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又說鏽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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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跑了…皇…上…”倪傲藍被他得嗓音輕抖,軟袖拂過面容,龍涎香撲鼻而來,茫了她的思緒。
皇上是不是又把她當成了那位摯友?小睿子望著皇帝的舉動,瞪直了眼,再被金福的警告眼神一看,知道自己不該表情緒,連忙低下頭去。
而金福雖也被主子的動作給驚異到,可畢竟處於宮中長年,加上懂得分寸,裝做什麼也沒見到。就算主子真的打算要把丞相收入成男寵,他也是乖乖閉緊嘴,話不多說。
南宮潾收手理了理衣袖,桃花眼斜掃過倪傲藍,見他雙頰泛紅,一時興起問:“愛卿怎臉紅了?”這少年面對什麼事情都面不改,波瀾不驚,只有在遇上舉止親膩的時候才會有反應,好有趣。
“微臣一路從運昌軒奔來…才會這般…”倪傲藍眼神飄忽,她才不會說是因為他過份親近造成的。她也不過是個未出閣的姑娘,怎能適應呢?
“這樣啊,那朕幫愛卿拍順氣,可好?”
“不…不不敢,皇上豈可屈尊降貴!”倪傲藍嚇得雙手護,那處可是纏上厚厚一層綁布,要是摸了。
鐵定讓皇上起疑,到時要驗身的話,她可是翅難飛。瞧著對方的驚慌,像是要被霸王硬上弓似的,南宮潾忍不住笑出聲,冷媚的五官綻放著柔和。站起身,他對著金福道:“上菜。”
“皇上…皇上原諒微臣了?”倪傲藍見皇帝沒進一步,鬆了口氣,只不過仍跪著不敢擅自起身。
“看在愛卿讓朕如此開心的份上,就原諒你。”南宮潾拋下話,便自個兒往前走進蓮香軒。小睿子連忙扶起倪傲藍,後腳跟著進了軒內。抬眼打量四周,一幅字畫引了她的視線。一夕柳絮迴旋,初見芙蓉。
一夜嬌怯初開,潾難忘。字跡蒼勁有力,一筆一劃鳳飛龍翔,飽含霸氣。再看落款人,竟是當今聖上,讓她驚歎。原以為皇上這番香嬌豔逸,字跡應是秀氣至極,卻沒想是這般狂放攝人。
***後宮。夕莞閣。銅鏡映花顏,眉如彎彎柳葉細緻,杏眼盼藏情郎,只是,不論如何貌美,依舊等不到郎君入閣。
“鸞,你認為本宮美嗎?”蕭柔鬱對著貼身ㄚ環問著,纖手持著木梳細細理著黑髮。
“娘娘當然美,娘娘要是不美,其他嬪妃也別想與美沾上邊。”鸞將一支支金輦給收入盒中。
蕭柔鬱轉身對著她,眉心中帶著憂愁“要是真如此,為何皇上不願意見本宮?”鸞知道主子一天三盼,盼著皇上踏入夕莞閣,只是期盼入深夜後,總化為失意。最苦自是相思情。
“娘娘,奴婢聽說皇上對那新科狀元上心,要不,咱們去攀點關係,搞不好有個機會能接近皇上。”鸞回答不出主子的問題,只能將自己聽見的風聲報與主子,且給個建議。
“鸞,若你說的是真的,是能試試。”蕭柔鬱心喜說著。皇上不踏入後宮,也規定嬪妃不能進入幾個區域,如蓮香軒,養心殿,但沒規定不能與官員來往。初見少年那,如粉桃盛開嫵媚,那眸光一拋,帶走她的心,使她嚐到何謂一見傾心。
***依舊豔陽明媚,熱風吹入運昌軒。小睿子額上背上已出汗,連坐都坐不住,雙眼看向主子,再一次暗暗佩服人家能夠年紀輕輕當起右丞相,就是不同凡人。心無旁騖地處理公事,連一滴汗都沒著落,果真是卓犖超倫!
走出屋外,想去透透氣,卻見到有一貴妃面而來,小睿子連忙向前道:“鬱妃娘娘吉祥。”
“倪丞相在嗎?娘娘想拜見他。”鸞客氣地問著“娘娘稍等,奴才去問問。”小睿子轉身入軒,不久後又出來,將蕭柔鬱及鸞領入。倪傲藍起身,與蕭柔鬱問安後,入座,二人端著高山清茶品著。
大眼帶著冷意,悄悄打量著蕭柔鬱,倪傲藍不得不承認對方果真是位絕代佳人,可惜她很難對她有好。
在小睿子來通報時,她順帶問了鬱妃的家世背景。與人相,不知是敵是友,起碼也要知道對方來歷。
這,十一年後再遇,真是冤家狹路必相逢。蕭柔鬱,正是蕭崇越的愛女,杜氏所生下的千金。前皇幫太子選妃,自然考量以拉攏幾位大臣為主,蕭崇越便是其中之一。
“不知娘娘今來所為何事?”倪傲藍緩緩起話,面上帶著笑意,可笑意不達眼底。
“聽聞丞相才華過人,柔鬱前來拜會,還望丞相不嫌棄柔鬱。”蕭柔鬱柔柔地回答,有些緊張地握著瓷杯。
沒有在一開頭就要求倪傲藍牽線,她採取的方式是先識後再請求,這樣也許他會看在情份上,幫她忙,否則,太是強勢人。
有求於人,必然先降低姿態。心不在焉地喝了口茶,倪傲藍淡道:“鬱妃娘娘言重,微臣只是將父親所教用出。”她還不清楚蕭柔鬱找上她的目的是什麼。
但,她不會拒絕與她來往,因為這是一條多少可以打探蕭府風聲的管道,尤其是,如果蕭崇越要對義父下手的話…與倪傲藍閒談二刻鐘後,蕭柔鬱才離開。她走回桌前,繼續批改公文。***遠山青青,白雲悠悠,徐風吹皺湖面,萬傾琉璃盪漾起。
皇樓瓊宮之大,連著長煙湖也這一望似不著邊際,讓倪傲藍暫時將公務放置一旁,愉悅賞著湖景,但,她想不論山水如何引人入勝,也比不過眼前帝王的美貌魅人。
半頭墨絲輕系金細繩,紫綢夏紗如蝶兒隨風撲動,平時張揚媚墨眸掩落,盛顏桃腮,如薔薇般惹人貪看。皇帝容貌真將後宮佳麗給狠狠比下去呢。
“愛卿,陪朕賞湖,沒礙到你治理朝務吧?”南宮潾依舊闔著眼,可習武的他能察覺近身人物的舉動,可受到目光。二個多禮拜以來,他天天至運昌軒走動,待的時間不長,因午膳及晚膳都會見著倪傲藍。偶爾談論國事,擬定對策,偶爾聊聊奇聞軼事。
無意間,倪傲藍常常透各地人文風情,那是他不管身為太子或皇帝都沒親自見聞過的。他聽得入有趣,特別是當倪傲藍說時,結合施政建言,眼神灼亮勾人,眼角盡是欣喜,讓他常忍不住就撫上他的眼尾。
問倪傲藍怎麼年紀輕輕會有如此豐富的閱歷,他的回答卻是從幾個好友那聽來的。倪傲藍怎敢跟南宮潾說真話,這些經歷都是前世累積來的,這世各州縣即使有變動,應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畢竟風俗不是一二天形成的。
“怎麼會,微臣高興都來不及了。”覺自己的確快要被壓力,卷宗給淹沒壓壞,倪傲藍正覺得自己應該空去宮外走走,剛好聖上就邀她來遊湖,她沒有任何猶豫就答應下來。
“朕想,愛卿點燈,三更還放不下卷宗,再不出來散心,可不知要白了多少發。”
“為皇上分憂解勞,若真白髮,微臣也覺得值得。”南宮潾掀開眼皮,往前一傾,修長的大手起倪傲藍一束垂落黑髮,輕笑道:“愛卿捨得,可朕捨不得啊。”前幾他無意間摸得少年幾縷青絲,那瞬間竟讓他分外心神盪漾,只留片刻,卻印在他的腦海中。今有機可趁,他自然不放過。心裡對這少年丞相的喜愛越相處越多,猶如綠樹盤錯往泥土下植。
可…是該如此嗎?合該如此嗎?漂亮帝王的嗓音清醇好聽,說著捨不得時帶有種情人間的曖昧,讓倪傲藍臉頰又不爭氣地紅了上來。見那節骨分明潔淨的五指緩緩地磨著髮絲,更使得她心頭躁動起來。
全身發熱,想扯回秀髮,卻又難以啟齒要求。眼眸忽轉,瞧見一株芙蓉離船身甚近,倪傲藍想也沒想地扯開話題:“芙蓉真高雅,微臣要折摘回運昌軒上。”說著便動地起身。
由於她只顧著想避開窘境,卻沒注意到小船易晃。
“當心。”南宮潾出言,可為時已晚。倪傲藍重心失衡,身子往前撲去,整個人趴在皇帝身上。瓣覆印在帝王的頸部喉結上,雙手擋在彼此上半身間,也因此摸著實的膛。
“嗯…”一聲微沉且有著令人發燙的低洩出來。***瞪大雙眼,手中的觸及耳中的聲,讓倪傲藍深知大事不妙,連忙爭著想要坐起身。船上不比陸地來得穩,何況是扁舟小船,更容易因重量不穩而搖晃。
“別動。”南宮潾的嗓音低緩卻飽含不容置疑的霸氣。
少年掌心的熱度透過薄裳煨上他的肌膚,還能受到軟軟的手心,至於吻上自己的喉結,那處留著溫意,誘使著他情慾猛然竄出。
跨間的男物已然發,又被倪傲藍蹭得更加硬,使他有股衝動想壓制他,撕開他的袍服,摸上他的軀體,佔有他縫間的小。面對少年,他怎該會有慾望呢?!而且體內渴望竟如此輕易地被起。他喜愛的是曉嵐。
可,現下對倪傲藍卻有想將之生入腹的瘋狂。帝王那聲輕喝著實嚇到倪傲藍,她正腦著自己的魯,全身因羞恥而發熱,面容泛著粉桃,粉微抿,她偷偷抬眸望向皇上。不看則罷,一看則罷不能。
玉面添上一道粉緋,墨眸沉邃晶亮如夜空閃著數百星辰,朱輕啟,眉間眼稍盡顯媚,如嬌豔牡丹引人戀上。
心火突升,倪傲藍覺得體內血氣異常滾熱,加上炙陽烈烈照身,乾舌燥,直覺地探出小舌,過瓣。
盯著倪傲藍吐出的一截粉舌尖,南宮潾眼瞳一縮,龍發硬叫囂著,他輕聲地說:“愛卿,別誘惑朕。”誘惑…?倪傲藍不懂皇上怎麼叫她就著這姿勢別動,然後又說她誘惑他,這事哪門子的思維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