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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鞭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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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瑾被押往地牢,但是眼睛卻是被封閉的。

憑著覺,她只能猜測自己被繞了幾個彎。上了些許臺階,然後周圍的空氣漸漸的寒冷下來。眼睛所能收到的視線也漸漸黑暗。

王瑾可以清晰的聽到血打以及那些慘叫。多半是男子,也有少數女子的輕微掙扎餘音。這就是攝政王王府的地牢。火坑燒的噼裡啪啦,以及那些殘忍被折磨的尖叫。

但這些王瑾是看不到的,她只能選擇聽這些聲音。越是如此,這便越叫人害怕。她前世今生都沒有遇見過這麼讓人背脊發涼的事情。當蒙在眼睛的布被摘下,她看到了。那些人被鞭打的不成人形的模樣。

王瑾捂住自己的肚子,有著些許的不安。

攝政王惡魔起來不是人,這句話她在很多人的口中聽到過,但是她並沒有親身體驗。攝政王對她一直都很好的。

“王妃,你就在這裡待著吧。要是王爺能夠原諒你,那是最好不過的。”關押她的人,王瑾不認識,但是她很。可是在這種地方,再也是沒用的。王瑾本以為攝政王只不過是一時來氣。畢竟她懷著孩子。

摸著肚皮,王瑾能夠受到莫名的幸福。眼見肚子裡有個生命,這個生命可是前世一直不敢奢求,今世也不曾期望的。但是當它真的來了,王瑾自然是滿懷著欣喜,想要把他生下來。攝政王再怎麼惡魔,也不會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吧?

時間慢慢的逝。地牢溼氣很重,王瑾不得不蜷縮身體取暖。地牢外面的人來來去去,卻本沒有人在她的牢獄面前停過。

地牢還算乾淨,並沒有什麼蟑螂和老鼠。但是有很多的稻草,和幾張簡單的桌椅。上面佈滿了灰塵,看得出,這間牢獄並沒有多少人住。但是卻有著淡淡的血腥味。背面的牆只有一個人頭大小的窗戶。上面有幾木頭在那兒。隔絕了所有與外面相通的渠道。外面的月很好,但是王瑾只能看到一點點月牙。其餘都是黑暗。

因為月光,牢獄還算亮堂。但是照在皮膚上,好似慘白模樣。

突然間,牢獄的門開了。

是個女子,但是這個女子,王瑾的印象不是很深。她的血並不是很好,而且她的表情也不太好。這個女子比較清秀,但是憑著王瑾以往在窯子裡的經驗,這女子也不過是個歌姬。

“王妃,對不起。”一上來,就這麼句話,讓王瑾很莫名。畢竟她對於這個女人並不是很認識。

她身後突然出現了幾個男人,但是這些人都蒙著面。看不清模樣,卻讓王瑾受到了死亡的味道。

“王爺雖然在意於王妃肚子裡的孩子,但是王妃所做的事情。王爺是不會原諒的。還請王妃配合。”整個地牢,似乎只有他們這一間牢獄有人。封閉不透氣的地底下,淡淡的血腥味刺著味蕾。給人眩暈,但是不至於沉默。王瑾緊張的看著這些人,什麼意思?攝政王是想怎麼樣?什麼叫在意她肚子裡的孩子,但是她所做的事情,他不會原諒?

這些男人瞬間湧上來,把王瑾牢牢的控制住。每間牢獄中,都有個架子,便於固定那些不聽話的犯人。但是王瑾覺得自己用不到,所以沒有做任何的準備。但是這些人,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懷裡的孩子是王爺的?”王瑾想要確認這些人是不是知道,但是她更想確認的是,這些人是不是攝政王派來的。她不能夠相信,在自己懷著他孩子的同時,他還忍心看著自己於牢獄裡受苦。受苦也就算了。還要折磨她。

那些子的甜言語都是虛幻嗎,他說那些話的時候,明明那麼誠懇。都能夠打動她。

“王妃,這件事,在我們來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可是,王爺說了,死罪可免。但是活罪難逃。希望王妃配合。”這個女子的面孔非常陌生,王瑾本就不記得這女子是否是王府的。但是唯有一點,攝政王身邊的人,的確是能夠開口說話,要是這個女人不是受攝政王的命令,或許本不可能走到這裡來。

可是,攝政王究竟要怎麼懲罰她?

他不知道自己的孩子正處於三個月的危險期嗎?

當這個女子拿出針,以及各種鞭具和瓶瓶罐罐的時候。王瑾終於是害怕了,來者不善。因為懷著孩子,缺乏平時的冷靜。現在王瑾的腦海裡只有這四個字。手腳被縛,王瑾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辦法能夠使自己從危險中脫離出來。

“我知道,你一定不是攝政王的人。攝政王不會這麼對我的!”

“王妃,其實你連你夫君兩個字都不叫,王爺其實已經很心煩了。要不是因為王妃還有用,讓畿祈左相以為你是他的軟肋。王爺是不會任由著你活到現在的。”什麼?攝政王這麼做,僅僅是因為利用她嗎?為什麼一定要讓畿祈左相以為自己是他的軟肋?

看得出王瑾的疑惑,這女子好心的提醒。

“因為只有這樣,當王爺遇到危險的時候,畿祈左相一定會利用王妃的安危來威脅王爺,這個時候,王爺也能有個好點一些的選擇。”隨著女子的話音落下,王瑾覺得自己渾身的血漸漸變得冰涼。是麼?前些子,攝政王這麼寵她,就是因為這樣的吧。對,這些男人憑什麼要把真心放在她們這些女人身上。他們有著自己的宏圖大業呢。

呵呵。

王瑾冷笑“那你現在是來幹什麼的?”

“當然是給王妃用刑的。王爺說了,為了不讓其他人發現王妃的異樣,所以用一些傷口看不出來的懲罰。比如,針灸。又比如,不會有傷口,但是卻非常痛的鞭具。”這女子如此輕鬆地說著這一樣又一樣的懲罰工具,她本以為會在王瑾的臉上看到害怕的情緒,就像剛開始他們進來的差不多。可是現在的王瑾,就像任人擺的木偶,沒什麼表情。

哼,等下子,王瑾就做不出這樣的臭樣子。裝清高給誰看?

“上刑。”女子的聲音剛剛落下,她周圍蒙著面的男子,便立刻毫無憐憫之心的取出別在絲綢布里上百纖細如絲的針具。這些針雖然看起來很細,但是它們都是有倒鉤的。在肌裡,那個疼痛連五大三的男子都支撐不過。更何況是皮膚細膩如水的王瑾。

果不其然,這針才紮下去一,王瑾的額頭上便立刻湧現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青年女子笑了笑。你忍啊,你繼續忍。我就不信你今天不會叫出來。青年女子這麼想著,便立馬讓身邊的壯漢加快扎針的速度,很快,王瑾的手臂上,白皙的腿上,已經是密密麻麻的細如髮的針具。王瑾在這個期間已經昏過去五次,但是最後都被涼水潑醒。但是這涼水並不能夠緩解紮在自己身上的針具所造成的疼痛。

這太疼了,覺它們都能夠自己鑽進裡面,不斷地絞咬。更何況,面前的青年女子,還不斷地摁壓著這些針,然後再往上扯。但是因為針具有倒鉤,又扯不出來的劇烈疼痛。無一不刺著她的官。

好痛,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懲罰自己嗎,那些甜子真的是你裝給我看的?你既然不喜歡我,輕易說出讓人看不出真假的甜言語。呵呵,她該怎麼辦。她發覺自己的心已經開始淪陷的時候,上天又給她開了個巨大的玩笑。

千金難買個早知道,早知道是這樣,她必然會相敬如賓。不會說那麼不規矩的話來,不會跟堂堂的攝政王說什麼玩笑。不會在口頭上爭什麼亂七八糟。

既然你都是騙我的,幹嘛要做的那麼真實。害的她以為這個男人是真心?

現在其實也不晚,攝政王,你讓我看清了你虛偽的面孔,讓我知道,這世上沒有什麼男人是值得相信的。

“啊!”左手劇烈的疼痛,讓王瑾打斷了自己的瞎想,終於叫出來。當她看清楚青年女子手裡拿著的東西是什麼的時候,王瑾渾身冒著冷汗。

這女子什麼意思,竟然拿著鞭具,她身上的針都還沒有取出來。就直接這麼打了?

難怪覺這麼痛。原來是這些針有些被的更加扎深了肌理。有些直接斷成兩截。

“王妃,是不是覺得非常的舒服?從醫學上來講,藏在身體深處的毒素,就需要這樣才能夠更加容易的排出體外呢。王妃,你可以試試。作為我第一個實驗的人。”王瑾已經說不出話來,青年女子的這一鞭下去,讓她渾身發出虛汗,神智都出現了少許的恍惚。她全身大汗淋漓,本說不出話來。

好痛,真的好痛,不僅自己的身上痛,她的肚子也痛。王瑾閉著眼睛,渾身顫抖。可是她叫出那一聲之後,無論如何她也不再叫出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