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格局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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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得準備一下啊!”
“準備什麼?”程琳臉一紅,倒是蕭沅荷笑著說道:“準備點兒小抄什麼的唄!”
“還帶著個?”我真沒想到。原來以為只有我這樣的人才不好好學習試考作弊,看來大學生也不全是學習好的。我乾脆不吃了,穿了外套,對蕭沅荷說道:“我送琳琳去車站,你照顧好自己,我很快回來。”蕭沅荷笑了笑,說道:“我沒事兒,放心吧!”程琳和表姐辭了行,才和我出了門。在車上,程琳言又止:“你…你還沒給我錢吶…”她不說我還真的忘了,但我手頭除了幾張銀行卡並沒有多少現金,想了想,把她手機要過來,輸入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告訴她回到學校了把自己的銀行卡號發給我,我把錢打給她。
見我這麼說,她這才放下心事,和我說起了學校裡的各種齷齪。我聽得有味兒,這是我從來不曾經歷過的生活,羨慕,嚮往,卻時光難再。
同樣美好的那幾年,我獻給了軍營,嘹亮的軍歌和濃濃的戰友情,給了我另外的補償,所以我並不遺憾。
到車站幫程琳買好了最近一個班次的高鐵車票,在站臺上的一個不引人注意的柱子後面,我把程琳按在牆上,手伸進她衣內,連著罩一起捏她的房。
同時親吻著她誘人的小嘴兒。她被我得嬌吁吁滿臉通紅,羞怯怯的問我:“以後啊…你會來找我嗎?”我笑了。
說道:“我哪有時間呀?你週末的時候就過來,反正離得不遠。平時沒事兒也可以過來,反正你表姐的房子夠大。”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又說道:“何況你還有寒暑假呢!等你畢業了就來北京工作,到時候就能經常見面了。”
“寒暑假…人家要回家的。”程琳撅著小嘴跟我撒嬌。兩個人纏綿了一會兒,看著她檢票進站再也看不見人影了,我才轉身離開。回去的路上,我先給希曼雪打了個電話,問候了婆媳倆和小孩子的情況。
接著便和她說了蕭沅荷願意和她們見面的事情。希曼雪很開心,聽我又說及小雨荇今天剛做完手術,更是埋怨我應該早點告訴她才對,她和南冰要到醫院看看云云啊。我笑著說道:“要看還是明天吧!
小女孩兒剛做完手術,大夫說要觀察十二個小時。就算是看,你們倆也不能都來吧?孩子得留人照顧才行吧?”希曼雪:“那也行,那就明天,明天早上你來接我們…乾脆你今晚過來住吧?”
“想我了?”希曼雪的聲音一下子溼濡了起來:“嗯,想…一天不見就想得慌…”還沒等我表態,她先被自己笑了,接著道:“你要在醫院陪著她們嗎?”我也不太確定,說道:“我也不知道,得看看再說。”希曼雪聽見一聲鳴笛,知道我在車上,笑著問道:“你這是在哪兒呢?”
“剛去車站送了個朋友。”我看手機上提示有個來電等待,便說道:“你等我電話吧,去不去我都會打給你,我這兒來個電話。”
“喂?”電話是個陌生的座機,我接了起來“小海,我生子!”
“我。”我沒想到是田木生,問道:“你手機呢?”
“手機在我老婆兜裡呢!”田木生語氣低落,鬱悶之極:“這死婆娘上午逛街摔了一跤,正在醫院安胎呢,我在這兒陪著走不開,找你幫個忙。”
“孩子沒事兒吧?沒事兒就好,啥事兒你說吧!”
“你到我公司辦公室,找我秘書小張讓他幫你開門,我辦公桌上有個包好的禮盒,你幫我送一趟。”
“我,這事兒你直接讓秘書幹不就完了麼?用得著我嗎?”田木生直接急了,罵道:“傻啊你?不是特殊人物我能找你嗎?我用得著找你嗎?”他隨即覺自己的語氣不合適,頓了頓。
接著說道:“對不住,心氣兒不順。”他的心情我理解,我不以為意地說道:“沒事兒,什麼特殊人物啊?”
“昨天說那個軍校的女老師,還記得不?就她!昨天跟我要一棵野山參,我答應她今天下午給她送去,可我現在不開身…”田木生這是給我製造機會接觸她,剛才被他臭罵出來的一絲不快也立馬煙消雲散了,我趕忙笑著說道:“行,我安排一下,現在就去你們公司。”掛了電話,我暗歎田木生夠意思,這都能想到我。趕忙給蕭沅荷打了個電話啊說自己晚點兒回去,她倒是體貼,直接跟我說晚上要是太晚了就不用過去了,我猜她是以為我在希曼雪婆媳那裡,所以才有此一說。
我也不點破,無論如何晚上都得過去看看的,觀察的這十二個小時不大可能出問題,但我也確實惦記小雨荇。
到田木生公司拿了禮盒,按照田木生給我的信息,我把車開到軍藝門前,打了那個女人的電話,說道:“喂,您好,請問是蘇恬女士嗎?啊,我是田先生的朋友,他臨時有事來不了,我是幫他送野山參來的。”
“啊!您好您好,您現在在哪兒?”聲音清脆,普通話非常的標準。
“我在正門這裡呢!”電話那頭遲疑了一下,說道:“我還有十幾分鐘下班,您看這樣,正門左邊兩百米左右有個小咖啡館,您能不能在那兒等我一會兒?”
“啊,沒問題,我到那兒等您。”我看時間還早,才下午四點多鐘,心說這女的下班可夠早的。掛了電話,按照她說的,找到了那家咖啡館,隨便點了杯咖啡,坐在那兒枯等起來。
這個時間段沒什麼人,我坐在門口,透過櫥窗看著外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有點走神。手機響起,我正要接,卻又被掛斷了,一抬頭,才看見一個女人向我走了過來。
我有些目瞪口呆,驚訝的問道:“你…你不是…”眼前的女人面容嬌好,皮膚白皙,明媚如的俏臉上泛著淡淡的紅暈。她的頭髮梳在腦後,兩耳白裡透紅,軍裝下的身材豐腴嫵媚,不知道怎麼的。
原本無比莊嚴的軍裝穿在她的身上,卻給人一種豔麗誘人的覺。她秀眉如畫,眼角含,眼眸如一汪盪漾著光的池水,正訝異的盯著我。如果不是她穿著軍裝,髮型不同,我一定會把她和那個咖啡館的女老闆當成一個人,太像了,真的是太像了!
“您是蘇恬女士?”
“啊,我是!”看我這副表情,她狐疑著問道:“您…見過我妹妹?”看我不明所以,她笑著說道:“我有個雙胞胎妹妹。”
“在崇文那邊開咖啡館?”我點點頭,合上驚訝得張了半天的大嘴,見她點頭,趕忙說道:“那我見過,見過,點頭之。”
“呵呵,您貴姓?”
“啊,我姓文,文海,認識您很高興。”我幫她拉開椅子,讓她坐下,才坐下說道:“木生家裡出了點兒意外,所以委託我把這個送來。”蘇恬接過盒子放在一旁,笑著問道:“文先生當過兵?”我點頭,驚訝地問道:“蘇女士好眼力,我是當過五年兵。”
“怎麼沒留在部隊呢?五年了。應該有機會吧?”
“超期服役了兩年,覺不適合自己,就退伍了。”我並沒有說實話,畢竟是初次謀面,箇中細節我還不曾告訴過任何人。
“喔…這裡不適合聊天,你也看到了,我這一身。”她伸手在身上一揮,無奈地說道:“走到哪兒都不能放開,不然就會惹人非議。”
“呵呵,您穿著這身神的,有股英氣。”她嗔了我一眼,笑著說道:“咱們走吧!”我結了帳,出門問她:“您是怎麼過來的?”蘇恬轉頭看著我說道:“同事捎了我一段兒,我從校門口走過來的。”
“哦,那您去哪兒?我送您。”看到我的車,她明顯一愣,看我打開副駕駛的車門,她伸出手,讓我扶著她上車。她的手白皙柔軟滑,手指修長勻稱,指甲上塗著天藍的指甲油,光這輕輕一握,我就心馳神往不能自已了,等我上車,她才笑著說道:“文先生很有風度呢!”
“呵呵,哪裡哪裡,學別人的樣子而已,我沒什麼文化。”我謙虛的笑了笑啊,發動了車子,問道:“咱們往哪兒走?”
“你送我回家吧!順著這條大街往前走,前面路口往右…”蘇恬簡單說了一下她家的位置。
“文先生和田老闆是…”
“啊,我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小學一年級就認識了,直到高中畢業他上了大學,我去當了兵,這才分開了。”
“呵呵,那文先生看來是知道我是什麼人了。”蘇恬側著頭看著我,笑著說道:“既然不是外人,你就叫我蘇姐吧!”
“也好,蘇姐,您叫我小文、小海都行。”她家離學校並不遠,不是路上車多的話,十幾分鍾應該就到了,我把車停好啊下車過去幫她打開車門,又握了一次她柔弱無骨的玉手,正暗自銷魂著,蘇恬笑著說道:“上去坐坐吧!”
“方…便嗎?”我心裡可是樂翻了花,剛才還在琢磨著怎麼打破僵局呢,沒想到這美人兒如此善解人意。
“呵呵,沒什麼的,家裡就我一個人。”她看了一眼車上的野山參禮盒,我趕忙伸手拿下來,笑著說道:“那就打擾了。”這是一個看起來很平凡的小區,樓高七層,年代有些久遠了,樓道都是水泥的,坑坑窪窪極為破舊。蘇恬家在三樓,她翻出鑰匙打開門,把我讓進客廳,說道:“你隨便坐,簡陋了點,我去換下衣服。”房間佈置的並不是她口中的簡陋,相反還很是豪華,三室一廳的房子極為寬敞,格局很大,這樣的面積成個四室兩廳一點問題都沒有。房內的傢俱略微有些陳舊。
但地板和牆壁卻都是嶄新的,一看就知道是舊瓶裝新酒。客廳不是傳統的沙發、電視格局,而是一組真皮沙發環繞著牆壁上做出的一個仿真壁爐。壁爐上面擺放著一副油畫,加上房間裡的其他藝術品以及裝飾,整個客廳的佈局充滿了歐洲古典風情。我站在壁爐前,打量著那副油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