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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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姜川上了飛h市的飛機,謹然回家給袁梅女士打了個電話簡單地說了下最近的行程,掛了電話之後也開始收拾行李…一切搞定之後,他坐在電腦前面收了收郵件,意外地在自己的收件箱裡看見了《神秘種子》製作組發來的郵件——郵件很長,劇組那邊對於徐倩倩小姐自作主張宣佈自己即將出演的消息似乎毫不知情並對此到相當困惑,也說希望還是由謹然來出演這個角…謹然看了看劇組給他安排的時間,非常遺憾地發現這個時間是跟《星火燎原》的後期拍攝時間是有衝突的,權衡了下,他將郵件發給了方餘意思是讓他看看應該怎麼回絕,並在轉發給方餘的時候順手把這個郵件也發給了徐倩倩——當然這樣做沒別的意思,只是單純地開一下嘲諷而已,還有順便暗示她少這麼不要臉。
做完一切的事情之後謹然神清氣,關上電腦洗澡去睡了個美容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司機已經在樓下等了,上了車卻發現經紀人先生還不在,好奇問了才知道這傢伙起晚了,現在司機先繞路過來接謹然然後再繞路過去接他,謹然被他家經紀人先生不敬業的神所折服,在距離登機時間還有一個小時的時候,他們終於在距離機場哪怕是飆車也要四十五分鐘的方餘家裡接到了他——當經紀人先生風風火火地一股坐在車時,坐在車上閉目養神戴著花王蒸汽眼罩的黑髮年輕人面無表情地說:“誤機就扣工資,不解釋。”方餘:“認了!”謹然心滿意足地招呼司機趕緊開車,當車像是箭一樣飈出去後,坐在後排的黑髮年輕人拽下眼罩,摸出手機上網逛了一圈,看看天涯婆媳大戰,看看微博一米五養狗po主,各種娛樂營銷微博逛一圈看看各種真假爆料,最後都看完了實在沒東西可看,他又打開郵箱看了一眼,結果意外驚喜地發現徐倩倩居然在凌晨三點回了他的轉發郵件,就四個字:什麼意思?
謹然想了想,順手回覆:玩家[袁謹然]開啟[嘲諷]技能,對您造成[10000]點攻擊,您已身負重傷,是否需要釋放靈魂?
回覆完之後,順手關機,準備進機場登機。
到機場的時候,已經是火燒股的那種時間,因為飛機意外滿員,所以哪怕是出頭等艙出的機票也是分開的了,謹然拿了機票一邊祈禱坐在自己旁邊的不要是摳腳大漢,一邊托運行李匆匆奔向登機口——上了飛機的時候發現自己座位旁邊的小夥伴已經到了,慶幸的是那人不是摳腳大漢,不幸的是居然是個紅髮殺馬特。
腦海中循環“我的滑板鞋”腳下也不由自主地踩著節拍向自己的位置移動,謹然微微眯起眼發現這會兒正戴著個墨鏡的殺馬特先生似乎正閉目養神,謹然坐過去的時候,他似乎是被驚醒了小幅度地動了動,並順便取下了墨鏡,一副準備開*的模樣——謹然因為公眾人物總是習慣不與人衝突,搶在前面下意識地說了句“不好意思”結果一低頭,就跟一雙琥珀的瞳眸對視上。
謹然:“…”殺馬特:“…”錯怪他了,人家不是殺馬特,而是壓就是個純粹的外國人——而且謹然覺得這個人有點眼,想了想,這才想起自己在報紙上看見過這張漂亮的臉,就是那個德國少年希德。
昨天姜川有提到過他會參加他們那個古裝劇的演出,所以想必這也是趕去h市準備開機的吧?
謹然坐下來,又忍不住多看對方几眼,然後又覺得自己所謂的“眼”好像不是他想象的那種:他總覺得這張臉他在哪裡見過,不是在報紙上或者電視上那種,而是活生生地在現實生活中。…可是他怎麼會見過希德呢?暫時壓下這個疑慮,謹然回過神來發現希德好像也正在看著自己,想到以後大概會抬頭不見低頭見,謹然衝他友善地笑了笑——如果不是語言不通他可能還會打個招呼什麼的,但是介於他不會說德語對方也不會說中文,他就還是省事兒地準備笑一笑拉倒,卻沒想到他一笑之後,對方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然後語出驚人道:“大叔,你也來了。”謹然:“…”額角跳起十字架青筋,謹然真的沒想到有人能如此有本事一句話六個字狂踩兩個雷點:第一,他才二四六七八的年紀雖然四捨五入是三十了但是怎麼地也輪不到一個十六歲的半大少年叫大叔吧?!第二,尼瑪這是坐飛機啊,講點忌諱好不好,說什麼“你也來了”和說“這飛機是不是要爆炸了”有什麼區別?!
謹然角邊的笑容僵硬了下,站起來正考慮要不要跟經紀人換個座位,卻在這個時候,他聽見希德說:“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謹然:“?”謹然:“!”謹然那剛剛抬起來的股又落回了椅子上,同時出個被驢踢了的表情:“你居然會說中文——等下這不是重點,你剛才說——”
“那天晚上送你回去以後就被跟你同居的那個傢伙趕走了,你也沒有阻止他趕走我,是因為生氣我當時沒懂‘’是什麼意思,沒有及時帶你去衛生間所以生氣了嗎?可是好歹把你安全送回家了,你連句謝謝都沒有跟我說,真無情。”少年不愧是靠嗓子吃飯的,哪怕是平裡說話聲音也好聽得要命,帶著少年者特有的雌,卻是變聲期之後已經穩定下來的那種,可以猜想擁有這麼一副好嗓子,他在變聲期的期間肯定有很好地注意保護自己的嗓子…謹然看了看四周,發現好像沒什麼人注意到自己這邊,趕緊坐穩了湊過去壓低聲音問紅髮少年:“前天晚上在夜店的那個人是你?”
“是。”
…
真是了狗了。謹然角搐了下:“你這樣的人為什麼會在那樣的地方?”
“好玩。”希德非常言簡意賅。
好吧,這個年紀的年輕人倒是確實喜歡玩…老年人謹然想了想,覺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又問:“所以我之前看見的在臺上唱歌的那個年輕人也是你啊?”此時此刻,黑髮年輕人因為好奇的情緒下意識地歪了歪腦袋湊近身邊作為的少年——卻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這個下意識動作讓後者那雙琥珀瞳眸微微發亮,就好像是看見了什麼有趣的事情似的,他輕笑一聲,答非所問地說:“你說我唱歌好聽。”
“…”謹然尷尬地清了清嗓音,想說老子那是喝醉了不算,但是轉念一琢磨這不是否認人家唱歌不好聽麼好像有點不太禮貌,最後如同吃了個啞巴虧似的老老實實閉上嘴。
“你認識我麼?”謹然好奇地問“那天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他倒是不認為自己真的有名到紅到國外去哪個地步。
但是意外地,卻看見坐在他身邊的紅髮少年微微眯起那雙漂亮的琥珀瞳眸,用慵懶且意味深長的聲音回答“認識呀”正當謹然奇怪時,又聽見對方補充:“你的事,國內也有,因為和我像。”哦,那倒是和國內這邊的情況一樣——當謹然還是倉鼠的某一段時間內,這位德國少年在大天。朝的知名度都快跟袁謹然一樣了。
簡簡單單的回答其中不知道飽含了多少腥風血雨,謹然有些哭笑不得完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以這種方式揚名海外,而此時他不說話,身邊的少年也安靜下來——兩人從相識到相認大概只花了三十秒不到的時間,雖然從最開始的那一句長句子之後希德從頭到尾都是言簡意賅的回答,但是他們還是“相談甚歡”——當然這是謹然在努力把話題帶偏“”這件事的成果,因為這件事他是真的不想提起半個字,否則他不保證自己會不會一個衝動乾脆殺人滅口…怎麼也想不到跟這位同自己同病相憐的少年認識會是這樣的方式,頗為慨地將之前的對話重新琢磨了一遍,謹然想了想,決定開始一個安全又輕鬆的新話題說:“你是不是不喜歡說話?”
“不是。”
“那你為什麼總是說短句子?”
“中文不好。”
“那最開始你說的那一大串是——”
“打好草稿,背了很久。”
“…聽說你這次是去演一部古裝戲。”
“嗯。”
“中文不好的話,臺詞怎麼辦?後期?”
“臺詞少,不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