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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先作權宜計處理善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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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龍堂主沒有看,只是運行那兩股真氣,這個人的耐若是不好,也不會有金龍堂主的出現,只是這些年來,一切都已穩定,安逸慣了,脾氣不免大起來。也不免有些衝動,現在當然非獨已回覆本來,而且更冷靜。

他知道要追回花名冊,必須將道衝開,而不知怎的,他也有種危險在迫近的覺,要應付解決那就必須回覆自由身。

接到消息向這邊趕來的金龍堂弟子應該有不少,可是到現在一個也沒有出現,那唯一的解釋當然就是遇上了逃走的金龍堂弟子,知道大勢已去,索回頭走。

金龍堂主難道連一個忠心的弟子也沒有?動念間金龍堂主不由想起了黑狗,想到若是能夠好好地利用黑狗,這一戰多一個黑狗在這裡,戰果一定會重新改寫,只要多一個黑狗那佯的跽主弟子,這時候趕來一看,也可以藉助他的力量將道迅速解開,何致於等到現在?

金龍堂主實在不想多想,可是此念一生,還是不由想下去,但真氣並沒有因此停下。

他終於衝開了八處道,也就在這時候,一陣馬蹄聲響遠遠傳來——到底還有一個跽主的,金龍堂主此念一動,心頭陡然又一凜。

那若是敵人如何是好,他的真氣一鬆之下心又運行起來,衝向未開的四處道,這一急正所謂速則不達,真氣也變得衰弱起來,竟然一些作用也沒有。

他明白那不是衰弱,只是心念分散,真氣也因此鬆散,連心凝神靜氣,再次將真氣凝聚運行,馬蹄聲這時候也更響了。

蹄聲非常急,來騎箭也似,很快奔到,騎在馬上的那個人一個身子緊伏著,就像是害怕掉下來的,他事實也受了很重的傷。

馬經過金龍堂主身旁,衝出了一丈才停下,那個人掙扎著滾鞍下馬,嘴角仍然著血,金龍堂主不看這張臉,只看那裝束便知道是湘西三劍的天劍。

三劍的人劍地劍都死在他手下,這個天劍膛亦被他印了一掌,雖然不致命,亦已將天劍的內腑震傷,天劍現在應該去養傷歇息才是,還走來這裡幹什麼?人劍地劍的屍體不是已經收拾卻了。

報仇?金龍堂主立即生出了這個念頭,然後他看到了天劍充滿憤的臉龐。

果然,金龍堂主終於安定下來,默默地運行真氣,衝向餘下未解的道。

他終於又衝開了一處,只剩三處了,天劍也就在這時候來到了他的面前,拔出了間佩劍,那隻得半截,也就是斷在他手上的劍。

雖然是斷劍,一樣可以殺人,何況金龍堂主道尚未衝開,一動也都不能動,只有束手待擒的份兒。

天劍道:“他們都已經發誓如若乘人之危動你,就是畜牲,天誅地滅。”金龍堂主沒有作聲,真氣運行,又衝開了一處道,天劍接道:“可是我沒有,當時我連話都說不出來,那也是拜託你一掌所賜。”金龍堂主只是看著他,他又道:“所以我回來找你,亦無不妥,你殺了我的兩個弟弟,我就是怎樣做,也值得原諒。”隨即將斷劍一揚。

金龍堂主才道:“你這樣做,就不怕查四見怪?”天劍道:“我與查四不認識。他黃泉路上也一樣,但只要兩個弟弟能夠安息,我就是不能夠又何妨!”金龍堂主暗運真氣,不作聲,天劍接道:“你這種人留在世上,遲早也會再出大禍來,沈勝衣礙著你女兒的情面,也因為守諾,不能夠殺你,我可是什麼也不管,只要報仇!”他的劍再舉起,金龍堂主忙又道:“你這算是什麼俠客。”

“俠客也一樣有私仇,我想過了,就是不為私仇我也要殺你,以免後再有更多的人死在你的手下。”他說得很肯定。

金龍堂主在他說話間又衝開了一處道,只剩下一處了,只恐天劍立即動劍,隨即道:“花名冊你們拿走了,我以後躲避也恐來不及,哪裡還有時間來殺人?”天劍看著他,突然發現了什麼似的,道:“你在等時間,是不是?”金龍堂主一怔,勉強笑道:“這對我有什麼用?”天劍四顧一眼,道:“我聽得出的,你的聲音一次比一次響亮,周圍沒有人,你是在運內力企圖將道完全衝開,已經接近成功的,是不是?”金龍堂主沒有作聲,拼運那兩股內力衝向最後的一處被封的道,天劍也就在這時候劍力掀起向他的心窩。

那只是一剎那之間,金龍堂主最後一處道已衝開,身形隨著意念轉動而轉動,總算讓開了心窩要害,那柄斷劍仍然刺進他的膛內,穿而過,直透後背。

他痛極而叫,一個身子不由自主倒退開去,斷劍亦脫出,兩股鮮血一前一後出來。

天劍也算目光銳利,一看便知道這一劍不能致命,疾撲了過去。

金龍堂主倒退出三丈才停下來,雙手一掩後背一掩前,狼狽之極,他身經百戰,活到這把年紀,幾曾受過這麼重的傷,哪能不慌亂。

天劍衝到他身旁他好像才覺察,第一個動作竟然是避,一面怪叫起來,天劍已顯然豁出了命,一撲不中再撲,這一撲他是盡了全力,像一條狗也似,騰空撲出,也不顧空門大

金龍堂主若是這時候出手,絕不難攻進天劍空門,將天劍擊殺,可是他竟然仍是後避,就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這一次,天劍終於撞到他身上。

他怪叫一聲,右手力拍在天劍頭上,只拍得天劍的腦袋立即一開為二,當場氣絕,天劍的斷劍那剎那卻又進了他的小腹。

他另一雙手跟著拍下,雙手接一絞,將天劍的頭顱硬硬從脖子上絞飛了出去,接將天劍的無頭屍身也抓起來擲掉。

那柄斷劍這一次卻在他小腹上,鮮血倚著劍柄滴下來,他那件金紅的龍袍已經被天劍與他的血溼透,變成了一種怪異的血紅

他嗅著那血腥又變得瘋狂起來,像只尾巴給燒著了的老鼠也似,在那裡團團打轉,怪叫連聲,然後很突然停下,反手封住了幾處道,再將進小腹的斷劍拔出來倒轉劍柄,又封了小腹附近三處道。

鮮血迅速停止了外,他的一張臉卻已變成了灰白,身子搖晃著,彷彿隨時都會跌倒在地上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