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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真相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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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真相推演關掉手機後,我對alice和鄭一桐解釋道:“別說我囉嗦,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嘛,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別墅區很可能就是當年城隍廟的原址,還曾經有過小教堂,情況複雜的,搞不清楚哪裡有異常。”鄭一桐和alice都是似懂非懂的點頭稱是。

我無所謂的笑笑,看著他倆說道:“王林說這兒還有個酒窖,那咱們再過去看最後一眼,沒問題了馬上就撤。”說完帶頭繞過中間這片灰白的石灰漿殼,向陽臺方向走過去。

這個房子修造的是有點出奇,不知道是發展商搞的,還是業主後來自己改的,把酒窖的門開在了陽臺的一頭,靠牆做的跟個沒有門的半截櫃一樣,上面堆放了幾個紙箱子,下面就有兩三個臺階,下去是一螺旋梯,很短,我們三個前後沒走幾步就到了底兒。

一扇實木門被防盜鎖釦的嚴實,還有點生鏽,看來是好久沒開過。

鄭一桐動動嘴,想撇清自己不是幹這行的,不懂得撬門,可是看到我嚴厲的眼神,鄭一桐最終還是放棄了讓我動手的打算,硬著頭皮著alice的狐疑目光,老老實實把門撬開。

用手電四下照照仔細一看,我笑了,這廝純粹是個暴發戶嘛,進口的酒窖專用冷風機都安上了,卻不知道把酒窖的位置離開廚房遠一點,因為酒窖最關鍵的就是恆溫和防紫外線,而我看看一圈的牆上,竟然還裝的有熒光燈和應急燈,真是讓人無話可說,那玩意兒有紫外線的,酒窖裡可是不能裝。

鄭一桐試了試牆上觸手可及的應急燈,打開後發現充的電不是很足,發出一閃一閃的白光,卻也湊合能用,可以看清不少地方。

燈光亮起來,才看出來這林大成確實有錢的,一個破酒窖都裝修的非常豪華,清一進口大理石鋪底,牆上刷了厚厚一層塗料,應該是隔熱防的,就連實木門的四周也給粘上了隔溫隔音的棉條,不過很快,我就皺起了鼻子,酒窖裡到處都有一股酸酸的葡萄酒味道,嗆人的很。

出什麼事兒了?怎麼會這麼大酒味?

往裡走了幾步,我發現這兒已經被人洗劫過,至少是大肆破壞了,靠牆的松木酒架全倒了,地上散落了不少葡萄酒瓶,暗紅的葡萄酒顏觸目可見,我隨意的用腳踢開一個緻的洋酒瓶,想找找是什麼原因,為什麼這個外頭鎖著的酒窖,裡頭居然亂七八糟,這可不像是林大成的風格呢?

卻聽到alice在不遠處說道:“這兒有個手袋,還女式的,你們來看…呀,有血!”聽到alice發現了血跡,我立刻走過去看。

只見一個緻的女式手袋斜斜的扔在碎酒瓶子中間,表面上蒙了好幾處斑駁的血汙,和潑灑在地面上的葡萄酒顏不同,鄭一桐拿起來用鼻子聞了聞,臉一變,順手就往地上一倒,骨碌碌滾出來好多東西。

錢包、手機、鑰匙、卡包、化妝包、紙巾、還有個絲質的小口袋。

我揀起錢包一看,裡頭幾張一百的都在,看看款式別緻的證件,上頭有不少英文,中文顯示名字是唐麗珉,一九七八年出生的香港人。

引起我興趣的是錢包裡邊夾了一張相片,是這姑娘和一個男人的親密合影,而男人出一副我悉的笑臉——林大成!

難道這個唐麗珉就是林大成失蹤的女朋友?

想不到林大成委託我的第一件事兒,在這個不起眼的地方發現了極為生猛的線索。

看著相片,我心裡緊張的思索起來,仔細回憶一下幾天來發生的事情,彷彿有一條似是而非的線索貫穿始終…。

林大成碰到的麻煩事兒不一定是見鬼那麼簡單,據目前碰到的事情來推測,很可能是林大成的女朋友拿了他什麼重要的東西,而林大成發現後已經無法補救,緊跟著他就因為這個事情,受到了無法抵擋的壓力,被之下只好偽造了一個自殺身亡的假象,至於他本人也絕不可能是一個單純的公司白領,從監控錄像上可以看出,他肯定擁有另外一些不為人知的身份和本領。

今天晚上,先是有人在這裡進行了什麼勾當,引起天變不說,還留下兩個黏在牆上的可怖痕跡,而這個人,和在錄像上走過小區的隱形人,以及襲擊我的灰白人影,應該就是同一個人——林大成本人!

我的經驗告訴我,這幾個幕後人都是林大成的可能非常大,因為實在想不出還有誰要針對我搞出這麼多事兒?

而警告我不要去接觸幽冥地獄的人,則是林大成的對頭,也就是這個對頭,以林大成親戚的身份在海王電器親自查看死亡現場,又來到這個別墅裡逗留了一晚上,第二天被我跟蹤到的那個星海電子廠,不出所料的話,那個電子廠就是林大成的另外一個老巢!

會不會林大成住到這個別墅之後,發生過什麼事情,他的隱身本事兒,也就是從這裡學來?

從監控錄像上怪異的第二張臉到後來走路一樣的兩個人來看,他這本事兒還相當不簡單,鬧不好,真的像那個警告一樣,是來自幽冥地獄的力量?所以才會被人迫著逃亡?

林大成偽裝自殺後躲避了好幾天,今晚上又冒險做事兒,卻早已被敵人知曉,那個暗中蹲點窺探的人,還有手持電子儀器的黑影,和林大成肯定不是一路的,會不會是警告我的人,那首歌謠到底是巧合還是有人藉助舒麗的口留給我們的暗示?

這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了什麼問題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他找上我幫忙,還掏出真金白銀來給我,恐怕不僅僅是為了拿我做擋箭牌惑敵人,會不會我本身有他需要的東西,在酒吧裡那兩個掌印是他在摸索我身上的耳朵?還有今晚上出其不意的專門扯我耳朵,如果攻擊的是我其他致命地方,我肯定會因為猝不及防而丟了命的!

林大成為什麼沒有發現女朋友的手袋?難道他沒有酒窖的鑰匙?還是沒有時間去搜索?這傢伙到底是人是鬼?我還真想不出來個合適的解釋。

尤其想不通的是,為什麼要把我牽涉在內?而且上吊身亡的替死鬼,林大成又是怎麼瞞過公安的驗屍和敵人的監視呢?

不過唯一可以確定的是,我是在懵然不知的情況下,雙腳已經趟進了一潭渾水裡,這水,還深的。

恐怕一起趟進渾水的還有一個人,就是那個是非之時出現在是非之地的——麻子女人!

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我已經懶得去想了,至少我認為,她和林大成以及林大成的敵人,包括我們這幫人,都不象是一路人。

我苦笑著暗暗搖頭,這酒窖,就當我們的最後一站吧,出去後就搬家,徹底忘了這個事兒!有些渾水不是可以鬧著玩的,在這一行呆的久了,我可是風聞了不少駭人的內幕,為了這個把小命搭進去的大有人在,我不希望我是下一個。

把這些想法簡要的和他們倆一說,引起了一片沉默,氣氛變的壓抑起來。

最後,我拍拍手站起來,四下裡看看說道:“怎麼手機錢包什麼都在,可是人呢?莫非林大成的女朋友實際上已經丟了命?這裡只是個拋屍的地方?alice你看看手袋裡還有些什麼東西,把那個手機和鑰匙先收好了。”alice埋頭查看那堆物品,我就直盯著昏暗中的地板,不知道是葡萄酒還是血汙的痕跡,一道道的看起來有些可怖。

alice卻高興的叫道:“發財了!李生,你們快來看!”扭頭一瞅,alice已經打開了那個絲質的小口袋,倒出來幾個小顆粒在掌心,被手電照的亮晶晶,光芒四,璀璨奪目。

是鑽石!這玩意兒可不陌生,竟然沒有被人拿走!

我也來勁了,而alice好像天生的就難以抵抗鑽石的誘惑,興奮的舉起來用手電照著仔細看。

真的是鑽石,重量雖然小了點,看成應該都是很值錢的,鄭一桐在旁邊小心的說道:“alice你想要,就拿著吧。老大不缺這些東西的。”我不滿的瞪了這小子一眼,胡說什麼啊,錢這東西,誰會嫌少?

看看alice的興奮勁兒,我只好含糊的說道:“說的也是,alice你就先收著,也算是個證物。”alice不相信的看著我倆,驚喜的說道:“真的…那我就先拿著了。”一副財心竅的樣子,也不管這東西吉利不吉利,直接就進了口袋,看來今天晚上她嚐了甜頭之後,更加會鐵了心跟著我們。

這個唐麗珉既然和林大成有親熱的合影在錢包裡,又為什麼把這麼值錢的珠寶隨身攜帶呢?我不相信她從林大成那兒拿走的就是這個東西,而這一點錢也不應該被林大成看在眼裡啊?

想不明白,倒是鄭一桐看了又看那個合影,最後說道:“老大,我還是覺得這個女人有點眼,彷彿在哪兒見過…真的,沒理由啊,我怎麼會見過她呢?”我說道:“算了,回去再好好分析吧,今兒晚上發生的事兒太多,我的頭都是暈的。”鄭一桐搖搖頭,不吭氣了,和alice一起打起手電,四下觀察這不是很大的酒窖。

alice可是夠上勁兒的,我看她是拿出了找鑽石的神頭兒,不過也算功夫不負有心人,很快,鄭一桐在一個角落裡伸手招呼我:有情況!

我看他們是順著地上的痕跡低頭找過去的,心說難道是發現了林大成女朋友的遺體?

走過去一看,只見酒窖的一個角落裡,地板上的大理石已經被掀掉了,拱出個灰白的樁子,高出地面大約一尺,正方形,邊長一米五左右,每個稜角都被柔軟的材料包了起來,顯得有些弧度。

我們三個蹲了下來,用手電仔細查看,卻看不出是個什麼東西,這東西不透明,不知道是什麼材料,而且手電的燈光打上去完全不反光,還有些細細的紋理在上頭,我用刀尖輕輕戳了戳,有點柔軟的韌,應該不是金屬或者木頭。

順著樁子的四周看看,有條顏較深的痕跡,從酒窖那個手袋的位置一直延伸到這兒,很像是拖著一個人在地上劃過所留下的,難道這東西下頭是空的?

鄭一桐和alice用尖刀順著樁子的四邊往下挖了挖,失望的發現下頭還有不小的體積,一時半會全挖出來不是那麼容易。

我把手電重新照向這個東西,突然說道:“真是怪了,你們看到沒有,這上頭好像畫的有畫?怎麼剛才就沒看見?”說完話,我再次把手電離近了晃晃,灰白的表面上,果真有些不規則的條紋,仔細一看,的確畫的是畫,筆法繁複,和材料的本身紋路互相契合,不仔細看還看不出來是幅畫。

隨著暴在空氣中的時間變長,畫面逐漸清晰起來,空氣中帶出點化學原料的味道,淡淡的,有點像是硝的味道。

畫面是一扇從中間分開的大門,兩邊分別站立一人,一看哭喪和高帽子,就是黑白無常的模樣,兩個人的中間,用線條畫出一個雕花門框,顯得這倆人就跟過年時候,貼在門上的門神一樣。

難道這下頭還有是廢棄掉的老城隍廟密室?

鄭一桐輕輕用手指摸了摸,有點意外的說道:“老大,這東西…還有彈呢…怎麼像是…像是一種皮呢?”皮?

我楞了一下問道:“皮?有這麼大、這麼厚的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