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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回殭屍毒功大舉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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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堂淡淡道:“不是,是這位白少俠,何姑娘和玄支劍士的力量…”黃袍人臉一變,接道:“教主說的不惜,你果已背叛了天皇教。”江堂冷冷說道:“齊坤,司馬寬的為人如何?你應該很明白了,眼下是你擺脫天皇教的機會,兄弟和我一些屬下,都已由惡夢中醒來,我們已得到了武當掌門人,和袁老前輩的佑護,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錯過今宵,你就很難再遇上這樣好的機會。”齊坤笑一笑,道:“江堂,看來,你是很難悔悟了。”白天平突然接上說道:“江老,這姓齊的是幹什麼的?”江堂道:“天皇教中的護法之一…”齊坤笑一笑,接道:“江兄,看來,你的消息真是不太靈通,兩年之前,兄弟已受了副教主的封贈。”江堂道:“副教主,江某人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齊坤道:“用不著要你知道,教主早巳料定你有這一天。”江堂冷哼一聲,道:“姓齊的,如論對天皇教的汗馬功勞,我姓江的比你強過百倍,但我也難免為鳥盡弓藏的下場,你姓齊的也不會有好的結果。”齊坤哈哈一笑,道:“江堂,你雖然一開始就是天皇救中人,追隨教主,同打天下,但你對天皇教知道的太少,念在咱們昔年相處的情份之上,我對你再進一次忠言,現在,你如肯改變主意,齊某保你一身無事,如不肯聽我良言相勸,立刻就叫你嘗試背叛的滋味。”江堂突然間轉變的十分平靜,笑一笑,道:“我們見識過盲劍手,也見識過八龍,和那些司馬寬訓練出來的年輕刀客、劍手,那也不見得有特別的地方…”齊坤冷冷接道:“但你沒有見識過兄弟帶的人手。”江堂道:“這幾年,你突然失蹤不見,原來是幫司馬寬訓練殺手去了。”齊坤道:“江堂,你總算明白了。”江堂冷喝了一聲,道:“你替他訓練出的什麼殺手?”齊坤道:“毒人,聽說過沒有?”白天平聽得一呆,道:“什麼叫毒人?”齊坤道:“後生晚輩,不配和老夫說話。”何玉霜怒道:“齊坤,你好狂的口氣。

齊坤笑一笑,道“何姑娘,你具有令堂的血統,嬌豔秀麗,無美不具,此番,本座奉命來此,教主有一賞賜。”何玉霜道:“什麼賞賜?”齊坤道:“你!教主已答允在下,只要能把你生擒回去,就把你賜給了在下。”何玉霜道:“呸!你在做夢。”齊坤肅然說道:“我說的很真實,很快,就可以讓你明白了。”江堂道:“姓齊的,你真的相信嗎?”齊坤笑一笑,道:“很多人聽到了教主的話,在下無法不相信了。”江堂道:“姓齊的!看來,咱們是無法兩立了。”齊坤道:“你只有一條路,重歸天皇教,否則只有死!”江堂仰天大笑三聲,道:“齊坤,你出來,在下倒要見識一下,你這幾年有些什麼特殊的成就。”齊坤道:“你還不配和我動手…”江堂怒道:“好狂的口氣!你有多少斤兩,別人不知道,我姓江的清楚的很。”齊坤笑道:“此一時也,彼一時也,江兄不信,何防試過。”右手一揮,身側一個‮婦少‬,舉步向前行來。

濛,遠遠看上去,那‮婦少‬生的甚是標緻,直到緩步出陣,距離較近時,才看到她的恐怖。

一身白衣,長著一張雪一般的白臉。其實,也無法說出這婦人裝束的女子那裡難看,只是太白了,白的像冰,白的不像人樣,全身似是散發一重森森的冷氣。

她走得很慢,行近江堂三尺處,停了下來,緩緩舉起了雙手。

那是一雙細白、靈巧的雙手,只是手上留了四五寸的指甲。

江堂猛然間到一股寒意升上心頭。

原來,那白衣婦人舉起雙手之後,給人一重詭異莫測的恐怖。

齊坤哈哈一笑:“江堂,你認出來沒有?”江堂確實認不出來,但也覺這婦人和平常的人,有些不同。

只聽一聲冷笑,一個宏亮的聲音,傳了過來,道:“絕跡江湖百餘年的殭屍毒功,想不到,今夜中又在江湖上出現。”隨著那喝叫之聲,蓬髮褸衣的袁道,突然緩步行來。

齊坤雙目轉動,望了袁道一眼,臉忽然一變,顫聲道:“丐仙…”袁道道:“不錯,正是老夫。”齊坤鎮靜一下心神,道:“老前輩既然能叫出殭屍毒功的名字,想必對這些武功瞭解的很清楚了。”袁道道:“聽說這殭屍毒功,來自苗疆和湘西殭屍門合集而成…”齊坤已完全鎮靜下來,哈哈大笑,接道:“不錯,這是苗疆用毒高手,入贅於殭屍門後,二毒合一,創出了殭屍毒功,只是,你還不知道目下這些人的成就,和昔年的又有不同了…”袁道冷冷接道:“不論什麼武功,都有一個先決的條件,那就是講究功力的深淺,就算是殭屍毒功,也有功力深淺之別。”齊坤道:“殭屍毒功有些不同。”袁道道:“老夫倒想聽聽,有什麼不同之處。”齊坤道:“殭屍毒功本身中蘊有奇毒,只要擊中敵人,那人就必死無異。”袁道道:“問題是你們是否能夠擊中人。”齊坤道:“這麼說來,閣下對殭屍毒功知曉的並不太多。”袁道道:“好!你要他們對老夫出手試試看。”齊坤道:“好!閣下如此吩咐,在下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袁道淡淡一笑,道:“好!要他們出手吧!”白天平低聲道:“義父,還是由平兒先試試敵勢,義父再和他們動手不遲。”袁道冷冷說道:“你走開,不解殭屍毒功的毒,難免為毒所傷了。”白天平不敢再言,緩緩向後退開五步。

這時,那白衣婦人舉起的雙手,已然對準了袁道。袁道神情肅然,暗中提了真氣,全神戒備。

白天平、江堂、何玉霜,對這殭屍毒功,都不甚瞭解,幾人都睜大眼睛,看雙方動手的情形。

但見那白衣女突然一躍而起,整個的人,有如一支利箭一般,筆直的撞了過去。

袁道冷哼一聲,劈出一掌。強猛的掌風,帶起了一股嘯風之聲。

那白衣女筆直攻擊之勢,十分強大,袁道強猛的一掌,把那白衣女攻擊之勢給攔住。縱身閃避五尺,避過一掌。

那白衣女有如一隻巨鳥般,呼的一聲,由兩人的身側掠過。

她似乎是把自己的身軀,當作兵刃一樣使用,一擊不中,由袁道身側掠過,三丈左右,才停了下來。

袁道剛剛轉過身子,那白衣女一個翻身,又撞了上來。

白天平從未見過這樣怪異的武功,用整個的人,去撞擊敵人。

袁道又疾快的發出一掌,掌風如嘯,面劈去。以袁道的掌力的雄渾,那白衣女連受掌勢撞擊,竟然全不放在心上,強猛的掌力,無法傷到那白衣女子。

這時,袁道全身的衣服,都已鼓脹起來,似是吹滿了氣,鬚髮怒張,似是運起了全身的功力。

白天平暗道:看義父的神情,似是十分緊張,好像是運起了全身的功力,應付這白衣女的攻勢。

這時,那白衣女子身軀,也愈轉愈快,有如穿梭的一般,來回撞擊,只見她身子一轉,忽然躍起,有如怒牛撞虎,直碰過來。她全身僵,雙臂前伸,飛躍的速度,卻是有如疾風轉輪,愈來愈快。到了後來,有如一道線梭一般,飛閃穿梭,簡直使人眼花繚亂。

白天平低聲道:“江老,何姑娘,這殭屍毒功,看上去也沒什麼利害之處,但義父卻像是應付得十分吃力。”就是這兩句話的工夫,場中搏鬥形勢,又轉變得十分烈。

但見白影閃動,那白衣女快速的攻勢,已然完全把自己化成了一道白影,已然無法分清楚兩人。

白天平一皺眉頭,低聲說道:“江老,情形有些不對,那白衣女的攻勢,似乎是愈來愈快,義父年紀大了,我該去替他下來。”江堂道:“白少俠,請再忍耐一下。”白天平道:“為什麼?”江堂道:“袁老前輩對殭屍毒功,瞭解很深,自會有應付之策,何況,還有敵人虎視眈眈,隨時會出手攻擊。”白天平道:“那一位白衣女,也是殭屍門中的人了?”江堂道:“物以類聚,看樣子,大概是不會錯了。”白天平道:“我對付那白衣女子,江老對付齊坤,咱們一起出手,不給他們留下機會。”論江湖經驗,江堂自然是強過白天平很多,當下說道:“白少俠,不用太急,咱們應該尊重袁老前輩的經驗,看過他們的勝負再說。”白天平嗯了一聲,道:“江老說的是。”回頭看去,只見何玉霜雙手各握一枚飛鈴,正準備出手,立時說道:“玉霜,暫勿出手。”何玉霜道:“為什麼?”白天平道:“飛鈴暗器,十分珍貴,非不得已,不可出手。”何玉霜笑一笑,道:“我已經記了圖樣,只要有工匠,我就可以製造出無數的飛鈴。”只聽袁道一聲怒喝:“躺下。”砰砰兩聲,兩條糾結在一起的人影,突然分開。那白衣女子身子搖了幾搖,仍然站穩了腳步。

袁道雖然像一石樁一般,站在那裡動也不動一下,但他神情冷肅,雙目圓睜,冷冷地望著那白衣婦人。

但聞齊坤冷冷說道:“老前輩,可是受了殭屍奇毒的暗算嗎?”袁道仍然冷肅的站著,一語不發。

白天平心頭大急,還待催問,江堂已搶先說道:“白少兄,不要問他。”口中說話,人卻橫裡行來,擋在袁道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