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要破個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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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個,這個,真還說不清了。”這的確有些難為人妖了,桑衝撓著耳朵、比劃著被夾腫的手指頭,儘可能地數點著:“怎麼說呢,這來來走走的、聚聚散散的,人可多去了…我記得,有本縣北家山的任茂、張虎。
谷城縣的張端大,馬站村的王大喜,文水縣的任方,孫成、孫原,還有,還有,對,還有三斜眼…”
“什麼三斜眼,四斜眼的,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玩意。”望著跪在腳下的徒,聽著他不停地念叨著稀奇古怪的名字,當想起就是這些社會渣滓、人間垃圾,竟玷汙了深宮地,損壞了皇室的聖潔,皇后愈加氣忿難平“你們,你們,”皇后的手指不可控制地顫抖著“你們必須如實招來,瞅你們一個個這熊樣,我咋就不肯相信,你們有什麼本事,有什麼真才實學騙了那麼多的女子,你們,你們,說,說…”桑衝悄悄地瞟了皇后一眼,一顆玩世不恭的腦袋瓜刁頑地搖晃著,一對眼珠子賊溜溜地轉動著,似乎在說:怎麼,瞧不起我們?看不上我們?哼,皇后,你有什麼了不起,如果落到我們手裡,照樣了你。
啊,皇后,別看你高高在上,一幅神聖不可侵犯的傲態,倘若讓我們壓在身下,一定比別的女人還要,還要蕩,還要賤!哼哼,呸!
宮殿肅然殺機騰,人妖羅列嚴懲。皇后震臂堂上吼,桑衝乜眼窺花綾。錦袍裹騷,綵綢抹脂香凝。倘若能把皇后幹,哪怕碎屍點天燈。
“稟皇后,”想到此,桑衝偷偷地瞥視著皇后遮掩在長袍裡面的間,一邊下無比地臆想著,一邊挑釁般地講述道:“我們是沒有什麼本事,更沒有什麼文才,我們唯一能征服女人的地方,就是,就是,不同凡人的,的,的…”見皇后面龐微紅,杏眼橫翻,桑衝不敢再說下去,有意轉開了話題:“稟皇后,其實這事也很好理解,大戶人家的女人終年幽閉於深閨,老爺們又都金屋藏嬌,移情別戀,結果,一挨有我們這樣的人混進府來。
這一來二去,擠眉送眼的便相互搭訕上了,稟皇后,你可不知道啊,女人們是多麼的賤,多麼的啊!呵呵…”
“閉嘴!”皇后大怒,惡狠狠地瞪了桑衝一眼,認為徒這番話侮辱了包括自己在內的所有女同胞,這是皇后絕對不能接受的,由此,她嚴懲徒的念頭更加強烈了“稟皇后。”桑衝知道已經死在臨頭了。
他不抱一絲生還的希望,只想在這一息尚存之際,再過過嘴癮,好生羞辱皇后一番。
“我們這些人也沒用什麼太高明的手段,經過師父簡單的培訓,又描描眉、畫畫眼,再學點必要的女紅、廚藝什麼的,便開始外出做生意了。
白天,我們是大戶人家的婢女、下人、廚子。到了晚上,幸福的生活便開始了,我們照顧女主人睡覺,我們幫她們脫衣服、洗澡、擦背,要說女人就是賤,這手剛一搭上,她就發了,像貓叫秧子似的,喲喲,叫得人渾身都發…”
“大膽賊,死到臨頭還不知羞恥,看我如何收拾你們!”皇后氣得跳將而起:“劊…子…手!”
“在。”劊子手們應聲而到,望著跪在大殿上的人妖們,劊子手們出猙獰的陰笑:豁豁,還真不少哇,看來,今天要開大葷嘍!
“呶,”皇后指著一個人妖道:“他叫,叫什麼來的,任茂?嗯,好個無恥之徒,玷汙皇宮地,且把他閹了。然後,剝皮示眾!”
“是!”劊子手得令,三下兩下便剝光人妖任茂的衣服,一個劊子手拽住人妖的雞巴,皇后慌忙扭過臉去,細手拂面:“快,快,先閹了他!”
“嗷…”隨著一聲悽慘的號叫,任茂的雞巴被劊子手啪地扔在大殿之上,而人妖早已昏死過去。劊子手們拎起盛著體瀝青的鐵桶,嘩啦啦地澆灑在任茂的身體上,瀝青立刻粘附在哧溜溜的皮上,發出吱吱的脆響,冒起嗆人的黑煙,燙得任茂又甦醒過來,痛得滿地打滾,嗷嗷慘叫。瀝青漸漸地凝固起來。
緊繃繃地裹住任茂的體,劊子手舉起鐵錘,就像敲擊冰塊似的輕輕地錘打著堅硬的瀝青,只聽嘩啦一聲,薄薄的瀝青連同任茂的皮膚一起脫落下來,形成一個完完整整的臭皮囊。還是像處理李夫人那樣,劊子手們再次依法炮製,皮囊中盡穀草,然後,懸掛於城門之上。
看見同夥落得這般慘相,人妖們嚇得魂飛天外,搗蒜般地磕著腦門,乞求皇后開恩,賜以速死。
“速死?想得美!”皇后攥著雪白的小拳頭:“玷汙皇宮地的時候,大搞亂之事的時候,你們咋沒想著快快結束啊?嗯?
…
”皇后這番話倒把人妖們逗得忍不住地笑出聲來:是啊,玩宮女的時候、嬪妃的時候、貴人的時候,誰也不願意速戰速決,總是希望堅持得越久越好,越過癮!
當朝的皇后好生毒辣啊,難道這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麼?
“該他啦,”皇后又指向一個人妖:“他叫什麼來的?嗨,管他叫什麼吶,這已經不重要了。
他不是人,是牲口,牲口是不需要姓名的,呶,把這個長得驢臉瓜拉的傢伙推出午門去,…斬!”因叫不出姓名而被皇后貶為驢臉的人妖,先是怔怔地瞟了皇后一眼,似乎在說:小騷,叫不出姓名來也不能給人家起名號啊,哼哼。
不過,皇后對我還算開恩,斬!驢臉不瞭解斬是怎麼回事,只聽說有一個“斬”字,便以為一刀了之,死得痛快:“謝皇后大恩!”
“嗨,快點走吧!”劊子手們拽起驢臉“免了吧,”當拽扯到宮門外時,劊子手們對驢臉道:“你謝的哪門子恩啊?你以為皇后能手下留情,你是誰啊,一會你就是知道了。斬之刑有多嘍!”午門外擺著一口碩大的鍘刀,劊子手們剝去驢臉的上衣,將其上身放置在鍘刀座上,雪亮的鋒刃直指驢臉的部:“朋友,看傢伙!”話音剛落,驢臉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只見眼前的刀鋒嗖地飛落而來,重重地砸在驢臉的部,驢臉只覺得下身涼絲絲的,霎時,血光四,白骨森森,當刀鋒抬起時,驢臉的上身子咕咚一聲滾向一側,他定睛一瞅,嚇得媽呀一聲:“媽媽,老天爺啊,我的,我的腿,腿呀!”驢臉的身體被鋒刃一斬兩斷,部以下橫陳在鍘刀旁,呼呼地湧著汙血,上半身則痛苦不堪地掙扎著,因無法忍耐的疼痛,驢臉咧著嘴,呲著牙,伸展著雙臂,吃力地向自己的下半身爬去:“我的,我的哇!”慢慢地,因血水越淌越多,驢臉再也沒有爬動的氣力,可憐兮兮地趴在血汙裡,雙手深深地摳挖進混著鮮血的泥水裡:“唉,真痛啊,謝謝皇后!”處於麻木狀態的驢臉深有觸地嘀咕出最後幾個字:“真……啊!”
“現在,就剩你自己了!”人妖們被皇后一個接一個、花樣翻新地處死掉,大殿之上,只有桑衝一個人了。
皇后瞪著最後一個人妖“畜牲,這些人當中,數你最刁頑,最無賴,現在,你想怎麼死啊?”
“哼,”面對眼前發生的一切,差點沒被暴打致死的桑衝早已木然了,他雙肩一聳,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架勢:“隨便,我怎麼個死法完全由你說了算啊!”
“哦,”看見桑衝連“皇后”都不肯稱呼了,皇后對他更是恨之入骨了,她耐著子“桑衝,”皇后直呼人妖大號“在你人生最後的時刻裡,我給你最後一個權力,剛才,你的同伴們都是怎麼死的,你都親眼看見了,現在,就請你選擇他們當中任何一種死法!”
“哼哼,”桑衝向皇后冷笑道:“隨便,怎麼個死法都行,你的這些玩意我都見識過了,無非是剝皮、筋、掏腸、斬之類的,你還有什麼新花樣啊?也就這些了吧?我看你是花樣玩盡了吧,”
“嗯,”桑衝的話再次怒了皇后“花樣玩盡了?哼,還有許多吶!”
“還有許多,敬請亮招吧,本人倒想見識見識!”
“哼,”皇后小嘴一噘,耍起了孩子氣:“我看,不給你點顏瞧瞧,你是不會老實的,來人啊!”
“在,”殺紅眼睛的劊子手們一身血水地來到殿前:“奴才在此,皇后有何吩咐?”
“把這個無理刁民押到城外去,凌遲處死!”
“是,走,看你還耍不耍貧嘴,”劊子手們推搡著桑衝,桑衝暗暗叫苦:童年時代聽長輩們談及過凌遲酷刑,那惟妙惟肖的講述聽得桑衝皮直冒冷汗。
而今天,皇后一聲令下,自己便要親身體會凌遲的真實覺了!桑衝有些後悔: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在皇后面前出言不遜,硬撐威風,現在可好,落得個千刀萬剮的下場!
“稟皇后,”劊子手們押著桑衝正走出宮內,有一個劊子手突然向皇后請示道:“這個傢伙應該凌遲多少刀呢?”
“哦,對了,你不說,我都忘了,都是這個傢伙,把我氣糊塗了!”劊子手的話提醒了皇后,她想了一會,又反問劊子手道:“你可知道,目前為止,凌遲的最高紀錄是多少刀麼?”
“稟皇后,”真不愧是劊子手出身,絕對是行家,對於皇后的問話,脫口便回答出來了:“據奴才所知,應該是貳仟伍佰伍拾刀吧!”
“哦,”皇后聽罷,白手抹了一把面上的汗水,臉上出一絲難得的微笑“呵呵,貳仟伍佰伍拾刀,好,今天,我要破個紀錄,將桑衝凌遲處死,必須斬到貳仟柒佰柒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