鄴城春秋篇---第十四章約法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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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秋篇…第十四章約法一章趙羽的堅持讓曹長嘆不語，他心中這個後悔呀，趙雲居然是從公孫瓚那裡走的，自己怎麼就沒早點發現這個人，他一人就帶走了五個，個個都是人才呀！若是當初得到此人，豈不是我發大財了？如今真是太便宜了大耳賊了。

荀看著曹陰晴不定的神情，想了想繼續勸趙羽:“子玉將軍，你的心意也明白了，不過你可知關將軍之事？當年關君侯也曾羈留此處，他可是劉玄德的兄弟兼臣下，你又何必讓自己太難受？”荀的意思趙羽聽明白了，他是在勸自己不要拿生命開玩笑，關羽是劉備的鐵桿，他都能暫時棲身，你又何必太固執？以後找到機會，再走也不遲，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荀的話曹也聽明白了，但他的想法則完全不同:“子玉，文若說的對，當初關君侯曾有條件地答應留下，只要你願意留下，我也可以答應你的條件經過了這幾年，趙羽也瞭解了關羽與曹之間的事，過五關斬六將純屬子虛烏有，曹進攻徐州，劉備在小沛與曹軍對壘大敗，隻身逃往冀州。張飛闖出亂軍，隱身山林為匪。關羽當時孤城難守。主公失蹤，他為了保存自己和劉備的家眷，只能選擇暫時投降。但提了條件，一旦劉備來找。自己還是要走。曹不是不知道關羽的心思，但還是接受了關羽的有條件投降，並在關羽封金離開時，一笑了之，不予追擊。對於曹的這般大度。關羽每每提起，也有一些之情。

聽到荀提起關羽，曹又快承諾，趙羽不由得好奇:“曹公難道不後悔關將軍之事？你不曾有放虎歸山地想法嗎？”曹搖頭:“雲長之事，我從未後悔，不僅人各有志，關君侯義薄雲天，忠心不二也讓我為之動。子玉，你既能與江東之人為友。為何不能與為友呀？”是嗎？趙羽微微一笑:“仲謀與公瑾可不會像曹公般一定要將我羈留在身邊喲，我在江東可是自由之身。若曹公願意放我離開，我也可以和你們長來長往。曹公既能放關將軍離開。又何必非要羈押我吶？”曹神情多少有些尷尬:“江東之輩不知子玉的才華，他們也未曾與劉備為敵呀。劉備可是置與死地。我怎能放將軍回去與我為敵。”你和關羽不同。關羽不過是一介武夫。

趙羽聳肩膀了:“曹公話已說明，那我也沒法子了。我明白你關押我，也沒把我當敵人，我不降你，也不是朋友不朋友的事兒。別說曹公你了，如果仲謀要關押我，我一樣會跑。小說網。”曹是一聲長嘆，這傢伙油鹽不進，我真留不下他，那這人我還能留嗎？荀也搖頭，勸我不要固執，你比我還固執，暫保命都不幹。其他人也沒轍了，都悶頭不語。

賈翊不甘心，他看著張遼苦悶地樣子，想到郭嘉憂慮痛苦的表情，再看曹眼珠子亂轉，他思考了一會兒，決定換個角度來勸:“子玉，明公如此大度，他知你在牢中難捱，每每說起，就是心痛不已。文遠和奉孝更是痛苦難當。為了這些關心你地人，你便說些條件，看我們能否辦到。”他說完，還向張遼做了一個手勢。

張遼看明白了，也勸:“子玉，你就做個承諾，不逃走，可好？”賈翊的話直接擊中了趙羽的要害，他雖然固執，雖然堅持，但面對張遼的痛苦，想著郭嘉的掙扎，還有曹為他所做地一切，他都是內疚和動的，而賈翊話裡又暗示他，別太固執，曹耐並不好，你不能做自掘墳墓的事呀。他把眼睛閉上，避開張遼的目光，仔細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暫時解決難題的主意。你曹不是要我提條件嗎，我就題個條件，這樣張遼他們也不會這麼難受，我的待遇可能也會好些，至於這個條件你曹辦不到，就不能怪我了。

“曹公的相待之情，二位兄長之義，羽均無以回報。這樣，我便和曹公約法一章如何？若是曹公做的到，我承諾便為君謀。”他突然開口提條件，所有的人都是一愣，賈翊反應最快，見曹還在發愣，他急忙問:“子玉，你有何條件？”曹也反應過來了:“啊，子玉儘管提，只要辦地到，無有不準之理。”趙羽暗中好笑，這個條件，你百分之百辦不到:“曹公，只要你能讓劉皇叔來到此處，我就可相助曹公。如何？”曹一聽，再一想，這個條件太苛刻了，要說殺了劉備，我還有可能辦到，可讓劉備為我效力，就是劉備答應，我也不敢用呀:“這個，子玉將軍能否換個條件？”他討價還價了。

趙羽搖頭，換條件說不定你就能做到了:“不能。非是我給您出難題，您知道，我兄長對劉皇叔忠心耿耿，我對兄長忠心耿耿，所以，只有劉皇叔來到此處，兄長才能跟來，我才能留在曹公身邊。”曹嘆氣不語，說了半天，還是趙子龍的問題，這個條件相當於沒提，一切沒變。

賈翊卻是一陣興奮:“子玉，那在劉備來此之前，你可應諾不離開此處？”趙羽搖頭，我提這個條件就是為了拖延時間，距離你們南下荊州還有兩三年。時間久了，我可以慢慢想辦法逃跑呀:“文和先生，若是你們永遠不能將劉皇叔來此處。我豈不是永遠不能回到兄長身邊了？我可不會在這裡傻等。劉皇叔未來之前，要我留下。除非曹公殺了我，或你們真能關我一輩子。”賈翊嘆氣，說了半天，真是啥也沒說:“如此說來，在劉備來此之前。你也只能做一個囚徒了。”還是要自找苦吃。

趙羽再次聳聳肩:“我才不想當什麼囚徒，是你們不放我走的！”曹是一個勁地搖頭。賈翊想想，向曹進言:“既然子玉將軍已經提了條件，這個約法一章，主公還是答應了吧。”曹苦笑，答應與不答應都一樣，只是，趙羽提條件了，我不答應。那是沒自信，這種面子還是不要丟:“答應了便是。”趙羽暗樂，你答應了。那我暫時沒事了，命保住了。以後地事情慢慢來。他起來道:“既然曹公已經答應了約法一章。我可就等著您的好消息了。多謝曹公賜食，羽回牢了。”曹無打采地點頭揮手。讓滿寵把人先帶回去。

看著趙羽走出去地背影，曹也沒神了:“今散了吧。”賈翊急忙說道:“主公，趙羽能降。”曹鬱悶:“文和，這樣地條件，你還要我答應？”就是捨不得讓我殺趙羽，這種條件也不能答應，本辦不到。

賈翊明白他的埋怨，微微一笑:“非也，此事說難，也不難。”曹興趣了:“哦？莫非文和有何妙計？”賈翊笑道:“趙羽只說只要劉備在此處便可，未說劉備在此處做什麼呀。我們想辦法讓劉備在此處就可以了。”他這樣一說，大部分人都想到其中地意思了，不由得出笑臉。

荀笑了一會兒又搖頭:“可讓劉備來到此處也難呀。”不等別人說話，夏侯淵說話了:“此事不難，吾提大軍將那大耳賊抓來便是。”曹一瞪眼:“休得胡說。”你湊什麼熱鬧:“文和，有何計策？”賈翊還沒回答，荀攸接嘴了，哈哈一樂:“便是妙才將軍所說，將那劉備抓來便是。”曹不樂意了:“公達，你說笑了。”劉備那有那麼容易抓地到。荀和程昱相識一笑，同聲的道:“公達說地不錯。”曹一看，喲，你們都這麼說呀，讓我問問清楚:“那劉備不好抓，當初他只有幾千兵馬，我提大軍都未能抓住他，現在他依附劉表，我要提軍南下，必要與荊州開戰，劉備有劉表做靠山，急切之下，恐難定也。”賈翊搖頭笑道:“明公，此一時彼一時也。依我所見，破劉備易耳。”荀接著說:“不錯。當初劉備在汝南時，公雖提大軍征伐，然袁紹正發兵，朝中也不安穩，正是內憂外患具在，我們用兵多有忌諱，不能專心對敵，以至於不能肅清餘敵。可如今不一樣了，北方疆域基本蕩平，許都的威脅已不存在，只要徹底平定了袁氏餘孽，提兵南下之事為之不遠賈翊點頭:“劉表對劉備多有提防，以劉備手下眾人的能耐，他一概不用，僅給新野一處做其安身之所。何談什麼靠山。劉備手下之人雖有才華，然其無兵、無糧，本沒有施展才能的本事。只要我們拿下了荊州，劉備不降也不行。”曹想想，不錯，荊州是一定要拿的，不光是為了抓那劉備，要想天下一統，荊州這個底座一定要抓在手中:“可劉表經營荊州多年，基牢固，恐急切不得。”程昱回道:“這倒不難。據臣所知，那劉表乃偏聽偏信之人，他置荊州地賢良不顧，重用蔡瑁、張允等內親，蔡夫人生有一子，年齡弱小，盡被其母和蔡瑁等人掌控。劉表的長子劉琦倍受蔡瑁等人排擠，他名為固守江夏，實為避禍。劉表近年身體一直不好，恐其命不長久，待其一死，二子爭嗣，荊州必有內亂。到時候，主公提大軍壓境，荊州何愁不得。”曹聽的直點頭，等他說完，曹四顧:“你們覺得仲德此言如何？”賈翊躬身回答:“仲德先生之言正是我等所思。明公有所不知，那劉琦去守江夏，正是趙羽為救他命而為其出的主意。”

“哦？子玉出的主意？”

“正是。”賈翊如此這般說了一遍。

曹聽的直嘆氣:“子玉果然聰明，如此好的主意竟用一句典故就出了。唉。”他可不知道，這是趙羽剽竊了諸葛亮的智慧。

荀想了想又搖頭:“雖是這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主公，現在我們首要的還是肅清翼州袁氏地殘餘勢力。再說，劉表即便有病，要他死也不是短時間的事情，現在又是隆冬季節，若提大軍，還有待來年的糧草準備齊整方可。”曹也在點頭:“不錯，這還真不是幾個月地事情。”賈翊一想，這果然不是短時間的事情，可趙羽在牢中要吃苦地，怎麼想方法將他出來，才是急切地事情。張遼倒沒那麼多想法，他有些輕鬆，既然有辦法，那羽弟就不用做一輩子的牢了，至少，目前命可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