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4:倒著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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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您就不要再為難我們了。我們是說什麼也不可能放您走的。”是嗎?王瑾本就沒有不開心的覺“那這樣吧,青鳶,你去外面幫我買些蛇回來,無毒的。要個…二十幾條,活的。然後放到廚房裡幫我養著。”王妃買蛇幹什麼?
“喂喂喂,不要用這麼副表情好嗎,我是拿來吃的,又不是拿來玩的。聽說蛇什麼的最滋補了。”是嗎?蛇是滋補不錯,可是,也沒有像王妃說的這樣吧?好吧,誰叫王爺說了,只要是王妃想要的,都可以滿足。青鳶認命的出去了。
翌,天氣晴好。王瑾又是一大早呆在褚欒所在的煉藥房,盯著褚欒給她開藥方,然後盯著褚欒的隨身小童給她抓藥。她就不信,在這麼嚴密的監視下,這鬼大夫還能夠再給她開安眠藥不成。
終於,褚欒有些受不了了。
“王妃,你還是在自己的上躺著吧,我真的不會再給你開輔助睡眠的…”
“輔助你妹夫,不要說的這麼好聽好嗎?你以為我不知道?就知道合著攝政王欺負我,我是那麼好欺負的?”真的不是那麼好欺負,褚欒哭無淚。畢竟這味藥是攝政王強勢要他加上去的。師兄的話,他可不敢不聽。
“王妃,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這裡藥味濃重,小心王妃誤食。”
“那你放一百個心,我是不會傻到那麼蠢的。”
…
褚欒:我擔心的不是這個。擔心的是你又在費我的藥材!
王瑾絲毫沒有受到來自褚欒的強大不滿,當然了。就算他不滿也得給她憋著!王瑾看了看這藥房周圍的擺設,很簡樸,有兩個通風口,但是比較晦暗。裡面充滿了濃重的中草藥味兒,還有來自褚欒身上好聞的香草味。
“褚欒,這藥房是這承華殿一開始就有的嗎?”
“當然了,王妃問這個幹什麼。”這不是純粹的沒事找事,今天王妃持續昨天的不正常,但是褚欒也無法預知這傢伙會做什麼,只好硬著頭皮做事。師兄,你能趕緊回來管管你的王妃。師弟我這裡有這麼多十年份的珍惜藥草,能不要這麼折騰?這些東西可是比他還要重要。
王瑾來到這煉藥房呆了半個時辰。看了看周圍的陳設,隨後翠兒姑娘便進來,跟王瑾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聲音突然大了起來。
“王妃,對不起,您讓我刺的繡我又沒有繡好。”這翠兒姑娘滿臉的遺憾失望和愧疚的神情,但是這樣讓人憐憫的表情絲毫沒有讓王瑾的火減下半分。
“我說你,你怎麼什麼也做不好?讓你刺繡,你繡不了。讓你剪布,你剪的跟豬啃的。你說你能做什麼?你看看人家佳木多賢惠,你這麼閒。你不僅閒,你還招人嫌!”
…
褚欒額頭冒汗,這王妃罵人的功夫還上了個等次。竟然是三個不同音的‘xian’。
或許是翠兒持續的低落情緒終於讓王瑾有些許憐憫,王瑾終於沒有再罵她。
“算了,算了。你也就這樣吧。慢慢學,給你半年的時間,你要是再學不會,小心我打你!”
“是!”翠兒的聲音立馬歡快的提高了八度,王瑾也只好原諒了她。然後,邊說邊走了出去。褚欒頓時有些納悶,今天王妃怎麼這麼容易就放過他的耳朵了?這不是王妃的作風啊。
出去之後,翠兒和王瑾走出去了好長一段距離,直到看不見這煉藥房的時候,王瑾才終於轉變了臉。立馬跟翠兒拍掌,然後小心翼翼的從懷裡拿出從藥房裡拿到的東西。
“你確定這個就是褚欒給我的藥方中,加的安眠藥了嗎?”
“是的,奴婢絕對不會看錯。”哼哼,王瑾終於出自己的狐狸尾巴。她其實對這些中草藥並不,所以並不清楚藥包裡,那些哪些是那些。但是前些子,褚欒吩咐小童抓藥的時候,翠兒剛好聽見,什麼什麼,利於睡眠。便記住了這草藥的形狀。然後把王妃吩咐的東西送到褚欒手中。
就在剛剛,王妃在裡面轉悠的時候,翠兒在與王妃約定的時間出發。到達煉藥房之後,便暗示王妃,什麼事安眠藥。然後趁著褚欒大夫不注意,趕緊了一把在王妃的懷裡。最終,藉故出來。所以今天這件事,做的雖然不算特別隱蔽。但是想想對草藥愛如生命的褚欒大夫,必然會知道自己的草藥被人動過的。
翠兒把自己的擔憂跟王妃說了一說。王妃要她不要擔心,大不了出了事情,她擔著就可以了。
“跟我去攝政王的書房!我要讓他也睡個兩時辰,讓他渾身的骨頭髮酸,把他的衣服脫光,拖到光天化之下!哼哼!”
…
翠兒:王妃,你確定你這麼做,不會被攝政王給殺了嗎?
當王瑾被翠兒帶到攝政王的殿宇前,還沒有走進,便被攔門的傢伙大喝一聲。
“什麼人?”翠兒說了一句是王妃,守門的竟然說,除了攝政王,任何人都不得入內。我嘞個去啊,你丫的竟然這麼歧視我?王瑾沒差點爆了口,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在這個節骨眼上碰上剛剛回來的攝政王。而且!他身邊還有個女人!
攝政王看了王瑾半眼,然後嬉笑著跟身邊的女人不知道說了些什麼。惹得這女人竟然低眉巧笑,這個魅惑啊,這個體態婀娜啊,這個狐狸啊。竟然直接奔到攝政王的懷裡!攝政王也不推開她,竟然不推開她!
王瑾說什麼也不能就這麼放過攝政王!便直接衝了去。
“喂,我說。你這丫頭,知不知道先來後到,規矩與否啊?雖然吧,這攝政王戴著面具,不知道長得啥樣,但是你怎麼就這麼傻?他要是能夠給你名分也就罷了。可是…”
“王妃放心,蕪兒不求名分。只求王妃成全我。”
“…”王瑾怒了“喂,我說你傻不傻。你知不知道傻字怎麼寫?你知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出了名的玩完就甩的,姑娘啊,我告訴你,我是深受其害。真的,姐姐是過來人,從不騙人。他要是有人品,我‘王’字就要倒著來寫了!”攝政王在旁邊看著,冷笑。
“‘王’字,倒過來寫,似乎還是‘王’字吧?”王瑾被戳破,頓時惱羞成怒。
“啊呀,你幹嘛要揭穿我?”攝政王躲在面具下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但是為了加深王瑾對蕪兒是情敵的誤解,他便直接抱住了蕪兒。蕪兒躲在他懷裡,不知道為什麼傻笑。但是真的是活生生把王瑾給氣著了。是吧,你奪走了本姑的初夜。給本姑下了什麼什麼怪蟲,現在就準備嫌棄俺,另求新歡了?
想得美,我不把你的利用價值給榨乾了,我怎麼姓王!
“蕪兒,本王的王妃最是搞笑。你可千萬不要放到心裡去。”這個體態婀娜的蕪兒,笑的更是花枝亂顫。她沒有想到,堂堂攝政王,竟然僱她一個堂堂殺手扮演婦情。這事情要是傳出去,豈不滑天下之大稽?也罷,反正收的銀子也多。索也就這樣吧。
這下,王瑾好好的打量了下這個蕪兒。只見這個蕪兒穿著華美。寶藍的長裙滑到地上長長大節,前寶石藍的蘭花徐徐盛開。身上的花紋,也皆為有名的湘繡。聽說這種繡法,線比髮絲還要細上十倍不止。這種繡法要是用在這麼華美的衣服上,不知道要繡上多少年。王瑾頓時眼皮子一酸。看來攝政王跟這個蕪兒姑娘的私情,沒個**年的,也有個十幾年的了。
哼,那還沒事招惹她幹甚?
蕪兒的美還絕不僅限於此。她的肌膚就如同最無暇的白玉,覺抱在手上,觸之如凝脂般絲滑。這麼白的皮膚就好像完美的是假的般,舉手投足見雖孱弱但凌厲。必然不是好相與的。頭上緻的金雀金步搖微微斜靠,相互撞擊下如靈鈴般奏出賞心悅目的樂曲。
這麼美的人,王瑾還是頭次見到。比起從不梳妝打扮的她,也太過於震撼了。
可是,不代表她就可以這麼簡單的放手,她還想要利用攝政王給她報仇。可以說,任何通向外面的渠道,幾乎都被攝政王給封鎖了。上次,給她下毒的這個渠道,到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竟然完全沒了蹤跡。現在看來,大概是她能夠想到的,攝政王也能夠想到。再加上,這承華殿是人家的地盤,自然會比她先一步掐斷。
可惡,這傢伙,一方面不讓她與外界有聯繫。一方面還在泡女人?那麼誰能告訴她,這攝政王到底是對她冒還是不冒啊?
“蕪兒,真的。我很佩服你有這個勇氣跟像攝政王這樣的男人在一起。但是,我還是非常誠懇的希望你考慮我的建議,真的…”這下,蕪兒終於正面回答她了。
“考慮什麼?考慮某人拿著自己的姓起誓,倒著寫的姓還是那個姓?”
…
好吧,你們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