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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烏木道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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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一天時間。"領導說。

秘書額頭有些冒汗,但也只能答應下來。誰都能看得出,領導現在心情很不好,如果此時說個"不"字。下場絕不會好到哪去。當然了,這是可以理解的。自己家裡竟然藏了這麼古怪的陷阱,若非今天誤打誤撞,讓武鋒替他擋了,還不知會鬧出什麼事來。發瘋發狂的人,是沒有任何理智可言的,倘若今天家裡只有領導和柳在,我可以肯定,這倆人都得死。

下蠱的人心也夠狠,一殺就要殺倆,完全是衝著滅門慘案來的。

也不知領導究竟得罪了什麼人。竟然惹來如此兇悍的人物。這時,領導提議一起吃個飯,順便謝我今天的救命之舉。

我本想拒絕。但領導一直拉著手不放。倒的我不好意思走。別看他臉上已經恢復淡定,可心裡一定還有些發慌。畢竟今天發生的事情,在普通人眼裡太過嚇人,他們夫倆,等於又一次和死神擦肩而過。在烏木牌做好之前,我估計領導寧願跟我睡一張,都不想再回家了。

我能理解他們的想法,同時。也想幫武鋒討個好處。所謂好處,自然是指那可以防止蠱蟲入侵的烏木道符。領導如果能來三個,就能來第四個。武鋒怎麼說,也是為他們家擋了災,沒功勞也有苦勞。如果能來一塊烏木護身,他以後的作用就更大了。所以,經過領導"再三挽留",我留了下來,還在晚上故意喝醉,窩他們家湊合了一宿。而在飯局上。我特意提出,希望能收購一枚烏木牌。

領導當時看了眼秘書,問:"有問題嗎?"秘書一臉苦澀的看著我,搖搖頭,說:"沒問題…"至於收購的價格麼…我想秘書同志會給我個友情良心價的。

其實要說可憐,武鋒比他可憐的多,泡了半天澡,又喝了鍋底灰,才算恢復了些神。提起白天被蠱侵入體內的情景,他說:"當時也沒什麼覺,就覺得頭暈腦脹,好像發燒了一樣。然後,看見什麼都想毀掉。見到你的時候,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不能對你動手,但就是有些控制不住。"武鋒是知道自己中蠱的,無論當時還是事後,但他並沒有爆發陽氣來滅蠱。

神蠱是一種很奇特的蠱蟲,它能悉宿主的弱點和優勢,雖然談不上對過去了若指掌,但凡是能威脅到自身的行為,都會被提前停止。因此,就算武鋒想爆發陽氣,也因為神蠱的原因無法做到。

對於這件事,他有些懊惱,總覺得是自己太大意。如果在察覺到不妥的時候,立刻做出反應,也不會鬧出後面的事情來。我說:"神蠱可不像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它最可怕的地方就在於無聲無息,了無痕跡。只有中蠱後,你才能察覺到它的存在。這種蠱非常難防範,除非有養蠱陶罐這種東西在身上,否則就算是養蠱人,有時候也會著道。不過我已經幫你求了烏木,等東西到了,往身上一掛,保證萬蠱不侵。"

"烏木真那麼厲害?"武鋒很是懷疑的問。

我說:"當然很厲害,不過,也有個限度…任何一種蠱,到了陰冥級別,都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這種變化最大的體現,是智慧。一般人遇到老虎,可以害怕的逃走,也可以因為恐懼選擇拼命。之所以會有兩種選擇,就是因為人是有智慧的。有了智慧,選擇就變多了。所以,烏木道符對陰冥蠱的剋制已經不是很大,能做到一定程度上的拖延就不錯了。當然了,陰冥蠱數量非常少,一般拿來害人的,都是烏土蠱或者巫毒蠱。烏木對這兩種蠱來說,就是天敵。除非養蠱人不計代價,用命去引導,否則不太可能突破烏木的限制。"武鋒哦了一聲,又問起今天中的神蠱。我說:"下蠱人把沉睡中的神蠱放在魚缸裡,把喚醒神蠱的蠱毒放在了茶葉裡。你端著茶杯走到魚缸旁,剛好讓神蠱甦醒。蠱息與茶水的煙氣混合,引導著神蠱入侵,所以不僅你察覺的慢,就連我也被矇混過去。"

"你覺得那個秘書有沒有可能下蠱?"武鋒問。

我搖搖頭,說:"不太可能,一位廳級幹部的秘書,都是他們的絕對心腹。這樣的人,是有很高忠誠度的。更何況,茶葉不是秘書送的,否則領導今天早就發飆了。"

"柳?"

"這更不可能了。"我說。

武鋒沒有問為什麼不可能,因為就連他也不相信這一點。那麼普通的婦女,怎麼會懂下神蠱?而且,還會這麼複雜的手法?雖然看過名偵探柯南的人都知道,最不可能的人,才是兇手。可讓我相信柳就是下蠱的人,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我們又聊了會,然後各自睡去。夾低坑亡。

第二醒來,柳已經開始哄孩子,秘書的效率確實夠快,一大早就把連夜開光的烏木道符送了過來。一共四塊,我拿來看了一眼,材質不是最頂級的金絲楠木,但也是非常珍貴的紅椿木。上面刻畫著的是驅蟲辟符,以特殊手法來觀測,可以看到周圍有淡淡的青光。雖然不知是哪位高人開的光,但只衝這符籙,已經算上等貨。如果賣給真正懂行的人,最少也得要個百八十萬。

道符上用紅繩穿起,可以掛在脖子上,也可以系在間。我把玩一番後,便遞給武鋒一塊,讓他自己找地方繫上。另外三塊,自然屬於領導一家三口。我看的眼饞,這東西比養蠱陶罐實用多了,可實在太珍貴,我也不好意思再開口。而且,本身就是驅蟲辟效果的烏木,不太適合養蠱人隨身佩戴。

有烏木道符防身,領導總算放下心來。不過柳剛把東西帶上,就急匆匆的抱著孩子出來,說不知道是否昨天著了涼,有些發燒。我看了看那孩子,只見其雙眼緊閉,小臉通紅。領導兩口子老來得子,寶貝的不得了,當即要送去醫院。

我一看這情況,也就主動告辭。領導說:"不如這樣,周老和小晨,楊先生都認識。就請幫忙,和小一起帶孩子去找他們看一看。"我也正有去找晨哥的意思,武鋒昨天撞了魚缸,額頭有些擦傷。雖然用領導家裡的急救箱臨時處理了一下,但終究不夠專業,還是讓真正的醫生護士一下最好。這順水人情,自然樂得伸手。

於是,領導去上班,而我則帶著柳,孩子,還有武鋒去醫院。

得知領導的孩子發燒,晨哥立刻喊了兒科的幾位專家過來。眼見幾個老頭圍著嬰兒轉悠,我讓晨哥幫忙,找個靠譜點的外科醫生給武鋒包紮一下。這種小事,以晨哥在醫院的能量,自然不在話下。

等武鋒包紮好,小孩子的病也看的差不多了。打一針後,燒漸漸退下去,幾個老專家又開了點兒童藥,這才讓柳帶孩子離開。

晨哥把她們母子倆送走後,又返回來,問我昨天的事情還有沒有後遺症。我說:"暫時沒發現什麼,他們家現在應該很乾淨。更何況,有烏木道符護身,就算再被下蠱也不會有什麼事。"晨哥這才放下心來,又說自己還有個手術等著做,沒法陪我。我也沒想在醫院多呆,到處都是消毒水的味道,很是難聞。之後,我和武鋒離開了醫院,由於鄧博士一直沒打電話來,我也懶得去他那別墅。便和武鋒在省城裡四處逛,這看看,那溜溜,沒事吃點特菜,子別提有多愜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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