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正是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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箱子非常普通,像是尋常人家用來裝衣物或雜物的木箱子。李玉君自從剛才起,就一直用狐疑的眼神看著周秋媚,不清楚她在想什麼。
就這兩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丫頭,真的能從陳憐薇身上審出什麼東西來?然而,從小在幽州長大的周韻卻一臉的擔心憂愁。作為周秋媚的女兒,周韻對於孃親身邊的這些鴆銳最悉不過,包括這對雙胞胎姐妹。
這對美豔不凡的雙胞胎姐妹,姐姐名叫周歡,妹妹名叫周沁,由於沒有父母的緣故,被周秋媚賜予自己的姓氏。
姐妹二人在鴆銳中的武藝算不上出類拔萃,但也不算差,並且還生有一副惹人憐愛的好皮相,然而,在這嬌豔可人的外表下,卻是令人骨悚然的狠毒。
如果說管濁瑜是令人厭惡的卑鄙,那麼這對姐妹就是令人渾身發冷的可怖。周韻心顫的慌,再怎麼說陳憐薇也是她的好友,互相當做姐妹看待。雖是傷害了弟弟周雲,但她這一時半會兒還是不忍心看到陳憐薇遭到折磨。
“娘!讓她們姐妹倆來審問,未免也…”周韻輕輕地拉扯了一下孃親的衣角,想要勸說她換個人。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你若是不忍心,就出去吧。”周韻聽聞,咬緊了嘴,不再作聲,只是坐在椅上,不敢看陳憐薇。姐妹二人將箱子抬到房中間,輕輕地放下。
接著,便向在場的眾人行了一禮。李玉君看了看這對姐妹,又瞧了瞧周秋媚。劉大人方大人、和兩名筆錄皺著眉頭。周韻一臉不忍。
陳憐薇故作鎮定,裝出一副無所畏懼的神情。許依柔被戴上桎梏,身後又有侍衛按著,想要擋在女兒面前,卻動彈不得,緊接著,周歡周沁姐妹打開了箱子。
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刑具,僅僅只是看一眼,就會令人頭皮發麻。
“你…你們…”陳憐薇終於不再鎮定自若,神情瞬間緊張了起來。
“別怕…”周歡拿著刑具,走了過來,臉上帶著笑容。周沁的笑容如同姐姐一樣,但是更為熱情:“放心吧,我們絕對不會傷及你的命。”
“不要啊!”
…
話說周雲這邊。
周秋媚走後,管濁瑜便做出一副自責萬分的模樣,聲稱自己沒有保護好小主子,實乃罪該萬死。周雲知道這不是她的錯,叫她莫要自責,可管濁瑜卻鐵了心似得,一定要讓小主子懲罰她。
周雲拗不過她,只好點頭答應了。可沒想到,周雲點頭之後,管濁瑜竟然脫掉了自己的衣物。
“你…你這是作甚?”周雲三分喜七分驚地望著管濁瑜,問道。管濁瑜做出一副羞態,此時渾身的衣物已經脫掉,只剩下褻衣褻褲遮住最後的私處。
“小…小主子…”管濁瑜忽然臉酡紅,夾緊了腿雙,捂著脯,嬌聲道:“請小主子任意處罰奴。”周雲傷痛在身,又有心病纏繞。若是以往見到這般美人主動寬衣解帶,自然不會拒絕,可他現在卻提不起什麼興致。
“還…還是算了吧…”周雲還是有些猶豫。
管濁瑜心中一陣惱火,小主子這心病怎麼如此之重?連親孃都了的小主子,遇到我這個大美人主動寬衣解帶,竟然還沒興趣?好不容易得到這個機會,管濁瑜怎會白白費。
不假思索,管濁瑜爬上了。跪在上一副楚楚動人的樣子對小主子說道:“小主子,你可曾還記得前些時,在幽王手下救了奴一命!”周雲當然知道她說的何事。
昨,周秋媚發現管濁瑜無意間撞到了她和兒子亂倫的事,便將管濁瑜召進房中問話,實則打算將其滅口,然而,管濁瑜急中生智,也是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用力地磕了幾個響頭打算將周雲醒。
沒想到還真如她所想那般,周雲真就被這重重的磕頭響聲給吵醒了,之後,周雲便順著她的話,對孃親聲稱自己與管濁瑜一見鍾情,從周秋媚手下保住了她。什麼一見鍾情的話,只不過是周雲胡扯。
他當時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有一個既聽話又能幫自己撒謊的貼身侍衛。管濁瑜瞧周雲的表情,看來小主子並未將昨的事忘掉。
於是便使出了渾身本領,模樣是裝的天衣無縫,滿臉淚水地道:“自那時起,奴就打算以此生報答小主子的救命之恩,哪怕是拼了命的也得護得少主安全。”
“可誰知,竟然讓少主受此苦難…”說著,管濁瑜出悲痛之,彷彿受傷的不是周雲,而是她自己一般。
瞧周雲一副猶豫不決的樣子,管濁瑜心中又是一急,卻未在神上有所,只見她跪在上,輕咬著紅潤嘴,手腳並用地爬到小主子身旁,如同乞求一般說道:“求小主子懲罰奴罷。”周雲一張小臉彷彿是寫著糾結二字,他又不是不分黑白。自己被人擄走,純粹是自作自受,哪裡能怪罪管濁瑜。這般想著,又搖頭拒絕了管濁瑜的求罰。
周雲以為管濁瑜是在自責,卻不曉得管濁瑜是在趁機勾引他。管濁瑜心中暗自罵了一聲:“這小主子到底還是年幼,若換做年紀稍大一點的紈絝子弟,早就扒了姑的褻褲將那臭玩意進來,豈會如此磨蹭。”眼看不能指望小主子主動出手,管濁瑜只好先發制人,當然,戲還是要做足,否則怎能令小主子傾心於自己呢。管濁瑜自知不能和周秋媚這個絕世美人相比,但憑著一身專門學來的房中奇術,說什麼也能讓這小主子連忘返,自拔不能。
只瞧她又靠近了一些,神態度又親暱了幾分,手搭在周雲的肩膀上,柔聲道:“小主子果真有一副好心腸,不忍見奴受苦。”周雲心病未除,被管濁瑜搭著肩膀時,忍不住縮了縮身子。
卻瞧見管濁瑜一臉溫柔親暱的神情,心中的不安頓時消散許多,接著,又聽管濁瑜柔聲綿綿,雙眸深情地說:“既然如此,可否讓奴好生伺候小主子?就當是彌補失職之過。”周雲一聽,不用讓自己懲罰管濁瑜,便點了點頭。管濁瑜心中一喜,趁機說道:“如此甚好!
請小主子好生躺下,讓奴服侍罷!”周雲想了想,反正孃親正在辦事,自己在寢殿內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就與管濁瑜消磨下時間,聊勝於無。於是,便照著管濁瑜所說那般,平躺在上。
正當周雲心中困惑管濁瑜究竟要如何服侍自己時,只見她輕輕地將一隻纖纖玉手按在他的口,力道溫柔,如同撫摸一般“小主子可曉得按摩之術?”管濁瑜柔聲輕問。周雲點了點頭,當然知曉。莫說是周雲這等生長在王侯之家的貴胄子嗣,即便是布衣百姓也知曉按摩。
況且,周雲從小便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自然少不了用軟的玉手給他推拿按摩的婢女,豈有不知的道理?管濁瑜這麼一問,周雲也猜到了,估計這她是打算用按摩讓自己放鬆身心。
這倒也好,本少主正是身心俱疲的時候,有管濁瑜這樣的美人用纖纖玉手給我按摩,也算是享受。
這般想著,周雲閉上雙眼,準備享受管濁瑜一雙玉手的服侍。管濁瑜臉上笑容不變,挪到周雲身邊,用自己溫軟的大腿給小主子當了枕頭。不僅如此,還伸出雙手,在周雲的身上輕輕按了起來。
力道之妙恰到好處,讓周雲都暫且忘了手上的傷痛。瞧著小主子一臉享受的模樣,管濁瑜心中輕輕一笑:“你難不成以為姑費了這些功夫,就是為了給你按摩一次?也太小看我管濁瑜了。”周雲依舊閉著雙眼,受傷的左手輕輕放在上,不敢亂動。管濁瑜見時機差不多了,將自己的左手輕輕按在周雲的口。周雲並未察覺異樣,只是當做普通的按摩。
管濁瑜嘴角微微一笑,如同計謀得逞一般,正是此時,管濁瑜運氣內功,一股不同尋常的內力從丹田噴湧而出,順著經脈聚集到掌心。驟然間。
只是一個呼的功夫,這股內力瞬間湧入周雲體內。若是周雲此時睜眼便會看見,管濁瑜那溫柔親暱的表情已經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興奮不已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