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譏諷就兩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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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法子,周秋媚只好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叫人將管濁瑜喚來。管濁瑜最近這兩天算是和周雲有過接觸,若不會令其犯病,就讓她留在周雲身邊伺候一些時。
沒想到,還真如她所想那般,周雲見了管濁瑜,神無異。周秋媚大喜,便讓她暫且幫忙照顧周雲。管濁瑜自然沒得話說,她本就是費盡心機地想要討好小主子,如今有了這等可遇不可求的機會,絕無不從的道理。
“如此便好。”周秋媚點了點頭,看著站在自己身前的管濁瑜,吩咐道:“我待會兒要去審問許依柔母女,你就在這裡照顧少主,若有急事,就差人來告訴我。”
“主子放心!屬下定當竭盡全力照顧少主!若使少主掉了一頭髮,便提頭來見!”管濁瑜心裡簡直樂開了花,臉上則是一副堅定的神。說著,周秋媚又走到邊,對躺在上的周雲柔聲說道:“雲兒,你暫且在寢殿內好好休息,娘要去辦些事情,若有什麼事,你儘管對管濁瑜說,她定會去做。”
“娘,你要去哪兒?什麼時候回來!?”周雲此時正是心病環繞,神不穩的時候,一聽孃親要離開,便著急了。
周秋媚笑了笑,摸了摸兒子的臉蛋,說道:“別慌,孃親只是暫且離開寢殿,在王府內辦些事情,很快就回來。”聽聞,周雲緊張的神情稍微鬆緩了下來。
但還是希望孃親能一直陪著自己,說道:“這…這樣啊…那孃親你辦完事之後早點回來…我還是希望孃親能陪著我…”
“放心吧。”周秋媚莞爾一笑,摸了摸愛兒的額頭:“娘很快就回來。”說著,周秋媚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管濁瑜彎行禮,恭送周秋媚離開,然而,令她沒想到的是,周秋媚走到她身旁時突然停下。
管濁瑜抬眼一看,以為是主子還有什麼話還要吩咐。誰知,周秋媚卻讓她直起身子。管濁瑜心中不解,但還是照做了,只見周秋媚湊到管濁瑜耳邊,悄聲地說:“念在你救下少主有功的份上,莫說主子不給你機會。”繼而,將手搭在了管濁瑜肩膀上,又悄聲道:“我走後,你可以用一切手段讓少主高興起來,”此言一出,管濁瑜的眼神分別從驚愕、不解、繼而轉為狂喜。周秋媚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離開了寢殿。
臨走之前還留下最後一句話。
“記得鎖門。”管濁瑜作揖行禮,頭低著,看不見表情。周雲躺在上,身穿寢衣,臉上逐漸浮現出不安:其原因,還是因為最能給他安全的孃親離開了。雖說周秋媚仍舊在王府內,但此時神經脆弱的周雲只要眼中沒看見孃親的人影,就會由心的產生恐懼。
即使有管濁瑜在,也沒好上多少。可就在此時,那管濁瑜毫無預兆地轉過身來,滿臉的悲痛自責之,重重地跪了下來。
“小主子!請您懲罰!”管濁瑜對周雲磕頭說道。
“什?什麼?”周雲被搞懵了。
管濁瑜抬起頭來,出兩行熱淚,俏麗的容顏傷心無比,泣聲道:“若不是奴未能護得少主周全,怎會令少主的千金之軀受損!奴真是萬死難辭其咎!”周雲用未受傷的那隻手撐著身子,坐在上對管濁瑜說道:“這…這…這又不是你的錯…都是我自己跑出王府…怎能怪你呢?”看來這小傢伙還是明白是非的。
管濁瑜一聽,心裡笑了一聲,急忙忙地來到邊。又跪在地上,雙手按在自己的大腿,眼中泛著淚花,抬頭望著少主,以這般令人愛惜的模樣,說道:“少主,您還是責罰奴吧,這樣奴能好受一些。”
“這…這怎可!”周雲連忙擺手,雖然平裡沒少調皮搗亂,但他可不是顛倒黑白是非不分的人。管濁瑜臉上愁雲遍佈,悲傷道:“少主如此痛恨奴麼?竟不肯給奴一個贖罪的機會。”周雲又搖頭,表示並無此意。管濁瑜見他逐漸入套,便趁熱打鐵:“少主就給奴一個機會,權當是讓奴心裡好受一些。”周雲拗不過她,只好順了對方的意,無奈地點頭道:“那好吧,你想如何?”管濁瑜見少主答應,心中狂喜:“小主子唷,今天好不容易有這麼好的機會,我非得讓你知道什麼叫做銷魂蝕骨不可!”心中大笑一聲,管濁瑜卻面不改,只見她站起身來,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衣服,而另一邊…幽王府內的一間庫房中。
現如今,這座庫房經過一夜的改整,已經變成了一座刑房。刑房內,周秋媚、周韻、李玉君、陳旭派來的方大人、刑部的劉大人與兩名筆錄。
總共七人,皆已到場。周韻督了一眼方大人,此人是大將軍陳旭派來的,其目的是將所見到的一切記錄下來,回去報告給陳旭,畢竟這次要上刑審訊的犯人,正是陳旭的子和女兒。
“幽王,吾等已到齊,可否開始了?”刑部劉大人拱手行禮,問道,在場的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周秋媚。周秋媚並未作答,而是閉上雙眼,沉了一口氣。再度睜開眼時。
她轉過頭來看著刑房內的另一扇門,門的另一邊原本是用來堆放小件物品的另一間庫房。
“帶進來!”周秋媚喊了一聲。門被推開,被兩名侍衛帶進來的卻是陳憐薇母女。
等待這對母女的…將是永不見底的深淵…***古往今來,嚴刑酷法何其之多,數不勝數。其中刑罰五花八門,或是懲戒大大惡之徒,或是折磨雞鳴狗盜之輩。
若是將所有的惡毒刑罰擺列在眼前,八成會令人嘆一聲:人之惡,勝似魔。許依柔母女戴著桎梏,被押進了房中,同時,周秋媚、周韻、李玉君、將軍府方大人、刑部劉大人、以及兩名筆錄。皆已到場。
眾人坐在椅子上,周秋媚居中,周韻與李玉君在兩旁。其餘幾人稍微靠後。許依柔母女被強行摁住,跪在眾人面前的地板上。只瞧眾人眼神冰冷,唯有周韻心中不忍,只見母女二人之中,許依柔面如死灰,唯有那陳憐薇神淡然。
二位筆錄拿出筆墨,備好草紙,對劉大人點了點頭,示意已準備好。劉大人並未作聲,而是看了看幽王,此時,周韻也正望著她。許依柔母女二人知道,自己接下來將會面臨審訊,正如她們所想,在場的眾人確實有一肚子的疑問。
陳憐薇為何要綁走幽王之子?究竟有何圖謀?是否有人指使?周秋媚望著許依柔母女二人,淡淡地說道:“若是肯配合,還可免去皮之苦。”許依柔並未作答,垂頭閉眼,臉蒼白。陳憐薇抬眼,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望著周秋媚,逞強道:“若是我不肯呢?”周秋媚淡淡一笑,像是在和一個不懂事的小姑娘聊天似得。遂而,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這就由不得你。”周秋媚臉陰沉如冰,沉聲一喝:“進來!”兩名鴆銳,推門而入。
“這二人是我的鴆銳,一為白鷹,一為黑犬。”周秋媚緩緩說道:“她們二人不僅功夫了得,尤刑,王府內無人能與之較量。”許依柔母女二人不約而同地抬頭看著兩名鴆銳,只見一對雙胞胎姐妹,年約二十出頭,生的是花容月貌,身姿婀娜,怎麼看也不像是會折磨人的,但母女二人知道,周秋媚絕無撒謊的道理。
陳憐薇故作鎮定地哈哈一笑,不屑地望著周秋媚,言語傲慢地道:“可笑!就她們兩個?想要嚇唬我也不找一些樣貌兇狠的人!”說著,她又看向這對雙胞胎姐妹,譏諷道:“就你們兩個,我看還是待在青樓當花魁才叫妥當!”誰知,這對雙胞胎姐妹不怒反笑,笑眼咪咪地對著周秋媚問:“主人,屬下可以開始了麼?”周秋媚點了點頭:“只要不死就行。”聽聞,姐妹倆相視一笑:“多謝主人。”說完,便將一個箱子推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