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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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他對自己、或是一個不知名的人？發誓…堅強的好好活著！

很老掉牙的誓詞，想必那時他年紀尚介於懞懂與未懞懂之間吧？

“就知道你會這樣回答我，無所謂。因為無論怎麼樣，你一定會是我的…呵呵！”笑聲裡有慾望滿足後的志得意滿:“現在你就已經是我的了…！”銀眸氣憤的睜開，掄起的拳頭重重捶在他的膛，心裡叫痛的卻是依格爾，媽啊！他是鐵打的啊？

兩隻有力的手臂滑過他的間，摟住，隔著背脊也能清楚受到結實膛上的肌理紋路。不甘示弱的氣話未出口已先氣弱，自己真是軟弱得好可悲哦！

“上過並不代表什麼意義…”

“不需要去了解，更無須探討。”撒德拉寇斯拉口氣獨斷的:“事實只有一個，我們剛剛經歷了一場美妙的體契合歡…”說到這個，依格爾更覺有理由生氣。

“哪點美妙？你的快樂是建築在我的痛苦上耶！都是你這混蛋，現在那裡還是好痛…！”搞什麼鬼！背後的開口像是無法癒合仍舊熱辣辣的痛著，溼熱粘稠的覺揮之不去…這些意味離『美妙的境界』還有一大段距離吧！

“顧及別為第一次留下太差的印象，我已經儘量剋制了…”毫無悔意的說:“問題出在你身上，思佛斯帝爾，你的經驗還不夠…”

“你怎麼這麼寡廉鮮恥啊？！”好象造成痛楚都是他自己的錯？銀的眼睛？成危險的狹長形狀。

“放心吧！『我的』思佛斯帝爾…”語音落於某處的時候特意加重了音節，撒德拉寇斯拉笑得俊悚而氣:“我很樂意撥出時間陪你『練經驗』…。”瞬間，依格爾到火熱的赧紅從臉頰燒透耳，他氣急敗壞的羞惱詛咒:“情狂！連同你那玩意一起爛到地獄裡去吧！”

“那可不行。我怎麼能讓你傷心？”故意把跨間的慾望抵在他的上挑逗磨蹭著“你會捨不得…”

“哦！我保證，你會看到我擊掌稱慶…”為了消除從背後傳來的異樣觸覺，依格爾掙動手腳意圖離開他的懷抱──雖知是徒勞，他還是用抗爭來表達虛微勝無的不屈。難看死了！他覺得自己只比強過笑話一些，每次遇到這個大魔頭都是如此的挫折深重。

“算了吧，我比任何人都瞭解你心口不一的病…”撒德拉寇斯拉起身，不知從哪來拿出沾溼的乾淨白布，無比輕柔的開始為他身上拭抹情過後的汙痕，看見他微略尷尬而掙扎坐起，大手牢牢壓在白晰的背脊上，輕易的把依格爾製得動彈不得。

“別起來，如果你還有力氣的話…”得到對方一記殺人的眼光。

“我要問一件事，你老實回答。”柔滑細膩的布質觸配合手指恰到好處的力道，使得所有接觸的肌膚每一處都竄過蜿蜒的電，麻麻的一震，覺還不壞…

含笑的:“我會認真恭聽。”擦拭的部位滑到雙股之間，依格爾不嚥了咽口水“我那個不成材的哥哥是誰殺的？”

“假如…”他俯下身，依格爾從眼角就能清楚看見，俊美得魅惑至極的臉孔就貼在自己斜後方。

“假如說是我呢？你要為兄長復仇，把我殺了嗎，思佛斯帝爾？”

“是你嗎？”轉過頭，銀眸正面鎖住他的視線。

撒德拉寇斯拉低聲笑得深沉，並不正面回答他的問題。

“…讓他在天堂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算是好事一樁。”依格爾把這當成默認。『哥哥』只不過是個剛好有血緣關係的人，在他心中沒有任何絲毫的情份，是誰把他送到鬼門關，並不是很重要，唯一重要的是，那個人絕對不是他！

“那本人？s兄的傳聞又是怎麼一回事？”語氣頗有質問意味。

“真是太侮辱我了！如果真的我要下手，難道還會留下嫌疑？哼！”俊臉出那種『天啊』的挖苦笑容:“你已經養成習慣，遇到任何壞事，都往我身上推嗎？”

“不然是誰？”口氣蠻不講理，非要撒德拉寇斯拉給他一個代。

“追究底，最初的肇事者，就是你，你要負責！”

“嗯，我負責了，也很盡心的『照顧』死者的唯一親弟弟啊！”

“住口！”目兇光，口氣惡狠狠的:“除了回答我的問題之外，不要講廢話。”

“你的話，我不敢不聽…”悅目的笑容豔而親暱:“仔細思考一下…造謠的主使者怎麼可能會是我？由你登基為聖迦納的皇帝陛下，由我一心希望進而策劃，你當不成名正言順的皇帝，我的面子豈不是灰頭土臉麼？把嫌疑犯在那些不希望你即位的人士們去搜尋，答案很快呼之出了…”

“就算不是你乾的，煽風點火你也加了不少油吧？”依格爾沒好氣的說。眼前這個傢伙，巴不得他走投無路，早投入他的懷抱。

“我認為，這純粹是你對我深蒂固的成見…。”畢竟，坐視不管和煽風點火一詞，兩者的意思完全不同。

撒德拉寇斯拉幫他拭淨身體最後一絲白濁的汙痕，把他的身體反轉過來，再給予一個摯烈得足以融化骨頭的熱吻。

“唔…嗯…”依格爾著被嘗透的紅，嚐到了自己的味道，也嚐到了他的味道。

“你要做什麼？”不解的看著撒德拉撿起被你落地上的衣物。

“幫你穿好衣服啊！來…”被扶著坐起來，下半身痠麻的痛楚立刻湧上，依格爾差點又倒回上去，只是差點——只男人的手臂支撐著他。然而，依格爾卻惱怒的捶打他:“痛死了！好痛…都是你，王八蛋！想點辦法啊！”

“辦法？”為什麼他兇悍霸道的模樣直惹得他想發笑？撒德拉寇斯拉玩？:“當然有，這種情況很快就會好轉，多做幾次後就習慣了…”衣服穿好，依格爾用力甩開他的手。

“哼！你這個討人厭的臭蟲，快滾蛋！”拉起棉被蓋住半個頭，氣得不想理他。對，不管他再說什麼都不理他，白白氣死自己太划不來。

“你好無情，思佛斯帝爾，沒想到利用別人的身體取樂後，就翻臉不認人了…”取樂？他哪裡樂到了…不！冷靜，冷靜，等他發覺是在自言自語後，很快就會自覺沒趣了。

“不過，比起你付出的東西，我所有的不平待遇都算不上什麼了…在臨走之前，給我個情人例行公式的舉動，好不好？”撒德拉寇斯拉啞著嗓音，不待他回答，魅麗的俊臉就在他的瞳孔上急速放大“吻別——！”

“啊…唔…”鬆開他之後，撒德拉寇斯拉帶著愉快的詭笑幫他拉好被子“你呻的聲音也很好聽…”站起身“但是還是你壓抑著不敢大聲叫出來的模樣比較可愛…那麼忍耐，很辛苦的吧？都是我不好…”

“什麼？”依格爾自枕上抬起頭。他分明話中有話！

“這個房間內自我一進入就下了結界，任何的騷動都傳不到外面。下次你可以放心叫出來…呵呵呵！”

“沒有下次了！”依格爾抓起枕頭就扔過去，枕頭穿過已然模糊的身影，乓啷！一聲，撞到牆壁，跌落在木質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