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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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姨娘哭得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邊哭邊說:“嗚嗚…我沒要偷漢子啊！嗚…我真沒要去偷啊！嗚…他衝進來，我拼命反抗，嗚…我四十多了，沒錯，可我連你一竹片都頂不了，嗚…他那麼大個人，嗚…我兩手被他按住、身體被他壓住，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這又不是黃花大閨女，嗚…對！我是老臭，我下面給爺生了三娃娃，早寬得跟什麼似的，我拼命地扭不讓他進來，可這麼大的在那擺著，瞎子也進得來啦！原來我是該死的，可又捨不得小珍她們，第二天他過來，我怕他嚷嚷起來，那我還做人嗎？

誰知他跪那又親又抱的，我這雙臭腳板是又大又醜，爺從來都沒碰過，不像大姐、二姐的腳啊！爺是愛不釋手的，第一次給人著，又親、又抱的，我是賤啊！底下壞水像一樣的往下，趕他都趕不走，再下去給他發現就羞死人了，只好答應他了。

這人雖沒爺厲害，可畢竟只我一人的，我跟人搶爺搶了二十幾年，從來沒贏過，只因我股大、能下蛋，爺才偶爾來播播種。我是喜歡爺的，是真的啊！一年幹我一次我也願意啊！可爺自從小蘭妹子進門，除了跟我笑一下、問了幾句小珍她們的情形，就什麼都沒跟我做了。

小威少爺，我知道自己老了，可我也不知道我該怎麼辦啊！走進死衚衕了，你給我個快活吧！別再零碎三姨娘了，只求你幫我照顧小珍她們吧！跟你說實話吧！小珍跟小玉都跟了爺了，不然早嫁了，現在我犯了這事，她們倆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真的別跟爺說啊！你放三姨娘起來，姨娘給你磕頭啊！你要真不消氣，那你動手吧！你把三姨娘往死裡整！姨娘死都你啊！”我放下竹片，拿起拂塵輕輕的在她身上划著說:“唉！你個傻，在家裡缺什麼、要什麼，你要開口啊！誰是你肚裡蛔蟲？合著想挨幹你就要說啊！以爹的本事，別說你們幾個，就再多一倍他也能得你們舒舒坦坦的。家裡這麼大，想被，看爹在哪，過去說就好，怕爹不你嗎？還不是你們這死心眼、愛面子作祟，活該！有了面子沒裡子，四十的人了，還想不通嗎？”拂塵邊說邊划著來到了她的上，用拂塵頭頂了頂，！剛用拂塵在她身上各處划著，以為她沒覺呢！其實這個老騷早出水了，只是多，擋著沒出來，我這一捅開了頭，水就冒出來了。我看了又好氣又好笑，真他媽的是悶騷啊！順手就是一拂塵她臭上。

這拂塵是用牛尾做的，硬是夠硬，這一雖然我不敢使力，可也不輕，就見她『噢嗚！』一聲，都被我出來，就見一股金黃的噴了老遠。她兩腳拼命地扭動，想減輕疼痛，我拿拂塵放她上轉著說:“要讓我出氣是吧？往死裡整啊！你教教我吧，怎麼整你能死快點？”她兩腳抖得厲害，面發白說不出話來。我這氣啊！怎麼屬石頭的，點半天老點不亮，我加大力一拂塵又往她的去，『嘩啦、嘩啦』的，這會她再也沒辦法管住她的，跟山洪暴發似的從她那球中噴出來！我沒停手，不快不慢地著她的腿兩側及她的。

她慘叫著說:“唉喲喂！隨便你整啊！唉喲喂…你打啊！噢嗚…打重點吧！吼噢…我的…打爛吧！啊呀…我是賤女人…也打我子吧！唉！唉！唉…反正都打爛一個了…嗚…嗚…另一個你也隨便打吧！你把我放了吧！唉喲喲！我的老股也給你打啊！啊喲…你打死我吧！”一股透明的水從她的球中湧出，她昏過去了。

雅婷說得真準，！這臭不用幹，光是打就能打出來。看她這滿足樣，要是用把她幹出來，那騷勁不是更強？極品啊！

我停下了手中的拂塵，用手抓著她變紅的子，用力地捏著…啊！死雅婷，都是她害的，這麼好的子，陷害我嗎！硬是給我爛了一隻。什麼黑白無常，我看要是真醫不好，那就成金雞獨立了。

捏著、捏著，我低下頭用嘴著她鼓得快破了的頭，呵！比雅婷還大顆，子軟得跟棉花一樣，可頭硬得跟筍豆似的，硬梆梆的，用力咬下充滿彈，真想用力咬下去。

三姨娘醒來發現我正著她的子，掙扎著、扭著身體說:“小威，你做什麼？你…你怎麼可以這樣？我也算是你娘啊！”我抬起頭來看著她一臉驚嚇的表情，然後我蹲下去，一邊幫她解著雙手的麻繩，一邊跟她說:“哈！你這犯賤的老騷！這會又想到是我娘了，你跟野漢子茍合時怎麼沒想到啊？”我站起來，把她雙手放到她前說:“自己吧！一會還要它做事呢！”她羞紅了臉，想拿手去遮臉，我用手揮開了她的手，反手一巴掌『啪！』打她臉上說:“還要臉？你都這樣了，還要臉？”我伸手抓住她的頭髮，把她整個上半身提起來坐著，她手嚇得不知擱哪，又上、又下，臉因我扯住她頭髮，用力縮著脖子仰著看著我，眼中充滿了恐懼。我朝她臉上吐了口口水，讓她坐在那，走到她腿邊蹲下來幫她解開腳上的麻繩。

她的腳因為我綁得緊，加上剛才對她凌時她用力掙扎，這會都變成紫紅了。解完我沒站起來，輕輕的幫她起來，她的腿在我抓住時輕輕的顫抖著，經過我溫柔地按摩，她的腳趾開始不規則的扭屈，我換過一隻腿按摩時，她發出了一聲滿足加不甘的聲音。（呵呵，這種音節我不會形容）我一樣細心地按摩著，顫抖的聲音從她喉嚨傳出，我一直按摩到她兩腿澤恢復。這時她下半身幾乎貼我身上，兩腿把我整個夾住，兩手按著我肩膀，那球就在我肩上著，！我袖子都溼了大半。我放開她的腿站起來，一隻手又抓住她頭髮，把她的身體拉靠近我，這會她不再抖了。

她的眼睛貪婪地看著我，我用另一隻手捏著她的嘴巴，左右轉動她的頭，然後我將臉靠近她“呸！”我對著她的嘴再吐一大口口水，我放開兩手，退後幾步看著她，她閉上嘴巴很享受地把我的口水下去，伸出舌頭著嘴邊我沒吐進去的口水，一隻手颳起到下巴的口水往嘴裡。

我依然沒說話的看這她，她從桌子上跳下來，對著我跪下去，用膝蓋走到我前面，雙手抱著我的腿說:“好少爺，讓姨娘服侍你一回吧！我這老是又賤又髒，你看不上我知道，可姨娘全部都給你，你愛怎麼玩就怎麼玩！要怎麼打、怎麼罵都行。”我伸手扯著她頭髮把她揪起來，豐滿的身體貼著我，我低頭看著她說:“這會不要臉了，不當我娘了？剛才不是急得想死，不要的嗎？”我把她轉個身推倒在桌面上，背後一條條的血痕，看起來更是嫵媚，大大的股紅通通的，我一巴掌打在上面，她會意地翹得更高，開始緩緩的扭著。

我解開褲子掏出早已硬到不行的錘，靠上去敲著她的股，她轉頭看著我說:“輕一點啊！”！這老裝在室，我起雞巴就往她的球去…嗯！她還真沒說假話，真大一個啊！我了口氣將雞巴重新調整，撐滿她的小，然後我開始大力地送。

我把她幹得哇哇大叫:“少爺…少爺…美死了…美死了…”然後兩腿發抖，顫抖的說:“噢…不行了…噢…肚子…破了呀…噢…”最後得我不得不把她轉過來放桌上幹，因為她站不住了，只聽她斷斷續續的叫著:“小威…我不要了…小威，你放過我…留著老…下次再幹吧！”美中不足，這都怪我，好好的子給打得發黑，碰也碰不得，心疼死了。

幹到秀珠昏過去，我賠罪似的輕輕著她發黑的子，一隻手著她另一邊的子。我聽到有人來了，收回心思一聽是雅婷的聲音，門開了，她一個人進來又關上了門，走到我身後拍了我股一下說:“好吃嗎？怎麼把人搞死了啊！你不知道細水長嗎？”我沒理她，搶過了她手裡的玉瓶，小心地幫秀珠上著藥，上完了我才問她:“這藥行嗎？秀珠這什麼時候好啊？”雅婷拍了一下我的頭（是小頭），說:“耶！這會叫秀珠了啊？這時間過得真快，我才出去走走，一個三姨娘變秀珠了，你這貪心的小鬼。別擔心啦！這是祖傳的生肌膏，只要你沒把她子剁碎了，靠這藥包還你一個漂亮的大子，只是你要小心小川她們，到時知道你吃了秀珠，呵呵！你小心了啊！”我才不管這些呢！這秀珠真是個好奴才，等她好了再給小川玩，有什麼氣？這團夠出的了！她雖大，但我的還撐得住，她的真是可人，刷在上沒嘗過我還不會形容呢！

我問雅婷:“現在怎麼辦？我可還沒出火呢！你是在旁邊看，還是…”雅婷沒理我，走到秀珠旁邊，伸手扭著她的頭（當然是沒受傷那隻），開口說:“小騷貨，我們自己家的東西好，還是外面的好啊？別在那裝了，你們這幾個就是愛面子，都幾歲的人了，還想不開！（呵呵，好像她自己也是小川幫她開的竅吧！）關了門，我們自個玩誰知道？再不高興，我們是一家人，誰能真害了你，這會清楚了吧！外面的能偷吃嗎？吃得嗎！真喜歡被打，叫小威照三餐打。起來吧！”秀珠眼睛咕嚕的轉，爬起來說:“姐，我是傻嘛！爺都是這樣叫我的。別讓小威真個三餐打啊，這個小惡魔，我的剛才都給爛了！”雅婷說:“呵，那不是你最愛嘛！沒人，你不急得往外找？”秀珠急著說:“不是拿幹啊！我是說他剛剛用牛尾巴，得我都管不住；還有我的，這會全沒覺了。這殺千刀的，我怕他啊！”看我壞壞的看著她，忙又說:“沒有、沒有，小祖宗你隨便玩吧！秀珠隨便你怎麼玩啊！”雅婷說:“好啦，要玩，一會我回去了你們再慢慢玩，誰也不會攔你們，倒是秀珠你說吧！那兩個人，師爺就不用說了，你那個膽大包天跟你一對的傻，你看怎麼處理啊？”秀珠愣在那沒說話，雅婷一巴掌她股上，把她打得跳起來，（呵呵！雅婷的如來神掌就是厲害！）就見秀珠兩手輪摸著被的股，傻傻的說:“隨便、隨便！”然後她愣愣的跪了下來，又說:“我不知道啊！這人真是的，唉！他也怪可憐的，除了第一次對我用強的，後來就對我百依百順，要他東就東、要他西就西，還真跟我一樣傻一。他到現在也沒跟我做幾次，我還真不知要拿他怎麼辦呢？姐你看著辦吧！”雅婷看著我說:“小威你看呢？”我說:“別餓他了，但是先關幾天，我再看看吧！”我走過去扶起秀珠對她說:“想清楚了嗎？”她小心的鑽到我懷裡低頭說:“我知道了。我是傻，我們是一家人，不應該計較的，就跟小珍她們給爺幹，我只是高興，可沒別的，是我一直沒把大家當成一家人，才會做出這些對不起大家的事，這次還好給姐姐早發現，不然這家就被我拆了。可憐我們小蘭妹子了，我這做姐姐的，從她進門就沒一天對她好，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啊！”我跟她說:“你有心就好，記得自己說過的話。好了，現在你先呆在這，一會我讓人幫你帶衣服過來。你別多心，這地方是家族的秘密，出去時你還是得蒙上臉，回去多休息，明天下午記得去雅婷那上藥。”我低頭親了一下她的大嘴，！今天真是費了，這麼大的嘴，應該很過癮啊！

我跟雅婷回到中間的屋裡，兩人脫了鞋上來，小川還沒醒（剛才路上雅婷已代老家人安排秀珠的事，這就不提了），我問雅婷:“小川躺這麼久了，怎麼辦啊？她不會有什麼吧？”雅婷用手摸著我的頭（這會是上面的頭，別想歪了），然後嘆口氣說:“你問倒我了，這種事我也不清楚，不過一個人昏四、五天還可以，我們看看吧！過兩天還沒醒，就要幫她灌點吃的了，不急。你當初不也昏了兩三天沒事嗎！小川她們可以的。”我抱著雅婷說:“婷，你對我們真好！”嘴巴頂著她子亂拱著。她把我推開說:“剛剛玩得還不夠啊？秀珠沒餵飽你？她瘋起來可是有名的『三羊開泰』呢！”我說:“開個！被你害的，她子都被我打爛了，一碰她就痛，眼淚都出來了。她嘴沒說，我心裡可清楚，是怕我發瘋再打她，在那硬撐呢！我不敢大力幹，怕把她給晃破了，你說要怎麼賠我？”雅婷說:“呵呵，我可沒要你打喔！是你心疼小蘭吧！這會打爛了還怪我，哼！你說是我喊要你打的，還是我拿刀架你脖子讓你打的？你說！你說啊！”我把頭埋在她大子裡撒嬌的說:“我不管，就是你害的！你說過:『你股撅撅，我就知道你要放什麼！』你故意陷害我的，你要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