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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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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猛的睜開眼是突然的被噩夢驚醒了卻又想不起究竟經歷了怎樣的夢境。深了幾口氣再閉上眼翻了個身枕頭硌到了臉覺像是枕著一塊磚頭在睡覺。

蘇離氣悶的坐起來向自己的枕頭瞪了一眼入眼的卻是一塊澤通透的玉枕。她一時還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麼只知道絕不是自己家中包著淡藍枕套的大枕頭。蘇離瞪著玉枕了一會兒呆然後轉頭去看自己此刻所處的地方。

光線很暗藉著外面進來的朦朧月光卻只是勉強可以看出這是一個很大的房間甚至是大得有些離譜的房間。蘇離下了很矮矮得讓人極其不適應。腳上傳來了一種冰涼的觸卻又帶著一些木質材料的獨特暖意。

屋子的一側立著一面很大的銅鏡蘇離順著銅鏡看過去那上面模糊的映著一個十三四歲的俊美少年的樣子雖然看得算不上真切卻讓蘇離覺得那少年有著一張豔麗到讓人想要撕碎的面孔。

蘇離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可從不是一個具有暴力傾向的女人事實上倒正好相反她一向都是眾人眼中脾氣溫和、溫柔大方的好女人雖然只有她自己知道這樣的形象究竟是帶了幾分的真實。

隨著蘇離一邊嘆氣一邊下意識的輕扯著衣角的動作鏡中的少年也一般無二的複製了蘇離的動作。蘇離微微驚訝的“啊”了一聲然後低頭下看自己此刻竟然是穿著同鏡中少年一樣的樣式簡單但一看即知華貴的古式睡袍。

蘇離下意識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臉到了輕微的疼痛她卻仍舊覺得自己很像是在做夢。正想再掐一下來確認時卻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蘇離想由此可見這確實是夢要不夜深人靜的怎會突然出現嘈雜的聲音呢只有做夢才可以這樣完全合理的不合邏輯。在蘇離看來大半夜的不睡覺去幹任何事情都是屬於不合邏輯的範疇。

蘇離就光著腳走到門口輕輕的拉開木質的房門。

木門拉動的聲音嚇了守在門外腦袋卻一直在向聲音傳來的地方不停探望的兩個十五六歲的小丫頭一跳。其中一個趕緊湊到蘇離身前有些驚慌的道:“太子是不是外面的聲音把您吵醒了?估計是哪個沖天要了膽子的姑姑在哪偷喝了酒醉了在院裡鬧事呢肯定是一會兒就會被帶下去的了。現在晚上天涼您還是趕緊回屋歇著吧免得著涼。”蘇離反應了好大的一下才猜到這句“太子”大概是在叫她。人睡得糊連腦子也變得慢了。雖然如此蘇離卻很直覺的到外面的聲音並不像小丫頭所說的那樣不理會小丫頭哄她的話蘇離順著聲音移過去。兩個小丫頭跟在身後想攔又不敢硬攔只得小聲的勸著一直跟到鬧事的院子。

蘇離站在角落裡那先前哄她的小丫頭站在她的身後扶著她事實上倒用不上扶著更像是那兩個丫頭躲在她的身後想看又不敢看的死死定著。

院中一個身穿紅服披頭散的女人正在出不明意義的凌厲喊叫幾個古代侍衛打扮的男人正牢牢的抓著女人。然而女人不斷的喊叫掙扎雖然明知那些身材威猛的侍衛不敢給女人一絲逃脫的機會卻仍看得人心驚跳像是那女人會隨時的衝上來在誰的臉上狠狠的撓上那麼一下。

侍衛不停的在呵斥著女人兼且努力要把她拉走然而幾個孔武有力的男人竟是隻能把女人困住而無法將之帶走。那女人似對這塊地方有著強烈的恨意以至於讓這幾個男人也在這恨意麵前顯得無力了。雙方就這樣較著勁喧鬧也就因之而起。

然而就像是吵鬧的電影突然被消了聲整個院子突然一下子靜寂了下來消去了不少雜音卻又獨留下那女人鳩鳥一樣的喊叫。

很多人像是突然接到了某種指令般競相的跪下了連原本站在蘇離身後的兩個小丫頭也在其實並不顯眼的位子上快而無聲的跪了下去。

一個身披華袍豔麗至極的女人被人護擁著走了出來站到被抓住的樣子極其瘋狂的女人面前。

原本叫得極慘的女人在華服女人站定在她身前時竟也停止了喊叫四目相對不閃不讓。

哪怕置身事外如蘇離看見這樣的場景也不微微的緊張起來。

蘇離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角心想有所思夜有所夢雖然她看金枝孽已經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但她不否認她是極喜歡這部劇集的。

兩個女人對峙了半晌那華服女人先開口道:“看來妹妹是瘋了大半夜的不睡覺竟然到我這裡來鬧了。”蘇離想這華服女人似與她有同也認為晚上的時候就該睡覺只不過她似乎比蘇離更極端些所以以為晚上不睡覺就是瘋了。但紅衣服的女人卻顯然另有想法。

紅服女人悲切而陰狠的道:“滕姬你害死了我的兒子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華服女人豔麗而冰冷的面孔漸漸的暈出一點笑意“怎麼公子蠻去了嗎?也好他本來身子就虛拖久了也是痛苦去了反就輕鬆了。妹妹該高興才是或者此刻就是高興的瘋了吧。”紅服女人的恨意更熾卻被兩個侍衛牢牢的困住要不看樣子定會狠狠的咬上華服女人的脖項。

“滕姬你不要得意就算今天你把我害死了也沒什麼。王上的女人這麼多子嗣也這麼多我不信你真的殺得完殺得光。”她突然將目光死死的定在蘇離的方向上像是透過跪在地上的眾人一下子用目光將蘇離牢牢的捕獲住她繼續說:“滕姬我等著我和我的蠻兒一起等著等著看你和你兒子不得好死。”華服女子冷冷的笑了一下眾人中有人忍不住去偷瞄了蘇離一眼倒是華服女子卻像是毫無所覺似的看都不看蘇離一眼只是道:“好啊那你就去死吧反正你也知道公子蠻都死了你死也不過是早早晚晚的事情。你今天是特意的穿了一套紅的衣服才來見我嗎?怎麼想要死了之後成厲鬼來纏我?那正好我正愁半夜寂寞我就成全你你就這樣死吧。”侍衛們得了示意將紅服的女子拉下去那紅服女子竟也不再反抗。

他們走到快退出去時華服女子慢慢的道:“戚夫人死了愛子悲切難當失心瘋掉到水池淹死這也是常理中的事情。”這話說完華服女子便轉身走了也不再理會誰。女子走時原本跟著女子一道過來的一個3o歲左右的女人卻躬身站在原處待女子走得稍稍遠了些才趕緊跑到蘇離的近前拉著蘇離呀呀的支吾些什麼。

然而蘇離的主意力卻還是放在院中原來早在華服女子到來前院中的一處地方就已經跪了一幫姑姑丫頭中間還夾了個十四五歲的少年。那少年雖然跪著眼睛卻緊緊的盯著蘇離的方向。夜暗淡又遠遠的看不清楚但蘇離卻覺得那少年的雙眸漆黑比這夜還暗卻藏著掩也掩不住的巨大恨意。

一個大約四十來歲的女子開始帶人處理這些餘事驅散閒雜人等自不必說那女人卻親自站到跪著的一幫女人和那少年面前責問訓斥。

聽了跪著的女人中間的一個年紀較大的說話蘇離隱約猜出這群人該是那所謂的戚夫人的女婢想要拉住戚夫人阻止她前來鬧事卻終不成功只得一路跟來。然而聽了一會兒卻終不知那少年是誰。

四十歲的那管事女人對這幫女婢訓斥代了幾句便讓人帶她們下去。

蘇離看多了宮鬥戲然而見那華服女人殺這戚夫人竟殺得如此明目張膽絲毫沒有掩藏的意思雖是編了個死因但聽起來似乎也只是要給需管這事的人一個可以上報的理由並不真是為了掩人口目也知這華服女人在這地方必有極大的權勢。

該散的都散了後蘇離的主意力終於被那一直拉著她呀呀不止的女人給抓住。蘇離看著女人這女人是個啞巴宮廷裡的啞巴多跟秘密和陰謀有關家庭裡的啞巴則多與悽苦有關這是蘇離看電視所總結的經驗這看起來就是宮廷。

蘇離任啞巴女人將她拉回到原來的房間也不多說什麼。

然而就在啞巴女人推著蘇離上睡覺時她卻像是突然現了些什麼急急的將跟著回來的兩個丫頭支了出去然後緊盯著蘇離的背後找了一會兒什麼。

終於確定後啞巴女人示意蘇離呆在上自己則到一旁的箱子中翻出了另一件睡袍。

蘇離不說話的任她動作蘇離喜歡當置身事外的旁觀者她注意到啞巴女人從神情到動作都帶著一絲莫名的驚恐。

啞巴女人終於顫著手將衣服拿到了蘇離的面前然後比劃著示意蘇離將衣服換下。

蘇離想了想反正是夢夢中人怎麼說她就怎麼做於是便老老實實的換了衣服。但換衣服的時候蘇離卻還是儘量不去看自己的身體但哪怕不看蘇離也還是到異常了這具夢中的身體雖然變得小了但除了還沒有開始育跟自己原本的身體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至少構造上是如此。然後蘇離看見了被自己脫下的褲子上面有點點的仍舊鮮紅的血跡那位置…該是大姨媽來了。

蘇離想靠她究竟做了怎樣的一個好夢希望這夢醒來的時候她不需要去洗她家的單。但是洗單也好如果再醒來的時候可以證實這是一個夢那麼蘇離倒是很情願去洗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