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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小腿往後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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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宛若一個個從夢中走出的仙子,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獻出最優美的體,呈現最氣的風姿,對自己施以最穢的刑,給男人帶去最真實的撫

她們已盡數服下小醫仙最新配製的媚藥,下體兩腿之間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空虛,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著甘,如同科場上的書生渴望著高中,如同災區裡的饑民渴望著米糧,如同青樓上的娼渴望著臨幸。

她們別無所求,只求一。姑娘們都穿上了最下氣刑服,騎上了最的木馬刑具,她們已經不在乎所謂的身份與尊嚴了,她們是魂族的奴隸,身心皆墮,僅此而已。

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布料皆是最上乘的‮絲蕾‬輕紗,仙氣嫋嫋,裁剪卻是最下賤的短裙,氣滿滿,鏤空‮絲蕾‬緊緊收攏住身曲線,分別懸掛繡有“薰”

“仙”

“鱗”

“瀟”

“韻”

“嫣”

“妍”

“妃”字眼的藥囊,一為催情,二為鎮痛,小腹以上部位一覽無遺,一對對各具風情的輕搖,坦坦蕩蕩,落落大方,短裙飄逸,‮絲蕾‬花飾層層疊疊,錯落有致,裙撐極高之餘,裙襬卻是極短,幾乎揚至水平角度,讓本就不多的布料更顯捉襟見肘。

即便是尋常站立行走,也絲毫無法遮掩下體的要害部位,何況美人們如今的姿勢體位,遠遠談不上尋常二字,裙底下別說內襯。

就連良家女子平所穿的保守褻褲也不見蹤影。上邊得明白,下邊光,三點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嬌軀,這般節省布料的短裙簡直是為了方便男人們入凌辱而存在。

就連脫下的步驟都省去了,說是刑服是最恰當不過了。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調卻是契合著眾女各自的氣質,讓人目不暇接,在古漠身側神志不清的蕭炎。

當然不會去思考刑服調為什麼不一樣這種問題,他只覺得好看,他的子,他的女兒,他的紅顏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無怪乎連漠老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者,也情不自地看得入了神,至於穿成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無所謂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麼錯?讓大夥兒看看他身邊的女人有多漂亮,有什麼錯?

當那抹天青從濃霧中轉出,伴著漫天細雨闖入眼簾,所有男人都不由衷地生出嘆,如蕭薰兒,人間真絕,她的完美是不講道理的。

那是從容貌,身段,氣質,學識,格,天賦,出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點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遺憾的,把初夜獻給了蕭炎這小子,只不過世事難料,禍福相依。

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錯了夫婿,又哪至於墮入道,淪為奴,讓天下男人享盡豔福?一個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悽慘的下場,會是怎樣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

蕭薰兒出了一份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來,木馬與美人,總是最相配的一對,沉重的銅球扣在三寸金蓮上,將修長大腿拉得筆直。

同時也將跨坐在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進慾望的濁中,兩形狀的特製木前後夾攻,自下而上分別捅入蕭薰兒的騷眼,隨木馬行進而輪番錘打兩處,前路漫漫,不止,中一片泥濘,淅淅瀝瀝地從馬背瀉至腳踝,把兩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銅球洗刷得煥然一新。

古族大小姐一對藕臂反綁在後,腕口勒出數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掙脫繩索的束縛卻依然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皆因與身上的幾處部位比起來。

這點疼痛可以說微不足道,山間小道,崎嶇不平,木馬行走其中難免顛簸晃盪,下的兩本來就已經被魂族調整至足夠突入雙深處,當首頂至極限。

即便是最細微的起伏對蕭薰兒而言都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難,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

不過能讓一位鬥聖也無法忍受,調教師們的手段當然不止於此,兩細不可見的金屬絲線死死纏住環,另一頭則系在馬頭上,只要蕭薰兒的騎姿稍有不正,兩顆子便要飽受那撕扯之苦,錐心之痛,可坐在馬背的那兩上,能在發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難上加難,又哪有心思去兼顧姿勢是否端正?

她厭惡自己,厭惡被魂族這樣調教卻依然能當眾高的自己。薰兒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溼了一路,即便穿著這般氣的裙裝,騎著這般下具。

她仍舊是這般完美,這般的教人一見傾心。白裙裹素,銀髮如雪,小醫仙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寒面容,也終於染上了人間的煙火氣。

她在發情,以一種完全放縱自己的姿態,隨波逐地,不加掩飾地發情,讓魂族以各種殘手段反覆調教的同時被迫修行【魂錄】,由【厄難毒體】所催生的氣侵蝕全身經脈,讓她的度以數倍增長。

甚至都不需要身體接觸,光是落在子與私處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迭起,只是沒想到天天被人當馬一樣騎的蕩婦仙子,居然也有機會騎上馬,雖然是女人們最不願意騎上的木馬。

同為騎乘,小醫仙的姿勢卻與薰兒大相庭徑,身後木架垂下四條繩索,分別套在腕口與膝蓋內側,將她整個嬌軀以中門大開的羞人姿勢懸掛在馬背上,別說這故意暴下體的白裙。

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難免光乍洩,彷彿一位徘徊於‮夜午‬暗巷,為招攬嫖客而公然作踐自己的勾欄娼,一枚佈滿鬢的滑輪連於三角花園外,被機括帶動著高速回旋,恰到好處地劃入陰戶,掃過陰撥陰蒂,猶如農戶那架在河邊的水車,從水道中舀出一撥撥汁,拋往前方,滑輪外側上的鬢採自數種旺盛的高階魔獸,分別再輔以不同功效的媚藥浸泡。

最後據女子小形狀而排列在滑輪上,故而調教師中有一女一輪的說法,像魂族為小醫仙打造的這枚滑輪,五彩斑斕,中帶細,軟硬相宜,每一上都洋溢著濃郁的野配氣息,算是有錢也買不著的極品。

畢竟尋常勢力哪會為了玩女人而去尋覓圍獵處於配期的高階魔獸?小醫仙的體質早被有意調教至異常,私處又是女子身上最為的器官,被這麼一枚滑輪肆其中,無異於被十幾連續

在凌辱中高,在高中沉淪,在沉淪中認命,從不喜歡挨,到不得不挨,最後離不開挨,女人若是不挨,要這騷何用?仙子若是不墮落,豈不辜負年華?受罪,眼又哪敢閒著,另一滿細短絨沖天而起,直抵後庭旱道深處,以不規則的頻率來回旋轉,絨輕柔地撫過腸壁,媚藥滲透菊,繾綣繞在心頭,每一次顛簸都是死的雲端體驗,一雙尺寸略小的椒在寒風細雨中上下翻飛,倒是沒多受折騰。

只是身前那幾不時的細長羽著實讓她又愛又恨。小醫仙的騷在癢,後庭在癢,子在癢,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藥,又被壞心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她只想要,只想被男人強姦,輪姦,慘

天邊染過一片紅霞,霧裡闖出兩抹紅裝,她那張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還略帶幾分桀驁不馴,誰讓她叫彩鱗呢。

她那張緻不失乖巧的臉蛋還略帶幾分羞意綿綿,誰讓她是蕭瀟呢。母女奴,同乘一騎,以同樣俯身翹糜姿勢被懸掛在馬背兩側,四目相對。

雙臂反絞銬在後,小腿往後屈起,與白皙大腿綁在了一起,膝關節下毫無懸念地吊了銅球,大小股相映成趣,大小子各領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