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就見眼前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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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任盈盈的話,張勇霖登時明白了,這琴膽,說白了就是練練膽子罷了。他偷眼看了下臉現喜的綠竹翁,不明所以的問道:“敢問前輩這琴膽,該如何練習啊?”
“這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可就難了。”任盈盈一邊說,一邊還微微輕嘆了一聲。張勇霖心中一動,來了,看著任盈盈準備耍什麼手段?張勇霖心中暗忖:只要任盈盈不下狠手,自己見招拆招,時不時施展一下手段,把這個涉世未深的小丫頭,給騙到手裡。
張勇霖沉聲問道:“前輩請講,只要是弟子做得到的,一定盡力而為!”
“每中午可在鬧市之中,彈琴一個時辰,作為練習。”張勇霖一愣,隔了一會兒,見任盈盈不再說話,他才詫異的問道:“前輩,就這些嗎?”這算什麼刁難啊?在鬧市裡面練琴,這不算什麼吧?聽了張勇霖的反問,任盈盈也是一愣,在她看來,這男子一點琴技都沒有,讓他在鬧市裡面叮叮咚咚的彈琴,豈不是大丟面子,再加上這張勇霖身份不同,他還是華山派的掌門人啊。
在這種大庭廣眾面前彈琴,恐怕連帶著華山派也會被江湖中人鄙視的。可沒想到,張勇霖竟然一點都不在乎。任盈盈不僅有些好奇,她頓了頓問道:“少年人,你學琴莫非只是為了令師嗎?”
“回稟前輩,這是也不是。說是呢,確實是因為家師愛琴,我身為弟子的人,也難免對琴簫有些愛好,說不是呢。
原來在家師門下尚不覺得,可在江湖上行走之後,弟子才發現,江湖兇險、人心叵測,正道之人,未必人人正直,魔道中人,也未必各個都是濫殺無辜之人。江湖紛紛擾擾,讓弟子也是憂心忡忡,因此也想寄情於琴聲,像先賢那樣做一個隱者。
哎,江湖雖大,卻是知音難尋啊。如果有一,能找到一知音,一人吹簫,一人撫琴,豈不是人生一大樂事。”張勇霖連連
慨道。
“呵呵,我聽聞張少俠不僅僅是劉三爺的乘龍快婿,還和華山嶽姑娘、還有洛陽金刀王家的兩位千金都有婚約在身。有這麼多人陪著,少俠難道還寂寞嗎?”任盈盈的話語裡面多多少少有了那麼點鄙夷之。
“前輩可是覺得弟子是好之人嗎?弟子縱使風
了一些,也絕非做作的小人。
弟子妾雖多,對他們卻是真心實意,永不相負。好
不好
,風
不風
,不能只看
妾的多少,要看這
妾是不是幸福的。
弟子別的不敢誇口,只要是嫁到我張家的媳婦兒,各個都是幸福的。這些門親事裡面,也沒有一門是弟子仗勢凌人強定婚約的。不信的話,前輩可以去查查看。”
“嘿嘿,這是你的家事,跟我又有什麼相關,可是,你既然對他們一心一意,為什麼還要去再找知音呢?”任盈盈又問道。
“哎,這只是在下的一個奢望罷了。現在的江湖暗波盪,
月神教與我們五嶽劍派積怨甚深,要想化解絕非一朝一夕之事,而五嶽劍派之內,左冷禪野心
,妄圖五派合一,弟子雖然不才,可畢竟是華山掌門。
在這種情況下,又怎可能脫身歸隱呢。我想找一個知音,只不過是想在兇險的江湖之中,多享受片刻的安寧罷了。”
“哦…你,你想化解五嶽劍派和月神教恩怨嗎?”任盈盈奇異的說道。
忽然,她情不自的搖了搖頭:“這…談何容易啊?”
“事在人為嘛。”張勇霖淡然的說道。
接著,他站起身來,深深一禮道:“前輩,那過幾弟子就來學琴了,弟子此來洛陽,為的是金刀王家的一樁公案,這兩天時間上可能有點來不及。”
“金刀王家的公案,那是什麼事情啊?”任盈盈奇怪的問道。
“哦,是這樣的,三個月前,王家的千金王家麗殺了北明陀木高峰,現在漠北雙熊,還有白板煞星趕來尋仇,弟子要先打發他們,才能安心學琴。”任盈盈點了點頭,輕輕的嘆了口氣:“那你去吧。仇殺之事,冤冤相報何時了啊!”張勇霖辭別了任盈盈,一路上心裡是奇怪連連,沒想到這任盈盈竟然沒有刁難自己,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讓自己跟著她學琴了,這麼一來,時間有了親近的機會肯定不少了。
至於漠北雙熊,要趕緊找到他們,按任盈盈的意思,解決了他們,也免得他們在糾纏王家,耽誤自己學琴。
張勇霖邊走邊想,穿過了兩個衚衕。忽見前面衚衕口處,站著兩人,一個又高又瘦,一個又矮又胖。張勇霖嘴角輕輕一笑,這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這兩人正是漠北雙雄。
見張勇霖渾然不懼的走了過來,高個子問道:“小子,你是不是華山掌門張勇霖啊!”***暮沉沉,張勇霖一臉的平靜,他緩緩的
出長劍,手腕兒一抖“唰”的一下舞了一個劍花。
接著劍隨手轉,從前向後轉了一個半圓,背在身後,輕聲笑道:“不錯,正是在下。不知兩位英雄尊姓大名啊?”張勇霖話語淡然恬靜,就像本就不認識兩人似的,除了沒有拱手施禮之外,依足了江湖規矩。
張勇霖嶽馳淵停一般的往那裡一站,倒也頗有江湖高手的氣概,漠北雙熊陡然也收了輕視之,正準備按江湖禮節打個招呼再戰。
哪曾想,張勇霖話音剛落,就見他身形陡然一晃,長劍不知何時已經橫握在手,劍尖一點,直直的指向高個子的咽喉。
那高個子顯然沒有料到張勇霖說動手就動手,一代宗師陡然之間就變成了偷襲的小人,當時來不及招架,只能堪堪的連退數步才躲過張勇霖的長劍。
張勇霖一劍退白熊,劍尖一轉,長劍圓轉如意,時而如煙雲鎖山,詭異難測。時而如靈蛇輕舞,俊秀飄逸,這劍法猶如水銀洩地一般,一層層鋪灑過去。
對方破綻暴之時,長劍猶如青蛇吐
,迅捷快猛,端的是有進無退,一招傷敵。如果對方拼死狂攻,以命搏命,這劍法卻又彷彿隱入著灼灼的劍光之中,似乎到處都是張勇霖的長劍,可漠北雙熊想碰到張勇霖的劍柄卻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漠北雙熊越打越是心驚,轉眼間20多個回合下來,兄弟兩人都掛了彩,兩人呼喝連連,拼死力鬥,心中卻是不由自主的打起了退堂鼓,忽然,黑熊高喝一聲:“夜貓子,你tmd還不出來?再不出來,老子們就待在這裡了!”
“急什麼,來了!”一個陰沉的男子聲音,突然從房頂傳來,伴隨著這聲音,是一張巨大的漁網,從高向低撒了下來。
張勇霖暴喝一聲,長劍前送,一招無邊落木退兩人,接著右腳狠狠一踹地,身子猶如閃電一般飛快的後退閃過漁網。他雙腳還沒來得及落地,身後的街口處陡然閃過一個人影,明晃晃的一把大刀,直直的戳向張勇霖的後心。
張勇霖一聲長嘯,提氣縱身,左手握拳狠狠向左側的土牆上狠狠一擊,土牆微微搖晃“簌簌”落下不少的塵土來,張勇霖也接著這一擊之力,身子生生的向右平移了半米,長刀劃入張勇霖的衣衫,擦著他的左斜斜的輕掠了過去。
張勇霖心中大驚,當下也不敢再停留,右腳順勢輕輕的踩了一下右側的土牆,三兩下就跳到了屋頂之上。媽的,好險!張勇霖心中暗道。這個念頭剛剛劃過腦海,就見眼前紅光一閃,一團粉紅的煙氣將自己籠罩了起來。毒煙!
“藍鳳凰,這張勇霖是我們兄弟抓到的,你他…橫一腳是什麼意思啊?”白熊惱怒的在衚衕裡仰著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