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族人在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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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側過臻首,清淺一笑,朝身邊這幾位剛慘遭凌辱的女子一一點頭致意,然後便開始…無可救藥地…發情了…墨綠的橢圓具在粉的陰內高速旋轉,洶湧澎拜的水以螺旋狀向外濺,暗香瀰漫,這枚名為【】的具正是專為刺女子吹而製作,魂族中有一位長老曾經揚言,只要上這東西。
就算是立著牌坊的貞婦也要洩到虛脫!雅妃擅際,平裡來送往,八面玲瓏,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總免不了給人一種風月佳人的印象,誰能想到這樣一位看似逢場作戲的豔麗女子,心裡至始至終都只裝著一個男人?
她叫了,以男人們最愛聽到的那種調子放叫,為她唯一愛著的那個男人縱聲叫,為她此生無人可訴的遺憾悲鳴叫。如果叫是一門技藝,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師。
蕭炎在酣睡中隱隱聽到美妙的呻,離家多,下老二終於按捺不住噴出囊存貨,在夢中,與他歡好的女子,是那位一直被他喚作姐姐的人…八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兒逐一吹,到好籤的男人爭先恐後地將銅錢扔進木桶。
在八個白花花的股後排起了隊列,莖連續不斷地頂入她們的騷或後庭,送不停,內不止,高未褪便又來下一波蹂躪,一個個代表著輪姦次數的“正”字爬滿了她們大腿,不知歸屬的灌滿了她們子宮。
叫聲此起彼伏,紅顏們高迭起,這是體的狂歡,這是奴的悲歌。翌,蕭炎從客棧的上醒來,頭疼裂,入目是梳妝檯前雅妃的倩影,想起昨夜夢中旎,臉上便有些不自在,夢裡,他和這個知情識趣的女人,做得…很是舒服…雅妃笑道:“醒啦?你的酒量可大不如前呢。”蕭炎:“小醫仙說喝多了對我傷勢不好,這些子便沒怎麼喝,沒想到昨晚幾杯便上了頭。”雅妃:“幸好你酒品還算不錯,沒亂說話。”蕭炎:“時候不早了,我先去準備馬車,順便張羅些早點,姐姐整理好妝容便出來吧。”說著便推門而出。
雅妃略施粉黛,遮掩倦容,塾料剛站起身子,一陣頭暈目眩,便又跌坐在長椅上,她緩緩伏在梳妝檯上,無聲嗚咽,潸然淚下,她還沒來得及清洗身上的斑。她的大腿上還寫滿了“正”字,她的騷中還遺留著那幾位腳伕的白濁…隨後數,蕭炎與雅妃輾轉各地,又做成幾筆買賣,賺了好些銀子。
只是那一樁樁在榻上談妥的買賣,黑裙婦少少不了又被睡了好幾回,了好幾次,輪了好幾宿。歸家路上,蕭炎好不容易終於覓得晉級契機,想著這地方離異空間已經不遠,便著雅妃帶著貨物先行返回,獨自一人藏身山上穩固境界。
轉眼又是兩天,蕭炎緩緩睜開雙目,嘴角微翹,七星斗皇,雖跟從前比依舊是雲泥之別,可好歹也算個好消息不是?薰兒和彩鱗一定也會高興吧。
念及家人,蕭炎急不可耐朝異空間的方向掠去,所謂小別勝新婚,何況他與兩位如花似玉的嬌,既是小別,亦是新婚?
異空間內,遠遠便瞧著家中小院人影綽綽,蕭炎心裡不犯起嘀咕,今天也不是過節呀,怎的家裡這麼熱鬧,湊近一看,正是他的一眾紅顏知己與暫代族長一職的古漠,愁眉不展,似在商議什麼難題。
就連向來不喜熱鬧的小醫仙也在。古漠見著蕭炎,連忙道:“姑爺,你可算回來了,眼下正有一事不知如何定奪,還是你來拿個主意吧。”蕭炎聞言一驚:“莫非是魂族來襲?”眾女神古怪,何止是魂族來襲,她們這些子每晚都被夜襲呢!不過這話當然不能宣之於口。古漠重重一嘆:“這倒不是,只不過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向姑爺開口…”薰兒:“還是我來說吧,蕭炎哥哥,前幾天雅妃姐姐回來,說發現離異空間不遠的山裡有一口溫泉,滋養肌膚最合適不過,薰兒想著我們幾個姐妹許久未聚,便召集大家一同前往浸泡,本是其樂融融,不成想這天說變就變,頃刻間便下起來了瓢潑大雨,我們走得匆忙,不慎遺落了一些女子衣物,讓外出採集的族人撿了回來給漠叔。”蕭炎皺眉道:“既然都撿回來了,那就沒什麼事了吧?”古漠:“姑爺有所不知,小姐前幾天才剛修訂過規矩,凡是外出者不得隨意丟棄物件,以免被魂族發現蹤跡,違者按叛徒論處,本來此事遮掩過去也就罷了,偏偏那幾個族人口無遮攔,將此事傳了出去,如今已是鬧得沸沸揚揚。”蕭炎:“讓他們說去,我蕭炎的女人什麼時候需要處處看人臉了?”薰兒邀請眾人相聚,多半是為了消除彩鱗與雲韻之間的隔閡。
他又怎麼忍心出言責備?古漠:“姑爺,若是放在從前,我們當然可以說一不二,可如今身處逆境,族人們難免怨聲載道,人心浮動,所謂眾口鑠金。
這時候更需要壓下言蜚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姑爺,老夫肩上的這副重擔,終究是要到你和小姐手上的,處理族中事務可不能意氣用事。”蕭炎聽得頭大如鬥。
他組建炎盟時便是個甩手掌櫃,專注於修行,壓兒就沒想到其中有這麼多門道,撓著頭說道:“那漠老的意思是…?”古漠:“既然犯戒,便要受罰。
而且小姐等人身居高位,更須以身作則,施以重刑,方能服眾。”蕭炎:“慢著,這還得用重刑?那是要怎樣?”古漠:“姑爺有所不知,我族本就有專用於懲罰女子的刑服與刑具,這次下邊的人聯名上書,便是要恢復古制,以這種重刑處罰她們幾位擅自外出遊玩的女子,以小姐等人修為境界,倒不會落下什麼傷病。就是…就是場面會有點難堪…”蕭炎眼珠一轉,說道:“如此便依漠老所言,用刑便是。”古漠俯首作揖:“老夫謝過姑爺深明大義。”蕭炎:“只是我們長途跋涉至此,為逃避魂族追截,只帶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至於這刑具與刑服什麼的,自然是遺落在古族舊址,這樣吧。
就讓她們公開向族人道個歉,刑罰什麼的暫且記著,以後再說。”難怪答應得這麼利,原來打的是這主意。
古漠:“這個…不瞞姑爺說,老夫當初在族裡就是掌刑人之一,納戒裡隨時都帶著刑具,這點很多族人都是知曉的…”蕭炎臉轉瞬變得極為難看,納戒空間這麼寶貴,你拿來裝刑具?
可這說出來的話又不能收回去,有苦難言。薰兒牽住蕭炎右手,柔聲道:“蕭炎哥哥,薰兒知道你難受,可漠叔所說不無道理,這次也確實是我們疏忽,如果能解開族人心結,薰兒願意受罰。”蕭炎眼角掃過一眾女子,問道:“你們也願意受罰?”彩鱗等人相繼默默點頭,算是應下。
蕭炎:“既然你們都沒意見,好…好吧,可蕭瀟這孩子總不能一起受罰吧?”蕭瀟嘟起小嘴:“爹爹,你別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好不,女兒如今長大了,要陪著孃親和薰兒姐姐一起受罰。”蕭炎心中嘆,是啊…女兒前些子來了天葵,確實是長大了,臉蛋越發俊俏,身段越發標緻,也越來越像她的母親了…
周圍不知不覺間起了濃霧,如仙氣縈繞,僅能依稀辨認出小鎮房屋輪廓,蕭炎忽然覺得意識有些模糊,飄向遠方,彷彿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或許。
他真的累了吧…古漠朝一眾女子做了個隱晦的手勢,便攙扶著蕭炎向霧裡走去,那裡的族人在等著他,只不過,是魂族的族人…陰霾的天空灑下連綿細雨,點綴在小道青石板縫隙間的青苔上,八位美人兒聯袂登場,傾盡天下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