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2章詭異的兇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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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屍已經完全貼合於地面,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姿勢仰著頭,伸著手。
季陸拉著我往他身後躲了躲,儘管我對地上的東西並沒有多恐懼,但也下意識的藏到了季陸後面。地上的東西看起來沒什麼攻擊,但姿勢卻十分詭異。
兩隻手拼命的向前伸著,好像身後有東西在用力的拉扯一樣。但是我和季陸朝他背後看去,卻是空蕩蕩的一片,這出掙扎大戲。拼命掙脫的只有他自己。
季陸朝樓梯的邊緣移動了腳步,我順著手電筒的亮光朝下看。樓梯的高度讓我一陣一陣的暈眩,不敢仔細去看下面到底都是什麼。但是季陸始終沒動。好像發現了什麼一般,我也只好說服自己睜開眼睛。
高高的樓梯盤旋著,腳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鐵網。而在這些鐵網之上。稀稀落落零零散散的趴著和我們面前這具乾屍一模一樣的屍體。遠處看不清具體動作,但卻能看出數量。我在上面大致數了一下,十幾具的樣子,說多不多說少不少。
“有情況”陸佑劫從樓梯另一頭蹭過來,在我們旁邊站著往下看了一眼。
“我天,這都什麼玩意”陸佑劫拿著手電筒,隨意把手搭在了樓梯上的扶手上。沒想到樓梯扶手年久失修,被他這麼一壓就從高處摔了下去,連帶著他手上的手電筒。
一束強光穿過了盤旋而下的樓梯,直直的掉在了地上,滾了兩圈之後停下。光線的大半折在地上,照出了一小圈光暈。
季陸沒回答,鎖著眉回頭示意了我們一下往下走,臨走之前還不忘提醒陸佑劫看好我。
一路上路過無數造型各異的乾屍,他們的狀態好像被人定個在了某個瞬間,到呼停止,到風乾成屍。
慎虛時不時的停下腳步檢查這些乾屍的狀態,最後的表情都是嘖嘖稱奇“完全看不出死因,怪事了。”但是慎虛剛說完沒多久,面前就出現了一個面朝隧道牆壁的一具屍體,背後著一足有我拇指細的鋼筋。從背部入。把這人斜著釘進了牆體。
就在這人的身後,緊躺著一個朝他伸著手的男乾屍。
季陸蹲下身檢查了一下這二人身上的衣物,款式不算很老舊,但也絕不入時。本應該是藏藍的那種工裝,但因為落了太多的灰顏有些暗沉。季陸抻著領子看了看,最後拍拍手上的灰道“這兩人應該都是這煤礦的工人。”
“怎麼看出來的”我問。
季陸把手往裡伸了伸,最後抻出來了一條巾,上面粘著一道道的黑灰跡“這是煤。”我還原了一下煤礦工人工作的場景,氣溫如果過高的話。確實需要一條巾在脖子上方便隨時擦汗。
“可這人是怎麼死的呢”按說當年透水事件就算有死人,也應該是溺水身亡,不可能背部穿鋼筋。
季陸指了指後面的那個人“他。”我心裡納悶。有點搞不清楚這兩個人的關係。還原一下當年的情況,七年前煤礦透水,地下所有人慌張之下向外奔逃。這個時候按理說應該是所有人都一心逃跑的情況,這人得多大仇多大怨能在這麼千鈞一髮的時候還把這跟鋼筋了進去我把我的疑問和他們說了,慎虛想過之後道“這幫人未必跟透水事故有關。”
“難不成這裡還出過別的事”
“那個說不準,但是你看這些人的狀態。完全不像是溺水身亡的。就算是這裡幾年過去水已經下沉回地底,但是屍體的狀態不會改變。這些是乾屍,沒有一具有被腐爛過的跡象。”慎虛說的倒是,這幾具屍體明顯就是被風乾之後的狀態,本不像曾經被水淹過。
“手電筒不見了。”一旁一直沉默的蘇屠說。
我順著他的手看了一眼“不是在呢嗎”蘇屠看著陸佑劫幽幽的說“他的。”我們看了一眼陸佑劫空空蕩蕩的手,隨即想起來了剛才跌落樓梯之下的手電筒。我第一個站起來湊到樓梯邊去看,發現那本來照在地上的光真的不見了。
“會不會是手電筒摔壞了”我們隨身攜帶的手電筒很小,幾米之外一片漆黑的情況下本看不太清。但是蘇屠的表情十分肯定,雖然沒有駁斥我的話。但是表情中就透著爺說的事都是絕對不可懷疑的。
季陸靠過來拿著手電筒往裡面照了一下,但因為可見範圍太小,還是無法辨認。季陸乾脆直接問蘇屠“有沒有看出什麼異樣”蘇屠連手電筒都沒用,直接就朝下面看去,半晌之後搖搖頭。
沒有別的辦法,就算情況詭異這個時候也非得下去不可。我們直接貼著石壁邊緣慢慢向下,走了大概兩三米之後我似乎聽到了身後有什麼移動的聲音,再回頭卻什麼都沒看見。
“走啊,看什麼呢”陸佑劫問我。
我納悶的撓撓頭“沒什麼。”但是直覺告訴我,每次我有這種異樣覺的時候,都一定會出什麼問題。只不過現在只是預,我不好大驚小怪的引大家的注意力。
可就在我們走過這段臺階的時候。身後那陣聲音放大了幾倍之後又響了一次。我連忙回過頭,看著趴在樓梯上的兩個人。還是一前一後,說不出來有什麼異常。
但是盯著看了一會之後。我終於看出了異常。那個背後著鋼筋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退到了後面或者說,那個兇手向前移動了位置我連忙轉過身想要喊季陸的時候,卻覺眼前亮起一陣紅光,刺得我眼睛都睜不開,連忙用手擋住。紅光之中還夾雜著不成調的撞鐘聲音,震得我腦袋嗡嗡的響好像暈車一樣,噁心又想吐。
紅光絲毫沒有減弱的意思,我放下手只覺自己都置身一片紅幕之中。周遭的一切都是朦朦朧朧的看不真切。好在季陸他們仍舊走在我前面,我心裡多少有了點底。
“這是怎麼回事,哪來的光”我遮著頭頂問道。
面前的人好像沒聽見我的聲音一樣。但我權當現在情況不容分神,倒也沒完心裡去。只是走著走著,突然覺腳下絆到了什麼,差點身子前傾栽倒到面前。
我低頭,只看見了一雙握著自己腳踝的手,乾枯有力。
我第一瞬間往下踢了一腳,但是這東西拉著我的力氣過大,本不是我憑一己之力能掙脫的。
“季陸”我無奈之下只好喊道。
但是面前的人對我的呼救置若罔聞,好像本沒有這麼回事一樣。不光是季陸。就連慎虛陸佑劫還有蘇屠都好像沒聽見我的聲音。我意識到這可能不是我的問題,也不是他們幾個的問題,而是這紅光的緣故。
這種時候既然他們聽不見我的聲音。我就只能自己想辦法掙脫。
我極力說服自己克服對乾屍的恐懼,轉過身膝蓋跪在那東西的後背。從他的身後頂住肩胛骨,一隻腳在前一隻腳跨在他背上,兩手握住他的手腕快速向上抬。這一下突然被我抬得嘎嘣一聲,那乾屍的胳膊就被我摘掉拿在手裡了。
我懵了一下,看著手裡的殘肢,下一秒恐懼的扔掉。沒空思考,連忙追上前面的季陸。
“剛才那有個”我手上抓住季陸的袖子,話剛說到這的時候季陸被我拉的轉過了身,臉上的表情看起來竟然有些詭異。
“怎麼了啊”不知道是不是被這紅光映襯的緣故,此刻季陸竟然有種皮笑不笑的覺。我有些慌張的看了一眼旁邊的陸佑劫,發現他也在用同樣的表情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