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一定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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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時,已是陽光明媚的早晨,花兒慵懶地睜開眼睛,看著窗外白花花的陽光,聽著麻雀們嘰嘰喳喳的叫聲,它們是在求偶吧?想到這裡,花兒的臉紅了,她起身,推門出去,看到許姐的臥室門虛掩著,房間裡很安靜,她躡手躡腳地走到門口往裡看去,馬哥已經不在上了。
她推門而入,看到頭貼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行字:花兒,我開會去,明天晚上和你慧穎姐一起回來吃飯。
紙條沒有落款,字卻寫得很,像是出自某位大書法家的手筆,花兒捏在手裡細細地看了又看,有點愛不釋手,於是拿著紙條回到自己的房間,把紙條夾進一本食譜裡。
昨晚情的一幕彷彿就在剛才,花兒心不在焉地撿拾著並不遙遠的回憶,漫無目的地看著電視裡的節目。
這時,她的手機響了,是小梅!花兒抓起手機,那頭傳來小梅一如既往快樂的聲音:“花兒,你待得太舒服了吧,想不起姐姐了吧!”
“沒有啊!”花兒無力地爭辯道,實際上整個昨天加上這個上午,花兒心裡沒有出現過小梅的影子,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她覺到了自己的心虛。
小梅依然是那樣飛快的語速,她告訴花兒,自己最近換了一份醫院護工的工作,今天沒活兒,跟公司請了兩天假,想找花兒一起出去玩。花兒有些害怕北京炙熱的陽光,而且今天她真的很累。
“你來我這邊吧,今天許姐和馬哥都在不在家。”
“好咯,好咯。”小梅飛快地答應著像是怕花兒後悔一樣,一個多個小時後,小梅出現在了花兒面前,她的穿著依然新,一件緊身的綠裙子裹在身上,更顯得凹凸有致。
不過怎麼看都似乎有點傻傻的,兩人見了面非常興奮,又摟又抱。
“到北京了還打扮的這麼妖里妖氣,不怕被壞人打劫哦。”花兒捏了捏小梅前鼓起的白,打趣她道。兩人斜靠在客廳的長沙發上,吃著花兒洗好的水果,相互講述來北京後的一些經歷。
“你怎麼做起護工來了?”花兒問道。
“唉,我哪有你這麼好命,快兩個月了,一直找不到稱心的工作,只好到處跑。”小梅一邊嚼著薯片,一邊滿不在乎地說道。
是啊,小梅和花兒一起來到北京,花兒幸運地來到了許姐家,小梅卻一次次奔波在大大小小的勞力市場。
她幹過小時工,掙錢太少,也做過送工,卻總記不住路,有一次清晨從取點出門時走錯了路,騎著三輪車走進了死衚衕,結果遇到了氓,那人陰陰地衝著她笑,突然脫下褲子,出了起的生殖器。
雖然有過幾個男朋友,在北京這樣人生地不的地方,在這樣一個四顧無人的死衚衕遇到氓,還是嚇得她大叫一聲,扔下三輪車,撒腿就跑。
從那天起,小梅再也沒去送公司。閒逛了兩天,小梅看到京城一家比較有名的護工公司招人,便報了名,負責招工的是一位胖得像豬一樣肥頭大耳的劉經理,劉只看了她一眼便同意收下她了。
面試只進行了不足半分鐘,他很直白地提出來自己唯一的條件:跟他上一次。小梅盯著劉經理小得像一條縫的眼睛,考慮了幾秒鐘便答應了,面試結束之後,劉經理帶著小梅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小梅發現原來那位咪咪的劉經理幾乎就是個廢人:他臉漲得通紅地解開小梅的罩,像個吃的孩子一樣埋頭在小梅豐滿的雙間,貪婪地含住她的頭,用力著,發出“咂、咂”的聲響。小梅開始覺得很好笑。
但很快便覺到內褲裡溼漉漉的,她已經有近兩個月沒接近男人的身體裡,此刻兩腿間已然是又熱又癢,她推開劉經理,自己脫下褲子。劉經理眼睛一直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梅白皙的皮膚和濃密的陰,興奮得雙手顫抖,他急匆匆扯開帶,但可憐的他撥了半天雞巴也沒能硬起來。
又羞又惱的劉經理把小梅的頭按在自己兩腿間,小梅沒有拒絕,她含住了劉經理軟塌塌、帶著腥臭味兒的雞巴,一點點嘬硬了…一和香菸長度差不多的小土炮,這讓劉經理喜出望外,他一把將花兒推倒在老闆桌上,自己從後面進來。
然而剛剛進多半個龜頭,劉經理卻忽然洩了,粘糊糊的噴在小梅的股上、陰上…劉經理絕望地癱倒在老闆椅上,臉漲得像是霜打過的紫茄子,小梅靜靜地看著他,從包裡取出溼紙巾為他擦拭,然後再取出另一塊紙巾小心地擦拭散落在自己下身的。
劉經理一言不發地看著小梅,默默地從屜裡取出了1000塊錢放在小梅的包上,小梅遲疑了一下,把錢進包裡,頭也不回地推門出去。半個月的培訓結束時,小梅被送到了一家相當不錯的大醫院做護工,那裡工作有點累,但收入還不錯。
而且,到醫院的第二天她就把護工頭兒拿下了,那為牛工頭是劉經理的內弟,護工們背地裡都叫他“牛頭兒”他身體強壯如牛,雞巴不僅又長又硬。
而且帶著彎兒,像是一把鉤子伸進女人的身體。整整一個下午“牛頭兒”把小梅壓在醫院頂樓的上,正面、後面、側面,彷彿有使不完的力氣。
小梅幾乎記不清那個下午自己究竟來了幾次高,只記得到最後自己的下身已經腫得有些麻木了,而且其中有兩次高是一波剛去一波又起,真真讓她享受足了做女人的樂趣。
而那位牛工頭也接連了三次,最後一次他把小梅抱在自己身上從下面她,小梅很喜歡這樣,她放肆地騎在牛魔王的身上,練地左右旋轉、上下搖動,時快時慢,時輕時重,前的豪毫不約束地跳動,直晃得“牛頭兒”頭暈目眩,不一會兒便一洩如注。
而小梅依然不依不饒地用手捏他的龜頭。
“牛頭兒”實在打熬不住了,一邊叫罵著:“你這騷娘們,哦,你這個騷狐狸…”一邊翻身把小梅掀翻在上,從後面把已經有些疲軟的雞巴進小梅的身體,然後瘋狂起來“軟雞巴也能死人呢!”小梅壞笑著說道。
的確“牛頭兒”的軟雞巴依然威力無窮,小梅的第n次高像綿綿的水一樣湧來,她無法抗拒愛的誘惑,無法拒絕高的來臨,任憑“牛頭兒”一邊“啪!啪!”地拍打著自己嬌小的股,一邊惡毒地罵道:“死你這騷女人,我死你!”這讓小梅更加興奮,她搐著,呻著,下身淌著和水的混合物,夾雜著絲絲鮮血。從“牛頭兒”的房間走出來時,小梅的腿腳幾乎已經不聽使喚了,樓門外已是夜闌珊,鬼魅的霓虹燈變幻著斑斕的彩,小梅坐在路邊的長椅上,享受著夜風難得的清涼,長長地出口氣。
其實她來北京完全是為了花兒,這是她心底的秘密,絕對不能對花兒說的秘密。打通了劉經理和“牛頭兒”這兩關,小梅的“事業”便順風順水,總是能分到一些輕點的活兒,錢卻比那些累得頭暈眼花的工友們拿得多,惹來不少女工友豔慕的目光。
“牛頭兒”掌握著手裡所有的護工,男人孝敬他香菸和酒,女人得拿身體來討好他,而這些女護工多半是離家出來打工的中年婦女,多數對本身充滿著渴望,更何況在她們的圈子裡,都知道“牛頭兒”裡長著一個帶鉤子的大傢伙,能伸進女人的子宮裡,勾住裡面的癢癢,讓和他一起睡覺的女人升上天。所以,基本上只要“牛頭兒”一個眼神,被看中的女人便會心領神會地跟他去頂樓的小房間去“牛頭兒”和她們在一起從來不用避孕套,因為這些中年婦女大多要麼戴著避孕環,要麼做過結紮,基本不用擔心懷孕的問題。
“牛頭兒”顯然對新來的小梅更興趣,他想牢牢地佔有她,幾乎每天都想和她做愛,確切地說,和“牛頭兒”在一起不用什麼前戲,不用愛,他有充沛的體力讓身下的女人達到高。對這一點,小梅也很滿足。
小梅很擅長和男人打道,她不想長時間做這護工這一行,更不想讓“牛頭兒”這樣的臭男人無休止地糟踐自己年輕貌美的身體。她說服“牛頭兒”兩到三天才要她一次,而且每次都戴上避孕套。
她不全是怕懷孕,主要是不想讓“牛頭兒”把從其他女人那裡沾上的髒病傳染給自己,在這上面,小梅還是捨得花錢的,她從不去小藥店買套子。
而是去家樂福、物美這樣的大超市買名牌的套子,不是為了便宜那個醜陋魯的牛魔王,她只是不想讓劣質的套子傷害自己的身體。
三個月,頂多幹到半年,她一定會出來,她想等待一個家境好而又有需要照顧的老人的家庭出現,給人家留下好印象,然後趁機說服人家請她回去做固定的保姆。她早已跟“牛頭兒”說好了。
把有錢的病人留給她來照看,說是想多掙點錢,當然她絕不會把自己的真實目的告訴“牛頭兒”那個看見她就兩眼放光的惡是絕不會輕易放她走的,她只能自己抓住機會。
小梅若無其事地講述著自己的經歷,花兒聽得有些目瞪口呆,她心裡還在為昨晚的那場情惴惴不安,怎麼也想不到小梅已經經歷過如此多複雜到幾乎混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