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太父金口欲定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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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宏偉高大的城牆,梁寒抑制不住自己內心的動,一路上風餐宿,幾經風霜,終究就要見到自己心裡思念萬分的人了。本來自己出門就比她晚了很多,算算子,不一定能趕上在皇子大婚前到達聖林國都,誰曾想,在倉州的時候卻驚聞和親大婚改期的消息,梁寒雖然不知道這裡面為什麼會有了變化,但畢竟跟江雅菲官場上沉浮多年,政治覺悟還是有些的,心裡隱隱不安,當下一刻不敢停留,馬不停蹄的向聖林國的京都趕,緊趕慢趕,總算是在艾珏大婚前到達了聖林京都。
為了補償艾珏,聖林女帝卓橦這次為了這場大典可是費了很多功夫,盛典規模堪比當女帝和鳳君袁方的大婚。自然,這也是太父金鳳君的意思,雖然說自己的兒子傷了米羅國的正使,但是,江雅菲再重要,比不過自己心尖上的兒子,那江雅菲傷好後,進宮向金鳳君叩謝多來的關心時,說過一句話打動了他的心,兒女是父母的債,江雅菲並沒有讓卓琰當面向自己道歉,並提出那勞役不要在自己使團裡服了,如果皇子真有心,該當好好在宮中侍候太父,出了這樣的事,作為父母自然是最擔心焦急的,江雅菲說皇子歉疚的心意到了就成,兩國既然要結兩姓通家之好,那麼作為孃家人的使者團和聖林自然也即將成為一家人,既然是一家人,那麼自己家的內事,就不要拿到外面去說了,再說當自己也衝動了,也並非全是皇子卓琰的錯,說完,還懇請金鳳君原諒一二,這番不卑不亢,條理清晰的話說下來,自然讓護短的金鳳君大為欣悅,金鳳君一高興,心裡那點因為女兒要以貴君名義娶艾珏的不痛快就統統沒有了。
說起來,卓琰被慣成如今這幅無法無天的模樣,與金鳳君寵溺縱容不無關係,這父子兩個也是冤孽,這金鳳君當為了從後宮中脫險上位,自己曾親手謀害了第一個兒子,雖然他口中從未向任何人提及,但是夜午夢迴時分,往往從心底升起撕心裂肺般的哀傷,這種哀傷直到卓琰的出生才漸漸淡漠,金鳳君只當那個被自己害死的兒子重新投胎回到了自己身邊,對卓琰的寵愛比卓萱更甚,所以這次卓琰因為傷了江雅菲下了天牢的事,真是讓金鳳君恨死了小郡王林霄,作為上位者,自然有各種渠道可以知道兒子當究竟做了什麼事,不過,金鳳君把它歸結為小孩子耍脾氣,誰讓那個江雅菲居然還帶個藍顏知已出訪鄰國呢。
如今,作為受害者的江雅菲親自開口為皇子求情,金鳳君自然不會再為難自己的兒子,那卓琰很快就被從牢裡放了出來,金鳳君一見兒子自然是抱著一番痛哭,彷彿他的兩個女兒多麼待了他的兒子似的,口中自然對卓橦和卓萱一番抱怨。
卓橦還好,孝順慣了的,從不違逆太父的心意,這次因為實在收場不了,不得不將弟弟收監,但是,在那牢裡可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說是牢,說白了就是一處單獨的小院子,除了不得自由,卓琰在裡面可還真沒有受什麼委屈,就因為這,卓萱當還有些不滿,覺得懲罰的有些鬆了,讓御史們看到實在不像話,這才在後幾天搬進了地牢裡的一所單間裡。就為這,金鳳君那幾可沒有什麼好臉給卓萱看,就連卓琰,出來後,也是一臉委屈的控訴卓萱的狠心,惹的金鳳君抓住卓萱又是一通批。
卓萱心裡真是哭笑不得,心想自己惹不起,總能躲的起,正想用什麼法子出脫,就聽太父大人說道“那個江雅菲,真是合我心意,萱兒,如今有件事讓你將功折罪,你可願去。”卓萱摸了摸鼻子苦笑說“父君有什麼吩咐,女兒但凡能辦到的,上刀山下火海…。”
“行了,你也不用哄我,什麼上刀山下火海,自小几個孩子裡就你鬼心眼最多,我想你讓去點一下那個江雅菲,就說我想為琰兒招贅她入我聖林。”金鳳君見卓萱面有難,不由面不虞道“怎麼,讓你給你弟弟出些力,你就推三阻四的,你們一個一個都有了好歸宿,就苦了我兒一個,你到底去不去。”
“父君,不是女兒不願意去,”卓萱頭大的看著自己父君“那江雅菲已經有了夫君不說,這次您也知道,她那前夫林霄也一同跟了來,不說後一夫一侍,說不定是一正一平,這都兩個了,您難道忍心讓皇弟給人家做小?招贅,那時沒有夫君的人才能入贅,江雅菲不成啊。”
“混賬,我說讓你皇弟做小了麼?什麼叫招贅,自然後死了要入我們皇家園陵的,江雅菲的正夫聽說出身寒微不足為懼,就是這個林霄麻煩了些,你去找那林霄,告訴他,我們聖林國有不少好女子,只要他離開江雅菲,隨他挑。我親自給他做媒。”金鳳君說完,只見那素來橫行霸道的皇子卓琰,面上一紅,嗔道“父君,您這都胡說些什麼啊,您兒子難道是沒有人要了麼?您巴巴的讓我上趕著做人家續絃?”卓琰的話說完,只見他兩位皇姐臉齊變,四目看去,彷彿眼前的弟弟頭上長了角般讓人震驚。
“你們幹嘛這麼看著我?”卓琰茫然不知。
金鳳君不由哈哈大笑起來“我兒,我就知道,這次父君一定沒有看錯人。”卓琰難得的連耳朵紅了,“父君,您胡說什麼呢,兒子不理你了,你看我呆在那臭哄哄的牢裡這麼多天,我要好好洗漱一番,去去晦氣。”卓琰白了兩位姐姐一眼,洋洋得意的走了,剩下那兩個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父君,您看琰兒,莫非,他真有些當真了?”卓橦素來最知道這個皇弟的子,可是今也搞不懂他,要說他當難道不是惱怒於聽到自己和父君關於江雅菲的談論才生了挑釁的心思,傷了江雅菲麼?怎麼突然之間,他就轉了子,今這麼好說話起來?
金鳳君自己生的兒子哪裡不明白他的心思,自己的兒子自小遇到的女子莫不是對他恭順有加,鞍前馬後,難得遇到這麼一個真情的,對他不卑不亢,更是在危機時候以身相代,救了別人,這個兒子雖然因此入了獄,但到底對那剛正不阿的江雅菲有了幾分好,更別說,那江雅菲容顏如玉,氣質溫潤,風度翩然。金鳳君想到自己的兒子終於開了竅,不由心喜萬分,雖然這江雅菲有夫在前,姻緣路上不是那麼圓滿,不過,大戶人家的女子在成親前都是有幾個小侍的,這也是常情,不由起身說道“就這麼說了,萱兒,這個事就給你了,我也累了,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卓萱眉頭皺起,不由想要再勸,被卓橦扯了下袖子,只得跟在卓橦身後行禮齊說道“送父君。”
“皇姐,適才,你怎麼不讓我說話?”卓萱看父君走後,急忙對卓琰說道“這件事大大的不妥,我們如何能強拆人家姻緣?再說了那江雅菲是個心極其堅定之人,我看這事連一分的把握都沒有。”卓橦到沒有她想的如此為難,不由笑道“多大的事,能娶皇子,那時她祖上修來的福氣,換了任何一個,誰不是欣喜若狂,再說,她娶了卓琰,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卓萱還是為難“皇姐,真不成,這個惡人我不能做。”卓橦見她確實真的為難,不由面也凝重起來“父君難得有什麼事求到我們,再說,這又是琰兒的終身大事,萱兒,你還記得不記得前朝的芝蘭皇子得事。”卓萱一聽,面一正,“皇妹記得。”聖林國此時立國不過一百年,那芝蘭皇子是前朝女帝最寵愛的兒子,看上了朝中大臣令狐菁,令狐菁俊美不凡可以說算是前朝文官中數得著的美人,比芝蘭皇子大了八歲,當時已經娶有正夫,正夫和她從小青梅竹馬一同長大,情和睦,可是就因為令狐菁不願意休夫令娶皇子,女帝一怒賜那令狐菁的正夫三尺白綾,當夜就吊死在了菊園裡,令狐菁為了保全族人的命,含淚娶了芝蘭皇子,新婚當夜,令狐菁當著芝蘭皇子的面發誓,今生今世都不會愛上皇子,如果有違此誓言,不得好死。雖然娶了皇子,令狐菁卻是終生都未踏入皇子的房間。
想到此事,二人都不由臉一黯,卓橦慢慢說道“如果只是父君一頭熱,這件事還有轉圜的餘地,可連琰兒自己都動了心,這事就難了,你也知道,只要是琰兒的事,父君莫有不從的,莫說賜死一個小小的出身寒微的正夫,就連小郡王,父君都沒有放在眼裡,萱兒,你去和江雅菲好好說說,看她是個什麼意思,如果願意,自然皆大歡喜,大不了,那正夫做侍夫就是,還能留得命,如果不願意,如果不願意,這件事就難辦了。”卓萱忍不住道“皇姐,人家就不願意我們又能如何,那梁寒尚在米羅國內,難道我們還強壓著她不許走不成?”卓橦說道“不願?不是還有個林霄麼?總有能挾住她的人,再說了,這江雅菲朕實在也是很喜歡,如果能留下為朕所用,自然是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