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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回詭變莫測步步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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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萍輕輕一閃,避了開去,白天平長劍收回,卻不料金萍長劍突出,隨著白天平收回的長劍,劍鋒已上了白天平的咽喉。

白天平呆了一呆,道:“好快的劍法。”金萍道:“過獎,過獎,這一招叫作‘隨風飄’,手中之劍,隨著敵人的長劍進退,只要你出劍有路,收劍有序,我就能乘虛而入。”白天平道:“真是從未聽聞的劍法,高明啊!高明。”金萍道:“白兄,我如一劍把你殺死,那真是很容易的一件事。”白天平笑一笑,道:“好吧!你如只是想殺死我,那就可以下手了。”金萍格格一笑,道:“白兄,天皇教這齣戲,已快唱完了,你白兄少年英雄,這一次剿滅天皇教,你白兄應授首功,這一身榮耀眼看就要到手,死了豈不是太過可惜。”白天平道:“姑娘如是隻說這幾句話,在下已經聽到了,金萍姑娘,如是你要我白某人選擇,似乎是就該告訴我詳細情形。”金萍道:“先答應我一句話如何?”白天平道:“姑娘請說吧!”金萍道:“你怕不怕死?”白天平搖搖頭,道:“不怕,不過,我不想死的糊糊塗塗。”金萍沉了一陣,道:“你閉上眼睛。”白天平道:“為什麼?”口中說話,人卻依言閉上了雙目。

金萍低聲說道:“白兄,你要和我合作,聽我之命去行事。”白天平道:“那要看姑娘告訴我的什麼事…”話未完,突覺後腦一麻,被人點了道。

金萍動作快速,點了白天平道之後,立刻,抱起了白天平的身子,直向一處密林中行走。

江堂一直望著兩人的去處,久久不見動靜,心中突生警覺,低聲道:“袁老前輩,他們應該有消息了。”袁道道:“不錯,怎麼不見動靜。”江堂道:“會不會出了意外之變。”袁道道:“你說被那司馬寬設下的埋伏暗算了?”江堂道:“這個自然可能,不過,那位金萍姑娘如是想暗中算計白少俠,得手更易了。”袁道一揚雙眉,道:“這個,不太可能吧!”田無畏道:“晚輩過去瞧瞧。”洪承志道:“我和你一起去。”袁道道:“好,速去速回。”田無畏、洪承志飛身而起,疾奔過去。

江堂低聲道:“白少俠是一位很謹慎的人,而且,武功高強,如是遇上了司馬寬的埋伏施襲,咱們早可聽得警訊了,晚輩如是料斷無錯,病可能出在那金萍姑娘身上。”袁道皺皺眉頭,道:“你的意思是…”江堂接道:“晚輩覺著,咱們似乎是用不著再等下去了,不如召集玄支劍士,正面攻了上去。”袁道道:“左右兩面的人手,不知是否遇上了阻攔?”江堂道:“沒有。”袁道道:“你怎麼知道?”江堂道:“晚輩觀察情形,天皇教中人似是已全面撤退,而且,晚輩也派人監視著兩側的舉動,如若他們動上手,立刻就會有消息傳來。”袁道回顧了天侯七英等一眼,道:“咱們也上去瞧瞧吧!”當先舉步行去。

何玉霜的神很難看,但這位身經大變的少女,卻一直靜靜的站著,一語不發。

她緊緊追隨在袁道的身後,雙手中各握著兩枚飛鈴。

洪承志和田無畏,以極快的速度,奔入一片林木之後,早已不見金萍和白天平的影子。

洪承志四顧了一眼,道:“不在這裡。”田無畏伏下身子,仔細查看了一眼,道:“他們在這裡停了一下。”洪承志道:“人呢?”田無畏道:“走了。”洪承志道:“人到哪裡去了?”田無畏未立刻回答洪承志的問話,卻伏在地上,仔細察看了一陣,道:“可惡的很。”洪承志愣了一愣,道:“什麼事?”田無道:“兩個人的腳印,變成了一個,而且,那腳印是女人的腳印。”洪承志道:“這表示什麼?”田無畏道:“可能是白師弟遭了暗算,被她帶走了。”洪承志道:“什麼人暗算了白天平?”田無畏道:“不知道,可能是天皇教中人。”洪承志道:“此地還有什麼人的腳印嗎?”田無畏道:“沒有了。”洪承志道:“那一定是受了金萍的暗算了…”語聲一頓,突轉嚴厲,道:“那金萍是你的丫頭?”田無畏道:“很慚愧,這多年中,我竟然沒有發覺她特殊出之處,也不瞭解她真正的身份。”洪承志道:“現在,你知道了嗎?”田無畏搖搖頭,道:“不知道。”洪承志哦了一聲,道:“剛才那丫頭拿了一封信,那封信上寫的什麼?”田無畏道:“不清楚。”滬承志道:“這麼說來,咱們還得回去問問袁老前輩她的出身了。”田無畏,直:“不用了,就現在的足跡、情勢判斷,已然十分明顯,那位金萍丫頭,暗算了白天平,然後,把他帶離了此地。”洪承志回顧了一眼,道:“帶往何處?”田無畏伸手一指前面的密林,道:“就在那樹林之中。”洪承志道:“好!我去搜查一下。”田無畏急急叫道:“站住。”洪承志愣了一愣,道:“幹什麼?”田無畏道:“白天平受了她的暗算,這丫頭的手段,自非小可,你如行入林中,也可能受她暗算。”洪承志對別人十分自負,但他對白天平,卻是中分敬服,略一沉,道:“說的是,她能暗算白少俠,也就能暗算我。”田無畏緩緩說道:“咱們有兩個辦法,應該如何?請你洪兄決定一下。”洪承志道:“說來聽聽。”田無畏道:“一是咱們立刻歸報袁老前輩,調動玄文劍士來此,你該巳知道玄支劍士的威力,無論多麼高強的武功,都無法逃避那玄支劍士的圍襲。”洪承志道:“這樣,時間上豈不是太晚了一些?”田無畏道:“在下也想了時效上的問題,所以,還有一個辦法。”洪承志道:“請教。”田無畏道:“咱們兩個人配合,一前一後的搜入林中,就算她隱身施用暗算,至多也只能算計咱們之中的一人。”洪承志道:“對!事不宜盡,咱們這就進去。”田無畏道:“我走在前面。”洪承志對田無畏,似是有著一種不服氣的味道,一皺眉頭,道:“為什麼?”田無畏笑一笑,道:“論落刀威勢,你可能比我高明,但如講臨敵應變,我似乎是要強過你了,所以,我應走前面。”舉步向林中行去。

洪承志手執長刀,緊隨在田無的身後。田無畏步入林中之後,十分謹慎,絲毫不敢大意。

洪承志忍不住低聲說道:“這片樹林雖然不大,但如咱們這樣搜查,只怕也要半天時間。”只聽一個清脆的女子聲音應道:“不用找,我在這裡。”二人循聲望去,只見金萍站在不遠處。田無畏道:“姑娘在武家堡住了兩三年,在下竟然不知道來歷,當真是有眼不識金鑲玉,但姑娘的隱蔽功夫,實也高明得很。”金萍道:“客氣,客氣,堡主事務繁多,無暇顧及到我這個丫頭罷了。”田無畏道:“往事已矣!不談也罷,目下的事,還要姑娘給咱們一個明確的答覆。”金萍道:“那要看什麼事了?”田無畏道:“敝師弟白天平現在何處?”金萍笑一笑,道:“我說他去探視敵情了,兩位信是不信?”田無畏道:“不信。”金萍道:“啊!為什麼?”田無畏道:“因為,那裡只留下你姑娘一個人的腳印。”金萍笑一笑,道:“看來,堡主還是一位很細心的人。”田無畏道:“姑娘還沒答覆在下的問話。”金萍冷冷說道:“我用真真正正的武功勝了他,你們信是不信?”洪承志道:“不信。”金萍道:“不信,你就自己來試試。”洪承志唰的一聲,出單刀,向前行去。金萍笑一笑,舉起了手中長劍。

田無畏伸手攔住了洪承志,低聲道:“洪少兄,暫請稍息。”目光轉註到金萍的身上,道:“金萍姑娘,不論你是暗算,或是用真實武功,制服了白天平,但你用心何在呢?”金萍道:“很簡單,他不肯聽找之言,從我之意,那就只好制住了。”田無畏道:“姑娘用什麼手法制住了他?”金萍揚一揚手中的長劍,道:“這個!”田無畏道:“姑娘的劍術很高明瞭。”金萍道:“可以當面試過。”田無畏淡淡一笑,道:“姑娘,能不能讓我們見見他?”金萍笑一笑,道:“可以,他就在那株巨松之後,你們自己去吧!”田無畏、洪承志,大步行了過去,果見一株老松之後,盤坐著白天平。

洪承志心中大急,快步行了過去,道:“白兄,你…”伸手抓去。

田無畏急急說道:“洪少兄不可造次。”洪承志也覺出情形不對,手還未觸及衣服,已然收了回來。

金萍談淡一笑,道:“他被一種特殊的點手法,制住了道,如是兩位自信能夠解開時,何妨一試。”田無畏心中暗道:“這丫頭口氣如此託大,定然是別有所恃了。”洪承志已大步行了過來,伸手在白天平身上推拿了一陣,竟然全無作用。

金萍道:“那是一種獨門點手法,我想兩位解開他道的成份不大。”田無畏一面伸手止住了洪承志再度試行解的舉動,一面緩緩說道:“姑娘,你知道白天平是我的什麼人嗎?”金萍道:“你的師弟。”田無畏道:“你早知道了?”金萍道:“在武家堡中,你對他特別縱容,自然是有原因了。”田無畏笑一笑,道:“這麼說來,姑娘也早知道在下的出身了?”金萍道:“你們都是無名子的門下,對嗎?”田無畏輕輕籲一口氣,道:“姑娘真是一位有心人,知曉在下出身的人,放眼江湖,並不太多。”金萍道:“你的武功很高,除了無名子外,別人也很難教出你這樣的弟子。”田無畏道:“姑娘,此情此景之下,已到了非說實話不可的地步,似乎是,用不著再隱藏什麼了。”金萍道:“我如還想隱藏自己,也不會算計白天平了。”洪承志道:“你的用心為何呢?”金萍道:“我不願彼此打的鮮血淋漓,所以,只好用點手段了。”洪承志道:“你認為,你暗算了白天平,就可以使這一場搏殺平息?”金萍目光轉註到田無畏的身上,道:“你!怎麼說?要不要你這位師弟的命?”田無畏道:“我想,那一定有很苛刻的條件。”金萍道:“這要看你怎麼想了。”田無畏道:“試試看吧,能答應,我再答應。”金萍道:“其實,簡單得很,我希望兩位能幫我個忙。”洪承志道:“什麼忙?”金萍道:“聽我令諭行事。”田無畏道:“在下有些不明白了,你是否要幫助天皇教主?”金萍道:“是!”田無畏道:“你在武家堡多時,對他的罪惡,早已瞭若指掌,此人不除,天理何在,姑娘為什麼還要幫他?”金萍道:“田堡主,我想咱們如何辯論,也無法求得一個結果出來,對嗎?”田無畏道:“嗯!姑娘的意思是…”金萍道:“你們是否還要白天平的命,要他活下去,那就接受我的令諭,如若你們不管白天平的生死,就只好另作打算了。”洪承志冷笑一聲,道:“金萍姑娘,別忘了,你已經沒有機會傷害到白天平了,他目下情形,似乎只是被你點了道,就算是獨門手法,只要咱們有時間,相信總可以慢慢的解開。”金萍笑一笑,道:“聽你的口氣,似乎是說我用暗算傷了他?”洪承志道:“不錯,難道你是用真實的武功傷了他。”金萍道:“你可要試試看,我要用對付白天平的同一招武功,來對付你。”洪承志怔了一怔,道:“那是說,你用的真實武功,對付了白天平?”金萍道:“亮你的刀吧!我要讓你先機。”洪承志被起了怒火,手握刀柄,冷冷說道“在下的刀法很凌厲,只怕姑娘很難接下。”金萍道:“白天平的武功,不會比你差,但他一樣傷在了我的手中。”洪承志道:“我不信。”金萍道:“你一出手,就可以證明了這件事。”洪承志拔刀一揮,橫斬過去。但見寒芒一閃,攔劈到。

金萍嬌軀微閃,避過一劍,右手一抬,長劍突然刺出。

洪承志一刀落空,一收長刀。金萍隨著洪承志收回的刀勢,長劍一閃,忽然間,向了洪承志的咽喉。

洪承志怔了一怔,放下了手中的長刀,道:“你這是什麼劍法?”金萍道:“白天平也敗在這一招中。”洪承志道:“只因在下心中存了一分仁慈。”金萍道:“和人動手,最好別存仁慈之心,多一分仁慈,你就可能會傷在了對方的手中。”洪承志道:“如是姑娘不信…”金萍道:“我很相信,用不著再試了。”長劍微微一緊,劍尖已刺入了洪承志的肌膚。

一縷鮮血,淋漓而下。

田無畏吃了一驚,道:“姑娘手下留情,不可傷人。”金萍笑一笑,道:“田無畏,現在,咱們之間,已不是主人和丫頭的身份了,君子自重,不要自找沒趣。”田無畏輕輕籲一口氣,道:“姑娘,在下早已無此想法,只恨當年目不識人,致不能認出姑娘,說起來,慚愧得很。”金萍笑一笑,道:“你說的這麼客氣,倒叫人有些不好意思了。”田無畏道:“姑娘請移開洪承志身上的劍勢,有話好好商量。”金萍笑一笑,道:“田堡主,你想的太輕鬆了。”田無畏道:“姑娘,袁老前輩和玄支劍士,很快就要趕到了。”金萍道:“玄支劍士,確是一支不可輕侮的力量,但除非你不顧及洪承志和白天平的生死…”只聽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接道:“姑娘,這是為了什麼?”抬頭看去,只見袁道帶著天侯七英,和十二玄支劍士及江堂、何玉霜等一大批人趕到。另一側,人影閃動,丐幫申幫主,和武當派掌門人聞鍾道長,也率人趕到。原來,袁道已打出信號,召集各路人馬,向此地集中。

金萍身子一轉,左手疾出,點了洪承志的道:“老前輩,為什麼你來得這樣快?”袁道目光轉動,四顧了一眼,道:“老夫如是晚來一步,豈不是看不到你暗中算計人了。”金萍道:“看到了有什麼好,你不覺著很傷心嗎?”袁道嘆一口氣,道:“這些年來,老夫遇上的怪事太多了,所以,談不上什麼傷心了,只不過,我覺著有些奇怪!”金萍道:“奇怪什麼?”袁道道:“你師父為人,一向謹慎,怎麼會教出你這樣的弟子?”金萍道:“你能受騙,我師父就也可能受騙。”袁道道:“好吧!現在,咱們可以說清楚了,是嗎?”金萍道:“嗯!”袁道道:“告訴我,你究竟為了什麼?”金萍道:“你知道天皇教主是誰?”袁道神情肅然,道:“你知道?”金萍點點頭,道:“我知道,我也不滿他的作為,但我不希望他受到傷害。”袁道道:“你知道,他傷害了多少人?”金萍道:“我知道,所以,我也很傷心,但我又不能不幫助他。”袁道道:“為什麼?難道這也是你那師父的意思嗎?”金萍搖搖頭,道:“不是,完全是我的意思。”袁道道:“你!很大的膽子。”金萍道:“情非得已,還望老前輩多多的原諒。”袁道冷哼一聲,道:“原諒,這等大逆不道的事,別人豈能原諒你們。”金萍哦了一聲,道:“所以,晚輩自己也有了準備。”袁道道:“你準備什麼?”金萍道:“他們都被我用獨門手法點了道。”袁道道:“白天平、洪承志,也牽入了這場恩怨之中?”金萍道:“他們兩位,只是晚輩用來對抗玄支劍士的幫手。”袁道道:“幫手?”金萍道:“是!我見到了玄支劍士的威力,我想不出對付玄支劍士的辦法,只好借重他們兩位了。”袁道笑一笑,道:“你要他們兩位幫助你嗎?”金萍道:“他們不會幫我對付玄支劍士,但他們兩位卻能使你老前輩投鼠忌器。”袁道冷哼一聲,道:“如是老夫不顧忌你的威嚇,下令玄支劍士追殺呢?”金萍道:“你最好別試,我見識過玄支劍士的威力,所有的人,都不能抗拒,所以,我會先殺死洪承志和白天平。”袁道道:“這個麼…”金萍道:“老前輩,我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也不是有心要助紂為,更不敢故意和你老人家作對,只希望老前輩,能給我一些時間,讓我證明幾件事。”袁道道:“你要多少時間,又要證明些什麼事?”金萍道:“我要十二個時辰,在這段時間內,你們不能攻這片翠谷。”袁道道:“這個,一十二個時辰,是不是太久了一些。”金萍道:“在晚輩而言,這已是非常緊迫的期限了。”袁道道:“能不能告訴我,你想查明什麼?”金萍道:“這個,在未證實前,晚輩不便說,一旦證實,那就非要告訴老前輩不可了。”袁道回顧了江堂一眼,道:“你看,現在咱們應該如何?”江堂道:“看形勢這片翠谷是一片絕地,也是一處好戰場,天皇教主選擇此地,很可能準備和咱們決一死戰。”袁道沉了一陣,望著金萍,道:“令師一世清白,希望你不要玷汙了她。”金萍道:“我會盡力維護師門清白。”袁道道:“好吧!既明細節,要我們如何?”金萍道:“你們駐兵谷口,我先進谷中去問個明白,至遲十二個時辰內,我會帶訊出來。”袁道道:“當真是詭異莫測,告訴我,你是不是去見天皇教主?”金萍道:“是!”袁道嘆口氣道:“難道天皇教主,也會牽入你師門關連之中?”田無畏突然接道:“金萍,你選白天平和你同來時,可是已有此打算?”金萍道:“堡主原宥。”江堂道:“你決心入谷,求證存疑,袁老前輩已經答允,但你是否要把白天平和洪承志還我們?”金萍沉了一陣,道:“這件事很為難,我相估袁老前輩一言九鼎,但我又不能太過冒險。”江堂道:“冒什麼險?”金萍道:“我出白天平和洪承志,如是你們一旦不守信約,那將如何?”袁道怒道:“老夫一生之中,從未失信於人,難道還會失信於你一個後生晚輩不成?”金萍道:“好吧!我留下他們兩人,但我不能解開他們道。”田無畏道:“我們能不能替他們解開道?”金萍道:“最好不要,我是一種很特殊的獨門手法,一旦失手,會造成他們很大的痛苦。”田無畏道:“這就不勞姑娘費心了。”金萍未再多言,轉身直奔翠谷而去。

江堂望著金萍的背影,道:“這丫頭,不知要去查證什麼?”袁道嘆息一聲,道:“她意志如此堅決,查證之事,一定對她十分重要了。”江堂道:“翠谷中,有著天皇教中餘下的全部銳,她一個人,只怕是能去難回來了。”田無畏道:“那丫頭的劍法詭異,叫人看不出一點來龍去脈。”江堂道:“能夠一下子制住了白少俠和洪少俠,自然非同小可。”袁道道:“你們如是知道她出身何人門下,那就不足為怪了。”田無畏道:“她是何人門下?”袁道道:“八手觀音邱仙子的親傳弟子。”江堂、田無畏,都聽得臉一變,道:“八手觀音,當年手誅八兇,找上天下英雄大會,一口氣連敗了四十八位高手的八手觀音!”袁道道:“當世高手中,只有一個八手觀音,那次英雄大會中,我也在場,她連敗了四十八位高手中,就有老叫化子一人,我平生中,不服別人,只有對那位八手觀音,一身成就敬服莫名,她為人清高自持,雖然,情稍微有些偏,但她對是非分的非常清楚,決不會教出胡作非為的弟子。”江堂道:“但這位金萍姑娘的擇惡固執,實又教人不堪領教。”田無畏回顧了袁道一眼,低聲道:“師伯一生未說過一句不算數的話,既然答應了對方,自然是不能說了不算,現在,咱們先看看白師弟和那洪少俠的道,是否能夠解開,再作道理。”袁道點點頭,道:“希望金萍那丫頭能有一個完全的解釋,否則,就算是開罪了八手觀音,老夫也不能輕易把她放過…”口中說話,人卻直對白天平和洪承志行了過去。

江堂低聲道:“田兄,兄弟有一事不明,請教田兄。”田無畏道:“什麼事?”江堂道:”田兄看到了他們動手經過,那丫頭怎會一下制住了這樣兩位武林中年輕高手?”田無畏道:“她如何制服了白師弟,我沒有看到,我只見到她制服了洪少兄。那是一種很奇怪的劍法,隨著動手刀勢的收發,就攻了上來,洪承志就是這樣受人所制,一招後,就被人所制。”江堂道:“有這等事?”袁道道:“很可能,天下如有一個人能參悟對付無名子的劍法,那人就是八手觀音。”田無畏道:“我雖沒有見過白師弟如何受制,但想來,和那洪少兄的情形相似。”幾人談話之間,人已到了白天平和洪承志的身前。

兩人都被點了道,瞪著眼瞧著幾人,卻無法開口說話,也不能轉動身軀。

田無畏伏下身子,仔細在洪承志身上查看了一陣,伸手施展推宮過之法,推解洪承志身上的道。

但見洪承志神一變,似是承受著很大的痛苦,但卻又無法出口。

袁道搖搖頭,道:“快些住手,八手觀音獨門點手法,豈是輕易能夠解的!”田無畏長吁一口氣,道:“袁師伯,難道咱們真的袖手坐待,等上十二個時辰,候她回來,再解去兩個披點道嗎?”袁道道:“這也是沒有法子的事,只有委屈他們一下了。”田無畏搖搖頭嘆息一聲,道:“慚愧啊!慚愧。她混入武家堡數年之久,我竟然不知道她是八手觀音的弟子。”袁道道:“你們武家堡太夏雜,混集了各方高手,誰也無法完全瞭解他們。”似是忽然想到了什麼重要的事,田無畏急啊了一聲,道:“這個,全由她學去了。”袁道道:“什麼事?”田無畏道:“這位金萍姑娘,在武家堡中的丫頭之中,排行甚高,負責管理腦部手術之事,想來,被她知曉了不少的隱秘。”袁道低聲道:“關於在人頭開刀的事,你知曉好多?”田無畏道:“他們那些大夫,在天皇教中,自成一系,直屬教主,別人無法干預,所以,弟子對此知曉有限。”江堂低聲接道:“兄弟的手段,可能有欠光明,但很實用,金萍姑娘武功奇高,不論她出身何人門下,但目下情形,咱們無法預測她的行蹤,也無法料斷她是敵是友,所以,最好的辦法,先把她制服住,然後,再作計議。”袁道道:“如何把她制服住呢?”江堂低聲說出了計劃。

田無畏道:“江兄,咱們就這樣作了,你要他們準備。”江堂道:“袁老前輩還未答允。”田無畏笑一笑,道:“但老人家也沒有反對。”江堂點頭一笑,道:“說的是!”立刻下令暗作佈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