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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被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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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昕眉頭輕挑,看著眼前打得風生水起的一夥人。

如此一來,即便雲書這數十人中了毒,無法再使劍搏鬥,但是雲恆也帶來了十個暗衛,在人數上,雲龍也只有著微微的優勢。

但是,秦阮昕看著那膳堂裡頭的打鬥,那雲恆的十名暗衛,劍招猛烈,劍法奇特,出招攻勢之間一招接著一招,劍花靈活地擾人眼目,劍式上耍得更是有力威猛。

即便秦阮昕對於劍招劍式並算不上太多的瞭解,可是依舊一眼便看得出,這暗衛在功夫上勝出雲龍的親衛許多。

這會子,雙方不過才打鬥了一會功夫,卻已經有好幾個雲龍的手下受了劍傷,可那幾個暗衛卻還是毫髮無損,劍招之下也沒有一絲的鬆懈。

想必不消多久,雲龍在人數上的優勢恐怕也會慢慢消退,這眼前的戰鬥,雲恆早晚是要贏的。

只不過,秦阮昕沒有忘記,雲龍說過,除了峰上的親信,他還有兩百親衛在翊雲峰附近待命,時辰一到,便會攻上山來,與山上的人裡應外合,以防萬一。

到那時,雲恆僅靠這數十人自然是保不住翊雲宮。

而云龍的探子也曾來消息說,翊雲宮外雲恆遍佈玳國的手下並沒有其他什麼行動,都依舊還在外辦事,未曾聚集到翊雲宮附近來。

似乎,雲恆對於雲龍在翊雲峰附近的兩百親衛並不知情。

想必,雲龍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才會拔劍與雲恆殊死一搏,便是在等著兩百親衛攻上山來。

只是,秦阮昕仍然覺得,即便如此,雲恆也不一定會輸。這兩百人並不算少,雲恆應也不致疏忽到這個地步。

但他的人毫無動作卻是事實,這二百人馬,他到底想怎麼破?

楚君亦看著一旁沉思的秦阮昕,擰眉打斷她說道:“這個時候,你還在想什麼?”秦阮昕聽著,這才回過神來,返身看了一眼身後的楚君亦和苗芷晴,她知道楚君亦話中的意思。今翊雲宮上一仗,雲恆和雲龍。無論是哪一個人奪下了翊雲宮,做翊雲宮的宮主,對於她來說。並沒有太多的區別。

她自始至終,從進入翊雲宮,到與雲龍假意合作,再到給雲恆透風報信,都只有一個目的:保住他們。拿到地蕁花。

現在,翊雲宮裡兩方相鬥,本沒有時間顧及他們,若想要拿到地蕁花,此時是最好的機會。

秦阮昕不再猶豫,點了點頭。掃了一眼還在打鬥的眾人,沉聲說道:“我們走,去拿地蕁花。”三人拿定主意。後退了幾步,趁著其他人打得熱火朝天之時,從窗口翻躍出去,迅速地離開了膳堂。

只是,秦阮昕不知道的是。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翊雲宮的宮主,這個翻手之間。便能影響天下的人,雲恆。

他手中著長劍,同雲龍相搏,似乎眸光一直在專注眼前的打鬥,可是側光卻一直注意著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的悄悄離去,並沒有逃出他的眼睛。

此時,雲恆見著秦阮昕三人偷偷出了膳堂,手中長劍一挑,擋去雲龍的一分攻勢。

臉上,已經悄悄漫上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山頂上,最重要的一顆棋子,已經上了棋盤。

而山腳下的那盤棋,也已經風雲捲起了。

司馬慕璃一行人埋伏在山道兩側,只待那玳爍的五百輕騎策馬而來。

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已經迅速地讓亦家軍的人迅速地在山道上布上了不少的機關。只有三百人對五百人,不用些手段很難取勝。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一會功夫,已經能聽著嘈雜的馬蹄聲傳過來,聲音響徹了整個山林。

司馬慕璃凜眉,玳爍,他果然是帶著五百輕騎衝著翊雲宮來的。

馬兒行得很快,不過是片刻功夫,已經能看著黑壓壓的身影風塵僕僕而來,道上的沙土都被馬蹄踢得漫天飛舞,晃亂了馬上人的視線,自然也無法注意到他們前方的山道的地上有著微微的凹陷。

馬蹄應聲踩上凹陷處,重量壓上一層沙土掩蓋的薄木,薄木應聲一塌,馬上的人便直覺馬兒前蹄一空,向前栽去。

只是,馬上的這幾人卻反應靈,一覺不對,便迅速立拍馬身,翻滾了到一旁。

卻沒想到翻滾的功夫,兩旁的林中,只聽得“嗖、嗖”的聲音,數百支利箭鋪天蓋地地來。

馬上的人尚且還在防備上一個地陷機關,腳下沒有穩住身形,本來不及間的長劍來抵擋。不過只是一瞬的遲疑,便已經有數十人被利箭中,殷紅的鮮血霎時便噴灑了一地。

其他的人見狀,迅速出劍來,手中婉轉,劍招耍得靈活有力,將來的利箭一一擋去。

只是仍然有數十人未能防住,手上、身上中了幾箭,那箭上青芒閃閃,早就塗上了劇毒。不過沾上了分毫,毒便立馬蔓延開來,又有數十人倒了下去。

司馬慕璃看著地上的屍體,嘴角出一絲冷笑,右手一揮,大聲說道:“上!”隨著他一聲令下,兩旁山道之中,亦家軍傾巢而出,右手執著劍,劍上凜著殺意,直向敵人衝去。

司馬慕璃一行亦家軍只有三百人,可是玳爍的輕騎有五百,是以他早已吩咐了亦家軍各個都在劍上塗毒,手段雖然殘忍狠戾了些,卻是迅速解決戰鬥最好的方法。

玳爍五百輕騎一路馳騁而來,本就有些疲累,又因那利箭死了近百人,耗了一波力。而此時再戰,亦家軍血氣蓬,戰意凜然,他們即便人數佔了劣勢,卻不見得會輸。

只是,勝雖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司馬慕璃卻沒想到,時間竟如此之快。

三百人對五百人,即使他們早已經有了上百傷亡,卻也不至於,才匆匆一個時辰時間,便敗象如此明顯,被司馬等人一一剿殺乾淨。

山道上,早已躺滿了雙方的屍體,尚且還站著的亦家軍人也是各個身上帶著血痕,黑衣上血跡斑斑,格外奪目。

司馬慕璃一腳踢開腳下的敵人屍體,將長劍回到劍鞘之中,臉上繃起的神情才稍稍緩和了些。

不遠處,一個亦家軍的人在亦風身旁說了幾句,亦風眉頭便緊緊地擰了起來,幾步向司馬慕璃跑過來。

司馬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不等亦風開口,便已經先行開口問道:“怎麼了?”亦風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凝神說道:“這一路,估摸只有兩百的人。玳爍和他的親衛都不在裡頭。”

“兩百人?”司馬慕璃心中詫異,重複道。這戰鬥結束地如此之快,他便已經覺著有些不對,果然,只不過區區兩百人。難怪不過一個時辰時間,戰鬥便結束了。

“還有三百人呢?翊雲峰的道上只有這一路有人馬經過,玳爍和其他三百人,去哪了?”亦風低了眉,神情也嚴肅了許多,頓了頓,還是說道:“遂城。在遂城那一路的探子來報,往遂城的路上,發現玳爍的人馬。”

“遂城,他去遂城了!這兩百人,不是他的人?”司馬慕璃一驚,幾步走到了一旁的屍體旁,將屍體上下翻查了一遍,眉頭便擰得更深了。他站起身來,又到其他幾個屍體上找尋了一番。

這才站起身來,狠狠一踢腳下的屍體,朝地上“啐”了一口淤血,剛剛經得這麼一場打鬥,如今又得知自己被別人擺了一道,他早已失了原有的風雅。

“怎麼了?”亦風走上前問道。

“身上沒有軍牌,不是朝廷的人,也沒有赤衛的標記,更不是玳爍的人。”

“那他們是?”司馬慕璃冷哼了一聲,咬牙道:“雲恆要殺的人。”

“雲恆?”

“他和玳爍聯手作了這麼一場戲,就是為了借我們亦家軍的劍來殺了這兩百人。好他個雲恆,先是空車廂詐我在先,再是利用我在後。這幾招,當真是耍得狠。”司馬慕璃說道,臉上已經不住的怒氣。

雲恆和翊雲宮的名聲在江湖上打得如此之響,果然不只是說說而已。

這雲恆,當真有兩下子,連自己都栽他手上了。

“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亦風此時臉上的神情也很不好看,徑直問道。初次手,便被翊雲宮的人攔在了半山上,二次手,卻讓趙曦被挾持,使得靜王和秦姑娘去了翊雲峰上犯險。

這第三次,更是被耍成這番,雲恆能將翊雲宮在這幾十年的時間豎立到今天這樣的地位,當真是不簡單。

司馬慕璃抬頭看了一眼遠處的翊雲峰山頂,狠狠道:“這翊雲峰下打成這樣,峰上想必也安寧不了。如若我沒猜錯,翊雲宮裡頭也定然是有暴動了。那我們,何妨不踏踏這淌渾水。”亦風看著司馬慕璃臉上的神,凝重地點了點頭,轉身和亦雨一同召集所有亦家軍。

靜王還在翊雲峰上,已不知上頭是怎樣的一個情形。但不管如何,靜王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事,這一次,定要闖入翊雲宮中,尋得地蕁花,救回靜王。

這一次,絕不能再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