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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神龍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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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玉祥道:“沒有啊,他似是傷的很重,人還沒死。”薄一刀道:“如此就好,你快些取出掌門玉符,當眾宣佈,天還上人就擒,要附賊僧侶放下戒刀,聽候發落。”卓玉祥點點頭,迅速取出玉多羅葉,高聲喝道:“伏虎寺諸位大師父,暨方才被賊黨脅迫和盲從的諸位大師父聽著,就害貴掌門人天破大師的兇嫌天還,已被在下拿下。他是神龍令下西路副令主,這是他自己說的,諸位也已聽到,至於在下指證他殺害貴掌門人,究竟他是否殺害貴掌門人的兇嫌,應由貴派自行訊問。

目前最重要的是盲從附賊的諸位師父,如有悔改之心,應立即放下兵刃,請走到一沾、一獸師父那邊去,諸位幸勿自怪。”他話聲甫落,本來站在——塵那邊的一百二十幾名僧人,紛紛放下戒刀,朝一清、一善那邊奔了過去。

一塵看出情形不妙,趁著大家忙亂之際,悄悄溜走了。

一清、一善率領叫百僧侶,保持中立,原是因一時之間,分不出真偽來,此時塵埃落定。

師叔天還上人附賊有據,已被卓玉祥擒下,附賊僧眾,也紛紛途知返,放下戒刀重歸本寺,真相業已大白。

當下就由一清、一善為首,率領五百僧侶,合十為禮,由一清說道:“卓少俠為敝派除害,敝寺僧侶不盡,只是敝師叔…”卓玉祥不待他說下去,接著道:“令師叔天還上人身負重傷,已被在下制住道,大師派人把他抬下去就是。”天還上人道受制,口不能言,但抬目望望卓玉祥,似是張口言。

一清和尚合十一禮,說道:“卓少俠,師叔好像有什麼話要和你說呢。”卓玉祥回目看去,果見天還上人只是望著自己,張口息,這就揮手推拿天還上人道,問道:“大師有什麼話要說麼?”天還上人眼珠轉動幾下,氣息低弱的道:“老僧罪孽深重,愧對列代師祖,更愧對大師兄在天之靈,小施主維護本派之德,使老僧深受動,其實老僧是受人脅迫,奇毒入骨,無以自拔,萬死不足,贖我罪矣…”一清、一善跪了下去,說道:“師叔,你老已經回頭,依然可以成佛。”天還上人痛苦的微微搖頭道:“不,家有家法,國有國法,那有欺師滅祖,殺害掌門人的兇手,還能孽海回頭的?老僧心脈已將斷絕,只是一塵等四人,都是受老僧脅從,一切罪過,都是老僧的,你們能夠原諒他們,就讓他們面壁思過,若依然無惡不做,那就不可再饒恕了。”說到這裡,不住一陣息,顯得十分虛弱。

一清道:“師叔放心,弟子會遵照你老人家的意思的。”

“這樣就好。”天還上人微微頷首,抬目望望卓玉祥,聲音低弱的道:“白施主需要‘伏虎丹’,老僧房內,尚存一瓶,一善可去取來,與卓施主,積盡老僧心意…”話聲越說越低,雙目也漸漸閉了下去,一望而知已經撒手塵寰。

一清、一善口中低誦佛號,朝天還上人遺體合十拜了一拜,才行站起來。

一清道:“師弟,白施主傷勢極重,你快到師叔禪房中去把‘伏虎丹’取來!”一善躬身應“是”匆匆往後進去。

一清和尚轉身向五百僧侶宣佈師叔已經因寂。五百僧侶因監寺大師雖然勾結賊黨,幾乎使峨嵋派淪為魔爪,但因老方丈平不問塵事。寺中一叨都山監寺大師主持,不無辛勞,大家聽到他撒手西去,也不紛紛跪下,口喧佛號不止。

一時大雄寶殿上,一片喧佛之聲,倒也十分莊嚴肅穆。

不多一回,一善取了“伏虎丹”回來,與卓玉祥。

卓玉祥連聲稱謝,接過之後,收入懷中,然後舉玉多羅葉,大聲說道:“諸位大師父,在下當奉天破老師父遺命,要在下完成老師父兩件心願,一件是代他清理門戶,查出殺害老師父的真兇。這件事目前已經水落石出,在下對老師父,對諸位大師也總算有了代…”五百僧侶雖然誰都沒有說話,但從他們虔敬恭聆的神上,可以看出對卓玉祥有著萬分嘆之心。

卓玉祥右手依然高舉著玉多羅葉,接著道:“老師父第二個心願,是要在下以貴派掌門玉符,立一位掌門人,現在在下就代替老師父傳命…”剛說到這裡,由一清、一善為首,率同五百僧侶,一齊跪了下來。

卓玉祥高聲道:“貴掌門人一職,由老師父門下首席弟子一清擔任。”五百僧侶俯伏在地,同聲說道:“敬尊老方丈遺命。”然後一齊站起,依然合十恭立。

卓玉祥放下右手,說道:“請一清大師父上來,接受掌門玉符。”一清和尚合十領命,走上幾步,朝玉多羅葉行了大禮,卓玉祥才雙手遞過,一面以“傳音入密”說道:“貴尚有一招鎮山掌法,歷代均只傳掌門人一人,在下奉老師父遺命,代傳掌門人,此事十分秘密,不能當眾宣佈,今晚當把這招掌法奉告,大師父不可忘了。”一清和尚接過玉符,肅然道:“卓施主對敝派恩同再造,請接受貧僧一拜。”說罷,俯身拜了下去。

五百僧侶也跟著新任掌門人一齊俯身跪拜下去。

卓玉祥連忙閃身避開,連連拱拱手道:“諸位大師父快快請起,在下如何敢當?”一清大師率眾站起,朝眾僧道:“大家可以退下去了。”一面朝一善說道:“師弟,你要人把師叔遺體和唐老施主(唐老七)遺體,先抬到偏殿上去。”一善躬身道:“小弟遵命。”當下就由幾個僧人把天還上人和唐老七的屍體運走,其餘僧侶也合十一禮,魚貫退去。

三元會的田縱、田橫和聞桂香三人,也在此時,走了進來。何文秀看的奇怪,問道:“他們人呢?”聞桂香道:“簡三堡主和齊元宏、張月嬌等人,都已走啦,會主,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何文秀目中冷芒飛閃,冷冷一笑道:“咱們三元會從現在起,就和神龍令勢不兩立,他們怕事的,只管讓他們走好了。”聞桂香遲疑了下,忍不住問道:“會主怎麼會擔任他們西路總令主的呢?”何文秀輕輕嘆息一聲道:“此事說來話長,但也可以簡單的說,就是神龍令派人送來了一份聘書,要找擔任他們西路總令主,而那份聘書上,就沾有一種慢劇毒,只要沾上一點,就會滲入骨中…”聞桂香吃驚的道:“會主中了他們的劇毒!”她關心他,猶勝過關心她自己,接著偏頭問道:“會主不是也於解毒麼?附在聘書上的一點劇毒,自然難不倒你了。”何文秀微微一笑道:“你以為我能破唐門劇毒,就能解天下奇毒了,哈哈,在下幼年就博覽群書,也涉獵過不少醫書,但潛心研究解毒之道,還是在中了神龍令附骨奇毒之後的事。”聞桂香聽得更是吃驚,說道:“這麼說會主中毒已有多年了。”

“五年。”何文秀瀟灑的搖了搖手中摺扇,緩緩說道:“不是何某誇口,別人用二三十年心力,去研究解毒之藥,何某有五年功夫,就趕得上人家,像唐門‘消形蝕骨散’,三百年來,視為獨門秘方,何某舉手之間,就把它破解了。”聞桂香喜道:“會主對神龍令的‘附骨奇毒’,那一定也有了破解之法了。”

“沒有。”何文秀微微搖頭道:“何某窮究醫典,翻閱藥籍,發現附骨奇毒,無藥可解。”聞桂香花容失,顫聲道:“那…難道神龍令也沒有解藥?”

“只怕也是沒有。”何文秀接著道:“唯據在下所知,普天之下,只有一物可解…”聞桂香道:“那是什麼呢?”何文秀道:“驪龍闢毒珠。”聞桂香目光一轉,瞥了卓玉祥一跟,問道:“會主說的,就是…”何文秀淡淡一笑道:“不錯,就是卓老弟的那顆闢毒珠,神龍令一再不肯放過卓老弟,也就是因為卓老弟有此一珠,是神龍令唯一的剋星之故。”卓玉祥拱拱手道:“方才多蒙何會主仗義相助,毅然脫難神龍令,何會主身中附骨奇毒,既需闢毒珠祛毒,在下自當奉上,這是義不容辭之事。”何文秀點頭笑道:“在下正需此珠,卓老弟如肯惠借,在下先行謝了。”聞桂香道:“卓少俠肯借闢毒珠,解除何會主身中之毒,咱們之間的過節,就此一筆勾消了。”何文秀大笑道:“咱們之間,本無過節可言,何用勾消,倒是今後咱們在江湖上合作的機會多著呢!”蓋世豪道:“何會主說得極是,神龍令利用劇毒,脅武林同道,咱們必須密切合作,才能把他消滅。”說話之間,白玉霜汗出如雨,口中呻一聲,緩緩睜開眼來,但她只睜眼望了眾人一眼,又緩緩閉上。

慕容貞低聲叫道:“白姊姊,你好些了嗎?”何文秀忙道:“慕容姑娘,白姑娘此時剛從昏中醒來,你不可驚吵她,她中的散功之毒,經闢毒珠化解,但體內傷勢未愈,真元大傷,此時快給她服下兩顆‘伏虎丹’,再有一休養,大概可以無事了。”慕容貞望望他,問道:“伏虎丹真能治好白姊姊的傷麼?”何文秀道:“伏虎丹是昔年峨嵋始祖開話大師傳下來的神方,舉凡真氣受損,內外重傷,一丸即能起死回生。在下前傷勢比白姑娘要重得多,只服了一丸,不是很快就復元了,你喂她服下兩顆,自然很快就可痊癒了。”慕容貞點點頭道:“那我就喂她。”當下取出瓷瓶,拔開瓶,傾出兩顆“伏虎丹”餵給白玉霜服下。

一清大師合十道:“白姑娘服藥之後,需要靜養,幾位女施主還是請到客舍休息的好。”呂瓊瑤道:“大師說得極是,白姐姐、慕容妹子,咱們先扶白姊姊進去。”慕容貞道:“也好。”一面從白玉霜掌心取下闢毒珠,到卓玉祥手中,說道:“卓大哥,何會主需要此珠,蓋老大他們,也要用此珠解毒呢!”這話明著是對卓玉祥說的,卻暗示他,對何文秀須得小心,蓋老大等七人,也全仗此珠解毒。

卓玉祥接過珠子,就遞給了何文秀,含笑道:“何會主請先試試,此珠能否解去‘附骨奇毒’?”何文秀接過,笑道:“兄弟暫借此珠,只須一盞熱茶工夫就夠了。”一清大師道:“諸位是否也請到客室待茶?”何文秀道:“大師不用張羅,這裡還有唐思恭尚未發落,我看大家就在這裡的好。”他因闢毒珠在自己手中,怕眾人不放心,故而說出要仍然留在大殿上。

一清大師答應一聲,回身朝慕容貞三人合十道:“那就請三位女施主扶起白姑娘,請隨貧僧來。”薄一刀道:“卓少俠在這裡照顧,由兄弟進去,也可以在門外替慕容姑娘她們打個接尖。”一清大師笑了笑,合十道:“薄老大,你只管放心,貧僧已經要一善師弟率同本寺僧侶,在敝寺內外,嚴密戒備,你和卓少俠還是留在殿上。等大家解了身上‘附骨奇毒’,也該問問唐老施主神龍令老巢究在何處,他們還有些什麼陰謀,才是正經!”薄一刀點頭笑道:“不錯啊,大師當上當家方丈,果然有我佛靈光照頂,見解就不同了,兄弟一切聽你的就是了。”一清大師雙手合十,低喧一聲佛號,領著慕容貞、呂瓊瑤、蘇飛娘三人,扶了白玉霜往殿左一道側門行去。

何文秀等她們走後,就轉身朝紫面閻羅蓋世豪拱拱手道:“蓋老大,兄弟那就不客氣,先要運氣解毒了。”說罷,左手握珠,席地坐下,閉目不語,運起功來。

聞桂香和田橫、田縱三人,立即移步上來,兩上站在何文秀身後,聞桂香則站到了何文秀的側面,算是給他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