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3,古代珍稀動物‘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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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古代珍稀動物‘如花’一路上,木寒生始終覺得京城之中氣氛異常。尤其是進入皇城時,守城的衛軍那害怕卻崇敬的目光,讓他一時還真難以適應。
都城進行戒備的中軍部隊還沒有完全撤去,大街之上不時走過一隊隊整齊的飛騎軍將士,偶爾也有一隊騎兵走過。這是木寒生所授意的,為的也是營造一種氣氛。京城的市民生活依然照舊,所有發生的這些事情除了給生活清閒的人們多了許多談資外,並沒有對人們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
紫宸殿中,聚集了在京的諸多重臣。李成器早早坐在龍椅之上,其他大臣也齊站殿下,似乎就在等木寒生來了。木寒生可吃了一驚,這李成器平時不喜政務,一般類似的朝議他是能免則免,就算非要參加,也是敷衍了事。今為何如此?木寒生心中無底,簡單想了一下所有可能出現的情況,木寒生一時並未想到有什麼大的漏,足以讓姚崇等人找到把柄。
大臣來齊,齊齊行禮後,李成器率先說話了“木愛卿,昨夜都城之中騒擾動雜,朕略聽聞一二。愛卿昨夜送來的文折,朕也看了,今天,木愛卿就給大家親自解說一下吧!”
“是,陛下!”木寒生整理一下思路,走了出來,對著皇上與眾臣道“昨夜臣與安公公在水榭臺分手之後,夜行於街坊之間。突遇不法刺客,意圖行刺本帥及同行。後幸得元帥府護衛救援,本帥才倖免於難。可是就在那些刺客行刺本帥的同時,遠處巡邏的金吾衛竟然無動於衷,與那些刺客勾結一氣,意謀反。臣見形勢緊急,於是發出飛騎軍最高警戒信號。進行全城戒嚴,並一邊審問抓住的匪賊,一邊大肆搜查他們的同黨。為防止叛逆事情再次發生,臣又令駐紮在城外的飛騎軍左候軍部進行戒備,以保護京城不受威脅。”木寒生非常簡單地再次向眾臣敘述了一遍,事實情況也大體符合,這時他可不能編造太多的謊話,否則讓李成器知道了,就會對他產生疑心。有人不是說過,這最高明的謊話就是,看上去其實就是事實。他把所有行動的指令全部放在自己身上,一來讓人覺得這次行動並非突然和無秩序,二來也好保護他的那些手下將領。至於為何要把安公公也說出來,為的是使李成器更加相信,也使得姚崇等人在李師師的問題上不好太做文章。畢竟,你皇帝都可以派人去青樓為女贖身,他木寒生又有何不可。
朝內百臣中多有了解內幕者,聞言後大多數閉口不語。因為木寒生所說的與他們瞭解的並無不同,就算有些疑點,他們也不會因此而得罪木寒生的。
“不知大元帥如此深夜,為何行走於孤街之上,況且,大元帥似乎不是一人吧!”果然,最先發難的還是姚崇,他冷冷地道,似乎不願意放棄這樣一個機會。真的與當時在宋王府遇到的那有點弱弱的老頭判若二人。
木寒生微微一笑,心道,你終於來,即使你不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
“本帥與宋璟宋尚書,御史中臣韋朝善,哦,還有安公公!”木寒生故意很大聲地道,並且像是突然發現了安公公,很無禮地指了指道“我等幾人湊巧在平康坊…!”
“咳咳…!”宋璟突然咳嗽起來,打斷木寒生的話,走了出來,故作了解地道“本官可以證明那晚我等是與大元帥同在酒樓飲酒,大元帥就不必再詳細解釋了!”
“是啊,是啊!難道我等聚集一起飲酒也有何不可嗎?”韋朝善偷偷汗了一把,雖然去青樓並不觸犯朝廷律令,但是他們這樣一個老頭,說出去被眾臣僚知道,還是很丟臉的。
“二位大人說的對,大元帥,我等在一起的事情就不要說了。難道姚大人還不相信我等的言語嗎?”安公公也急了,萬一被眾人知道是皇上派他去水榭臺,那皇上一定會遷怒於他的。
臨時的利益關係讓幾個人團結在一起,直把姚崇氣的啞口無言,狠狠地咬了咬牙道“本官不敢,既然二位大人和安公公都如此說,本官還有何話可說。不過皇上,臣聽聞,當時與大元帥行走在一起的乃是水榭臺的青倌人李師師,想必這其中定有蹊蹺,請皇上明察!”
“姚崇!”李成器大喝一聲,讓座下的眾臣齊齊吃了一驚,自從李成器登基以來,幾乎就沒有看見過他為任何事情發火。今他一反常態地大喝,不由讓許多臣子心中揣揣,更讓姚崇吃驚莫名“姚崇,幾位大臣都說了,至於大元帥去做什麼,那是大元帥的事情,你就不要追究了!”其實這乃是李成器的心中之痛,木寒生擁有了楊玉環不說,還要跟他搶曾無意中見到的李師師。這讓他很是惱怒。但一來忌諱木寒生的權利,二來木寒生也答應讓楊玉環陪他去驪山,他也就無話好說了。可是這姚崇一再掀問底,豈不是要把他也扯進去,於是他一時氣憤,把原本對木寒生的氣惱全部發向姚崇。
“是,陛下!”姚崇額頭冷汗直冒,悄悄然退了下去。他也不明白,李成器怎麼變成了這樣。
木寒生也被李成器的震怒喝的心頭一跳,但很快震驚下來。
“木愛卿,你繼續說!”李成器輕聲地對著木寒生道。
“是,陛下!”木寒生微一口氣繼續道“不料臣在回府的路上,被幾名匪賊刺客劫殺,臣奮死抵抗,還受了傷。從被抓的賊匪招的口供來看,此事非同小可。這涉及到皇室宗正卿與宗外軍員大將勾結的圖謀,行機十分可疑!”木寒生此言一出,頓時朝中慌論。羽林軍叛亂不久,整個朝廷的動亂就紛紛不斷。先皇駕崩,太平公主作亂,平王李隆基趁機奪位等等變故,使得眾臣現在對這些亂象極為,一觸即驚。
李成器也吃了一驚,木寒生在昨晚呈給他的文書中並沒有太詳細地提及此事,對於事關他皇位穩固的事情他當然極為關注。何況,他對於叛亂諸如此類的動盪實在厭惡了。
“身為金吾衛巡邏兵士,眼見街道之上發生械鬥竟然不加干預,與賊匪內外勾結,動機叵測。後抓捕了這些賊匪,竟然發現他們乃是宗正卿李光業府中的門僕。而那些金吾衛竟然就是金吾衛左郎將李明遠的部屬,李明遠又是李光業的兒子。此事錯綜複雜,李光業竟然指使自己的家僕刺殺本帥,金吾衛大將軍安子達竟然縱容自己的部屬為惡叛逆。臣奏請皇上明察,並把此事於刑部,大理寺,御史臺三司會審。”譁!眾臣皆譁然,雖然在木寒生刻意的宣傳下,大多數臣將都風聞一二,但聽木寒生親口說出來,還是出奇地驚訝。姚崇再也坐不住了,作為他相派在京城之中唯一的軍事實力存在,木寒生還是要不放過金吾衛,這又讓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急。
“陛下。”姚崇趕緊站了出來“陛下,此事與安子達將軍絕對沒有關係,臣願意以命保安子達將軍無罪!”姚崇這樣一說,相派之下幾個忠實的老臣和與安子達關係不錯的官員紛紛上保,但都沒有人敢以命作保了。大家為官,都明白一個道理。加之罪,何患無詞。他木寒生的勢力不可謂不大,萬一這木寒生真的要置安子達於死地,他們這些官員如果再作保,豈不被一網打盡。姚崇又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這安子達對於他們相派來說,實在太重要了,他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二派官員紛紛爭辯,烈程度越來越劇,軍派的將領甚至有衝動者就要動武。
“好了,好了!”李成器似乎不耐煩了,一句話讓眾人全部安靜下來。
“朕後即去驪山,朝中一切事物於木愛卿與姚愛卿處理。至於大元帥遇刺一案,於三司會審。暫免去安子達,李光業等人的一切職務,看押大理寺。由於御史中臣韋朝善可能牽涉此中,朕另派官員代替韋中臣吧。再任命木寒生大元帥為欽監大臣,負責監燦誚促此案。”
“是!”眾臣齊應道。
木寒生對於李成器的處理極為滿意,姚崇雖然心懷不滿,但也不敢頂撞皇上。畢竟此事還是要經過調查才能得出結論。
“皇上,金吾衛大將軍一職於京城安全極為重要,不能空缺,望皇上及早任命人選,以免影響京城安穩。”木寒生終於把自己的目的說了出來。
李成器略為一想,隨即道“眾愛卿可有何合適人選?”相派下左諫議大夫卞明相隨即上前道“啟稟皇上,臣推薦由現金吾衛左將軍洪金水暫任金吾衛大將軍!”李成器點了點頭,看向木寒生問道“不知大元帥可有意見?”木寒生非常清楚,這洪金水與安子達關係密切,雖不是相派中人,但安子達如判有罪,乃是木寒生一手造成的。必被洪金水記恨,成為相派中人遲早之事。
“回皇上,微臣有一更加合適人選!”木寒生舉手道。
“哦?不知是誰?”李成器卻起了興趣。
“乃賦閒在家,待令為朝廷效命的薛崇簡!”木寒生此言一出,見李成器愣了一下,接著道“論人選,無人可比薛崇簡更適合擔當此職。且薛崇簡能征善戰,久為將領,因此而消耗青,不能為朝廷效力,委實可惜!”姚崇見木寒生突然推薦薛崇簡,大困惑。不過薛崇簡乃太平的兒子,木寒生曾經領兵攻打了在洛陽的太平,理論上他們乃是對立。姚崇困惑了,一時覺得不言讓皇上決定。
李成器低下了頭,想了好久,抬起頭來無力地道“好吧,任命薛崇簡為金吾衛大將軍。朕累了,諸愛卿散去吧!”
“皇上萬萬歲!”對於這次朝會的結果木寒生早有預料,但如此輕鬆還是他所沒有想到的。李成器更沒有因為李師師的事情而責難他,這更讓他高興舒服。經此一儀,只要妥善處理好三司會審的結果,他軍派的勢力將會更加一步蓋過相派。至於蓋過相派後該做什麼?木寒生沒有去想,他也不願意去想。
離開紫宸殿,他決定先去大長公主府,一面正式回覆太平上次的請求一面把此事告訴太平與薛崇簡,並且與太平再做進一步的約定。誰知剛剛離開紫宸殿,就被一宦官攔住。
“大人是木寒生大元帥嗎?”那名宦官如此問。
木寒生一愣,隨即呆呆地道“是啊,我就是,有事嗎?”那名宦官臉無血,呆呆地恭敬道“皇后娘娘有請大元帥!”啥?什麼?皇后?娘娘?賈南風?木寒生頓時就像被人從腦後擊打了一子,想到賈南風那‘風情萬種’的模樣,木寒生直納悶,在這美女如雲的時代,為何竟會出產‘如花’這樣的珍稀動物?
“大元帥,皇后娘娘已在太清閣等候多時了!”那名宦官見木寒生久久沒有反應,連忙提醒道。萬一再去遲了,皇后可不會饒了他的。
“啊?哦,我這就去,煩請公公帶路!”木寒生心頭有苦,難以明說啊,只好苦著臉,隨著那名公公朝著太池旁的太清閣走去。現在,他終於後悔,為啥不帶上幾名親兵。萬一這皇后要非禮或者佔他的便宜,他豈不如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再次想到賈南風那種模樣,想到萬一她採取強硬手段佔有他時,那種噁心的模樣。木寒生再也忍不住了,趕緊走到一旁,把早上吃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心頭方才舒一點。那名宦官沒有不耐和責備,反而有點同情地遞上一隻手絹,關心地道“大人,擦擦吧!”木寒生直點頭,道了聲謝謝接過手絹,隨意地擦了幾下。不過很快他又覺不對勁了,輕輕把手絹從嘴上拿開,發覺那竟是一條女人的手絹,上面還繡著花。再次痛苦受難般地看著那名公公,木寒生的肚子又開始翻江倒海。
“哦,大人放心,這手絹很乾淨的,是皇后娘娘賞賜給小人的,小人平時一直捨不得用呢!”
“哇…!”這次可是連黃水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