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但可以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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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夢令道:“哥,你可知李將軍最為崇拜的人是誰?”方玉龍搖了搖頭,盧夢令又道:“是你的父親,李將軍是你父親的學生,當年事敗之後,李將軍就入了伍,當時部隊缺少他這樣的名牌大學高材生,加上我父親暗中幫助,李將軍在軍中得到了重點培養,一步步升到了少將。”姚月宸又跟方玉龍說起了邢夢月的事情,當初邢夢月被綁架,她就懷疑是陸無涯乾的,想將邢夢月培養成藥女,這次見到陸無涯的師妹,確定陸無涯已經掌握了培養藥女的秘方,而他的師妹就是他的試驗品。
“陸無涯確實很瘋狂,為了達到目的,竟然用他心愛的師妹當試驗品。”美婦人說罷,看了方玉龍一眼,那意思很明顯,這個女人以後就歸他了。方玉龍知道姚月宸說的是申若華,他對那個女人並沒什麼特別的覺。當然,他也不知道,他見過的申若華並不是申若華的真面目,只是她的偽裝。
真正的申若華要比他看到的年輕漂亮的多。離開粉紅會所,方玉龍開車送盧夢令去學校,在車上問美少女:“夢令,為什麼當初你和月宸會選擇堅定的支持我,而不是假顧宇航,就因為二叔嗎?”盧夢令道:“我父親只是其中一個原因。陸無涯算無遺漏,卻不知道一件事情。當初他為了能讓假顧宇航收火龍珠的能量,從軍科院拿了一支改良的藥劑給假顧宇航用。
就是當初謝銘安綁架了哥和芷琪,給哥注的物藥。那種改良的藥劑其實是在原藥劑的基礎上加入了從哥血中擠取的血清。
當初未央姐帶你去獻血,那血是直接送到軍科院的,這事除了季爺爺沒人知道。這消息還是我父親從未央姐那裡知道她帶你去獻血,將血給季爺爺後從季爺爺那裡打聽到的。
所以說,假顧宇航能收火龍珠的能量,其實源自於你,也就是說,真正能收火龍珠能量的,只有你一個人。”方玉龍將車停在了路邊,看著盧夢令道:“這麼說,當初謝銘安給我注的藥劑是用我的血改良過的?”
“對啊,其實改不改良對哥來說沒什麼區別,加入哥的血清能增加別人的受藥,提升藥劑的作用。”這一天,方玉龍從學校去秀河小區。他沒有開車,而是選擇了步行。從學校到秀河小區有五六公里,這點路程對方玉龍來說就是活動活動腿腳。
快到秀河小區的時候,經過一條較為安靜的小道,看到路口停著一輛紅的小車,旁邊圍著一群人。方玉龍認識那輛車,是關情一個親戚的,出現在秀河小區附近,有可能又是關情在開。
方玉龍走進人群一看,只見一箇中年男人躺在小車前,好像是被撞了,旁邊還站著兩個彪形大漢。
圍著人議論紛紛,說開車的小姑娘遇上了碰瓷的,但看到那三個面相兇狠的男人,都不敢上前為開車的小姑娘說話。方玉龍上前問兩個站著大漢:“發生了什麼事情?”其中一個大漢斜著眼睛瞥了方玉龍一眼道:“她撞傷了我哥們,不賠錢就想走。”方玉龍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用腳踢了踢那男人的大腿說道:“傷哪兒了,我看看。”那兩個大漢見狀,立刻上前推開了方玉龍,惡狠狠說道:“臭小子,少管閒事,當心哥廢了你。”坐在車上的關情看到方玉龍出現,搖下車窗對方玉龍道:“方玉龍,這事不用你管,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那兩名大漢見關情搖下車窗,頓時用貪婪的目光盯著關情,其中一人指著方玉龍道:“原來你們認識啊,想英雄救美?啊…”那男人的手腕被方玉龍抓住,頓時痛得叫了起來,對另一人道:“這小子還橫的,一起廢了他。”另一個男人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彈簧刀,圍觀的人立刻遠遠散開了。兩個小混混自然不被方玉龍放在眼裡,兩三下就被放倒了。方玉龍走到躺在地上的男人身邊,對那男人道:“再不起來,我就讓你永遠躺在這裡了。”那中年男人嚇了一骨碌爬了起來。這時候警車趕到,聽圍觀的人講述經過,還有人動了刀子,立刻要將那兩個男人帶回去調查。
那動刀的男人立刻指著方玉龍道:“警察大哥,這是誤會,是他請我們來演戲的,說要英雄救美,不關我們的事。”方玉龍正想和警察說事情經過,聽到那男人說的話,一下子呆住了。坐在車裡的關情聽那男人說話,狠狠瞪了方玉龍一眼道:“方玉龍,你真讓人到噁心。”方玉龍扭頭看著關情,真是啞巴捱打,有口難辯。這邊警察在瞭解事情的經過,那邊有個警察認出了方玉龍,立刻打電話給所長梁修平,梁修平立刻趕到了現場,將那三個男人一起押上了警車。
又問方玉龍要不要帶關情回去調查,方玉龍搖了搖頭,說他跟著去調查就行了。梁修平不知道方玉龍心裡想什麼,又不敢拒絕,只得跟著方玉龍上了警車,還是押犯人的警車。
關情回到秀河小區,把事情講給龍嬌嬌聽,一邊說一邊笑個不停。龍嬌嬌道:“情情,你不會真以為我哥他會顧人做這種事情吧?”關情道:“我又不傻,當然知道那是碰瓷的人瞎說的,我就是想看你哥吃癟的表情。哈哈,太逗了,笑死我了。”警車上,三個男人還在跟警察講,他們就是方玉龍請來演戲的。其中一個男人還指著上車的方玉龍對警察說道:“警察大哥,不信你去問他,他和那女的是不是認識。”那問話的警察見梁修平跟在方玉龍後面都不敢吭聲,知道方玉龍非同一般,哪敢上前詢問,心裡暗自猜測,莫非真是方玉龍顧了人想演英雄救美的把戲,沒想到女方先報了警,把戲演砸了?
就連梁修平都有這樣的猜測,只是梁修平知道方玉龍的身份,憑方玉龍的家世模樣,哪個女孩不是搶著倒貼上去,要方玉龍演這種英雄救美的把戲,那女孩的背景得有多麼深厚。
那三個男人見方玉龍目光陰沉,帶頭的警察都對方玉龍笑臉相陪,知道他們這次撞到鐵板上了,都低下頭不敢再亂說話。
車廂裡的氣氛變得有些詭異,方玉龍不說話,車廂裡就沒人說話了。梁修平輕咳了下,問方玉龍怎麼處理那三個男人。方玉龍道:“他們被車撞了,送他們去省軍區醫院檢查。”梁修平以為自己聽錯了,那三個男人只是打架的時候有些擦傷,本用不著去醫院檢查,更何況方玉龍還說要送到省軍區醫院。
見梁修平一臉惑的表情,方玉龍又道:“有些傷外表是看不出來的,萬一他們腿都斷了,不及時救治,將來會落下殘疾的。
省軍區醫院正在試驗一種新藥,對斷腿這種硬傷很有效果,就是治療過程有些痛苦。他們三個被車撞了,正好送去試試新藥。”梁修平聽了方玉龍的話,心頭直跳,暗道,這小爺可真狠,竟然要打斷那三人的腿,當初放他一馬,真是命大啊。
別說梁修平,就是那三個男人也聽明白了方玉龍的意思,送去軍區醫院檢查,腿沒斷都有可能被打斷了。三個男人對警察道:“我們沒有受傷,不用去醫院檢查。”方玉龍一陣冷笑:“這是法律程序,豈是你們說改就能改的?”原本最兇狠的男人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說道:“大哥,我知道我們錯了,求大哥放過我們吧,大恩大德,我們哥三一定永記在心。”一邊記錄的警察看到那男人的表演後沒忍住,噗哧一聲笑了出來,又立刻用手捂住了嘴巴。方玉龍道:“知道錯了,就把錯在哪裡跟警方說清楚。”說完又回頭對梁修平說,讓警方將三個男人碰瓷的事情記錄在案,以後若這三人遇到車禍,首先要確認這三人有沒有碰瓷的行為。梁修平終於明白了方玉龍的意圖,他並不想打斷那三個男人的腿,只是嚇唬他們。
梁修平看著那三個男人還在想,如果那三個男人不肯老實向警方待他們碰瓷的事情,身邊這小爺說不定真會打斷他們的腿,送到軍區醫院去試藥,反正有警方出警記錄。
至於目擊證人,只要警方需要,梁修平相信身邊的小爺可以安排出一百個證人來。梁修平又問方玉龍其中一個男人動刀子的事情,方玉龍告訴他,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必過分懲治。
到了十一月,鍾可欣給孩子斷了,準備開始創業,只是她去註冊公司好幾次都沒辦下來。這天她接到一個電話,讓她去谷冒見一個人。鍾可欣以為對方是當初叫她去引誘劉峰的那夥人,有些害怕,但又不敢不去。到了谷昌,鍾可欣被帶到了一個高檔住宅小區裡,屋子有大平層,有二百多平米,裝修得非常豪華。
讓鍾可欣到震驚的是,屋子裡放著好多照片,都是她和一個男人的照片,有單身照,也有合影,最讓鍾可欣到不可思議的是,主臥頭還掛著她和那個男人的婚紗照,而且那個男人和她的初戀還有幾分相似。
客廳的桌上放著房產證,戶口本和結婚證。鍾可欣翻開一看,證上寫著她和一個男人的名字。她的丈夫名叫嶽夏,而她的兒子名叫嶽鍾毓。丈夫姓岳,她姓鍾,她很喜歡兒子的新名字。
鍾可欣不知道這些證件是真是假,因為她分不出真假來,但她可以肯定,她從沒辦過這些證件,在谷昌,她也買不起如此豪華的房子。證件旁邊放著一張報紙,報紙是兩個月前的,一個男人出了車禍,而那個男人就是她“現在的丈夫”正當鍾可欣思考著眼前所見一切的時候,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鍾可欣嚇了一跳,回頭看著面具男人。
“你…你到底是誰?”鍾可欣的第一直覺便是眼前的面具男人就是當初那個男人,也就是她孩子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