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誰搶了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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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羽傾現在沒什麼大事就喜歡躲在家裡設計東西,上次答應鄭瑾的衣服也要趕緊把設計圖紙給人家送過去,而一旦出了大事,就該瀟灑出門。
所以當朗月拉著孟千古將第三個電話撥到安羽傾那裡後,女人眼中的平靜逐漸被打破,兀自嘆息一聲接起電話:“喂,兩位大姐,你們兩個在哪兒呢我馬上過來。”朗月本來還準備了一肚子的說辭,聽到這句又堪堪嚥了回去,立刻喜滋滋地給安羽傾報了地址。
羽傾臨出門之前跟大神報備了一聲,男人沒什麼意見,只要她注意安全,羽傾笑著答應,再三叮囑慕寒淵按時吃飯後就出了家門。
跟朗月姑娘逛街是一件痛並快樂的事情,因為她眼光夠好,殺價夠猛,別看那些掛著吊牌死咬一口價的商家,只要一看到她怎麼也要打個九五折,但如果是第一次跟朗月逛街,那就是“生不如死”的受。
顯然臉上帶笑的孟千古完全沒有意識到這一點,還興致的同朗月談,安羽傾沉痛地看了看朗月興奮的眼神,又看了看孟千古腳下十釐米的高跟鞋,忍不住出痛苦的神。
事實證明安羽傾的猜測是正確的,四十分鐘後,千古姑娘已經趴在一家茶餐廳連身子都不想動一下,偏偏朗月還在一旁喋喋不休:“千古啊,女人的天就是血拼,你這樣哪兒行啊葉紹清每天進賬那麼多錢,你要是不替他分擔一些你對得起你自己嗎還有,這才逛了幾家店啊那邊還有半壁江山,你趕緊把狀態調整回來,我們再戰一輪。”孟千古聞言立刻抬頭看向安羽傾,一臉的希冀,安羽傾自然明白她是什麼受,握住她手安的同時不忘再補上一刀:“千古啊,我也是這麼過來了,乖,多幾次就好了。”孟千古“咚”的一聲將腦袋磕在桌上,真的不動了。
然而,安羽傾的多幾次還沒來得及,甚至是孟千古的“半壁江山”也還沒打過去,店內忽然衝進來幾個妝容緻的女人,直端端地朝她們走來。
彼時孟千古還趴在桌子上,安羽傾跟朗月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們,卻見一其中一個女人怒氣衝衝地站定在安羽傾面前,端起桌上的果汁就要向安羽傾潑去。
安羽傾被眼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倒是朗月快速起身一把捏住女人的手腕,在女人的失聲痛呼聲中反手一揚,那杯果汁就盡數潑回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更高分貝地尖叫,丟了手中的被子不知所措地後退幾步,然後抬頭看向朗月,眼神充滿著憤恨與委屈。
朗月雙手抱,先發制人:“看什麼看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潑婦上前來什麼話都不說就動手,你以為這是你家的地盤啊”女人被氣得直跺腳,儼然一副嬌寵千金的模樣,她顫抖著手指向朗月,憋了半天后厲聲喝道:“你知道我是誰嗎”朗月頭一揚反問回去:“你知道我是誰嗎”不管怎麼說吧,安羽傾都覺得眼前的女人更加吃虧一些,說句不要臉的話,她們一個是慕寒淵的老婆,一個是葉紹清的心上人,一個是跟三個男人從小情好到大的人,而這裡又是a市,無論對方是什麼身份,貿然上來就幹這種潑果汁的事情,實在有欠考慮。
孟千古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她起身走到安羽傾身邊,看著對面的幾個女人皺眉搖頭,然後小聲問道:“羽傾,她們是誰啊”安羽傾聳聳肩膀:“我也想知道。”女人一聽到安羽傾這句話立刻發飆,連聲音都拔高了幾度:“你不知道我是誰你搶了我的男人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話音剛落四周響起一陣議論聲,安羽傾倒一口涼氣,自己搶了她的男人誰慕寒淵嗎去他媽的,那明明是自己的男人好嗎朗月當即冷笑一聲:“別不要臉了,我怎麼不知道哥哥有你這麼個女人。”對方一聽朗月這句話本來快要噴出火的眼神稍稍有些壓住,只狐疑地盯著朗月:“你是上官恆的妹妹我怎麼不知道她還有一個妹妹”這下是三個女人同時倒一口涼氣,什麼她所謂的男人是上官恆不僅朗月和孟千古,就連安羽傾的腦袋也跟卡帶一樣半分都運轉不起來。
等等她說的是上官恆,可是上官恆現在明明是亞斯的情人啊,更別說他們之間早就有了情,可看對方的樣子不像是撒謊,那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電光火花間安羽傾靈臺閃過一道白光還有一個人之前上官恆不是說他父親有意撮合一個世家千金給他嗎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眼前這位,聽上官說她從美國追到了法國,想來是賊心不死,又沒有被亞斯好好收拾,所以現在從法國追到了a市。想到這裡安羽傾忍不住扼腕嘆息,話說他們這段情不比當初在自己跟大神之間個顏琪來得輕鬆,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類,雖說她善不善的對亞斯來講也沒什麼區別,但兩個人的情,最害怕這種人的介入。
瞅著安羽傾神情變了幾變,朗月跟孟千古頓時明白安羽傾這是知道了什麼,於是同時將腦袋湊過去,小聲問道:“羽傾,怎麼回事”安羽傾將聲音壓得更低:“眼前這位應該就是上官的父親想要介紹給他的未婚。”朗月聞言先是一驚,隨後又不解問道:“既然是上官恆的未婚找上你幹什麼還說你搶了她的男人,這話要是讓表哥聽到肯定要把這個女人活拆了。”安羽傾自動忽略她後半句話,想了想皺眉說道:“看上官的父親那麼不喜歡上官跟亞斯在一起,想要把世家的女兒娶進門做自己的兒媳婦,應該是沒有告知任何人兒子喜歡的是個男人,而之前我在國外的一年,這個女人曾經誤以為我是上官養在別墅的女人,也大吵大鬧過,不過我也沒想到時隔這麼長時間,她竟然能夠準地找到我。”下一刻,安羽傾的推斷就得到了證實。
對方顯然是被安羽傾她們竊竊私語的樣子怒了,冷笑一聲後尖酸刻薄道:“哼現在知道怕了湊在一起想什麼對策呢像你們這樣的狐狸”
“閉嘴”安羽傾跟孟千古同時厲聲喝道,她們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字眼。
女人被吼得一愣,隨後眼中都快要噴出火來:“你還有理了不然你把上官還給我啊你配得上他嗎”說到這裡女人神情忽然變得十分挑釁:“你恐怕沒有想到吧,雖然一年前我在美國別墅沒有看到你,但是我早就讓私家偵探找出了你的照片,嘖嘖嘖,的確是花容月貌般的一張臉,我其實是想要毀掉來著,可時間不長你就頗識時務地離開了,我以為你已經想清楚,你跟上官沒有任何可能,不曾想你還是變著法的勾引他如果不是你,我早就是上官的子了”最後一句女人忍不住伸手指向安羽傾,可謂是聲聲控訴。
安羽傾之前還有點兒情緒的雙眸此刻變得波瀾不驚,她靜靜地注視著女人,如果說之前還想要跟她解釋清楚的話,那麼現在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就這也算是望族千金驕縱跋扈自然不必說,連毀人容貌這種惡毒的事情都有那個想法去做,倘若真是這樣,那麼安羽傾寧可背上這個罵名也不會現在抖出上官跟亞斯的事情。
理由很簡單,這個女人真的配不上上官恆知道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如果她是像田柚那樣,也許還不會如此招人厭惡,可偏偏不是,不是多麼盛極的容貌,卻搞得全天下都應該聽她的一樣。
“是我怎麼樣不是我又能怎麼樣”安羽傾看起來十分從容不迫:“像你這樣的女人,試問哪個男人敢要據我所知上官還不是你的男人,他沒有同你結婚,你們之間更不是男女朋友,既然如此你憑什麼說我搶了你的男人還有,不得不讚嘆一句,上官已經將話那麼清楚地告訴你,你卻還有勇氣從美國一路追到a市,不知道是誰想要搶誰的男人”安羽傾這席話語速平緩,針對卻很強,也更容易讓一群看戲的觀眾信服。
對面那個女人從一出現就是一副盛氣凌人,刁蠻剽悍的樣子,哪裡有名門閨秀的半點素養更別說長相氣度,兩人就本不在一個檔上,但凡是個有眼睛的男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還又調查又要毀人家的容貌,當真是最毒婦人心啊“老公,這個女人好凶哦。”人群中忽然響起輕淺的議論聲。
“我也覺得,幸好親愛你不是這樣。哪個男人會選擇這樣的女人啊”
“就是就是,我女朋友要是這樣,我還不如將腦袋伸進這盆西米裡面淹死自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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