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雙手抱在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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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兒的瓣兒在馬哥龜頭的研磨下早已汁潺潺,幾次馬哥的龜頭滑到口卻都滑門而過,更是惹得花兒慾火高漲,無奈馬哥沉重的身體壓著她,使她無法移動身體來配合馬哥的入。
馬哥也有些焦躁,他稍稍起身,握住陰莖,尋找花兒的縫兒,花兒悄悄抬起股,接馬哥。花兒的意識混沌而又清晰,清晰的是體傳來的每一絲觸動,混沌的是體之外所有的一切。
那個碩大的蘑菇頭,正挑開花兒的瓣兒,直刺進她的羞處,花兒覺到自己的之門被迅速擴張開來,她忍不住“嗯…”地呻出來,雙手緊緊抓住了馬哥的胳膊。
雖然她和阿有過一年的愛,但阿的雞巴與馬哥壯的男相比實在是太細小了,花兒清清楚楚地體會得出那個火熱、碩大的龜頭有力地撐開她緊窄的陰道一到底,一種伴著撕裂般疼痛的充實從兩腿間直衝大腦,那種強烈的被佔有的覺遠遠甚於自己的初夜!
花兒皺著眉大大地睜開眼睛,大口地呼著、大聲地呻著,不由自主地扭動了幾下股,那種似曾相識又格外強烈的覺洶湧地衝擊著她的大腦,馬哥的陰莖堅硬地在她的身體裡,花兒覺自己像是一隻發情的母獸正被一隻健壯的公獸強姦。
“花兒,你的竟然是紅的…你的是紅的!”馬哥噴著濃重的酒氣伏在她耳邊一遍遍驚呼。花兒覺自己中有一團火在燃燒,呼呼作響,腦子裡又閃現出了那個黑人的雞巴…她搖晃著頭大聲地叫了出來:“啊!
哦…”馬哥沒有想到今晚自己的慾望會這麼強烈,更沒想到昨晚瘋狂一夜後自己的男還能這樣雄壯偉岸。
他看到了花兒稀疏微紅的陰,看到了她豐盈凸起的下體,看到了她肥潤澤的瓣兒,雖然閱女數十,他還是忍不住驚歎了,驚歎於自己身邊竟有這等尤物!
龜頭刺入花兒瓣兒間的時候,馬哥清醒了很多,花兒緊窄的陰道最大程度地滿足了他做男人的虛榮心,他聽穎穎說過花兒和男朋友的事情,他也不在乎花兒不是女處,或者說他更喜歡花兒這樣有過經驗的山鄉妹子。
以前他經歷過不少女處,包括穎穎,但他不太喜歡女處在上的手足無措,更討厭事後她們有時候看起來很虛假的眼淚,他寧可去洗浴中心接受職業女服務,不願再去佔有那些幾乎是送上門來虛假熱情,除了穎穎。
而花兒是個例外,得一點就透的慾望,純純的眼眸,女處一般的身體,毫無做作的真情,很有些當年穎穎的影子。
馬哥不可能有心情在那種時候比對花兒和穎穎身體的優劣,雖然他現在基本上是清醒的,但所有的意念只受深埋在花兒陰道內的龜頭控制。
而此刻,花兒溫暖溼潤陰道正緊緊地包繞著他的龜頭和陰莖,他甚至能覺到花兒的陰道壁在不經意地微微痙攣,一下下像一張小嘴兒著他的陰莖,看著花兒滿面的紅暈。
看著她灼熱得有些茫的眼神,馬哥不生出許多的愛憐,他輕輕俯下頭,在花兒紅豔的雙上吻了一下,花兒的嘴細膩滾燙,呼氣如蘭,馬哥不由自主地把舌頭伸進去,勾住花兒小小的舌,用力起來。
下身開始緩緩地送起來,馬哥大的陰莖和花兒緊窄的陰道確實是一對絕配,一一緊,一剛一柔,陰陽合之道莫過於此。
馬哥小心地把握著的節奏,每一次送,無論輕重,都緩慢而充分地一到底,一直頂住花兒的深處,用男人的力量牽拉她體內最的那神經。
每一次回,都緩緩地旋轉研磨,讓漲得發紫的龜頭退到口,帶出那一圈圈粉粉的和濃白的汁,讓暫時空虛起花兒被充填的渴望。
花兒雙臂環繞住著馬哥的脖頸,動情地回吻他,興奮的火焰在她的眼睛裡跳躍,朵朵紅霞升起在她的臉頰、脖頸和前,花兒是個很容易動情的女孩子。
而且一旦動情就會全情投入,此時此刻,她已經被馬哥的身體徵服,她正用自己綻放的“花兒”回報征服她的男人。
馬哥的送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下體的撞擊發出水水的“撲哧!撲哧”的聲響,他雙臂支撐起身體看著自己的男在花兒的至陰之地花兒覺自己像飄在雲端一樣。
被風吹得上下跳躍,她的眼光裡燃燒著慾望的火焰,她的喉嚨裡迴盪著暢快的呻,她的前晃動著堅的房,她的肢扭動著青的熱情,她的兩腿間淌出濃情意…
花兒的意念變得模糊不清了,她只能無助地大聲喊叫、用力地扭動身體。臥室裡迴盪著馬哥重的息和花兒抑制不住的呼喊,酒的刺使得馬哥失去了平裡驍勇的戰鬥力,才了十來分鐘,的衝動便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衝擊著他的大腦,使他失去了所有的判斷力和控制力。
馬哥拼盡全力氣如牛般地狠狠送了十幾下,然後頹然頂住花兒的下體,數億子孫飛旋著進了花兒的陰道深處,大滾燙的陰莖和龜頭劇烈地跳動著,帶動著花兒的快速地一緊一縮。
緊接著,花兒也獲得了高,她猛地抓緊馬哥的胳膊,指甲深深嵌進了他裡,用力向後仰起頭,部向上起,近乎哭喊一般叫出了聲:“啊!啊…啊哈…啊!”馬哥覺到了花兒高時陰道內一股股熱乎乎的體湧出來,包繞著他的龜頭和陰莖,淌到了他的陰囊上。
他尚未完全軟縮的陰莖深深地在花兒的陰道里,體會著花兒的至柔至之處一陣陣地痙攣,欣賞著花兒醉的表情。花兒沒想到自己真的第一次和馬哥上就這麼容易達到了高,而且來得這麼猛烈,她不是意識朦朧。
而是近乎癲狂,癲狂到使她本無暇控制自己,只能任由自己蕩地呼喊著,她很想說:“救救我…救救我…”實際上,她只能用不受控制的語言大聲喊道:“哦!天哪!哦…”她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裡淌出讓她羞愧難當的水水,任由自己讓馬哥把男人的種子播散進自己的身體最深處…
馬哥頹然倒在花兒身邊,左手無力地搭在花兒柔軟的右上,臥室瀰漫裡著的氣息,馬哥覺悉而又舒適,他想對花兒說:“花兒,你的是紅的…”可實際上,他什麼也沒說出口,不知不覺中沉沉地睡去了。
聽著馬哥睡的鼻息聲,花兒燥熱不安的心漸漸地安靜下來,但沒有絲毫睡意,只是覺下身像是剛剛被撐開了一個,熱辣辣的,還有一些黏黏涎涎的東西正順著她的大腿兒往外。
花兒伸手摸了摸,黏黏的,放在鼻子前嗅了嗅,腥腥的,這是男人的氣息,花兒不由得忽然心跳加速…她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近距離地聞的氣味了!花兒扭過臉,看看睡得甜甜美美的馬哥,忽然生出一絲愧疚,對阿和許姐的愧疚。
她輕輕地挪開馬哥壓在她前的胳膊,翻身下了長沙發,飛一般衝進自己的浴室。花兒打開熱水器,把水開得很大,任憑熱水“譁、譁”地噴灑在自己臉上、身上,燙得她的皮膚隱隱作痛,她彎著,一遍遍清洗自己的陰和陰道口兒,熱水澆在陰蒂上的覺像極了被什麼東西過,癢癢的,讓她渾身顫慄。
但她依然執著地洗了又洗,卻不知道想洗掉什麼,是馬哥進她體內的?還是馬哥留在她體內的氣味?直到覺痠背疼,花兒才仰起了頭,長長地噴出一股水霧,跌坐在馬桶蓋上,仰面靠著馬桶蓋兒,雙手深深進頭髮裡。
“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花兒在心裡一遍遍地問自己,她有些回想不起自己是怎麼躺在了馬哥身下,想不起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掙脫出來。
而是糊里糊塗做了他的女人,唉,阿,許姐,請你們原諒我…花兒輕輕嘆了口氣,卻又清晰地回想起了自己來高前身體的焦灼,她的臉紅了。
馬桶邊的大鏡子映照出花兒白細膩的肌膚,勻稱的身條,豐滿的房,還有那兩腿間的一抹微紅,花兒覺自己已經是個成的女人,一點也不比許姐差的女人!
,就是能勾引男人嗎?馬哥佔有了自己,是不是僅僅因為喝多了酒亂呢?或許,他在心裡只喜歡許姐那樣的女人,不止,而且有學問,唉,一想到學問,花兒便沒了繼續想下去的勇氣,她頹然地靠在馬桶蓋上,閉上眼。
花兒站起身,再次打開淋浴噴頭,閉上眼睛,任憑熱水澆過她的全身,她的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走出浴室時,花兒換上許姐送給她的浴袍,她輕手輕腳地走到許姐的臥室門口,從虛掩的門裡看進去,馬哥斜躺在大上,鼻息重,睡得正香。
花兒遲疑了一下,悄悄走進去,掀開夏涼被,輕輕蓋在馬哥身上,轉身出了房門,把門關嚴。回到自己的臥室,花兒覺到渾身疲憊,她縮成一團,雙手抱在前,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