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屋漏便逢連夜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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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我實在耐不住,便給鄧博士打了個電話。他說:"你給的樣本實在太少,才剛開了個頭。就沒了。我已經在籌備一個抓蟲小組,回頭聯繫你。"說罷,他就掛了電話。我苦笑一聲,抓蟲小組?確定不是給蟲子送溫暖小組?
搖了搖頭,以鄧博士的格,這種事情一旦引起他的興趣,沒個水落石出前,他是不會罷手的。想了想,我決定帶武鋒去醫院換藥,同時和周老,晨哥告別。鄧博士準備去抓蟲。只是讓我決定回去的其中一個原因,還有一個原因是,武鋒體內的蠱雖然被壓制。卻還是需要徹底解一下。否則時間長了。依然可能出現其它狀況。
到了醫院後,我給晨哥打了個電話,卻聽見他在手機里語氣焦急的說:"正忙著呢,你在五樓等我吧。"夾低坑技。
我帶著武鋒走進電梯,問:"怎麼了,大手術啊?"晨哥說:"別提了,領導眼角劃傷,我們一群外科醫生都忙的腳不沾地。現在還不確定是否會影響視力。"
"劃傷?怎麼那麼不小心?"我皺起眉頭說。
"一言難盡,我這會忙的厲害,等會再跟你說吧。"晨哥說著,就掛了電話。
這時,電梯門打開,柳抱著孩子走進來。看到我的時候,她有些意外:"楊大師?您怎麼來了?難道也聽說我們家震濤…"她話說到一半就閉上嘴,因為電梯里人有些多。我很是無奈的說:"完全是巧合,我是來找晨哥,和他告別的。"
"告別?您要回去了?"柳問。
"嗯。出來的時間有些長,回去還有事要做。"我說。
兩句話的功夫,電梯已經到了五樓,走出去後,我看她懷裡抱著孩子,便問:"孩子怎麼樣,發燒好些了嗎?"說起這個,柳一臉是苦,說:"真不知上輩子造了什麼孽,孩子發燒老不好,藥也吃了,針也打了,可就是來回反覆。唉,這孩子的事還沒好,震濤又在家裡滑倒,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了現在。"
"怎麼會滑倒?"我問。
"孩子這兩天發燒,所以一直都和我們一個房間睡。他半夜起來去廁所的時候,踩到了一塊烏木,直接摔在了地上。一開始我們也沒當回事,後來他老覺得眼睛不舒服,起來一看,才發現眼角都撕裂了,趕緊跑來醫院看。"柳說。
我聽的有些傻眼,說:"那麼珍貴的東西,你們就扔地上啊?"柳說:"怎麼可能扔地上,我們都知道這東西很重要,所以連睡覺都放在枕頭邊。地上的那塊,是孩子身上的,也不知是不是他半夜亂動,把這東西撥到地上去了。唉,真是人倒黴,喝涼水都牙。"我也表示很無語,心想你們家這麼倒黴,看來一塊烏木是沒用了,再去請個幸運女神啥的來吧。
說話間,正巧晨哥從樓上坐電梯下來,一抬頭看見我們倆,當即喊住。我與柳又轉身上去,詢問現在的情況如何。晨哥說:"縫了幾針,就目前來說,應該沒什麼大問題。不過,還得留院觀察幾天,才能確定最終結果如何。不過柳姐,你們這平時在家也小心點,幸虧你們家的角是圓弧狀,否則這樣磕一下,誰受得了。"柳很是委屈的說:"我也不知道東西會掉地上啊,那麼晚,誰能聽得見動靜。"我在旁邊話說:"行了,這事也怪不了哪一個,誰家還沒個意外?對了,你趕緊找個人給武鋒換藥,我們準備回去了,一會還得趕車呢。"
"啊?這麼快就回去了?我還打算跟你好好喝兩天呢。"晨哥說。
我說:"想喝酒沒問題,鄧先生正準備帶人去我那抓蟲子呢,你要不要一起來?"
"蟲子?哦哦,上次說的那個是吧?光聽你說,就能把人嚇死,這種東西我可不敢沾。老師他又想幹什麼,沒事惹這東西幹嘛?"晨哥問。
我說:"誰知道他又發現了什麼新大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那怪脾氣。"柳聽我們聊的火熱,實在忍不住,說:"楊大師,您真準備走啊?我還想讓您去家裡看看呢,這最近總出事,是不是得請人來做法啊?"我說:"風水和相術上,都有黴運一說,不過我不太懂。如果過幾天還總走黴運,倒可以請人去家裡看看,不管有沒有用,聊勝於無嘛。"晨哥看向我,問:"要不,你去看看領導?"想了想,我點點頭答應了下來。領導送給武鋒一塊烏木,價值大幾十萬。雖說是因為武鋒幫忙擋災,但有些事,實在不能算的太清楚。既然打算和他結個善緣,那麼離開的時候打聲招呼也是應該的。更何況,他現在受了傷,於情於理,都該去看看。
晨哥說,領導那邊的傷勢已經處理的差不多了,現在正在跟秘書代工作,讓我過個十幾二十分鐘再去。我應了下來,陪著武鋒把額頭上的藥換好,然後才和柳一起,抱著孩子去了住院部。晨哥沒有跟來,他還有些其它的事情要辦。而我們幾個到住院部的時候,看到幾名官員正從病房裡退出來。見到柳時,他們紛紛過來打招呼,嘴裡喊著"嫂子好",同時用好奇與審視的眼光,打量我和武鋒。
柳並沒有向他們解釋我和武鋒的身份,而是問:"震濤現在怎麼樣了?"正巧,秘書從裡面走出來,聽見柳問,便回答說:"嫂子不用著急,老闆的傷勢和情緒都很穩定,不過他很需要休息,您如果要看他的話,最好注意點時間。咦,楊先生也在啊?"其實他早就看到了我,只是把柳放在了第一位,回答完之後,才和我打起招呼。我知道他們這些做秘書的,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一個個心思活躍機,便笑了笑,說:"聽晨哥說,領導摔到了,就過來看看。"柳早就已經心急,推開門走了進去。我與秘書擺擺手,然後帶著武鋒走進病房。關上門的時候,聽見外面幾人向秘書詢問我的來歷。我懶得聽秘書會怎麼講,進病房後,看到領導半坐在上,手裡摸著那塊烏木道符,低著頭不知在想什麼。我們的到來,讓他有些意外,領導先是詢問孩子的病情,得知仍沒有好轉後,不皺起眉頭。而這動作,又引動傷勢,讓他疼的整個腦門都皺了起來。
不過,他很快就平復了自己的心情,看向我,問:"楊先生怎麼會來?"我說:"帶武鋒來換藥的時候,聽晨哥說您摔倒了,就來看望一下。太匆忙,也沒買什麼東西,實在不好意思。"領導擺擺手,說:"楊先生能親自來,就是最好的禮物,我們都不是俗人,不必在乎那些可有可無的東西。"我嗯了一聲,走過去仔細看了看他的傷勢,眼角蒙了塊紗布,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不過從他蒼白的臉來看,傷的應該不輕。我瞥了眼他手上拿著的烏木道符,說:"這麼好的東西,沒能給您帶來好運,反而讓您受了傷,真是讓人意想不到。"領導搖搖頭,沒有吭聲,他一直把玩手裡的烏木牌,過了半天,才緩緩說:"我一直在想,那牌子掉在地上,究竟是不是巧合。"我愣了一下,問:"您覺得,那不是巧合?"領導抬頭看我,問:"楊先生覺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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