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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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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她再次出聲叫道,然而這次他卻沒有停步。

上杉豐自走到她跟前止步,在她怒目相向之下徑自伸手解開她上衣的扣子,仔細察看她背部、手臂上的槍傷,之後再將視線移向她受傷的大腿,不過這回他卻沒有動手。

“怎麼了?為什麼停手了?你不是想看我的傷口嗎?反正你是特務警察嘛,想脫人衣服就脫人衣服,想脫人褲子就脫人褲子,誰敢反抗?你說是吧?”龍居靜冷冷的盯著他冷嘲熱諷的說。

“我知道因為我騙了你,所以你很生氣。”上杉豐自了一口氣道。

“生氣?我怎敢,你是特務警察耶,我怎麼敢生你的氣。”

“如果你不生氣的話,就不會開口閉口就提‘特務警察’這四個字。”他靜靜的看著她說。

龍居靜一瞬間抿緊了嘴巴,伸出沒有受傷的那隻手,她用力拉好被他解開的上衣,卻因拉扯到背部的傷口而蹙起眉頭輕顫一下。

“我來。”

“走開,不用你假慈悲…啊!”龍居靜忿然的推開他伸過來的援手,卻因動作過大而狠狠的拉扯到背部的傷口,痛呼出聲。

“你逞什麼強,”

“走開,別碰我!”咬緊牙關強忍住幾乎要令自己齜牙咧嘴之痛,龍居靜再次揮開他的幫助。

“別耍小姐脾氣,那並不適合你。”看著她,上杉豐自皺緊了眉頭。

冷冷的盯著他,她眼中透著冷酷的憤怒“你今天到這裡來到底是為了什麼?”她冷言冷語的說“如果是來看我死了沒,很抱歉,所謂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我不會比你死得早的。請你離開。”

“你背部的傷口又開始血了。”他了一口氣,看著她背部紗布上的血跡愈來愈擴大而擔憂的皺眉說。

“不關你的事…不,你想幹麼,別碰我!放我下來!”突然被他由輪椅上抱起來,龍居靜掙扎的叫道。

“別動,這樣你傷口的血會愈愈多的。”上杉豐自皺眉說,聲音之中透的全是關懷,他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回病,以驚人的溫柔讓她在不痛身上四處傷口的情況下讓她俯臥著。

“就算血乾了也不關你的事,你…”

“別亂動。”她不安分的舉動引來他柔聲的告誡。

“你到底想幹什麼?”龍居靜瞪著他。

上杉豐自沒有直接回答她,按向牆壁電鈴的那隻手卻將一切說得明白。醫生、護士在一分鐘之內推門而入。

“她的傷口又血了,你幫她處理一下。”上杉豐自在推門而入的上杉拓已開口前,先下“口”為強的說道。

上杉拓已瞪著他,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你…”

“先幫她止血。”上杉豐自打斷他說。

上杉拓已在一瞬間抿緊了嘴,瞪著上杉豐自,他突然開口對身邊的護士說:“miss李,準備一下。”在醫生、護士面前,龍居靜如同一隻溫馴的綿羊般,靜靜躺在上讓人處理背上的傷口,就連痛都沒哼上一聲,眾人還以為她睡著了。可是對於上杉拓已來說,她是否睡著了對他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儘快處理老大身上的傷口。什麼先幫她止血,老大可知自己所出來的血要比她的更怵目驚心十倍以上嗎?

“老大,坐下。miss李,剪刀給我。”上杉拓已生氣的說。

“拓已…”

“你沒有權利說什麼,我已經先幫她止血了,現在輪到你。坐下來,老大,別讓我發火的將這一切告到老爸、老媽那裡去。”他怒目相向的瞪著上杉豐自說。

“我們回房再…”

“等回房?你身上的血早就光了!”上杉拓已再也受不了的打斷他吼道,並一把將他壓入椅中“你到底在想什麼?老大,身中五槍,其中三槍還是三天前才開刀將子彈挖出來的,而你竟然不聽醫生的話,還趁所有人不注意時跑到這裡來,將已縫合的傷口得皮開綻、血不止,你到底在搞什麼鬼?難道真要我找條繩子將你綁在上,或者把老媽由國外找回來,每天守在你病邊你才肯安分養傷?”上杉拓已邊說邊扯開他傷口上被鮮血染紅的紗布。

“小心點,會痛。”上杉豐自不由自主的瑟縮一下,小聲叫道。

“我以為你早已經失去人類的知覺了。”上杉拓已冷嘲熱諷的說,手勁沒有半點收斂。

“仁慈點,拓已,我是你大哥耶。”

“這頓苦頭是你自找的,你怪誰?”

“那也用不著這麼待我呀。”上杉拓已冷哼一聲,手勁卻明顯的輕柔許多,不再與他爭口舌之能,上杉拓已皺緊眉頭專心致力的處理他身上血淋淋的傷口。

躺在病上,龍居靜在上杉拓已突然狂吼出聲之際睜開眼,當她看到上杉豐自滿是傷痕累累的身體時,震驚的雙眼瞠得有如銅鈴般大小,筆直的盯著他看,訝異自己竟然到現在才發現他的臉如此蒼白。

他身上的大小傷口,包括那些槍傷是從哪裡來的?三天前,剛剛醫生有提到這三個字吧?三天前,與她和叛徒、白虎組衝突同一天,難道他身上所受的傷全是因她而起?是他救了她?不,就算他是警察,保護她是在執行任務,那也不可能連命都不要的保護她,更何況如果真有所謂的保護,他又何需等到她受重傷再出手救她?好歹以他們兩個的身手一起行動,至少兩人也不至於成這樣…

不,她幹麼要有罪惡?他身上的傷不可能是因她而起的,他一定是在執行他那高尚的警察任務時受的傷,不關她的事!她用力的閉上眼睛,痺篇眼前的一切。

“背部很痛嗎?拓已,不可以幫她注止痛劑嗎?”頂上突然傳來關注擔憂的聲音,龍居靜霍然睜開眼,看到的是不知何時來到她邊,一臉憂心忡忡正轉頭對一臉氣急敗壞的醫生說話的上杉豐自。

“你可不可以先顧顧你自己?”上杉拓已拿著因他的移動而被迫拉長的紗布朝他低吼道。

龍居靜注意到紗布的另一頭正纏繞在他右肩臂上,而且上頭新換上的紗布已再次被血染紅。一陣沒來由得痛從心底擴散到全身四肢,她眉頭一皺,極盡所能的忽視它。

“我的身體我自己知道,你到底可不可以替她止痛?”上杉豐自瞪著他。

“miss李,替龍居小姐打支止痛劑。”上杉拓已回瞪他,然後忿忿的對護士說。

“用不著,這一點痛我還忍得住。”龍居靜一點也不領情的開口,帶著夾槍帶的表情,她冷冷的盯著上杉豐自緩緩說:“承蒙特務警察先生對在下的關心,龍居靜實在愧不敢當。況且有句話不是說,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嗎?我龍居靜在各位眼中雖然與盜之相差不遠,但那可不表示我真與他們同夥,早習慣與盜之徒共處。”看著她充滿敵意與恨意的眼神,上杉豐自一時之間竟說不出話來。

他早知道自己psa的身份一旦曝光後,他們倆的關係便會是現在這種惡劣的情形,可是他能怎麼辦?身為警察的他與身為黑道之女的她,幾乎只能用“天敵”兩個字來形容兩人的關係,他能怎麼辦?該怎麼辦?

不該愛上她的,不該發現她是個女人又愛上她的,不該接受這什麼見鬼的任務,繼而發現她是個女人又愛上她的…

可惡!愛都愛了,他再想這些於事無補的酸言做什麼?重要的是他現在到底該怎麼做才能讓她氣消,並留在他身邊。他到底該怎麼做?誰能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