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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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小宛滿意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美人就是美人，雖然已經卸了妝，還是美得令人心跳，令人著。

"小紅，你覺得我跟夫人比起來如何？"她對著銅鏡搔首姿。

"夫人是美，但二夫人更美，不然將軍怎會都來二夫人這。"小紅諂媚地說。

"你這張小嘴真是深得我心，好好跟著我，將來有你的好處。"賀小宛鳳心大悅。"我問你，在我沒來之前，將軍一個禮拜到夫人房裡幾次？"

"我不太清楚，不過很少看到將軍在夫人那過夜。"奇怪，他們成親也沒多久，怎麼這麼快聶華尉就對查嬙沒""趣？

是不是查嬙在第之時，像條死魚，所以聶華尉不愛去找她？

對！一定是這樣。

像查嬙那種貴門小姐，所讀之書，不是烈女傳，就是孝女經，對男女之事，一定很放不開，什麼間不能做，夜間才可以，要她做隔岸取火，她會說犯了背夫之嫌；要她倒澆臘燭，又說倒了夫綱之體；恐怕在快活時，也不肯出聲哦，像啞婦一樣。

這女人啊，儘管絕，但少了那麼點風情，男人抱起來，跟抱泥塑雕木有什麼不一樣？

''小紅，我叫你去書畫鋪買的東西呢？"

"在這。"小紅從裡掏出一本宮畫冊。

賀小宛接到手中，就打開細看。這畫冊每幅上半頁是宮圖，後半頁題跋的話，則是解釋房中術。

一旦她把這些學會，聶華尉便離不開她了。

正在看時，聶華走了進來，賀小宛一搖手，小紅施禮退了出去。

她站了起來，如綿嬌軀偎靠過去，似藕粉臂雙雙伸出，"妾身替將軍寬衣。"說著便替聶華尉寬去外袍，"將軍，人家還以為你今晚會去姐姐那，久別勝新婚，好好恩愛一番咧。"

"你是在趕我走嗎？"她拋媚眼，低喃著，"不是，妾身和將軍在一起，才知道做一個女人真好，只是人家怕姐姐嫉妒。"

"她不是妒婦，還是我不在的時候，她有對你做出什麼。"他倒希望她有，這代表她至少還對他有點覺。

"那倒沒有，姐姐對我好得不得了，可是她才十八歲，也會需要將軍的藉啊。將軍天天陪我，她會寂寞的，將軍至少一個月找她陪寢兩次嘛。"她之所以這麼說，只是想在聶華尉面前將自己塑造成善良、沒有心眼的女子。

"你還真是她的好妹妹，這麼為她著想。"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願跟他睡，而不是出於無奈，那和強暴有什麼不同？

"我當然要替姐姐著想，她人那麼好又才貌雙全，只有將軍一個男人，而我不過是苦命女子，一個賤，差姐姐太多了。"她是隻有一個男人，但不是他，是秦聰，他在心裡苦澀的想道。"她沒你說的那麼，你也不是完全不如她。"

"將軍是在安我，還是姐姐哪裡不好？"

"她…"他本想告訴她，但轉念想到女人都是大嘴巴，要是傳出去將軍夫人婚前失貞，遺人笑柄，他可丟不起這個臉。"她沒你豐滿。"

"不來了——"她嬌聲道，"姐姐哪裡沒我豐滿？"

"這裡羅。"他擠捏她**一下。

"那在那方面，你喜歡與我，還是姐姐？"他哪知道她那方面如何，他本就還沒跟她房。他只能含蓄的道:"第之事她同你比較起來，遜多了。"

"我知道了，將軍是說妾身**，比不上姐姐端莊。"

"在上，當然是**的好。"男人好，是很尋常的事。

"將軍——"她雙手圈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小紅不知從哪給我找來一本宮冊，裡面畫的是神仙之樂。"聶華尉撥一把太師椅坐下，扯她坐在懷中，揭開宮冊子與她同看。

"將軍，我們就把太師椅當了假山石，照冊子，模擬一番吧。"她伸出寇丹鮮豔，玉指尖尖的柔荑，解開他的褲帶，然後蹲下身，紅觸上他的身軀。

這要是馬嬙來做，他的歡愉肯定會更大，聶華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