久了,我真的很難受,我覺得我快死了。”
“快死了?笑話,咱中國,還沒聽說哪個人當子婊讓人死了的。”說著。
他揪起我的頭髮,將我再次提了起來站著。他的手再次穢地伸在我的股間,但這次不同的是,他揪住了我整把的陰,往外拉了拉,很痛,忽然他一勁,從我的陰戶上直接硬生生地扯下了一大撮陰來。
“啊!”我慘呼一聲,眼淚立即充滿眼眶。我的陰戶痛得像被火燒一樣。
他蹲在我面前,將我的陰在我眼前晃了晃道:“臭子婊,這是給你個教訓,知道不?以後別那麼騷,發情了,拿子自己捅捅,再不行找條公狗也行,就是別勾引到人家小孩身上去,你這撮騷我留著,下次路過我再死你。”我委屈地淚滿面地嗒拉著頭,無聲地哭著,那漢子走到我的身後,衝著我的陰戶一腳把我踹倒,笑地開門走了出去。
他出去的時候反鎖上了門,一會兒,我聽到了汽車引擎發動的聲音,我聽到了有人敲門和叫我的聲音。我掙扎著站了起來,但是我的手仍被綁在腳脖子上,我一躍一躍地跳到了門後,說:“我,我被綁著,打不開門,快來救我啊。”我聽到門外的人慌亂地叫喊著,過了很久才有鑰匙開門的聲音,我看到第一個進來的是吳芳芳,我只看了她一眼就暈死過去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醒來。
第二天晚上我的身心使我本無法接客,華哥到我住的地方來,我赤著身子跪著哀求華哥,姐妹們也幫我說情,華哥才答應讓我休息兩天。
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躺在上,小莉因為來月經不想只做口也留下來陪我,她在看省臺的晚間新聞,突然,一條播報的信息引起了我的注意,我不由得掙扎著起來。
一眼不動地盯著電視,屏幕裡,一輛大貨車翻倒在山谷上,駕駛室被火燒得一片狼籍,警察正在處理事故現場,解說員說是有輛開往四川的貨車司機估計有可能是疲勞駕駛在黎明時分翻下了山谷,駕駛員裡的兩個人當場死亡,其中還有一位未成年人。
我眼盯著屏幕,我看到了那輛翻倒的貨車,那貨車的後箱位置還沒有完全散架,我辨認著那車牌號碼,終於看清了,失事的正是昨天晚上那漢子開的那輛車,不會錯的,那個未成年人,正是那個求著看我子的男孩,那個被燒焦的司機,正是昨晚得意地凌侮我一晚的男人,從我身上拔下的那撮我的陰也被火燒得一乾二淨。
我慘然一笑,內心裡一片悸動。如果他嫖完吳芳芳就走,就不會這樣,他這樣,正是因為他在嫖完吳芳芳之後又那麼亢奮地不斷地凌辱我到凌晨兩三點,人不是鐵做的,他的過分亢奮使得過於疲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