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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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婷走到牆邊拿了條鞭子，走到三姨娘身邊，二話沒說『唰！』的一下在三姨娘背上，痛得三姨娘趴在地上直抖。

雅婷開口說:“脫光了！”三姨娘撐起身子看著我，正要開口說什麼，雅婷揚起鞭子，對著她的背就是一頓猛，『咻！咻！咻！』的鞭子聲，還有在三姨娘背上的『啪！啪！』聲一直響著，三姨娘再也忍不住慘叫起來:“啊～～唉喲～～啊…”雅婷了十來下終於停下來，這次說得更簡單，只一個字:“脫！”三姨娘這會背後、衣服都被得是一條一條，她咬著牙跪在地上，開始脫著衣服，破爛的旗袍被她褪到腿邊，菊黃的肚兜被丟在地下，兩個大子真讓我長見識了，比我頭都大啊！

三姨娘兩手捏著底褲，又想開口，雅婷舉起鞭子，『唰！』的朝三姨娘的子掃去，『啪啦！』一聲，整齊的鞭印在三姨娘的子上出現。雅婷打得極準，以三姨娘兩頭為基準，一條紅線向左右延伸著。

三姨娘用手撐起身子，把底褲跟旗袍從腿上褪去，！她底下的濃得跟什麼似的。她脫光後又自動跪了下來，眼淚、鼻涕得滿臉都是，我想是痛的吧！

雅婷走向牆壁掛回皮鞭，拿了短跟一竹片回來，將短給三姨娘，說:“兩手拿好了，舉高點，我沒讓你放下，你就給我舉著。站起來！”『啪！』的一聲，雅婷用竹片打著三姨娘的股，很輕，雅婷應該沒用力，大股蛋上只有淺淺的紅。

雅婷走到我身邊將竹片放在桌上，來到我身後用雙手幫我按摩著肩膀，對三姨娘說:“爛‮子婊‬，別說我不念姐妹情份，給你次機會，說說你做了些什麼吧！你要不老實代，還犯傻想遮掩什麼的話，就別怨人了！”三姨娘兩手舉著短，兩個大子在前晃啊晃的，開口說:“是我不好，嫌老爺沒安我，給下人偷聽了去，趁機強暴了我。是我下賤，給人了沒跟大姐說，又跟我的人繼續來往，我沉這體快，被人威脅，一而在、再而三的將家裡的金錢往外偷，如今更被人威脅，要我跟他們走。

我早就後悔了，被姐姐發現，我很高興，終於不用再被他們威脅了。姐姐你打死我吧！那個管帳的師爺，最不是東西，姐，我死了你要幫我報仇，千萬別放過他，來生我做牛做都馬會報答你的。你別跟爺說我的事，要不然小珍她們三姐妹沒法做人了。”說到這，三姨娘哭得是唏哩嘩啦的，兩個子抖得是一上一下的跳著，我聽得是蠻可憐她，看著她大子亂跳，小弟弟是很興奮，但想到她對我孃的不敬，還有她對小蘭的苛薄，我就來氣，開口說:“賤人，你當我是死人不成？你個爛！做出這事還想瞞爹？”她兩手高舉不敢放下，就這麼直的跪下來說:“小威少爺，你罰我吧！你想怎麼出氣都可以，放過小珍她們吧！”（我有兩個姐姐，都三姨娘生的，一個叫方如珍、一個叫方如玉；我有兩個妹妹，三姨娘生的叫方如蘭，四姨娘生的叫方碧嫻。）我聽她這麼一哀求，想起如蘭來，她跟我同年，我們只差幾天，從小跟我最好，記得我開始跑東、跑西到處玩的時候，她總跟著我，一直到我十三歲，小蘭進門後，她才突然沒再跟著我。

想到這，我是更氣，拿起桌上的竹片走過去說:“你個臭‮子婊‬，你那兩女兒跟你一個德，這當口怕是早讓人爛了，有什麼好放過的！你給我老實說，如蘭後來為什麼都沒來看我？你個臭！”說完我順手就一竹片，『啪！』的一聲她的子上。幹！誰叫她這麼大，在我眼前晃啊晃的。不能摸？！我打可以吧！

她被我正面一竹片下去，整個人往後就倒，我沒反應過來，雅婷衝過來打了我股一下，哇！那個痛啊！

她扶起倒下的秀珠，我這才醒悟過來，剛才這一我是早有預謀，出去我沒考慮到自己有功夫，忘了惦量力道，雖沒用全力，可三姨娘這普通人哪吃得消啊！再加上我打的是她最軟的子，該死，她被我暈了，左邊的子被打個正著，這會已經變青了，血水像汗似的往外冒著！

我愣在那看著三姨娘的子，不知說什麼好。這殺人不過頭點地，好歹她也是我三姨娘，若真是罪大惡極，婦道人家，擱豬籠裡往江一扔也就算了，！這會子快被打爆了，這…這怎麼辦？

雅婷又打了我一股，這會沒剛才那麼大力，說:“少爺，你是想她死還是怎麼著？剛才還說能體諒她一個人難過，偷漢沒什麼，這一會用這麼大力，老爺最愛的都被你打爛了，看你爹回來你怎麼代？趕快幫她吧！”我小心地捧起三姨娘那發青的子，嘴裡嘟嚷著說:“還不是你害的，我看你這麼亂，從前到後的，你又把竹片放我邊上，這麼大的子在我面前晃著，我哪忍得住啊！”按照雅婷教的方法，輕輕著這隻可憐的子。

雅婷站起來用腳踢了踢我股說:“小孩，教你功夫是白教的，我出手的鞭子哪次用力了，你以為秀珠是少林和尚啊？我要是使力了，她就少林出來的鐵布衫、金鐘罩，我也能給她爛，你瞧瞧她的背，還她那隻好子，有跟你這爛子一樣變黑嗎？”我啞口無言，小心地幫三姨娘醫著她的爛子。雅婷說:“好吧！秀珠就給你了，我回房去幫她找點藥，不趕緊上藥，以後她這對就成了黑白無常了，你爹回來那有得瞧了。對面兩個你說怎麼辦吧！我讓底下人去辦就好。”我說:“師爺這禍剪了吧，讓他嚐嚐好味再送他走；那傻大個先留著吧，餓他幾天，我一會再想想該怎麼辦他。”雅婷聽了就往外走，到門邊時回過頭說:“秀珠這人是喜賤的，一會她醒了別給她好臉，該打你就打，記得別真使力，你越是打她，她是越服你，懂嗎？別一會她騎你頭上，拉屎、痾了。”然後她就出去把門關上了。

又給三姨娘子了會，我看她淤積的血都給我散得差不多，再也沒多大用處了，站起來看她躺地上的身體，白淨淨的，除了點、腳板大了點，四十出頭的人算不錯了，幹！怪不得那師傅願意為她玩命呢！

我把三姨娘從地上抱起來放到桌上，（沒辦法啊，這裡沒啊！）從地上撿起了竹片揮了揮，『颼！颼！』的響著，我看到三姨娘身體抖了一下，我心又氣了起來，想著:“！你個老騷婆，醒了還給我裝死，要少爺把你抱上抱下的，好樣的。你喜歡裝是吧？我打到你不用裝，我倒要看看是你行還是我行！”我走到三姨娘旁邊，把她兩腳打開看了看，真濃！這會打開了腿，還是看不到，我將竹片放在三姨娘的肚子上，走到牆邊拿了兩卷麻繩，看著各式各樣的皮鞭在那吊著，我心想皮鞭力道我不太行，別又給我打爛哪兒了，於是選了個拂塵，就回到三姨娘旁邊，哼！她還裝著呢！

我用麻繩將三姨娘的手腳分開，綁在桌子的四個腳上，這張桌子小了點，她兩條腿從膝蓋開始垂在桌面下，兩手也從左右超過桌面。綁好後我從她肚子上拿起了竹片，又揮了揮竹片，然後輕輕的拍著她的臉，只看她的睫不停地抖著，我將竹片順著她的臉往下移，從脖子來到了她前，用竹片輕輕戳著她那沒變的子。

然後我用竹片壓著那黑黑的子，她身體抖了起來，她終於受不了了，睜開眼睛對我說:“小威，三姨娘錯了，三姨娘不敢了，你饒了三姨娘吧！”我理都不理她，揚起竹片，對著她好的子打下去，『啪！啪！啪！啪！』的聲音跟拍手似的，真好聽！

就聽她在那“噢嗚！噢嗚！噢嗚！噢嗚…”的叫著，身體在桌上一跳一跳的，看到她的子整個變紅，頭得大大的，我轉移目標來到她的腿邊，白白的大腿在我把竹片碰上去時，輕輕的抖著。

看著她細白的腿，我想起如蘭來，『颼！』的一下我在她大腿內側“唉喲喂啊！”她發出慘叫。

我說:“讓你叫！趕快說，如蘭為什麼都沒來找我？你個死臭！”『颼！』的一聲我又在她另一邊的腿上，她拼命地踢著她的腿，身體在桌上彈著，可惜只是讓麻繩勒得更緊。我又是一竹片下去，她慘叫著說:“唉呦！別打了，我說、我說。”我等了會沒下文，再一竹片打下去“噢嗚！”就聽她哭著說:“是我，是我，是三姨娘不好，我妒嫉小蘭妹子，你跟她好，所以我不讓三丫頭找你。小少爺你饒了我吧！我回去就讓丫頭去你那，你別再打啦，求求你啊！小祖宗啊！”我拿竹片在她大腿划著說:“你為什麼要去偷漢子？你這傻，跟人跑了又能享受多久？那傻大個對你倒是有情有義、加有啊！你們跑，能跑到哪？這亂世的，他靠出賣命維生，一個閃失代了，到時你這個又老又醜的，拿去賣都沒人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