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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陌生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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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陌生的壓抑我掏出數碼相機,咔嚓咔嚓的給拍了下來,連續拍了幾張才停手,因為這個圓形圖案的中間,還有一些比較細的支架,構造出一個個嵌套的幾何圖形,讓我的潛意識裡,覺得這似乎是代表了什麼特殊的含義,雖然我從來不信符咒之類的騙錢花招,但也還是覺得先拍下來,回去查查怎麼回事再說吧。

這個世界上說不清楚的事情太多了,老祖宗留下的文化遺產更是浩如煙海,到底是不是這東西引起了變天,讓我有點不摸底兒的覺。

alice跟著我,目光壓不敢在兩邊的牆壁上停留,這第一次出來幹活,就讓她聞到了死亡的氣息,我一想起來就有點不好意思。

沒等我開口安,鄭一桐在耳麥裡輕輕說道:“老大,有人來了,小心。”我立刻停下腳步,輕輕對alice做了個隱蔽的手勢,無聲無息的靠在了門的後邊。

很快,別墅大門的位置傳來極其輕微的一下聲響,當時為了方便逃跑,我們進來後並沒有鎖死,現在聽動靜是肯定有人進來了。

過了大概一分鐘那麼久,一直沒聽到腳步聲,我卻覺到一個巨大的陰影正從樓下緩緩的上來,讓我忍不住屏住了呼,眼睛瞪的大大的,攥著刀子的手都有些顫抖。

壓抑!非常壓抑的覺籠罩了我的全身,這種壓抑和剛才面對林大成攻擊的那滋味不同,多了許多肅殺的氣息,這種壓抑的肅殺讓我有種奪門而逃的衝動。

攥著刀子的手掌微微出汗,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黑暗中,隨著電光霹靂的一閃一閃,逐漸走上樓來的黑影。

輕微的腳步聲來到了樓上,站在四間房的過道里,停下了前進的步伐。

電光再次一閃,我隱約看到一個高高的人影,穿著大衣之類的衣服,頭上還戴著個帽子,連體的那種,正伸出兩隻手向前探測著什麼。

嗡嗡——嗡嗡——。

是電子儀器的馬達在工作的聲音,好像這個人正在每間房的門口測試什麼,來到我和alice的房門口時,也沒有停留多久,奇怪的是這個電子儀器的嗡聲剛轉過去,我的耳朵瞬間就熱了起來,火燒火燎的。

我趕緊了一下耳朵緩解痛楚,這個動作卻引起了人影的注意,那個電子儀器的嗡聲立刻轉了過來,在我們的門口搜索了差不多半分鐘,才又離開。

雖然時間才過去那麼數分鐘,我的‮腿雙‬已經開始發麻,好在灼熱的耳朵逐漸冷了,使我暫時鎮定了一下,沒再有那種奪門而逃的衝動。

鬆開捂住耳朵的手指,我心裡騰起一股狐疑,為什麼會這樣,耳朵為什麼會發熱呢?難道我真的中了招,身體裡含有某種毒素?

看來出去後得趕緊去檢查檢查,別落下什麼後遺症,讓我銀行裡攢起來的辛苦錢便宜了別人。

嗡聲逐漸轉輕,那個人影竟然沒有走進樓上的四間房逐一查看,只是用電子儀器四下檢測了一番,就毫不遲疑的轉身下樓,腳步聲依然是輕輕的,緩緩的。

我按捺住跟出去一看究竟的衝動,因為這個陌生人不止有危險的氣息,還帶出種以前從來沒碰到過的壓抑覺,直到別墅大門傳來輕輕的咔嗒一聲,我才輕輕噓了一口氣。

鄭一桐在耳麥裡輕輕的問道:“老大,你們沒事兒吧?”我回答道:“沒事兒,你看清是什麼人了嗎?”鄭一桐遲疑了一下說道:“沒有啊,我覺渾身都動彈不得,老大說過要學會保護自己,就壓沒敢頭…alice怎麼樣?”沒等我說話,alice就接口道:“我沒事兒…李生,剛才這個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我也和鄭一桐的覺那麼相似,尤其那個嗡聲過來的時候,腦子都有點糊呢?”活動下麻木的手腳,我思索片刻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是那個電子儀器,頻率和心跳的次數一樣,我聽到那嗡聲裡面還藏有很輕的咚聲…或許就是咱們常說的共振吧,這會我也是很不舒服,你們倆怎麼樣?”鄭一桐和alice各自都說這會兒好多了。

我推開虛掩的房門,站在樓梯口問道:“alice咱們下去吧…大俠,那個人確實走遠了嗎?”下頭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跟著就是鄭一桐的聲音:“嗯,走遠了,穿了一件雨衣,剛才在咱們的車那兒,站著發了一會兒呆,現在順著黑水的方向走過去了。”聽到鄭一桐報來的平安,我和alice徹底放下心來,緩緩來到樓下,悄悄走去窗戶邊往外看,只能見到我們汽車的尾箱。

而天空中原本很大的雨勢卻停了,雷電的喀嚓聲也沒了,瞅瞅天,有點放晴。

屋子裡的溼冷覺也在逐漸黯淡,窗戶外邊吹進來清涼的夜風,儘管被雨水蒸騰的有一絲懊熱,但是比起剛過去的的溼冷滋味,還是舒服了許多。

站在樓下的空曠客廳裡,我們三個不由自主的都在活動手腳。

稍微了舒坦了片刻之後我問道:“大俠,廚房裡現在啥狀況,有沒異常的?你可是來過兩次了。”鄭一桐苦笑道:“這個…老大你還是親自過去看看吧…怪的。”看看天,也還早,我叫大俠去把大門從裡面鎖上,這裡頭現在只有我們幾個了,攻擊我的敵人逃了,新來的人野跑了,從大風大雨的惡劣天氣逐漸轉好來看,危險應該暫時過去了。

只是我沒想到的是,真正的危險依舊潛伏在屋內。

走進廚房,我猶豫了一下,決定還是先不要通電開燈吧,但是手電這麼一轉,讓我愣了,這麼大的?

手電光線下,廚房的面積大的出乎我意料。

我並不是眼皮子淺,連豪華別墅都沒見識過,但我所見過那些別墅的廚房,肯定都沒面前這個這麼大,跟個大客廳一樣,冰冷、簡約充滿現代氣息。

入口是一個三扇的玻璃推拉門,左手邊是廚房的陽臺,也有另外一個推拉門關著,而其他兩面靠牆就裝修了一圈防火板的櫃子,上面吊櫃、下頭櫥櫃,墨黑的大理石表面上,嵌入了兩套灶具,對應著一個大大的油煙機,是那種歐式的風格。

給人不對勁的地方,是在廚房的正中間,如同大俠所描述的那樣,中間應該有個平臺,擺放洗菜的水槽和案板的,此刻卻空蕩蕩的,啥也沒有,連所謂的大箱子也沒有。

我扭頭對alice說道:“alice,你和大俠一起上去,看看咱們進的那間房裡,中間擺的是不是從這兒搬走的箱子,大俠以前見過…。記住,什麼也別碰,掀那個窗簾布的時候,一定要用刀尖去挑開…看完立刻下來。”兩人答應了一聲,就上樓去了。

我蹲下身子,看這個原本擺放箱子的地方。

地板表面的石材已經被撬了起來,讓鋼釺給鑿的坑坑窪窪,角落裡還堆有幾塊比較完整的瓷磚,至於碎掉水泥渣滓,就亂七八糟的攤在四角空地上,和周圍充滿現代氣息的廚房設備格格不入。

為什麼呢?

沒等我用手拂開碎石看個究竟,鄭一桐在耳麥裡說道:“老大,真的是我見過那箱子,不知道誰費這麼大勁兒給搬了上來…怎麼樣,要不我打開看看?”我趕緊制止道:“別,不要打開,千萬別冒失著打開…既然能搬上去,說不定裡頭是空的,就算有東西,還是等最後再說吧,你們下來,咱麼一起搞搞清楚這廚房先。”大俠聞言答應道:“好的,明白…alice咱們下去吧。”等他們倆進了廚房,我把手電光對準地面說道:“有這麼多水泥渣,不知道埋了啥東西?咱麼一起動手,把碎石頭先給陽臺上去…說不好,謎底就在這裡頭埋著。”三個人都戴著耐磨的手套,拿著尖刀就開始幹活,鄭一桐身上還帶了幾支鋼弩,也拿在手上把卡在縫隙裡的水泥渣一一挑了出來。

掩埋的碎石和水泥渣並不厚,我們幹了一小會,就大致清理個差不多了,並沒有新抹上去的水泥,也沒有亂七八糟的髮之類,反倒是有人新鋪了一層白的石灰,還沒有徹底乾透,結了一層灰白的硬殼。

我站起身,有點困惑的問道:“大俠,你不是說上次來的時候還發現一些髮和骨頭什麼的,怎麼這兒什麼都沒有呢?”鄭一桐說道:“剛才清理碎石頭的時候,我就在想這個問題,肯定這兩天有人搞過,不止沒有我上次發現的東西,就連那些褐的汙水也不見了…老大,這石灰也是在我和王林來過之後填進去的,下面到底藏著什麼東西?”我沒有理他,一個人思索了片刻,才問道:“大俠你帶手機沒有?打個電話給王林。”鄭一桐愕然道:“沒啊…你不是代過幹活時候不準帶的嘛,我調成振動扔車上了,要不我回去拿?”我擺擺手說道:“不用,我帶著呢,懶得開機罷了。”掏出手機,我開機後給王林打了個電話:“王林?睡了沒?”

“還沒,正上網呢。”

“這麼晚還不睡?幾點了?”剛才開機後沒注意時間,我隨口問道。

“快兩點而已,還早呢,老大怎麼樣?事兒順利不?”我笑道:“還成吧,沒出意外…算你有良心,知道請個安。”王林在電話裡也笑了:“我是想打電話,可老大你早就嚴令止啊,只能等你打回來給我了…沒事兒就好。”然後又壓低了嗓門問道:“alice怎麼樣?水平如何?”我含糊的說道:“還行,不說這個,有事兒問你…這個別墅以前是城隍廟,你查過原址在哪兒不?”王林說道:“這個我查不到啊!”我接著問道:“那後來不是說建了個葡萄牙人的教堂嗎?啥時候拆的?知道為啥不?”王林說道:“那城隍廟拆了後,一直有當地人傳說鬧鬼,就這樣又過了幾年,有個葡萄牙神父自告奮勇,募資蓋了個天主教的小教堂…清人的筆記上說那神父後來瘋了,教堂也廢了…拆掉是…是建國後…破四舊那陣兒給拆的,連磚頭都給拉走蓋房子用了。”我看著空地zhōngyāng那片灰白的漿殼,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接著又問道:“你還記得這兒的建築商…就是買地皮蓋別墅那澳門人,施工時候有沒出啥事兒?或者挖出來過什麼東西沒有?”王林沉默了一小會兒,無奈的說道:“老大,這個…這個我沒查出來,只知道施工了很長時間,啥有用消息都沒有,我甚至沒查出來發展商到底是哪個和哪個合夥的…公司是空殼,經辦人也都沒影了,就連沒賣完那幾套房子,也一直在售樓部擱著沒動。”沉默片刻後,我突然想起王林曾經拿回來過這個別墅區的建築圖紙,抱著一線希望又問道:“你拿回來的圖紙我還沒細看,你現在就趕緊看一下,這房子有沒什麼地下室之類的東西?

王林遲疑道:“不一定有的,老美才喜歡個地下室用來防風,咱們這兒很少有人建那玩意兒…等下啊,我再看看…嘿,還真的有,老大你真神,這上頭說是酒窖,好幾棟別墅都修了,林大成這個十五棟…有!在廚房的陽臺外邊,螺旋梯子下去就是,對了老大,有好酒了帶兩瓶回來。”

“省省吧,拿回去你敢喝嗎?”我心說這房子底下還真的是大有古怪,於是準備掛電話再去仔細看看,臨了隨口吩咐道:“你也別睡了,我們很快就回來,你再查查這個別墅區下頭,有沒有什麼市政管道之類的東西,等我們回來再說,先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