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疼死老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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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男人道:“他是一個失敗者,我本來應該除掉他的,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我留了他一條命。我知道你曾經喜歡過一個男人,我就把他整成了你初戀的樣子。當然了,完全像是不可能的,我也只是盡力而為。
這些證件都是真的,他在谷昌還有一家公司,會有人聯繫你去接手的,他出了車禍失憶了,我想他醒來後只會記得你是他的子,你們有一個很可愛的兒子。
你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了吧?不要和他提以前的事,如果提了,等待你們的只有一個死字,他,你,還有你們的孩子。明白了嗎?”鍾可欣用力點了點頭。她有些明白了,當初和她發生關係的那個男人出了車禍,被那個神秘組織除名了,她將和那個男人組成新的家庭,房子和公司就是她得到的報酬,也可能是神秘組織用來監視她和那個男人的。
新年裡,夏竹衣回滄南看望母親,方玉龍帶著美婦人去偷偷看望了原本的方玉龍,現在嶽夏。
方家只能有一個方玉龍,夏竹衣知道原本的方玉龍住在谷昌,名下還有公司,物質條件優渥,生活安逸,也放心了。
到了七月,方玉龍研究生畢業,邀請盧夢令和姚月宸到白馬湖坐遊船。方玉龍和姚月宸下棋,盧夢令在一邊幫他按摩,方玉龍告訴兩位美女,他準備進入仕途。
盧夢令興奮地跳了起來,抱著男人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下。姚月宸道:“我知道你會作出屬於你自己的選擇,承擔起你應該承擔的使命和責任。”方玉龍道:“我可沒月宸說的這麼偉大,我只覺得這個世界需要改變,而我應該為改變這個世界出一份力。”姚月宸站起身來,整理衣裙後跪在方玉龍身邊道:“夫君在上,請受孤月一拜。”方玉龍連忙將姚月宸扶起,笑道:“月宸,你這禮節也太古板了。”姚月宸道:“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禮節,孤月怎敢輕意言廢。
老祖宗雖然讓我們相互制約,但實際上還是以你為尊的。玉龍,你繼承了帝火,我也該讓夢令繼承孤月一脈了。夢令,以後你就是新的孤月夫人了。”盧夢令遵了姚月宸的吩咐,也跪在方玉龍跟前,臣拜在地。方玉龍這才知道,盧夢令和姚月宸這一支名叫孤月。盧夢令道:“師父,那你呢?”姚月宸道:“我還是辦我的粉紅會所,我要把粉紅會所開到京都,開到滄南去。”方玉龍準備入仕的消息公佈後,樟林苑裡又熱鬧起來,女人們聚在一起,商討方玉龍該在哪裡開始他的仕途生涯。方玉龍道:“現在說這個太早了,等國考之後再說吧。”方櫻道:“你還參加什麼國考啊,你想去哪裡就說唄,你要是覺得在江東不合適,那就去海城。”方櫻的提議得到了一眾女人的支持,畢竟海城離陵江近,來回方便。要是去了滄南什麼的,不是苦了家裡的女人嘛。九月末,方玉龍在單位收看了新任海城市委書記關山嶽的電視講話,到海城一個多月,他已經習慣了現在的生活。
下了班,方玉龍回到了范家大樓的頂層,這裡是他現在的家,是他的私人空間。名下有公司的女人在海城都有辦事處,有空便到海城這邊來轉轉,也住在這裡。
今天只有盧夢令一人在這裡,就連常駐海城的夏沫都沒出現。方玉龍問盧夢令其他人呢,美少女說都出去逛街了。已經大學畢業的盧夢令外表還是當初方玉龍初見時的模樣,只是多了幾分成的風韻。
盧夢令走到方玉龍身邊,勾著男人的胳膊往屋裡走:“哥,以前都是你讓我們姐妹陪你玩遊戲,今天夢令要哥陪我玩個遊戲。”方玉龍當然答應了,問美少女什麼遊戲,盧夢令道:“這個保密,先說了就不好玩了。哥,我們先去洗澡。”美少女拉著男人進了衛生間,快速衝了個澡。回到房間,方玉龍看到上放著紅的布繩和黑的眼罩。方玉龍想到他和眾女在白馬別館玩的遊戲,頓時笑了起來:“夢令,你也想讓哥來猜人?”
“回答正確,本輪遊戲不加分。”美少女咯咯笑著,在男人臉上用力親了一下。方玉龍倒在上,美少女便用紅繩將他的四肢綁在角柱子上,又用眼罩矇住了他的眼睛。
方玉龍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但他的聽覺變得銳了,在盧夢令給他綁上眼罩沒多久,他房間裡便多了一個人。就聽見盧夢令笑道:“哥,遊戲現在正式開始了,哥現在就可以猜是誰了。”方玉龍四肢被綁住,摸不到女人的身體,僅憑呼聲本判斷不出對方是誰。這時候一陣幽香襲來,讓方玉龍頓時有些興奮,這香水味他在龍嬌嬌身上聞到過。
“阿嬌,是阿嬌。”沒人回答。方玉龍知道自己猜錯了,既然是玩遊戲,身邊的女人肯定不會用自己慣用的香水,而是借用她人的香水,以些來混淆他的嗅覺。
耳邊傳來輕輕的腳步聲,方玉龍知道是盧夢令離開了房間,房間裡就只剩他和他要猜的女人了。女人掀掉了蓋在方玉龍身上的單,看到男人大的,俏臉羞紅。
猶豫片刻後低頭親在了男人的龜頭上。方玉龍等著女人含住他的龜頭,他可以憑女人的口技巧來判斷女人的身份。
就算不能完全判斷出是誰,也能縮小範圍,畢竟他身邊一眾女人在口技巧上還是有些差別的。讓方玉龍再次失望的是,女人沒有為他口,在他龜頭上親了下就鬆開了。
女人如同調皮的孩子看見了好玩的玩具,伸手彈著他的。方玉龍心想,穀雨之便是和他玩猜人的遊戲,也不敢這樣調戲他,敢這樣調戲他的,不是夢令,難道是表姐方櫻,或者是小姨夏沫?
還是芷琪妹妹?幾個美婦應該不會玩這種小孩玩的遊戲。
“小櫻…沫沫…芷琪妹妹…安娜…不會是月宸吧?”女人依舊沒有出聲,繼續撫摸著男人的身體。
方玉龍用心受著女人的手掌,他身邊的女人手掌都很軟,摸他的覺也差不多,從觸上很難判斷。方玉龍覺到了一絲不同,摸他的手掌,掌手有些涼。
“婉蓉…佳欣…難道宛琳姑姑?”女人還是沒有出聲,方玉龍有些納悶了,手心清涼的女人,除了朱蒂媽媽和竹衣媽媽,他都猜過了,難道是兩位美婦人也來玩遊戲了?
不可能,就算夢令知道他和三位美婦人的事情,也不會帶她們來玩這種遊戲。對了,是夢月,手心清涼,還玩皮。
“哈哈,是夢月,我怎麼把你這個小丫頭給忘了…”方玉龍還沒說完,竟然被女人掐了包皮,痛得他大叫起來。很顯然,連續猜錯的他被女人懲罰了。
女人跨坐到方玉龍身上,低頭親吻著男人的嘴,方玉龍用舌尖頂開了女人柔軟滑的嘴,和女人舌吻起來,上方玉龍到意外的是,女人接吻的技巧很呆板,如果不是裝的,那就是他和這個女人之前從沒舌吻過,連夢月小丫頭舌吻的技巧都比這個女人練。
這個女人是誰?女人扶著他的在陰處摩擦,動作讓方玉龍覺很練,但細心受下會覺察到,女人扶著他龜頭摩擦她下陰的時候,真的只是摩擦表面,和他媾過的女人做這個動作的時候,會讓他的龜頭頂開陰,摩擦陰裡面的。
難道這個女人之前從沒和他媾過?方玉龍思量間,女人的股向下壓,將他的龜頭頂進了女人的陰道前庭,那種悉的清涼覺立刻包住了他的龜頭。
方玉龍突然想起盧夢令之前和他說過的,還有一個和她一樣的藥女在等他,之前他以為那個女人就是月宸,現在他知道了,盧夢令說的是此刻坐在他身上的女人。
“嗯…”女人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坐下的股瞬間將男人的給沒了。女人的陰道奇緊無比,夾得方玉龍覺自己的都很疼了。可想而知,身上的女人會有多麼疼。
女人的身體在發顫,但她沒有叫,只是靜靜地坐在他上。方玉龍覺到一股熱順著他在女人陰戶外的滾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知道那是女人的落紅,因為女人的水是清涼的,那麼熱,肯定是女人的落紅。
片刻之後,女人可能適應了疼痛,坐在方玉龍上輕輕扭起股來。女人光滑的股和男人的大腿摩擦著,能讓方玉龍受到她的股是多麼的光滑,多麼的柔軟。
十多分鐘後,女人洩出了一股清涼的水,趴在男人身上不動了。或許是太累了,或許是太疼了。
女人解開了綁在方玉龍右手手腕上的紅布繩,方玉龍立刻拉下了他的眼罩,看到坐在他上的女人,忍不住起上半身叫道:“怎麼是你?”那一剎那,方玉龍又想到了趙望江和李道勤,終於明白李道勤和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他一直覺得趙望江很偉大,但他還是看輕了趙望江。女人狠狠拉住了方玉龍的耳朵道:“鬼叫什麼,疼死老孃了。”(全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