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對田木生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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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時間內經歷了兩次高的楠楠也靠了過來,學著婆婆的樣子,爭相討好著我。我笑著問楠楠的婆婆該怎麼稱呼,她先看了楠楠一眼,這才說她叫雪兒。我也不理名字的真假,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問道:“你們婆媳倆一直都這麼乖嗎?”雪兒的表情一陣黯然,猶豫了一會兒才說道:“你…你很像我兒子…”我不由得有些不,不滿的問:“哪兒像?”
“您…您別誤會,就是看著像的,不是要…佔您便宜。”我哈哈一笑,說道:“沒事兒,我佔了你這麼大的便宜,讓你佔一點也沒關係。”雪兒歉然一笑,又說道:“而且…而且你讓我很快樂…”
“和別的客人一起不快樂嗎?”
“嗯,也有高,但…高後都會很失落,不像和您…這個時候很充實…”雪兒在旁邊的時候,楠楠很少說話。只是偶爾輕輕點頭,表示著自己的態度。
“呵呵,寶貝小雪兒,寶貝小楠楠,還想不想再充實充實?”
“想…”雪兒低聲的回答,臉蛋刷地一下就紅了,我轉頭看看楠楠,她也羞澀的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夜晚是無眠之夜了…”我心中嘆息,身刺入雪兒溫熱的陰道…***第二天清晨,我從兩副曼妙的身體裡爬起來,看著滿的狼藉,搖頭苦笑。昨天晚上,在這對婆媳的曲意逢下,我又了兩次,現在還肢痠軟,但一看到婆媳兩人迥然不同的相貌和身體緊緊貼在一起,我仍舊會情不自的產生衝動。
雖然捨不得這兩婆媳,但歡場有歡場的規矩,我不能破了這些規矩。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先叫醒了兩婆媳,一番卿卿我我之後,才喚醒了嬌嬌和小莉,五個人一起下了樓。
看來在這裡過夜的人並不多,這個時間段幾乎沒有人,倒也好,避免了很多尷尬。離開底層的時候,雪兒和楠楠看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捨,我賤的想,會不會是自己的能力太強才降服了她們呢?還沒出正月,南方早已意盎然,這裡的早晨卻仍舊有些清冷,推開大門,一股冷風吹來,讓人神清氣。
看著剛剛睡醒的城市漸漸開始喧譁,我決定趁著高峰到來前趕回住處。簡單收拾了一下,換了身衣服,我在十一點多的時候出了門,開著車在城市了轉了一圈,在繁華的地段來回往返,最終確定了我決定安家的小區。
這個小區的首期已經建成了一年多了,各項設施完備,最新的三期樓盤毗鄰一所大學的體育場,其他各項條件也基本符合我的要求。我一進門,一個年輕靚麗的售樓小姐便了上來,向我介紹她們樓盤的各種好處。我不理她。
看著模型裡一幢地段最好的樓宇問道:“這裡還有房源麼?”她臉上現出為難的神,遲疑著說道:“大概…應該是沒有了…”
“有沒有什麼辦法,讓沒有變成有?”或許是我過於囂張的語氣讓她很不,她又一次細細打量了一下我的穿著,不屑的說道:“有,只要你肯付全款並且同時買兩套,房源要多少有多少。”
“哦?什麼時候辦手續?”她被我說的一愣,不再壓抑自己心中的想法,直接反問道:“你知道不知道這裡的戶型多大?這裡的房子一平米要多少錢?”
“當然不知道了,你不妨說說看,這不正是你的任務麼?”她被我氣得夠嗆,氣鼓鼓的說道:“這個樓裡一梯一戶,每戶340m。而這裡一平米是七萬五,知道這是多少錢嗎?你知道兩套是多少錢嗎?”
“對不起,我才初中畢業,沒什麼文化,你不妨幫我算算,告訴我結果就好了。”
“呃…”她被我氣得一愣,看我的眼神更加不屑,盯著我看了半天,這才說道:“五千多萬,你拿得起嗎?”
“這個不需要你心了。這是我的號碼,有房源的時候告訴我。”我拿過她手中的筆,隨便在一張紙上寫了自己的號碼,遞給了她:“我姓文,文海。”也不理她半信半疑的樣子,我施施然出了門,在這附近找了個房屋中介,又在這個小區的一期裡面買了個傢俱齊全的二手房。中介效率很高,辦好了相關手續,拿到房子的鑰匙,便驅車回到田木生的房子把自己的旅行箱收拾好搬到新租下的房子,就完成了搬家這件對一般人來說極為複雜的事情。這間房子裝修不錯,家電都很新,看來中介說的基本沒怎麼住過是事實。
房子在二十三樓,八十九平米,朝南,兩室一廳,寬敞明亮。房子裡基本什麼都不缺,樓下小區裡的超市能提供大多數的生活必需品,一個電話就完全可以解決,唯一缺的,就是上用品。
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多麼需要一個女人,或許考慮僱個保姆?想想還是算了,我還是喜歡一個人的生活。下了很大決心,到附近商場買了睡覺必須的東西,躺在上便昏睡了過去。***我用了兩天的時間完成了新家的佈置和充實,又提了一輛英菲尼迪fx50,便把那輛q5和房子鑰匙一起還給了田木生。看到我的新車,田木生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知道我現在並不窮困,卻沒想到我會買這樣的車。
儘管他的眼中還有些將來看我笑話的味道,我卻仍舊很享受他那副驚掉了下巴的樣子。和他坐在一起,我憑空多了一份自信,僅僅是因為把錢變成了物質具象出來。
我便獲得了這樣的自信和氣場,頗為好笑。我能覺得到,田木生和我說話的語氣都不一樣了,即便我們的情很好,但之前他更像是一個施主,我是一個乞丐,現在則不同,我們更像是同道中人。
田木生不住的試探我究竟有多少錢在做什麼為什麼這麼不在意錢,我沒有正面回答他。不論我和他的關係有多好,我都不會讓他覺得我比他有錢,讓他知道我的錢來得非常容易,這種截然不同的覺會讓他的心態產生變化,進而給我帶來危險。
無論是事實如此,還是刻意營造,我向他展示的都是一副暴發戶的形象,發了一筆橫財,便不知天高地厚,僅此而已。
“我在那邊租了個房子,環境好的,沒花多少錢。我現在也沒多少錢了,你有機會問問你家老爺子,讓我參個股什麼的,也好有點收益。”我不會說自己買了房子,更不會告訴他我準備花幾千萬再買兩套房子。
“老爺子過兩天回來再說吧!”田木生彆扭的臉和緩下來,又恢復了原來那副施捨者的神態。他給我倒上酒,一起喝了一杯,這才說道:“你何必費這個錢,住在我那裡就是了,我又不會收你房租。”
“,我怕你半夜用鑰匙開門進來爆我花菊。”我開了個玩笑,拒絕了他的好意。是朋友怎麼都好說,但畢竟寄人籬下的受不好受,田木生心裡也明白,便也不以為意,轉移了話題。
“上次那婆媳倆覺如何?”
“,真他媽,我現在還酸呢…”我頗為回味的說道,眼前更是浮現了那婆媳二人的靡樣子。
“哎,要是能包下來就好了。”
“啥?”田木生被我的話逗樂了,不屑的說道:“你以為那裡是青樓楚館呢?你花點錢兒就給那些女人贖身了?”看我困惑不解的樣子,田木生細細解釋起來,原來那裡的女人大多數在生活中,都是有正式工作的,有的甚至還有丈夫有家庭有兒子。她們在那裡做那個營生,出於自願的一般是為了錢財,被迫的則是有把柄落在會所的手裡,不幹不行。
那婆媳倆肯定是有把柄落在了會所的手裡,不然的話,是不可能婆媳同上陣的。
“那看來想要包養一個是不行了?”田木生吃了口菜,說道:“你想包養個情兒?我可以幫你介紹啊,一年的話,二十萬吧!
各大高校成教學院裡的女學生,怎麼樣?”
“二十萬?我,我可包不起,這臺車就夠我受的了。”我搖了搖頭,假裝苦命的說道:“我說呢,你這麼喜歡那對婆媳,為什麼不乾脆包下來,原來是這樣。”
“你不知道,會員守則裡就有一條,她們可以自贖,卻不能讓會員贖走。一旦有會員和這些鶯們私下,就會被取消會員資格。
你想想看,去那裡的人,有幾個是生活中缺少女人的,又有幾個痴情不改的?婆媳這種東西,玩一次兩次很,總玩也就那麼回事兒了。”田木生喝了口酒,四處看了看,壓低了聲音說道:“而且就算你肯放棄會員資格,每個女的沒有千八百萬,也贖不出來,”
“我,鑲鑽石了?這麼貴?”
“就那個氣質,哪個家裡不是有門路有背景有層次的?能出來幹這種事兒,都是家裡沒落,不是欠下了鉅額債務就是得罪了什麼大人物,錢能解決這都算簡單的了。”我咂舌不已。
正要問問有沒有成功的案例,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是個陌生的號碼,不知道是什麼人,到目前為止,知道我這個號碼的人,除了父母就只有田木生一個人了,哦,還有一個人,會是她麼…
“喂?”
“文先生,您好,我是天洋地產的的齊妍,您想要的那個樓盤有房源了…”原來是那個售樓小姐,話筒裡她的聲音不再一副市儈調調,而是嬌滴滴的,含糖量之高,估計會讓糖病患者直接嗝。
“哦,你好,嗯,這樣,我現在在吃飯,我明天上午給你打電話。”我有些失望,簡單應付了一下,不想在田木生面前過多的談論這件事兒。掛了電話,田木生不經意的問了一句:“誰啊?”
“噢,4s店,告訴我去拿出廠合格證。”我沒說實話,田木生也沒當回事兒,兩個人繼續喝酒扯淡。我端起酒杯,對田木生說道:“生子,這幾天給你添麻煩了,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